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失控
她睜開雙眼,才發現周身漆黑一片,竟看不到半個軍營駐紮的營帳。
「王…爺…王爺…我們這是在哪,是不是迷路了?我們……」
蘇慕染話還未說完,楚木白直接含住了她唇里的柔軟。
「唔~」
楚木白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依舊瘋狂熾熱的掠奪著她。
蘇慕染被吻得頭暈腦脹,渾身發軟,直到夜間的一陣涼風吹過,她才恍然有些清醒。
而此刻的楚木白正在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衫,再往下看去,她的胸前已露出了大片。
「王爺王爺……」
她大聲的喊著王爺,是他卻像沒有聽見一樣,身上的動作並沒有停。
蘇慕染再仔細瞧他,只見他兩眼泛紅帶著瘋狂,蘇慕染這時恍然明白了什麼。
體香!是那該死的牽機紅引發的體香又出來作用了!
她嘗試著掙扎,逃出他的身下,可是她越掙扎,他就越瘋狂,不一會兒便解了她大片衣衫,雪肌盡露。
後來她想著既然他們兩個都已經接受了對方,就算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兩人做此事也沒有什麼不妥。
可是她剛剛閉上眼睛,就覺起了不對勁。
我身上的毒肯定以及確定是楚茗夜示的意,蘇文耀下藥,而發生下藥的時間點,就是我那一大幫子所謂的家人做出了讓我替嫁決定後進行的。
我身上的毒經過認證有**他人的作用,他們苦心孤詣在我身上下毒絕不僅僅是想要我的命,他們想要的是……
他!楚木白!
想到這裡,蘇慕染驚的猛然睜開了眼睛,剛有的一絲明亮卻又在楚木白傾身壓下的瞬間烏了黑。
不行不行,之前她與他進行過幾次的身體交融,他可能已經中了微量的毒,為了避免毒素加深,她身上的頑毒未解之前不能與他行魚水之歡!
想到這裡,蘇慕染閉眼發動意識從靈域空間里拿出了銀針。
剛舉手準備針灸他讓他暫時昏迷,身下滑嫩的肉體交叉,加上他猛烈的衝擊力讓她渾身放了軟。
「嗯……啊……」
經過多次與他的歡好,他在進入她的身體的瞬間已經沒有了肉體撕裂的痛感,轉而為之的只有如電麻的酥軟。
舉在空中的手也因為剛才的**倒了地,他瘋狂肆虐的侵襲著她,即使她在他身下癱軟著並沒有做多少功,可是他的強攻竟然讓她有了粗喘不止。
初冬的夜總是微冷的,即使兩人身上是如火熾熱,可時不時的涼風吹拂,蘇慕染不自覺打了好幾個冷顫。
也虧得有涼風照拂,蘇慕染的頭腦還算清醒,就在他再次舉臂想要針刺楚木白之時。
手到半空,卻硬生生的被楚木白摁到了地上 ,他似乎有些憤怒,身上更多的是蠻力發泄作用她。
就這樣,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再也沒有給她機會,她用力的咬他想要他清醒。
無果……
接近黎明,凌晨清冷。
蘇慕染微微哆嗦了一下,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但見兩人身上只披著楚木白的白衣絨裘,而她被他抱在懷裡。
為了避免他醒來后聞到她的體香不可控制自己,她從地上撿起那個銀針封了他的嗅覺,或許是她的動作輕柔,亦或是他昨日太過勞累,他仍舊鳳眼禁閉。
她小心翼翼的抽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去穿上衣裳,她實在害羞在他面前一絲不掛的穿衣。
就在她剛剛抽出自己的手,準備抽自己的腿時,又是一陣涼風作祟,蘇慕染猛地打了「阿…湫」。
蘇慕染捂著嘴猛然抬頭看向楚木白,只見他黑眸幽深溫柔看著她。
「娘子,是不是有點冷了啊?抱緊我,我身上是熱的。」
蘇慕染老臉通紅。
「啊…不不不,天快亮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得趕快起來了。」
一聽到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楚木白眉頭微皺,他右側身,右手撐著額頭,左手按揉著太陽穴,看著蘇慕染。
「好吧。」
很快倆人穿上了衣衫。
這會兒的天色雖然朦朧,但周圍環境她尚且看得清,她沒有來過這裡。
她疑惑,昨晚他不是說抱著自己回營帳休息嗎?怎麼會來到了這裡?
她轉過身看著他,眼睛裡帶著不解。
「王爺,這是哪裡?昨晚…昨晚王爺不是說要帶我回營帳休息嗎,怎麼到了這裡?」
楚木白右手握拳抵著嘴唇,低頭輕咳了兩聲。
「這個…昨晚是想把娘子抱回營帳里讓你休息的,然後後來娘子不是醒了嗎?我也不知為何就與娘子說了幾番話,一想到可能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不能夠過我們的二人世界,我的心就像堵了一樣難受,所以昨晚我就想著…想著…不如我辛苦一下,先自作主張還給娘子一次。」
蘇慕染一聽到楚木白的那句,他辛苦一下,先自作主張還給娘子一次,她感覺自己羞得不行,心窩裡熾熱蔓延。
「王…王爺,那…那個有件事我需要跟王爺說一下,就是關於昨晚我們做的那件事。」
楚木白抬起頭看著蘇慕染,眼睛里似乎有些緊張。
「怎…怎麼,你不喜歡?還是說你怪我昨晚沒有徵求你的意見?」
蘇慕染忙搖頭,雙手也是左右搖擺。
「不不不,不是,我喜歡…不…也不是……」
聽到蘇慕染說也不是,他的心就像炸了一樣,他走到蘇慕染近前,雙手握著她的肩膀,一雙眼睛帶著驚愕,直盯盯的看著她。
「你不喜歡?!」
她是他的妻子,卻不能滿足他,蘇慕染被楚木白盯的羞愧,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低垂下頭。
「這這這…我該怎麼跟你說呢?我喜歡,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楚木白鬆開雙手,轉過身去,聲音低沉,語氣裡帶著失落。
「我知道了。」
一聽到這話,蘇慕染抬起頭瞪大雙眼,她跑到楚木白面前。
「你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你說的對,現在情況特殊,你既忙著研究治療戰行軍中士兵的疫病,還幫我調查著幕後的兇手,本就已經十分勞累了,我卻還…還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又給你徒添幾分勞累,確實是我的不對,我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