第一百八十一章:死
砰——
第一隻赤魂蛛破體而出,全身變得墨綠色,蛛腿上還夾雜著綠色粘液,不斷發出嘶吼朝著火無雙等人奔去。
眾人見此臉色聚變,體內力量瘋狂聚集,火無雙一咬牙,掏出一顆藥丸吞服下去,力量變得更加狂暴起來,一拳轟出,飛來的蛛網瞬間梵燒殆盡,怒聲狂吼一聲,瞬間跳到空中,全身火焰包圍猛然砸向地面,數十米全部被火焰包圍,大地破裂。
火無雙慢慢站了起來,那雙凝聚火焰的雙手緩慢抬起,一掌橫掃而出,這一掌不僅僅帶著火焰,更是夾雜著反噬一些的無可匹敵之勢,所過這處斤數被火焰包圍,進化版的赤魂蛛根本無法抵擋這一掌。
下一刻這一掌瞬間拍到赤魂領主身上,赤魂領主周身瞬間被火焰包圍,巨大的灼燒感讓赤魂領主不斷發出嘶吼,下一刻赤魂領主再次朝著天空之中吐出一口綠色粘液,化成雨滴不斷灑落在自己身上,火焰一點一滴被湮沒。
看到這裡火無雙微微皺眉,似乎並沒有預料到赤魂領主還有這麼一手,一掌再次拍出,可赤魂領主早有防備,一下便躲開了火無雙的攻擊。
王洋正在應付狂風而來的進化赤魂蛛根本沒辦法幫助火無雙牽制赤魂領主,狂暴后的赤魂領主速度得到明顯的提升,如果沒有其他人的鉗制,攻擊根本無法命中赤魂領主。
這一次火無雙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平靜的看向張韶環,開口問道:「該你出手了!」
意思顯而易見,我是拿這個東西沒辦法了,就看你怎麼辦了,如果不行那就撤退吧!
張韶環自然知道火無雙的意思,也不在留手,連忙吞下兩顆療傷的丹藥,氣勢保障起來,手中長劍微微顫抖,這一次力量更加凝聚起來,一旦爆發必將勇往直前。
長劍緩慢移動到張韶環身前,瞬間長劍潔白如玉,下一刻右邊的赤紅無比,兩者之間不斷轉換,極其耀眼,周圍空氣位置顫抖就連空間都產生了一絲絲漣漪。
躲在暗處的王楓見此忍不住吸了口涼氣,能在這個境界引起這樣的波動,這個招式可謂是極其強大的雖說不能確定能不能殺死赤魂領主,可要是想要重傷卻不是不可能的。
而赤魂領主似乎也有所察覺這一招的恐怖,已經到達了能威脅他生命的地步,嘶吼一聲,連忙朝著張韶環奔騰而去,似乎想要打斷張韶環這一招的釋放。
「火無雙幫我擋住這雜碎,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看到赤魂領主朝自己跑來,張韶環連忙開口大喊,這一招雖然力量極其強大,可唯一不足的便是需要長時間蓄力,一旦蓄力被打斷不僅僅自己受創,前面的時間就是白白浪費。
火無雙點了點頭,似乎也知道這一招,一個瞬身來到張韶環跟前,火焰再次擴大,一拳一拳不斷轟出,巨大的火焰拳頭不斷朝著赤魂領主奔去。
赤魂領主見此只能躲避,因為赤魂領主可以感知到,如果挨上這些拳頭就算到了張韶環跟前也不能阻止張韶環了。
火無雙不斷出拳,吧赤魂領主前進的道路全部封死,不讓他進入有效的範圍之內,此刻火無雙眉頭見汗,這樣帶有範圍性的攻擊不能長時間使用,所消耗的真元過於龐大,可現在到了危急關頭火無雙顧不了這麼多了。
因為他們都知道,現在他們真元消耗過大,這一次可能就是解決赤魂領主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沒有成功很有可能命喪於此,因為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赤魂領主已經到達四級,就算是剛剛到達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就算要來也不是這樣來,而是要帶一個四級強者過來。
此刻戰鬥依然進入白熱化階段,他們幾人幫不了張韶環與火無雙什麼,只能全心全力的消滅這些進化赤魂蛛,靜可能的給他們清掃障礙。
「閃開!」
此刻長劍依然變得紅白兩色,力量不斷的從長劍直中擴散而出,所過之處進化赤魂蛛通通化為泡影。
火無雙看到張韶環已經準備就緒,連忙撤到後方,不斷的消滅這些進化赤魂蛛,為張韶環保駕護航。
赤魂領主也察覺到危機,這個危機依然是威脅到了他的生命,赤魂領主連忙後退,並且尋找掩體,可是已經晚了!
「劍神二式!捨身一劍!」
張韶環怒聲狂吼!一劍劈出!整個山洞開始不斷崩塌,碎石不斷開始掉落!
轟——
嘶——
這一劍剛剛碰到赤魂領主的身軀的時候,赤魂領主身軀如同一張薄紙一樣脆弱,一碰就碎,赤魂領主的身軀被一分為二,大量的綠色液體噴射而出,把整個山洞全部然綠。
張韶環停了下來,長劍插地,大口大口喘息,臉色蒼白無力,顯然這一招帶來的副作用。
而在此時王楓和比比東走了出來,笑意淡然的看著這一切,根本沒把這裡的一切放在眼裡,好像全權在握一樣。
王洋看到王楓這個樣子暗道一聲不妙,王洋已經看透王楓的樣子,先前那些全部都是偽裝的,現在才是王楓的真實面目。
而張韶環看到比比東之後淫穢之色再也忍不住,緩緩來到王楓身邊,笑了起來,笑的極其殘忍。
「原本想讓赤魂領主把你殺了,可奈何你藏的實在是太好了,更沒想到赤魂領主已經四級,雖然你並沒有死,可你現在就會死,我會把她好好圈養起來供我日後享用。」
張韶環說完淫穢的笑了起來滿腦子都是得到比比東以後得事情,想著想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好似奸計已經得逞了一樣。
王楓笑了起來,笑得很溫和:「哦?你這麼確定就能殺了我嗎?」
看到王楓這個樣子張韶環眉頭一皺,不過察覺到王楓依然是二級武者便放鬆了下來。
「那是自然,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二級武者,殺你還不是易如反掌?」
張韶環沒把王楓放在眼裡,從始至終都沒有,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