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第202章 不一樣的世界
顧商淮醒了,很快又閉上了眼睛,但是不是那種睡著的閉眼,就是不想見人的閉眼。
越宴書:「……」這什麼情況,孩子傻了?
「讓聞輕進來。」顧商淮單手捂著臉,讓人看不住他究竟在想什麼。
越宴書審視著顧商淮,按照她對顧商淮的了解,這人絕對有問題。
叫了聞輕過來,他們便被趕了出去,就連越宴書都不例外。
越宴書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心中先把顧商淮罵了一頓。
歐陽懷夕笑道:「看吧,小情人遠比老婆重要,人家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小情人。」
越宴書掃了歐陽懷夕一眼,這姐妹大概是不能要了。
不過不等越宴書多想什麼,文景天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她實驗有進展了。
越宴書見陸梁凜他們都在,便讓歐陽懷夕先送她去實驗室那邊,這個時候實驗結果被已經安全了的顧商淮重要。
一路飆車到了實驗室,越宴書將禮服裙擺直接卡在了腰間,向文景天要了報告。
文景天上下看了她一圈,越宴書這女人,實乃奇人。
「看我做什麼?很奇怪?」越宴書一邊看數據一邊問道,不只是文景天,周圍那些人的眼神也挺奇怪的。
「所以現在可以確認的是,某種金屬元素融合這蛇毒和鱷魚草的毒性,產生了可以攻擊腦細胞的變異射線。」越宴書看完之後看向了文景天,「結論呢?」
「核震可以解決這種射線,但是結果就是你所知道的,造成腦部電荷紊亂,這是一個系列。」文景天靠著桌面陳述這個結論。
「像是早就被人運用熟練的一套模式,我剛剛和隔壁的實驗室也開了一個會,「如果繼續研究下去,說不定是一種新型武器。」
越宴書看向了文景天,她之前有猜測,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主導人就要換成顧商淮了,這不是她能勝任的任務。
「那關於髓母細胞瘤的研究呢?」越宴書率先將那個問題擱置,那個要和顧商淮聊。
「你看這些數據。」文景天讓人將新的數據調了出來,「植物提取液中一種植物蛋白,可以誘導病變細胞逆轉錄,但是問題出現在這裡,病變細胞逆轉錄之後,會和正常互斥。」
越宴書看著電腦頁面上的數據分析,還有細胞互斥的高纖維鏡像圖。
「逆轉錄可以產生,但並非原路返回。」文景天點了點逆轉錄的過程圖。
「鱷魚唾液。」如果鱷魚草有劇毒,而鱷魚以知為食卻能一直安好,萬物相生相剋,是老祖宗傳下來的。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那我們下一步的方向就這麼定。」文景天道。
越宴書點頭,只是另外一個實驗卻讓她頭大,那種金屬物質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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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越宴書有些淚,她剛剛去和隔壁實驗室的幾個專家討論了一下導流的想法,但是被告知她的想法太冒進了。
「事情也不是一天解決的,你不用把自己逼得這麼緊。」歐陽懷夕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人類戰爭的起源是重武器,現在是信息戰爭,科技戰爭,但是不管怎麼說,結果都是一個,要人命,人沒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那你知道這個世界什麼地方的死人最多嗎?是醫院。」似乎是在自問自答,「所以從人類戰爭開始,就有所謂的瘟疫戰爭,對醫學的研究起源究竟是殺人還是救人,誰說的清楚呢。」
遠古時期,剛剛進化的人類狩獵之初,記錄實驗著怎麼樣能更好的狩到獵物,又何嘗不是在尋找身體上的致命點。
「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害怕。」怎麼一本正經的和顧商淮似的,這樣很嚇人的好嗎?
「今天他們拿顧商淮來做這個實驗,明天是不是就敢大批量的使用。」越宴書並非危言聳聽,如今這種武器的運用方式是必須用強氣流推薦,如果他們研究出更加便捷的方式呢。
歐陽懷夕蹙了蹙眉頭。
越宴書靠在椅背上捏著發漲的太陽穴,「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嫁個總裁難道不應該專心宅斗嗎?」
結果從頭到尾,顧商淮的愛慕者就那麼倆沒什麼腦子的,和她們打雷抬,她都覺得自己在降智。
不,不是覺得,就是在降智。
但是顧商淮這邊的事情,她又時常覺得智商不夠用。
「大概是因為,有點腦子的,都不會喜歡顧商淮這樣的人,太危險了。」
「謝謝你誇我沒腦子。」越宴書皮笑肉不笑的感謝,繼續閉目養神,「豪門內鬥的戲走不通了,但是路還是要走啊。」
越宴書到家,剛開門便聞到飯香,她關門靠在玄關沒有立刻進去。
「媽媽,媽媽回來了。」小滾崽噠噠噠的跑了過去,抱住了越宴書的腿,「媽媽,爸爸今天做了好多好多的菜。」
而且爸爸今天主動抱他了,還陪他玩了。
「換衣服,吃飯。」顧商淮將最後一道菜端了上來。
「不是海鮮面啊?」越宴書摸了摸小滾崽的頭,奚落了一句便回房間去換衣服了。
顧商淮:「……」有的時候口無遮攔是要付出代價的。
比如現在!
越宴書換好了衣服出來,小滾崽已經坐好了,對著媽媽招了招手,「媽媽吃飯。」
越宴書過去,顧商淮親自為她拉開了椅子,伺候她坐下。
「吆,暫時恢復了?不愛吃海鮮面了?」越宴書坐下看著顧商淮,「要不我現在去給你做一碗?」
「顧四歲做的事情你找他去,和我無關。」顧商淮主打一個什麼都不承認,主要不承認,就不是他做的。
越宴書看著推卸責任的人,顧商淮現在是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了,難道也是帶了幾分孩子氣。
「今天去實驗室的時候關於你的病情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有些危險。」越宴書說道。
顧商淮為她夾了菜,「你覺得呢?」
顧商淮沒有多問,而是將問題拋了回來。
他的意思很明確,只要越宴書覺得可以,他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