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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第192章 192章,用完就丟的狗東西

  丁文丁武對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


  時下女子多奔放。


  郎君又生的如此俊美不凡。


  每每出門,總能遇到一些個向他表達愛意的女子。


  因此,除非必要,郎君是很少來這種人多的地方的。


  不過他們從未見過郎君對那位女子,表示出好感。


  話說郎君的年歲也到了,怎的還不娶妻?


  國公爺和夫人似乎也並未催促。


  兩人跟在郎君身邊多年,難免也心中不解。


  直到……


  「國公爺。」


  兩人看到連夜趕來的安國公鄭謹。


  鄭謹點點頭,自顧推開門進去了。


  哥倆面面相覷。


  莫非……


  「不會的。」丁武搖頭。


  國公府只有郎君一位男丁,若當真如此,那還了得。


  再說了,安國公早已娶了公主,如今更是得了一子。


  不可能的。


  客舍內。


  鄭謹把調查到的事情告知盛淮。


  道:「相府那邊開始動了。」


  盛淮看著手中的紙張,道:「那位突然歸京,本就不尋常,甚至是偷偷摸摸的。」


  鄭謹道:「既然是偷偷摸摸的,你如何知曉?」


  這傢伙,在京都的眼線未免太多了吧?


  當然,有底蘊的人家,誰沒幾條眼線。


  「他突然歸京,又突然聯繫上相府……」


  鄭謹無法理解,「最初我以為他會與顧家走得近,畢竟他當初與顧家頗有淵源,怎的會突然暗中聯絡起了相府。」


  「這人雖然當初敗走寧州,到底是保住了一條命。在用人以及謀略上,絕非庸俗之輩。」


  曾經也是一位光風霽月般的人物。


  「可惜了……」


  鄭謹喟嘆道:「一切的結局,在他認識那個女人後,便註定了。」


  盛淮瀏覽完手中的各方消息。


  聽著他的嘰嘰喳喳。


  道:「你該回去了。」


  鄭謹盯著他表情複雜,尤似看一個負心人一般。


  「我忙了多少天,就為了你這點破事兒,這大晚上的,山路濕滑,霧氣瀰漫,你居然趕我走?」


  他起身走向內室,一屁股坐在床榻上。


  翹著腿,道:「爺我今兒就宿在這裡,你愛去哪去哪。」


  盛淮:「……」


  他倒不是真的這般心腸狠毒。


  「你不回府,陪你兒子?」


  鄭謹踢掉鞋子,舒服的躺下。


  「不差這一日。」


  遂擺擺手,「我歇下了,你別吵到爺。」


  **

  關雎宮。


  隆徽帝頂著夜色,走了進來。


  「你派了人出去,就是為了殺他?」


  容清璋也沒想著能瞞得過父皇。


  很乾脆的承認了,「父皇覺得哪裡不妥?」


  隆徽帝被氣笑了,道:「你覺得哪裡妥當?」


  這小子,做事未免太過狠辣。


  當真是不輸他呀。


  「當初,他暗中參與皇權之爭,父皇對那些個兄弟可是沒有手軟。」


  容清璋斂眉,遮住眼底的譏諷。


  「怎麼偏偏到了這位,多年前暗中操縱一切的罪魁,偏偏就放他一條生路了呢?」 「父皇,這位當年可是前朝的攝政王。」


  「二十年後,他再次捲土重來,意圖參與到我們兄弟之間的皇權之爭。」


  「誰給他的膽子?」


  眼瞧著隆徽帝變了臉色。


  容清璋笑道:「最開始我沒想到殺他,在他偷偷潛入京都的那一刻,我便知曉了。」


  「只要他安分守己,我可以如父皇這般,讓他繼續活著。」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暗中與卓恆那個老匹夫勾結到一起。」


  隆徽帝突然笑了。


  他盯著兒子,好似在透過他,想要看清楚別的什麼人。


  「既如此,你還有何不滿的?」


  「他在,顧薛兩家必然傷筋動骨,如此便可使定國公府,一家獨大。」


  容清璋猛的抬頭。


  沒有錯過帝王眼中的殺意。


  他想殺誰?


  顧薛,還是盛家?

  「父皇可是要留著盛家?」


  隆徽帝沒有正面回答。


  端起茶盞,道:「殺他的人,朕派人攔住了,莫要動他。」


  說罷,起身離開。


  望著那道離去的背影,容清璋露出一抹笑。


  大概只有你的敵人,才真正了解你的可怕之處。


  只希望父皇不要再經受一次皇權動蕩的慘烈下場。


  二十年前是針對他的親兄弟。


  這次,可就是他的兒子們了。


  父皇想利用這個男人瓦解顧薛兩大世家。


  能否成功暫且不知。


  但是,一個男人,能同時引得數位手段不俗的皇子,為他驅策,此人的心機,深不可測。


  既如此,那便看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


  直接動手殺人,無非是覺得沒必要留著。


  既然父皇執意借刀殺人,利用那人的手段剷除世家,那就給他個機會。


  **

  「回來了呀。」


  衛國公府。


  世子顧略端坐在涼亭內。


  冷白修長的手指,端著茶盞,垂眸看著數根筆直懸於水中的茶葉。


  輕抿一口,擱置。


  茶杯與茶托,發出輕微的聲音。


  旁邊的一顆石榴樹,花朵掛滿枝頭,一片火紅。


  「是啊,二十年了。」對面的青衫雅士語氣唏噓感慨。


  繼續道:「先帝時期最驚才絕艷之人,如松如竹,溫潤端方,是多少女子心心念念的夢中情郎。」


  「十三歲入朝,十八歲被封攝政王,自此代天子攝天下事。」


  「權利一時之間,達到了巔峰。」


  「二十二歲時,先帝病故,當今陛下準備靈柩前登基,卻被他的所有兄弟,聯手背刺。」


  「那兩日,偌大的皇宮內,殺聲震天,被血腥籠罩,數月不散。」


  「若非定國公帶領兩千驍騎衛趕到,以命搏殺,這天下之主,不定是哪位皇子的呢。」


  這人活的時間夠久,曾經的那些事知道的更真切些。


  如今二十年過去了,想不到那人居然還會重新回京。


  顧略面色平靜,心中所想為何,除他之外無人得知。


  「定康帝的親子,先帝最小的胞弟,容九珩。」


  低喃輕笑:「親叔叔慫恿諸位皇子,背刺自己的親侄子,有趣的緊呢。」


  雅士嘆息道:「世子當慎重對待此人。如今他似是與左相達成了某種交易,暗中之籌謀,必然是針對顧薛兩家。」


  顧略點頭,道:「先生放心。」


  顧薛兩大世家屹立數百年,也不是憑運氣。


  不過。


  既然他們都得到了消息,宮裡那位想必也不會眼瞎心盲。


  既然想看,那便讓陛下看看吧。


  到底是誰,更勝一籌。(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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