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第195章 她勾引我!

  安紅韶先將這事糊弄過去,等著過兩日,讓府醫過來把脈了,再將實情告訴連如期。


  省的出了什麼岔子,白歡喜一場。


  而且,連母也是關心自己的,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月事該的時候沒來,估摸也會很激動。


  還是壓一壓事,過幾天再提。


  今個跟府醫那邊招呼了一聲,說了幾個風寒的癥狀,讓他開點葯,安紅韶不吃就是了。


  聽著安紅韶無事,連如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冬青那丫頭,也是護主心切。」


  冬青是安紅韶的陪嫁婢女,平日里很得安紅韶的看重,即便是犯了錯,也是情有可原。


  只要安紅韶沒事,旁的連如期自是不在乎。


  「行了,我有數。」安紅韶擺了擺手,隨口說了一句,招呼連如期趕緊用膳,別一會兒個再涼了。


  晌午的時候,連如期依舊睡的沉,就連安紅韶出門都沒察覺。


  等著安紅韶從包嬤嬤這出來,瞧著連如期站的端正,目光炯炯的看著門口。


  便是連包嬤嬤此刻也沒忍住笑了一聲,「二少同少夫人,夫妻情重。」


  安紅韶微微的低頭,竟不知道該如何答話。


  即便是走到連如期跟前的時候,她的頭也始終沒有抬起來。


  連如期好笑的看著安紅韶,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口,「沒有人看著了。」


  「就這麼兩步地,我還用你接了?」不知不覺的,安紅韶已經出來了,沒有包嬤嬤在跟前,明顯看出安紅韶的膽子大了些。


  連如期嘖嘖兩聲,他這回來見自己的妻子都需要等著,為了能多看一眼,在這等了好半天了,這還成他的錯了?

  可誰曾想,連如期好不容易等著人,下頭鋪子的掌柜的來了。


  連如期只能又在一旁等著。


  「東家,有件事也不知道我說的合不合理,可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不說又對不起自己的心。」掌柜的搓著手,似有些緊張。


  在安紅韶的注視下,說明了來意。


  已經送長工去那邊五個月了,今個一早長工回來了,說是手藝師傅同族有參加科考的,族裡的人都要回去拜祖,求祖上庇祐。


  估摸得放榜之後,才能回去繼續學。


  這不,長工就回來問問鋪子里可有什麼活需要他來做的?

  掌柜的便讓他刻了一些個東西,瞧著確實有手藝了,便想著趁著這個時候,便做上幾副棺木,瞧瞧能不能賣的動。


  棺木這東西,本就代表了升官發財長壽之意,在科考這幾日也是應景。


  再來,萬一放榜之後,有的人寒窗苦讀多年,可遲遲沒有結果,不定就想不開了,這棺木不也就用上了?

  雖說在這個時候賺這個銀錢,似有不地道,可是生意人就不能想那般多,怎樣能來銀錢便就怎麼辦!

  「這自然是好的。」安紅韶連連點頭,這也是機會,先瞧瞧她們的想法是否可行?


  「只是,東家這個價格?」掌柜的想著,這若是開始試,是不是價格要壓的極低?

  安紅韶思量片刻搖頭,「按照行情算價格,不比旁人高便是。」若是價格實在太低,怕會被人盯上。


  現在她們的長工手藝還沒大成,不必在這個時候扎眼。


  「還是東家想的周到。」掌柜的連連點頭,是這個道理沒錯。


  待掌柜的離開,安紅韶便瞧見,連如期坐在他的桌案跟前,手中把玩著摺扇,可眼卻是看自己的。 「若這真能賺了銀錢,我請你吃酒。」安紅韶微微得仰頭,面上升起幾分得意來。


  啪嗒,連如期將摺扇放下,「那我可等著了。」


  抬手掀起珠簾,朝安紅韶走了過來,「要不,今個先我請夫人吃酒?」


  安紅韶拍開連如期伸來的手,「不允。」


  說笑歸說笑,只是心思微轉,安紅韶面上多了幾分認真,「你說四弟能否高中?」


  連如期身子不由的站直了,單手負於身後,「難說,若是飛絮迷眼,飛魚入心,倒可以一想。」


  「這話怎麼說?」安紅韶往前傾了傾身子,思量連如期的意思。


  「除非主審的人眼盲心盲,不然他沒機會。」連如期說的乾脆,就連卿萊的學識,連如期還是有數的。


  雖說瞧著每日里學的很用功,可是比他用功的人也不少,再來科考也不是死記硬背就能考中的。


  連父估計心裡也有數,只不過大家都在等一個奇迹,萬一,萬一真的祖宗顯靈,蒙了旁人的眼,這誰有能說的准呢?


  安紅韶撲哧笑了一聲,連如期這會兒個說話,也算是毒的很。


  夜幕降臨,安紅韶瞧著連如期的眼神就不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早早的讓冬青將連如期的被褥給搬到了書房。


  當時連如期的臉就黑了,「你這是何意?」如今,都碰不得了?

  就像上一世一樣,若是遇到這種事,她滿心滿眼的都是抗拒。


  「我今個不想,你離著我遠些。」安紅韶坐的位置,都離著連如期很遠。


  打從掌燈后,安紅韶瞧著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何至於防我如洪水猛獸?」連如期越說聲音越冷。


  安紅韶乾脆起身便朝外頭走去,連如期連忙跟上,今個他必須讓安紅韶說清楚,這究竟是何意?


  「我想起來,母親尋我有事,我先過去了。」安紅韶腳下的步子加快了,看著連如期在後頭跟著,突然伸手拉了連如期一下,食指在連如期的掌心輕輕的畫了個圈,「你在家便是。」


  感覺到安紅韶的動作,連如期瞬間站著似乎不能動彈了。


  眼睜睜的看著安紅韶越走越遠,連如期慢慢的抬手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她莫不是看了什麼戲本子了,故意撩撥自己?


  「你來抓我啊!」連如期心裡頭能想到的,似乎就這幾個字。


  所以,安紅韶剛才是這個意思?

  不過是瞬間,連如期的耳朵便紅了起來,比那跳動的燭火還紅。


  安紅韶是真的去了連母這,一是告訴連母自己身子沒事,不過是清早起來的覺得頭昏昏沉沉的,等著吃了一碗葯,這就沒什麼難受的地方了。


  二來,尋了借口,說是眼皮直跳,她這也定不下心神來。


  畢竟這次科考,除了連卿萊外,李家也有人參加。


  連母也知道,李家同安紅韶關係素來親厚,這關係到人生的大時候,安紅韶惦記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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