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第267章 寬衣解帶
「這馬上要做父親的人了,怎這般不知穩重?」安紅韶推了連如期一下,面頰上紅紅的。
下意識的張望,可讓旁邊伺候的人聽見了?
幸好,他倆在一起,伺候的人都站的遠遠的。
連如期的眼神晦暗不明,黑漆漆的,深不見底。
而後,連如期突然起身,將安紅韶抱了起來,「外頭天涼,還是在屋子裡的好。」
安紅韶看連如期是熟悉的表情,每一次他都想要折騰人的時候,便就是這種神色。
安紅韶的胳膊搭在連如期的肩膀上,「你莫要忘了,府醫說過得五個月後才能同房。」
安紅韶是有些緊張的,哪怕他覺得連如期不會胡來,可心總是提著的,想著有孕前的種種,便是連身上的披風,都像是六斤棉花做的厚被子一般。
壓的人,直冒汗。
連如期輕笑一聲,「怎麼你想要同房了?再忍忍。」
將安紅韶放在床榻上的時候,連如期卻是倒打一耙。
因為怕壓著安紅韶的肚子,連如期放的人的時候,一直用胳膊撐著床榻,待人放好,便就直腰坐在床榻邊上,手指輕輕的碰觸安紅韶的髮絲,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臉皮真厚。」安紅韶呸了一口,不敢跟連如期對視,抬手便去推連如期。
連如期將安紅韶的手反握在掌心,安紅韶想要將自己的手拽回來,使了幾次勁卻都無果。
連如期把玩著安紅韶一根根玉指,面上的笑意更濃了。
事必,安紅韶羞紅了臉,背過身子不去看連如期。
連如期叫了水,給安紅韶仔細擦拭的每一根玉指,「只當是咱們慶祝了。」
事情能圓滿順利,到底是能讓人高興的。
哪怕連如期面色如常,也並不代表,心如止水。
當然,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中,還不至於讓連如期這般激動,主要是總要尋個由頭,跟安紅韶極盡親密之事。
安紅韶哼了一聲,由著他為自己凈手,卻不看連如期一眼。
「屋子裡頭到底有些悶,我帶你去院子里放孔明燈?」書房裡頭,連如期其實已經都準備妥當了。
安紅韶扯了被子蓋在自己的頭上,「我沒你這般不要臉。」
剛剛都叫水了,人家誰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若是這個時候出去,別人不說就冬青也一定會笑話自己。
看著安紅韶縮的跟個蝸牛一樣,連如期故意拍了她一下,「老夫老妻的害羞個什麼勁?」
力氣自然不會用的,卻讓安紅韶一個翻身,怒瞪著連如期,「你拍哪呢?」
連如期給安紅韶洗乾淨后,再給自己處理身子,也沒回頭,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等著穿好衣裳,這才說道,「我哪沒碰過?」
所以,拍一下怎麼了?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門外傳來冬青的聲音,說是連父請連如期過去一趟。
連如期嗯了一聲,就當是知道了,可是雙眼一直盯著安紅韶,不緊不慢的穿著外衣,每一個盤扣都讓他扣出風情萬種來了。
安紅韶拿了枕頭朝著連如期扔了過去,「趕緊走。」
連如期笑著避開了,不過速度卻沒那麼快。
知道的這是在給自己系盤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解安紅韶的扣子。 連如期總算是出門了,安紅韶將屋裡的窗戶都打開了,只是說不上為何,總覺得自己的掌心還是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明明,連如期一直洗的很是認真了。
連父這邊,燈火通明。
這個時辰也不到該歇息的時候,連如期腳程是快的,連父以為連如期很快就會過來,不想左等右等的不見人。
等著連如期姍姍來遲,連父還沒說正事,氣就先憋了一肚子了。
「爹。」連如期倒是一臉如常。
連父沒說話,只是示意他坐在一旁,而後一個勁的喝茶水。
若非有必須要說的話,連父真的一點都不想跟連如期接觸。
「爹,今個吃的咸了?」看著連父一杯子茶水下肚,又招呼席杉過來添上,且看這架勢,好像還是想要喝下去,暫時也沒看出來說話的意思。
渴成這樣,那大概就是晚膳吃的鹹的事。
連如期這麼一說,連父火氣又上來了,「可不是嘛,我今個就沒吃飯,光咬了一盅子鹽。」
不然,怎麼能至於渴成這樣?
聽著連父說話帶著火氣,連如期摸了一下鼻尖,隨即就站了起來,「您大晚上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罵我兩句?」
若真是這個原由,那還是不要再說下去了。
出來的時候安紅韶還在床榻上躺著,軟香在懷不好嗎?他是吃飽了撐的才跟連父在這大眼瞪小眼。
「你給我坐下!」連父拍著心口的位置,惡狠狠的瞪著連如期一眼。
說完,又將茶杯里的水往自己的嘴裡灌了幾口。
要不然,火氣下不去。
「龐相徹底同聖上離心了,吏部如今缺人,你可有旁的想法?」連父盡量讓自己語調平和一些,畢竟自己年歲大了,不經氣。
連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連如期得聖上信任,那肯定遲早要來前朝為官的,倒還不如現在。
就算調到前朝不陞官品,只當平調,那也是吏部侍郎,真正是有大權力的。
等著熬上幾年,便就能坐在尚書的位置了。
到時候一門兩尚書,這勢力自不容小覷,連家那時候才是真正的顯赫。
連如期順了順自己的長衫,也沒抬頭,「爹,您覺得聖上會同意嗎?」
連父立馬就想要拍桌子,手都抬起來了,思量一瞬緩緩的放了下來,「聖上不是極信任你?你同聖上商量商量。」
畢竟,京官下去了這麼多人,吏部正是需要有人扛起來的時候。
連如期雙手一攤,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為何要去商量?」
他也沒想著,入吏部。
連父深吸了一口氣,「你就不想想,指揮使的前程能跟吏部比嗎?」
連家也算是讀書人之家,難不成連如期想要一直做個粗人?
連如期冷哼一聲,「吏部新上來的官員,必然會小心翼翼,聖上看重我,近來吏部上的摺子必然會先讓我過目,我不定將尚書之位放在眼裡,為何要屈居人下做個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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