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行教的聖子
楊夕淵對著虛空中道:「明天該出去了?」這語氣有些惆悵,也有期待。惆悵的是這麼一處修鍊聖地自己才修鍊了兩年,這裡氣濃郁,還有名師指導,只不過楊夕淵想掐死這個名師。
開心的是自己又能見到外面的世界了,不得不說這裡是真的憋屈。
「嗯,明天就可以走了。」威嚴的聲音傳來。
楊夕淵心裡道:自己啥樣自己心裡沒數?裝這麼威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老頑童,老不死。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楊夕淵嘴上卻說:「多謝師傅這些年的照顧,以後弟子有機會會報答的。」楊夕淵故意把報答這兩個字咬重,這些年他也認了這個師傅。
咳咳……帝零心虛地咳嗽一聲道:「不用不用,這是應該的應該的。」他自己心裡知道,自己是怎麼報答自己師傅的,他可不想得到同樣的待遇。
楊夕淵道:「師傅您還有什麼要交代我嗎?」
帝零道:「當然有,那剩下的四分之三的血你用來修鍊功法,然後當你到達帝境時你就可以來到這裡,不是為師不想留你,是這個空間不允許,只有我這種修為才可以長久地留在這裡,其他修為都只能留兩年,我也沒辦法呀。」
楊夕淵雖然以前有猜測,但是真正聽到還是很震撼地,帝零是什麼修為?他說只有他這個境界才能長久的留在這,難道說帝零修鍊到了最巔峰的境界?
帝零接著道:「你的這個世界相當於一片小世界,你們這些無數的小世界形成了大世界的一部分,這個部分叫做荒洲。而你就是要超脫這個世界的限制來到那個大世界」
楊夕淵被震撼了,自己生活的世界在那個大世界中只能全一部分的一小部分。
楊夕淵道:「弟子受教了,弟子會早日脫離這個小世界的,請師傅放心。」
帝零道:「等你出去之後不要暴露你起源和毀滅的力量,你只需要用你的氣來進行打鬥,放心你的氣經過一年半的源滅,已經比別人強大太多,還有因為你吸收了我的血,所以不管對方比你修為好多少都不會對你有修為的壓制,不過你也別蠢的隨便越階挑戰,小心身消道隕。」
楊夕淵道:「弟子謹記。」
帝零道:「你準備吧,三個時辰后時間就到了,你準備準備,別出去就被那個小東西殺了。」
楊夕淵嗯了一聲便盤腿在腦海整理著那些在「夢」中的知識,因為修鍊都沒有時間想那些東西。
如果結合自己現在的知識和那些知識,自己就真的是才學古今。
三個時辰到了,楊夕淵睜開眼,帝零也沒有說話。恍然,楊夕淵回到了原來的世界,黑袍老者依舊在那裡,時間只過了兩秒鐘。
黑袍老者冷漠地道:「你那是什麼法寶,竟然可以讓你隱身兩秒鐘,連我都察覺不到你的存在。」
楊夕淵理都沒理他自言自語道:「是這樣嗎?
