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第143章 見到文景天
第143章 見到文景天
「那顧總,這次之後N國的事情解決了,我們是不是就任務結束了?」這件事他們從退役一直盯到現在,最老的隊員在這個隊伍里已經有十幾年了。
沒錯,這是一支由特戰退役人員組成的隊伍,這支隊伍的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接觸過十三區的任務,而他們現在只有一個目的,盯住這個沒有和任何國家建交的混亂國度,避免他們在他們的國土之上生事。
顧商淮終於看完了所有點面,回頭看向了說話的隊員,「無名島開了新的特戰訓練基地,你們想退的就退出,不想退出的,我寫舉薦信。」
隊員們面面相覷,之前各個都是兵王,自然都有他們自己的驕傲。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退了,還能去做什麼,他們完全不知道。
「這件事結束之後,十三區的隊伍會徹底解散,你們趁著現在還有時間,都好好想想這個問題,結束之後想去無名島的打報告給我。」
「也好,我老婆馬上就生了,我這次就算徹底退役回家了。」其中一人說道。
「我這孤家寡人的,去什麼地方都好。搞定十三區,也算是報了當年老子差點被他們弄死的仇,再去哪裡都一樣了。」
「顧總,你呢?」有人突然問道。
「回家。」顧商淮提到家的時候,神色都跟著溫和了許多。
「咱們總指揮官老婆孩子熱炕頭。」有隊員打趣道,結果被顧商淮踢了一腳。
「虎子,在跟我下海一次。」海底太平靜,平靜的不正常。
「來了。」被點名的虎子抓起身邊的潛水服跟著顧商淮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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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了小滾崽,越宴書將父親的那本筆記拿了出來,裡面記錄了關於十三區的部分罪證。
十三區是靠著全球科技犯罪起家的,騷擾過數十個國家,卻因屬於無建交國家,且不會留下確切證據,導致他每次都能逍遙法外,各國只能成立專門監視的組織對它進行監控。
從成立十三區小組,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年,越昶銘是第三任副指揮官,在任七年,記錄下了十三區的部分罪證。
林玖年的常規操作,吸血別人供養自己。
從來都不懂什麼叫雙贏。
「還沒一個省大的小國家也不知道在折騰什麼。」越宴書將那本書放在了桌上,看著呼呼大睡的小滾崽,捏了捏他的小臉蛋,「你就等著繼承你爹的商宴集團吧,別的就別想了。」
第二天一早,越宴書將小滾崽交託給了聞靜,美其名出去採風。
聞靜為她配的司機是本地人,哪裡能去哪裡不能去他都清楚,而且他能在這邊混個臉熟,一般的人也不會動商宴集團的人。
越宴書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司機是個黑人,叫摩卡,很健談的一個小夥子,尤其是漢語,說的比小滾崽溜。
摩卡放的音樂是放克,讓整個車裡的氣氛輕鬆了許多,就連越宴書都忍不住跟著音樂搖擺。
「聞總說你是個作家,你們國內的作家都這麼漂亮嗎?」摩卡看著越宴書,眼神裡面滿是欣賞,絲毫沒有冒犯的意思。
「我們國內好看的作家很多。」越宴書加大了音量回應了他,「你在這邊做了多久司機了?」
「一年多了,我的家鄉一年前被炸了,是顧總給了我們活路。」摩卡大聲回道。
「你很喜歡他?」
「是敬佩,我們這裡很多人都很敬佩顧總。」摩卡回道,是這個男人帶著一個大企業來了這個地方,帶給了他們希望。
「不只是我們,就連他們……」摩卡說著,指了指外面的硝煙地帶,「也都敬佩顧總,所以商宴集團才能在這裡紮根。」
越宴書胸口帶著兩枚徽章,她輕輕撫摸著徽章所在的位置,顧商淮的母親是一名醫生,她在顧商淮年幼的時候便將人生來平等的理念都灌輸給了顧商淮。
這麼多年來,他的行事準則永遠都是人生來平等,每個人活著的機會都是相同的。
這樣的顧商淮,讓人怎麼能不傾心呢?
摩卡一路將人送到了醫院,這邊靠近貧民區,而醫院裡面赫然立著鮮紅的旗幟,越宴書站在升旗台下仰視著迎風飄揚的旗幟,滿懷敬畏。
「這是一家合資的醫院,這也是這個醫院的保護傘。」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那人停在了越宴書的身後。
越宴書收回放在旗幟上的目光,回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男人身穿白大褂,單手插在口袋中,另外一手立在身側,見越宴書回頭,便微微頷首,金色的眼鏡框折射著太陽的光芒。
「文景天,文醫生。」
「越宴書,越醫生,久仰大名。」文景天主動伸手。
越宴書和他簡單握手之後從台階上下來,「文醫生比我想象中來的更早一些。」
文景天將雙手都插入了口袋,「走吧,帶你四處看看。」
越宴書沒有拒絕,在摩卡試圖跟隨的時候讓摩卡留在這裡等她,她還有事情要問文景天。
醫院不算大,但是還有一個方便病人散步的小花園,此刻便有些住院的病人在散步聊天,說的都是越宴書聽不懂的話。
衛生環境差,醫療條件跟不上,是造成這邊醫療始終短缺的主要原因。
「三年前是你為她動了手術,很成功。」和病人打招呼的同時,文景天也在和越宴書說話,「而且你之前提出來的那個論點我一直在論證,或許真的可以實現。」
「既然這麼在乎她,當年又為什麼離開?」越宴書停下腳步看著臉色微變的文景天,「程穎讓我帶一句話給你,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了,她不會在纏著你了。」
文景天垂著的眼眸微微顫抖,彷彿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程航臨和你說了什麼,讓你那麼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離開程穎?到現在都不肯去見她最後一面?」
越宴書看著文景天,這個看起來儒雅的男人在戰火中不停穿梭,只為了找尋一種能夠抑制癌細胞擴散的藥物,他不拒死,卻不敢面對活著的人。
這又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