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焦作
「戰鬥開始了嗎」
孫武曲答應了白宏鑫,自己會考慮幫助他對付白夢蘭,雖然還沒有下定租后的決心,但是孫武曲還是特別注意他們姐弟之間的情況。
「這個時候,我可沒時間東張西望,朱俊明的實力,和我以前碰到的對手都不一樣。」
不過現在孫武曲根本沒有辦法,抽出精力注意白宏鑫和白夢蘭之間的事情,朱俊明的實力,超出了孫武曲的設想,沒想到朱俊明竟然已經把自己的眷族培養到這個地步。
能夠到達決賽的,基本上每個人平均眷族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二階中級,可是通過交手孫武曲發現,這些不死鹿人族戰士,大部分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二階高級,少部分甚至達到了二階巔峰。
「殺人放火金腰帶啊,如果不是入侵了一個破碎世界,今天的戰鬥還真的不好處理了。」
不過對於孫武曲來說,二階的實力,還不至於嚇到自己。
「果然厲害。」
朱俊明看著和自己眷族打在一起的張燕以及張燕所帶來的刀斧手,要知道朱俊明在初賽的時候,所碰到的對手,即便是沒有自己雷之法則的加持,也是隨意碾壓。
可是現在面對著孫武曲的眷族,朱俊明發現,即便自己是使用雷之法則加持,自己的眷族也沒有辦法擊潰孫武曲的眷族。
「殺!」
隨著兩隊軍陣相交,三千刀斧手,和五千不死鹿人族戰士,戰在一起,原本整齊的軍陣,瞬間被擊垮,兩隊人馬都沒有辦法位置自己的軍陣。
刀斧手三人成一小隊,共同進退,不斷攻擊著四周的不死鹿人族。
「雷霆!」
不死鹿人族鹿角閃爍,雷霆好似一條條小蛇一樣不停閃爍。
不死鹿人族的人並不傻,自己的人數超過了面前的對手,雖然陣型也被衝散了,但是這些不死鹿人族的小隊,在人數上配給上是要超過刀斧手的。
人數上的優勢,也就造就了,不死鹿人族有更多的隊形戰列。
面對著攻來的刀斧手,不死鹿人族首先是雷霆招架,能夠在遠程消耗對手,這些戰士才不會傻傻的放刀斧手近身肉搏。
「雷霆衝擊!」
五人一小隊的雷霆同時爆發,五道雷霆在空中凝實成一道強烈的天罰,打向迎面而來的刀斧手。
而這些刀斧手因為缺乏遠程手段,只能燃燒真氣,揮動手中大刀,頂著雷霆,想辦法把戰鬥拖入到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
因為武器的不同,兩隊人馬戰鬥的距離也不相同。
刀斧手憑藉手中長刀,在中距離佔據著絕對的上風,而不死鹿人族雙手寶劍因為兵器長短的原因,更擅長的是近距離戰鬥,面對著刀斧手最舒服的攻擊距離,這些不死鹿人族悲催的發現自己的武器,根本夠不到刀斧手們。
一時間不論是鹿人族還是人族,每一個戰鬥小隊都不敢大意,面對著面前的對手,每個小隊都想把戰鬥拖到自己最擅長的位置,自己好佔據上風,更加輕鬆容易的獲得勝利。
「朱俊明今天你這些眷族,可是要被我全部留下了。」
孫武曲看著戰場上的直播笑著說道:「一口氣讓你損失這麼多,真是抱歉了。」
「孫武曲,不用那話動搖我,誰說的一定是我的損失慘重呢?」
朱俊明微微一笑,根本沒有被孫武曲的話語影響,整個人依然沉穩無比道:「就現在的戰鬥形勢來看,我看是孫武曲你的金身要被我打破了。」
朱俊明用力揮了揮右拳興奮無比道:「孫武曲你一路上沒有傷亡的金身已經別我打破了,接下來就是你勝利的金身。」
這場戰鬥到了現在,兩撥人馬都已經出現傷亡,是孫武曲的眷族整體的實力,要高於不死鹿人族,但是面對著人數超過自己的不死鹿人族,三千刀斧手難免出現傷亡。
「是嗎。」
孫武曲呵呵一笑,依舊鎮定無比,沒有因為不死神話被打破,展示出任何的不爽「當他們走進這場戰鬥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孫武曲從來不會承諾不死,每次時空之門打開的時候,孫武曲都會告訴自己的眷族,當你走進大門后,沒有人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所以雖然孫武曲會儘可能的保證自己眷族的安全,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自己就有辦法保證每一個人都可以活著回去。
朱俊明見孫武曲沒有受到自己影響,微微有些皺眉,通過自己的觀察,孫武曲對於眷族的感情,和一般的人並不一樣,原本自己想要通過這些眷族的死,看看能不能刺激一下孫武曲,但是現在看來,是失敗了。
孫武曲對這樣眷族的感情雖然不一般,但是卻不會因為這些眷族的死,就放棄這場戰鬥。
「那就只能手底下見真章了!」
朱俊明放棄了讓孫武曲自己投降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也放下了讓孫武曲因為擔心眷族安全,下達錯誤命令的想法,把這場戰鬥的一切都放在了和孫武曲光明正大的較量上。
朱俊明相信憑藉自己的實力,一定可以取的這場戰鬥的勝利的。
而孫武曲想的就更多了,新生杯到現在為止,自己的眷族甚至連一名死去的人都沒有,雖然這樣很好,但是孫武曲發現很多士兵已經產生驕傲的心理了,面對著不斷的無傷勝利,很多士兵都開始變得驕傲自大起來,認為這場戰鬥也就那麼回事,很輕鬆就可以獲得勝利。
雖然這場戰鬥造成了人員上的損失,但是孫武曲卻知道,現在的損失,比最後因為驕傲,全軍覆沒所造成的損失要小很多。
現在如果可以讓所有人都清醒過來,讓所有人都知道,小心警惕,那麼這些損失孫武曲還是可以接受的。
兩隊人馬的戰鬥陷入了僵持之中,實力上的差距,被人數所彌補,人數上的差距,也被實力彌補了,一時間戰場雖然異常激烈,但是卻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