黑袍老者疑惑道:「你在說什麼?」忽然黑袍老者的一條手臂就這麼爆開了,黑袍老者不敢相信地老者自己沒有手臂地臂膀。
黑袍老者咆哮著道:「你對我幹了什麼?」不過他表情突然變得恍然道:「源滅體,你就是源滅體,求聖子降罪。」說罷黑袍老者頭就已經磕在了地上。
楊夕淵都懵了,什麼源滅體?什麼聖子?楊夕淵對著黑袍老者道:「你給我解釋清楚。」
黑袍老者抬起頭,崇拜兩個大字似乎寫在臉上。黑袍老者道:「我是行教的教徒,而我教中人是修行起源和毀滅的,因為這種兩力量極為強大,強大到可以掌控一族氣的興衰
而這興衰與氣運無關,這種興衰是可以將一族的氣起源地更加強大,也可以毀滅一族之中地氣。這也是源滅的強大,而源滅體則是可以控制所有修行起源與毀滅這兩種力量的一種特殊體質,而源滅體在我教中之是一個預言。
而您就是源滅體,求您將我教帶向輝煌。」說罷就再一次的將頭磕了下去。
楊夕淵不解地道:「你不是說起源和毀滅這兩種力量強大嗎,怎麼讓我帶領你們走向輝煌呢?」
黑袍老者道:「聖子不知也是正常,因為外界都說我們是邪教,而行教這個名字只有教中之人與一些極為強大的人物才知道。而這邪教的稱呼也是因為我們的強大得來的。
因為我們可以興衰氣,可以斷一族根本,我們觸犯了他們的利益,所以所有頂尖宗門聯合起來討伐我們,說我們是邪教。
源滅之力與時間空間陰陽等一樣,能夠修行的人不多,所以我教人也不多,就那麼七百來人,雖然強大的人有很多,但是也架不住這麼多頂尖宗門的合擊。」
楊夕淵心裡想道:這也正常,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行教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不被覬覦才怪呢。
楊夕淵道:「那我和你們的興衰有什麼關係?」
黑袍老者道:「小徒之前說過,源滅體關乎一個預言,那是我教的二長老用五百年的壽命來窺探的天機,留下了一句話:行之輝煌,本是迷茫,百年之壽,窺之天光。源滅體現,聖子則當。聖女與輔,行必成皇。」
楊夕淵道:「也就是說我是聖子,可是這聖女是誰呀?」
黑袍老者道:「聖女就是聖子您的妻子。」
楊夕淵眼前一亮道:「好看嗎?」
現在聖子的待遇這麼好嗎?還送老婆。
黑袍老者道:「小徒曾見過聖女一眼,絕對是世界是最美的女人,沒有之一。」
楊夕淵道:「也就是說我是你們行教的人。」
黑袍老者道:「正是。」
楊夕淵道:「你走吧,告訴你們行教的主事的,我會去行教的,只不過不是現在。」
黑袍老者有些猶豫道:「聖子您……」
還沒等他說完,楊夕淵就打斷他道:「我現在有要事要辦,我說的話是不會食言的,再說就算是你們行教的人都來了,能帶走我嗎?」楊夕淵絕的自己一個人連個背景也沒有,就算行教是邪教,也無法磨滅行教的強大,畢竟人家被幾大宗門聯手都沒有被滅掉。
黑袍老者也明白這個道理道:「既然聖子這麼說,小徒就退下了,還請聖子小心。」黑袍老者站了起來。黑袍老者既然是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的尊嚴也有,但是黑袍老者跪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怨言,說明楊夕淵在他心中是天是地。
黑袍老者剛想走就被楊夕淵叫住道:「等下,你給我講講這地域間和強者的分佈,還有你他喵的都不給我你行教的地址,是想讓我問一下那些人大宗們的強者嗎。」
黑袍老者這才意識到自己給聖子說了一陣子,結果連地址都沒說,這讓黑袍老者有些尷尬連忙道:「行教總壇在魯冀之交處,水林之中。」
楊夕淵嗯了一句道:「那強者與地域的關係呢?」
黑袍老者道:「如聖子所在之地,是莽荒之地,此地的氣極為稀少,如這樣的地方有很多,不過這裡比較特殊,這裡不但人的修為低,而且這裡獸族修為也低,小徒到這裡來也是路過。而其他的莽荒之地的獸族極為強大,可以說是獸族如果聯合起來,人族絕對打不過,可是獸族內部分裂,也是常年征戰。」
楊夕淵道:「別扯遠了,繼續。」
黑袍老者不禁有些尷尬,繼續道:「而人族的強者都在四大地區,比如離這裡不遠的冀州和川蜀地。另外也有一些莽荒宗門和城池,比如御獸門就是典型。」
楊夕淵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身在莽荒呀。楊夕淵又道:「那這裡離冀州還有多遠?」
黑袍老者道:「從這裡到冀州還要過一個十八萬里的戈壁荒漠,裡面雖然沒有強大的獸族,但是裡面的環境惡劣,聖子在其中一定要小心,過了沙漠再走十二萬里路的平原就可以到達冀州了。」
楊夕淵心裡想道:原來我對離都到冀州的距離沒有算錯,果然家裡的地圖是準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