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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沒有標題作者哭了(1)

  「有沒有種不知道,」零斜了他一眼,心想長大了為什麼性格變得這麼大,「反正你挺沒種的。」

  「嗯?難道就我一個人在這裡聽牆角?」

  「別放屁了王八蛋,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

  王八蛋要微微低下頭才能直視那雙湛藍色的眸,扯了下嘴角,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零:「……」媽的,基因突變。

  他單反面停止了話題,曲起手指敲了敲門,裡面的人聽到了動靜瞬間停止了打情罵俏,其中一個人/高度懷疑是王爺,清了清嗓子,道:「進來。」

  二人目不斜視,假裝看不見楚樓那明顯被人踹過的長袍——那上頭還有鞋印,一本正經地道:「王爺。」

  白揚歌詫異道:「你們怎麼來了?」還是一起。

  楚樓解釋道:「屬下派人監視著梁府,今早那邊傳來消息,說梁樂將白揚晚帶出來了。」

  帶出來?

  那副樣子怎麼見人。

  零附和道:「似乎還請了大夫。」

  嘔吼。

  這可有趣了。

  若不是時機不對,白揚歌定是要贊上一句果然是夢幻聯動。

  前腳皇後設宴,後腳梁樂就將白揚晚放了出來,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之間有所關係?

  想不到梁樂二度重生后竟傻了,將白揚晚放出來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容易遭到白揚晚的報復。

  不過她倒是樂意見得。

  白揚歌的身子夜初的心,夜初上一世沒得選,除了打仗別無選擇,就算是後來天下太平了,她也是跟著朝廷上那幫官員打交道。

  實話說,她喜歡女兒家的花花腸子。

  還有些躍躍欲試呢。

  見她突然出神笑了,前任和現任的首領齊齊退了一步,百年前若是夜初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說明有些人要倒霉了。

  百年後,也不例外。

  楚樓笑道:「在想什麼?」

  「在想怎麼樣才能讓所有人相信我不是白揚歌,」她突然前傾,差點同楚王貼了個正臉,「您說呢?」

  「隨你,」楚樓笑眯眯的捏住後者的下巴,挪開,「本王忙。」

  忙個屁。

  「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發現梁樂將白揚晚帶了出來?」白揚歌暗暗給楚樓記上一筆,順便問道。

  夜楚道:「今日凌晨時分。」

  天亮?

  梁樂不會那麼不謹慎。

  以梁樂的性子,還記得她因為怕自己被人發現身體異狀,就能夠毫不猶豫的殺害柳青青。這等心思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除非她故意想要讓旁人看到。

  「你們兩個可被發現?」

  兩個同樣高大俊美的男人露出嘲諷的笑容。

  白揚歌無語,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痴問題,他二人若是能被一介凡人認出來,早就被楚樓挫骨揚灰了。

  如果不是他們,難道還有旁人同樣監視者梁府?

  白揚歌不敢確定,便道:「繼續看著罷。」

  二人別無他選的應下,覺得自己在娘化的路上越走越遠。

  楚樓道:「叫幾個女的過來。」

  白揚歌:「?這麼放肆的嗎?」

  「不是,」楚樓面無表情地道,「你應該考慮一下男人的尊嚴。」

  夜楚和零差點當場感動到跪下,心道主子您終於感受到屬下的苦了,他們兩個目前性向不明,只知道天天看女人看的要吐了。

  白揚歌恍然大悟道:「叫二十八去。」

  二人冷著臉答應,同時以極快的速度逃離現場,生怕白揚歌反悔。

  白揚歌目送他們離開,回頭道:「男人的尊嚴。」

  楚王殿下雖然流連花叢數年,至今卻仍是那什麼,而此人思想極其封建,經常在白府留宿以及動手動腳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男人的尊嚴,他早就沒了。

  「尊嚴個屁,」楚樓自我拆穿,「穿好你的衣裳。」

  白揚歌就不明白自己一個根正苗紅的歷史工作者在他眼裡怎麼就是個流氓了。

  「喔,」白揚歌道,「你去不去?」

  「去。」楚樓笑眯眯地牽她的手,「昭告一下。」

  白揚歌知道回到楚國就註定過不了多久安分日子,想不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雖然這裡面大部分都是她自己嘚瑟來的。

  中午的時候,白葉空著手回來,對白揚歌道:「紅姨一聽是您要,說什麼都請您再等等,說是請綉娘另做一件呢。」

  「隨她,」白揚歌道,「對了,記得在外人面前別叫我小姐,容易穿幫。」

  白葉苦惱道:「那叫什麼呢?」

  她也不知道該叫啥。

  總不能叫夜統領,聽著就很彆扭。

  「叫王妃,」白母在院門口笑道,「到時候就讓那些世家小姐們好好羨慕一番。」

  「娘你別亂教她,」白揚歌道,「八字都沒一撇。」

  白母大手一揮,不甚在意道:「都睡一張床了還八什麼字。」

  白揚歌:「…………」您是不是也是從現代來的。這話就是她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楚樓雖然習慣不走正門,但也並沒有刻意隱瞞白府上下的人,就是白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麼晚您來有事?」她跳過這個話題,「還是睡不著?」

  白母在她對面的小榻上坐下,對白葉道:「你先下去。」

  白葉應了一聲,躬身退了下去,順便幫母女二人關上門。

  看這架勢白揚歌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了,長嘆一聲道:「您是說大姐的事吧?」

  白母道:「今日你同王爺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揚淑她……不可能有孕。」

  她說的該是零和夜楚,只是不知道他們是誰,便用王爺來代替。

  難道她也是剛剛知道白揚淑有孩子?

  「您對大姐並不好。」白揚歌道,「有什麼別的原因?」

  「唉,陳年往事就不提了,娘只怕她有心害你,就算王爺對你不錯,但……」白母欲言又止,「上一次,娘是真的怕了。」

  白揚歌沉默。

  「我明白,娘不必擔心,淵此刻在我手下,還怕她不成?」

  這話就有幾分敷衍的意思了,白母突然來到這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到處都讓白揚歌疑心白揚淑。

  白母為人善良單純,就算護著白揚歌,也不會故意去貶低另一個女兒。

  這樣做能有什麼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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