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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詩酒賦會

  「啊……這.……怎麼會是這麼悲情的結局。」蘇慕染聽得心裡難受,語氣也帶著悲傷之語。

  身後的楚木白這時擠到了蘇慕染的身邊,看她慫著肩,低著頭,瞬時心疼。

  他原本背後的手將她摟到懷裡,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娘子還想知道後面的故事嗎?」

  「不都雙雙為情而死了嗎?還有什麼故事可聽。」蘇慕染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要說的就是他們死後的故事。」

  王爺是不是在哄我開心?唉,還有什麼比這麼恩愛的戀人攜手赴死更悲情的故事呢?不妨聽聽.……

  想到這裡,蘇慕染將自己的頭伸進他的頭紗之中,抿了抿唇,杏眼撲朔的看著他,等待著他所言的後續故事。

  楚木白低頭垂眼看著離自己極近的絕美純色的蘇慕染,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一把,把她從自己的面紗內將她揪了出來,輕咳了兩聲說道。

  「兩國的百姓臣民深深感懷他們之間的絕美純粹的愛情,坊間流傳的話本在當時更是不勝其數,一時間躁動兩國。」

  「本來的百姓就不喜戰爭紛亂,於是一場一場的祈忘兩國和平共處的起義在四方紛起,迫於內外不安壓力,兩國的國君重新審時度勢,最後決定重歸於好,近百年的時間裡戰事再無。」

  「當真如此?」蘇慕染半信半疑的問道。

  他不願她為這傳說中的故事傷心!

  「當真!」

  楚木白說的義正言辭,其實他知道兩國之間的利益糾葛絕不會因為兒女私情、父慈母愛而平息,這隻不過是他年少時他曾在話本上看到過類似的故事的結局,覺得還算美滿,就講與她聽。

  「若是這樣的話,也算是圓了世子和公主的心愿了。」

  頓了頓,蘇慕染有些惆悵的啟口,「願他們攜手共渡忘川、過奈何來生再續前緣吧。」

  楚木白輕輕拍了拍蘇慕染的後背,目光柔情。

  「娘子,我們是不是該回府了。」

  楚木白話音剛落,高台之上的一蹁躚清瘦,身穿一襲藍紫衣袍,年約二八的公子站在高台中央,頓時,台下群人沸騰。

  「凌虛公子!凌虛公子!凌虛公子出來了……」

  凌虛公子,全名顧凌虛,朝禮部尚書顧長安家的二公子,不愛朝堂權謀,唯喜飲酒作詩、廣交好友,因其性情放蕩不羈、坦然淡若,酒後詩文奇絕,被譽為京都有名的「酒詩狂魔」。

  人群擁擠衝散了楚木白與蘇慕染。

  「娘子!」楚木白有些急慮的喊道。

  蘇慕染似乎能預見下一秒他的爆發,人群眾多,她不能喊他王爺,索性臉皮厚了些,忙大聲喊道。

  「相公,我沒事!不用擔心,你在旁邊等著我,我……」

  後來的蘇慕染說的話直接被淹沒在人潮中,她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炸裂了,剛想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就聽見台上的那位凌虛公子開了口。

  「眾位安靜!」

  瞬間整個酒樓寂靜異常,蘇慕染感覺呼吸的聲音都是多餘的,她輕輕地抬腳,找尋著楚木白的身影。

  「想必大家已經有所耳聞,此次詩酒大會誰若能奪得魁首,將獲得絕世碧水凌雲簪一對。」

  說著凌虛公子擺了擺手,片刻便有一小廝極為小心的雙手奉上一個鑲著金銀珠寶、刻畫著鳳飛雙翼的錦盒。

  他接過錦盒輕輕地打開,瞬間微光閃現,眾人齊聚向前,這番躁動生生又將蘇慕染擠到了一邊。

  「各位,今日不作多言,直接進入主題,本次集會以『酒』為題。」

  位於高台之上的二樓一個大大的「酒」字凌空而落,那位凌虛公子將錦盒合上,放置台中央的一個圓桌之上,「我來賦詩第一首。」

  凌虛公子剛說完這句話,台下人群紛紛沸騰鼓手叫好,「凌虛公子,凌虛公子……」

  蘇慕染簡直是無語了,怎麼古代男子也追星,在這麼下去,她何時才能出去,既然不能出去就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想到這裡,蘇慕染停止了掙扎,轉過身看著那位凌虛公子。

  「酒中有樂國,猶是太古時。拿舟漾明月,把酒對青山……」

  這詩還不錯,有點意思.……

  蘇慕染還在感慨之中,那位凌虛公子一首詩已經賦完,他拱手作了揖,站退到一旁,台下就有一小生上了台。

  「我來賦第二首……」

  蘇慕染看著那位小生搖了搖頭,表情控制的挺到位就是這詩嘛相比那凌虛公子是差了點。

  接著台上上了第三個人,第四個人……

  「沒意思,詩詞均不及第一位,可惜了這一番的聲情並茂。」蘇慕染抬著頭邊看著邊評價著。

  身旁的一位男子聽得她的言語評價,見她遲遲不上台,以為她不過是一個只會評論他人的庸才罷,挑釁向前。

  「這位姑娘可懂什麼詩詞歌賦?在台下說得再好也是上不得檯面的,既然你如此看不上他們你自己怎不上台吟詩一首?」

  那男子的聲音引來了周遭的注意力與目光,就連台上的凌虛公子也看向她。

  「是啊,上去吟一首,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眼中的大作。」

  「是啊是啊……」

  「……」

  旁邊熏起了哄鬧,吵的蘇慕染心煩,她想不就是作詩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娘背的詩那可多了去了,小心閃聾了你們的耳朵!

  這般想著,蘇慕染也是毫不氣餒,聲如轟雷的說道,「好啊,既然眾位想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詩,那我今日就獻醜了!」

  她剛說完這話,人群中又躁騰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嘲諷我們作的連詩都不是嗎?」

  「她怎麼能這麼說……」

  「就是,她以為她是誰,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也罷了,她那麼說把我們凌虛公子放在什麼位置……」

  「是啊是啊……」

  「……」

  蘇慕染才不理會他們的那些閑言碎語,昂首挺胸的大步闊腿的走上了高台。

  她伸手象徵性的朝那位凌虛公子打了招呼,「不好意思,謙讓了。」

  凌虛公子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蘇慕染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說,「飲酒作詩的大會怎能無酒,小二拿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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