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下藥
第314章 下藥
白瑾言掉頭便往見聞巷去了。到了見聞巷時林悅詩已經離開多時。而周子耀卻還沒有醒來。
白瑾言翻過牆頭進入了周子耀的院子。這一行為立刻引起了監視之人的警覺。他隨著白瑾言一起摸上了周子耀的牆頭。
白瑾言一進院子便直奔周子耀的房間而去。一把推開了正屋的大門。屋內還同林悅詩與花淺離開時一般雜亂無章。
而周子耀則赤條條的趴卧在床上。白瑾言眼睛微微一眯,手在腰間輕輕一摸,使勁一抽,猛地一甩。一把泛著寒光的軟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拎著軟劍就直奔周子耀的床鋪而去。
他來到床鋪前,伸手就把周子耀給翻了過來。沒想到這麼大的動作,周子耀竟然沒有醒。這讓白瑾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伸手在周子耀的鼻尖探了一探。發現周子耀的呼吸綿長。不知是沉睡過去,還是昏迷過去?
白瑾言忍不住冷笑一聲:「發生了這樣的事,經常還能睡得這麼死。真的不得不感嘆,確實是個人物。」喃喃自語完。白瑾言提著軟劍就向周子耀的下體揮去。
在窗外監視的人猛的一驚,趕忙隨手撿了個石子向白瑾言的劍丟去。
這石子確實阻擋了白瑾言的劍勢。白瑾言揮劍將那石子用軟劍給擋了回去。順勢向窗戶刺了過去。
那監視之人一驚趕忙的避讓開來。恰巧無病正好落到監視之人身後。剛想拍拍監視之人的肩膀告訴他,邵子崡有信給他。白瑾言的劍尖便來到了跟前。嚇得無病,連忙後退了兩步。而白瑾言一看是無病,立馬收了劍勢。皺著眉頭打量著無病。
那監視之人也有些尷尬的朝無病行了個禮稱道:「見過無病侍衛。」
聽著話白瑾言又看向那監視之人問道:「你是世子的人。」那人點了點頭。於是白瑾言便不再搭理那人和無病,轉身就向屋裡走去。
那監視之人趕忙出聲阻止道:「白公子那樣不妥。如果你想把他閹了的話,可能會影響到接下來的一些行動。」
白瑾言的腳步一頓。緊緊握著拳頭,頭也沒有回,聲音有些低沉的詢問道:「世子還有什麼打算?這傢伙還有什麼利用的價值嗎?這種傢伙留在世上簡直就是個禍患。」
那監視之人回答道:「具體有什麼打算小的也不知道。但是主子讓小的來監視這周子耀。那肯定是有什麼計劃的。」
白瑾言陰沉著臉,轉過身來聲音冷冽的說道:「他只是讓你來監視,可沒有讓你來保護。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無病侍衛是不是應該知道些什麼細節?」
無病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這兩天我被主子給扔出去反省了了。主子有什麼打算我確實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你那個把他閹了的主意確實不錯。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交了什麼好運。倒是艷福不淺。但是為了防止他再禍害其他姑娘,我覺得閹了他還是挺好的。」 無病這話讓白瑾言一時之間有些疑惑。確讓監視之人有些無語。監視之人開口勸道:「無病侍衛。主子說了只讓我們監視。沒讓我們干預呀。如果我們干預了的話,那讓小的以後怎麼堅視下去。他以後做什麼事肯定會有所防備的呀。」
無病擺了擺手,摸著下巴露出了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伸手拍了拍監視之人的肩膀道:「放心,放心,我有好方法。不會讓他懷疑的。咱們不用暴力閹割的話,來個藥物處理如何?這樣一來他只會以為自己是縱慾過度造成的後遺症的。不過唯一的問題就是持續時間不夠長。到時候我多給你幾份兒葯,他藥效一過了,你就再給他下進去。過段時間我在研究個永久的。」
那監視之人一時之間有些無語。還想出言阻止,無病趕忙將邵之崡的信塞給了他。然後從窗戶翻了進去。將手搭在白瑾言的肩上擁著他往屋裡走去。
白瑾言有些嫌棄的撇了一眼無病搭在他肩頭的手。然後用一根指頭將無病的手從自己的肩頭挑了下來。
無病倒也沒有在意。收回手后掐著腰在室內環視了一圈后撇撇嘴搖著頭說:「嘖嘖嘖看來這戰況很激烈嘛。」
這話讓白瑾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終於他憋不住開口問道:「他回來之後難道還發生什麼其他事了嗎?」
無病挑了挑眉毛立刻一臉八卦的把他知道的,周子耀從如意館出來之後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的又跟白瑾言講了一遍。說到最後,他用手指了指外面正在看信的監視之人說道:「如果想知道更多的細節,可以問問這傢伙,他可是在外面全程觀摩了的。」
這一下白瑾言突然理解周子耀為何會睡得如此死了。卻也為那林家小姐感到非常的不值得。如果這林家小姐知道周子耀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的話,會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不過他也對這些並沒有操心很多。畢竟這些事與自己無關。但是看到周子耀接二連三的欺辱女子。覺得將他閹了,還是真的有必要的。這樣可以免得其他女子被害。於是開口催促道:「你怎麼還不動手?」
無病趕忙點了點頭,在身上摸索了半天,然後拿出了一瓶葯汁。又從腰間取出了一包銀針。滿臉奸笑的自言自語道:「最近在摸索這針法,一直是在人偶身上練手。今日我也可以在這真人身上試個究竟了。」
說著無病就將銀針在這葯汁裡面來迴轉了兩圈。走到周子耀的跟前。抬手就刺到了周子耀小腹的曲骨穴。然後又取出一根銀針在葯汁里沾了兩下抬手插在了蠡溝穴上。同樣的他又連插三針分別是歸來,水道和大巨。(隨便寫的穴位勿當真。)
插好后拍了拍手。然後用指尖分別在這幾根銀針之上彈了幾下。白瑾言有一些納悶兒。不解的問道:「無病侍衛,你不是說要下藥嗎?為何又要替他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