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蒼茫之中饕龍爭
楊夕淵對於外面的大世界更加地嚮往,畢竟那裡有更強地目標。
「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是不是去殺死荒龍族的一員,喝了它的血或者吃了它的肉來提升你的源滅之力?而從你的表情來看應該這個目標離你太過遙遠,而那個目標應該是和我一樣的地位,我想你想吃的應該是荒龍族的首領吧。」
楊夕淵這是才注意到饕餮說自己的時候說的是領袖,而再說荒龍一族的時候用的是首領,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
領袖明顯要比首領高端,這並不是只是體現在字面意思,而是體現在他們做的事迹。
領袖是相當於帶領著全族做了某件翻天覆地的大事,讓族走上了繁榮富強,而這種就能被成為領袖。
而首領大部分是出現在山賊之中,(我想大家也在電視劇中看過,不用川林解釋。)給荒龍族族長說成首領明顯有了貶低的意思。
楊夕淵一開始還沒又注意到這個點,畢竟這個點太過於隱秘,讓十個人來聽,有一個人能聽出來就不錯了,很明顯楊夕淵就是那裡面其中一個人。
楊夕淵聽到饕餮的揭穿也是臉一紅道:「人不能有點夢想的嗎,你說對不對?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總有源滅之力?」
饕餮哈哈一笑道:「夢想有,走了好,這樣的夢想更好。還有我有著通天的實力,在你的乾坤袋中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不是家常便飯嗎。」
楊夕淵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儘管他現在看不到饕餮的嘴臉,但是也知道饕餮現在的表情,一副高傲自大,不可一世,「老子是天下第一」的神情。
楊夕淵將目光投向了這片蒼茫的大地,走在這片大地上,似乎走在了亘古上,一望無垠,一種悵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下面我不會進行解說了,剩下的你自己看吧,還有你也可以『飛』,你這是精神體,而這也是『夢』,所以你只要去想象,你就能飛到天空之上,以上蒼之目,觀次盛世。」
楊夕淵聽到這話不禁有著發獃,啥玩意就盛世了?這裡有啥就盛世了?
楊夕淵也是沒有想太多,反正自己不會死,那麼在意幹什麼?
剛想完,楊夕淵就感覺大地在震動,陰雲聚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巨大的身軀在遠方的朦朧中若隱若現。
饕餮的長相與楊夕淵記憶中書本的長相大相徑庭。在書中有記載,饕餮羊身人面,虎齒人手,眼在腋下。
可是現在饕餮的長相卻是巨身,身覆蓋著鱗片,通體黝黑,面目和面具一樣,不是人臉,而是一副龍虎面,但是比這個更加猙獰,麒麟爪,獅尾,比記載中的帥多了。
而在一開始楊夕淵見到饕餮時,看到他的眼睛,第一反應就是它的腋下對著自己,弄得楊夕淵好一陣噁心。
可是現在看來明顯不是,饕餮的眼眸和其他生靈一樣長在眉下鼻上。
饕餮朦朧的身影漸漸走進,浮現在楊夕淵眼前的是一個龐然大物,高千丈的龐然大物,而長度達到了身高的兩倍左右,如此一個龐然大物楊夕淵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個世上竟然有這個大的生物。
楊夕淵望著饕餮,饕餮在「緩慢」地移動著,至少在它們地眼中這是緩慢。
烏雲密布地天空中有著生物在移動,巨大的身軀只是一段,龐大的巨爪讓人不禁心生寒意,楊夕淵瞬間明白那就是荒龍,這片大地的主宰之一。
楊夕淵望著天上那群龍舞動之景,感覺這個世界快要到了末日。
空氣中瀰漫著大戰前的緊張和殺氣,大地在震動,天空在顫抖,狂風在咆哮,烏雲在卷集。
饕餮一族威嚴的首領在前方緩緩地走著,一切又都似乎慢了下來。
枯葉色地巨龍慢慢地安靜下來,只是見尾不見首,彰顯盡了專屬於它們的高傲和不可一世。
楊夕淵不禁咂咂嘴,心裡想:古來就有古人說驕兵必敗……想到這裡楊夕淵腦子突然轉彎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的肉身還在陰界,而現在自己一直用精神體浪費時間,現在身體會不會被城主府給奪走了呢?(我猜你們也有這種感受)
楊夕淵越想越后怕,畢竟誰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楊夕淵現在做的只有連綿不斷的不安。
楊夕淵心中十分懊惱,怎麼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了,都怪帝零,出去再進入這個饕餮面具不行嗎?
其實帝零也是無辜的,畢竟帝零剛剛恢復到一點能量就讓楊夕淵進入面具獲得機緣,再者說現在的饕餮面也是精神體,只有這樣才能進入,而現在楊夕淵的焦急也只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帝零也是知道楊夕淵現在處境的,帝零是那種為一時小利而不顧大局的生靈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如果帝零知道楊夕淵現在的想法,一定會爆粗口,畢竟他也沒見過這種白眼狼。
自己拚命地攢能量為他未來考慮,而現在因為陰吞陽界土的緣故再次與楊夕淵見面,離上次見面的時間不遠,可是帝零依舊攢了很多能量,而這其中的艱辛和努力也不必多說,由此而想說楊夕淵是白眼狼都是輕的。
楊夕淵越想越后怕,他絕對怕死,因為他對生命還有留戀。
楊夕淵想著接下來如何快速地去回到陰界,現在只能去管好當前地事情了,而現在擔心也沒有什麼屁用。
楊夕淵望著眼前混亂的場景,風沙暴起,電閃雷鳴,為接下來的大戰渲染了濃厚的氣氛。
氣似乎瞬間被抽地一乾二淨,巨大的氣場降臨再方圓萬里中,壓得萬族不得翻身。
嘹亮地龍吟聲響起,似乎是在為荒龍族打氣,饕餮一族齊鳴,巨大的咆哮聲音響徹雲霄,這中聲音和記載中嬰兒哭泣的聲音不同,這種聲音類似於夜梟的叫聲,嘹亮而又尖銳,可是饕餮咆哮出來的是嘹亮深沉的,更加類似於虎嘯和龍吟的摻雜的深沉。
「真是奇怪而又『逾越』的聲音。」
楊夕淵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