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第111章 顧商淮,我在呢(推薦票加更)
顧商淮進來的時候身上帶著的不知道是外面的寒氣,還是他自己本身攜帶的憤怒氣息。
在顧商淮過來動手之前,越宴書快速跑過去將人拉了出去。
「人都給我罵傻了,真的真的,君子動口不動手,打親爹是要被五雷轟頂的。」越宴書一路連拖帶拽將人拉了出去,一直將人拽到完全看不到顧遠祁的地方。
顧商淮臉色陰沉,越宴書回頭看了看後面,確定刺激不到顧商淮了才將人放開。
「你是在我身上按雷達了?怎麼來這麼快?」越宴書上下看著顧商淮,越發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可能。
「不是說了不用見他嗎?」顧商淮握住了越宴書的手臂,明顯帶著情緒不穩的怒氣,「他和你說什麼了?你答應他什麼了?」
越宴書手臂被握的發疼,卻在下一秒不顧手臂被折壓的風險靠近顧商淮單手將人抱住。
顧商淮本能的放開了握著她右手手臂的手,避免她的手臂受傷。
越宴書左手輕輕拍著顧商淮,像是在安撫他此刻的情緒。
「顧商淮,我在呢。」越宴書低聲說著,一下一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他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顧商淮緊繃的情緒彷彿真的被安撫到了,漸漸地緩和了下來。
越宴書一下一下,用哄滾崽練出來的手藝哄著顧商淮,只是眼神卻不如她的聲音溫柔。
她和顧商淮這算什麼?
一個有個狼心狗肺的爹,一個有個沒心沒肺的爹。
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片刻后,顧商淮抬手將人抱緊入懷,埋在了越宴書肩頭。
至少這一刻,越宴書應該是愛他的。
越宴書被抱的太緊,有些窒息。
可是她卻希望這種窒息的感覺,有種真的被在意的感覺。
越宴書抬手,有雪花落在掌心,「顧商淮,下雪了。」
「越宴書,別離開我。」顧商淮埋在她肩頭,低聲說著,卻在下一秒突然咬在了她的肩頭。
越宴書嘶了一聲,本能的想要將人推開,結果卻被抱的更緊了。
顧商淮終究沒有太用力,只是在她肩頭留下了一道牙痕,他額頭抵著越宴書的,低聲呢喃,又像是惡魔吟語:「我的身邊和死,你只能選一個。」
越宴書一時間覺得這雪不如告白那天浪漫了。
好端端的說死多煞風景啊。
「等等,滾崽呢?」越宴書突然將人推開,不管他現在情緒有沒有好一些,別人的兒子需要關心,但是她的兒子才是第一位的。
顧商淮看著臉色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越宴書,這女人真的是……
「車裡,聞輕看著呢。」
越宴書聽到車裡的時候,腦海中已經過了百八十個社會新聞,聽到聞輕看著才放下心來。
「那是我親兒子。」她這是什麼眼神?
越宴書心虛的拍了拍顧商淮的胸口,「親兒子親兒子。」
但是腳下的動作絲毫看不出心虛的模樣,人已經走向馬路邊停車的地方了。
只是越宴書還未過馬路,便看到馬路對面的車邊,除了聞輕,還有一個人在陪著小滾崽。
小滾崽穿成小毛球,被人馱坐在肩頭,正在看不遠處的馬路糾紛,八卦的小姿態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聞輕看的出正緊張的站在他的身邊,而馱著小滾崽的,不是別人正是程航臨。
越宴書來不及等最後兩秒的紅燈,加快了腳步過去。
顧商淮看著左右的車子,隨時注意著越宴書,卻也是在過去的第一時間將小滾崽從程航臨的肩頭抱了下來。
「程董事長。」
越宴書急忙接過小滾崽抱在懷中,帶著防備看著程航臨。
聞輕滿是無奈,「總裁,程董他……」
程航臨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了越宴書,顧商淮第一時間將母子兩人攔在了身後。
「有些事情程董查的比我清楚,我妻兒和你,和你們程家沒有任何關係,並且如果我沒有記錯,除了全息醫療之外,商宴集團與傾世集團,是惡性競爭關係。」顧商淮沉聲道。
「只是剛好遇到,這孩子很可愛。」程航臨的秘書過來為他披上了大衣,程航臨整理了一下大衣。
越宴書抱緊了小滾崽,「程總,程穎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多謝越醫生關心。」程航臨看著越宴書,「越醫生是五歲的時候被越家收養的?」
「這好像和程總沒有關係吧。」顧商淮率先回到。
「我們全家沒有髓母細胞瘤的先例,小穎的病越醫生不覺得蹊蹺嗎?」
「我說過,髓母細胞瘤只是有一部分遺傳引發的可能性,它並非完全遺傳病。」越宴書對程航臨如果之前還有些許尊敬,那麼現在就只剩下了說不出的厭惡。
或許是從知道他背地裡做檢測的那一刻起。
又或者是在他在醫院詢問自己髓母細胞瘤和遺傳的關係時。
「說來也巧,越醫生和我女兒……」
「程董,下雪了,我孩子年幼,受不了這份凍,您喜歡受凍我們就不奉陪了。」顧商淮說著,便擁著越宴書上了車。
聞輕二話不說急忙轉身上車,立刻發動了車子離開這裡。
程航臨一直看著車子離開,目光沉沉。
「程董,您真的相信林玖年的話嗎?說不定他只是為了利用您對付商宴集團。」秘書說道。
「一個人要說謊,必然是三分真七分假,才能讓人相信那七分假。」程航臨一直看著車子消失。
車上,越宴書一直抱著小滾崽不敢將他放在寶寶椅中。
「爺爺,舉高高。」小滾崽還有些興奮,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吵架架,好多人。」
越宴書聽著他奶聲奶氣的描述,捏了捏他的小臉蛋,「也不怕被人賣了,你怎麼誰都讓抱抱,你認識人家嗎?」
小滾崽眨了眨大眼睛,小手指向了開車的聞輕,「問呼呼,認識。」
聞輕:「……」
好大一口鍋,就這麼飛來了?
顧商淮眉頭緊蹙,敵在暗他在明的這種感受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過了。
「程航臨剛剛是什麼意思?」越宴書總覺得程航臨在暗示什麼。
不,已經算是明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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