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第211章 211在三爺手中
沈傾心下感激,忍不住熱淚盈眶,「屬下多謝三爺信任。」
「三爺,你相信我就不會吃虧。那顧玲瓏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三爺日後一定要小心提防她,更不能對她生出類似欣賞好感之類的情誼……」
沈傾嘴裡振振有詞。
季宴禮見她越說越離譜,忍不住扶額,出言打斷,「好,都聽你的。除了你,我不會對其他人生出情誼。」
沈傾心跳慢了半拍,臉色微微漲紅,總算是消停了一會兒了。
不過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對了,三爺。」
沈傾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她,「屬下有個私人問題想問你。」
「嗯?」
季宴禮微抬眼眸。
沈傾眨了眨眼道,「就是……屬下若是同你成了婚,那屬下的月錢還會照發嗎?」
季宴禮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為什麼她關注的點兒,怎麼就這麼奇特呢。
「你說呢。」季宴禮眸中含笑道,「成婚以後,你想要多少月錢就拿多少月錢。」
他話音落下,沈傾的眸子便倏的一下亮了起來。
她眉眼彎彎,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心情,「屬下多謝三爺。」
連聲音裡帶了幾分顯而易見的歡快之意。
季宴禮失笑。
他就喜歡看她這副眸子亮晶晶的模樣,像星辰一樣。
回去之後,沈傾也沒有閑著。同院子里的弟兄們打聽了顧玲瓏的情況。
今日聽到的消息,那顧玲瓏貌似很早就進過季公館了。
「你問顧玲瓏?她之前確實在季公館呆過,而且還同三爺有過……」
有過傳言!
謹二話說到一半,自知不妥,便默默閉上了嘴。
後面幾個字便沒有說出口。
沈傾聽了一半,便越發抓心撓肺。
有過什麼,你倒是說啊!難不成是有過姦情?
「她和三爺之間有過什麼,難不成還有過一段?」
沈傾眉心緊凝,情緒低落道,「你這麼說,我可得去問問三爺了。我的性格他也知曉,若是他有過別的女人,我便不上他這賊船了。」
謹二聞言嚇了一大跳。他趕緊出言道,「不不不,沈傾你誤會了。顧玲瓏和三爺沒有過往,只是穿出過謠言。」
那時候顧玲瓏留洋歸來,錢財被人搶劫一空。還是鴻峻大哥看人可憐,將人給撿了回來。
三爺原本是想將人趕出去的。只是當時季公館的教書先生被弟兄們給氣病了,那顧玲瓏見縫插針,便說自己可以代替先生教弟兄們斷文識字。
她說的信誓旦旦,三爺便將人留了下來。
一開始,她也就安安穩穩的教弟兄們識文斷字,弟兄們見她長得漂亮,便也卯足了勁的學,效果倒也好。
而且顧玲瓏其人很有才華,深得弟兄們的喜歡。若是她當初安安穩穩的做個教書先生也就罷了。
可偏偏她不滿足於做先生,行事膽大妄為,後來三爺就把人給打發走了。
謹二左右看了看。
又壓低了聲音道,「老實說,從當初顧玲瓏進入季公館,三爺便懷疑她目的不純。特意派了人盯著她,她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三爺的掌控之下。」 謹二頓了頓,「即便是當初離開了季公館,三爺還是派人盯著她。據說那顧玲瓏離開季公館,便又入了那特別區薛鈺的眼,做了薛鈺的姨太太。」
「不過,聽說名義上是姨太太,實際上在背地裡替那薛鈺出謀劃策。之前我們一度懷疑,她是倭人的走狗。」
「不過我聽說她如今反咬了薛鈺一口,那薛鈺勾結反抗分子的證據就是她提供的。她這麼做,倒是讓人有些看不透了。」
「莫非當初懷疑錯了人?看她如今的做法,倒不像是向著倭人那邊。」
聽完謹二的話,沈傾便明白了。
女主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取信季宴禮。
那薛鈺一直懷疑季宴禮是反抗分子,如今被顧玲瓏親自打上了反動分子的標籤,也算是解決了季宴禮的一大患。
饒是見多識廣的沈傾,也不得不讚歎一聲女主的好計謀。
這一出欲揚先抑玩的可真溜。先叫人懷疑她是倭人的走狗,反手就把倭人最大的走狗給解決了。讓一眾懷疑她的人對她的懷疑徹底打消……
沈傾嘆了口,拍了拍謹二的肩膀,「兄弟,想點兒心吧。咱們的腦子也就能想這麼多了。那顧玲瓏究竟是不是個好的,你端看三爺對她的態度就知道了。」
季宴禮對她什麼態度?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
謹二想想也對。
他感慨笑道,「其實當初,三爺也懷疑過你的身份。那會兒便派了暗部的弟兄時刻盯著你,還派了弟兄們去了一趟你的老家。」
怕沈傾心有芥蒂,他又忙不迭的解釋了一句,「沒辦法,三爺從接手龍門到如今這個位置,光碰到的刺殺就有很多次。敵人的手段很多根本擋不住。那會兒季公館里時常有別的勢力的人混進來。」
「若不是我們去你的老家查了你的身份,恐怕至今都不知道你是女扮男裝混進來的。」
沈傾嘴角抽了抽,「所以,你們從上陽那邊回來,其實就已經知道了我是女扮男裝的了?」
謹二點了點頭,「知道。」
沈傾一陣沉默。
她還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呢。結果……
小丑竟是她自己。
謹二瞧著她一臉沮喪模樣,還安慰了兩句,「你也彆氣餒,其實你偽裝的很成功。若不是這事兒是我親自去查的,我都不相信其實你是個女的。」
「而且,當初查出來你的事情之後,三爺便囑咐過了,這件事情不準傳揚出去。所以當時除了我們,沒有人知道你是女子。」
沈傾心裡好受了些。
不過她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對了,你們當初查我的時候,是帶了我的畫像么?」
「是。」
果然跟她預料的差不多。
沈傾又追問了一句,「畫像是哪裡來的?」
謹二道,「三爺親手畫的。」
一聽是季宴禮親手畫的,沈傾頓時來了幾分興緻。「那幅畫還在嗎,能不能讓我瞧瞧。」
「不在了。」
提起此事,謹二便一臉灰敗,「那畫原本被我藏起來了,結果後來又被三爺要走了。」
沈傾:「……」
等等,你藏我畫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