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第474章 ,入住

  四個衙役走上前將賀吉寧押住。 

  賀吉寧掙扎著反抗,卻無濟於事,被人拖著往外走。 

  張賢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一想到上京竟然不聲不響死了二三十條人命,他臉色驟變。 

  「小郡主,還請你幫忙一件事!」 

  蕭清想了想,頷首:「大人是想讓我帶官差去找屍骨嗎?」 

  張賢嗯了聲,果斷做出決定道:「這一次應天府要聯合大理寺,以及刑部揭露賀太師的罪行,一定要讓賀太師的罪行昭告天下!」 

  趙柳眉站起身,走到蕭清跟前:「咱們走吧!」 

  蕭清嗯了聲,便給幾位大人福個禮,便離開了。 

  不管張賢出於什麼考慮,如今幾個案子都在審理中,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賀太師,賀敬這一次在劫難逃。 

  與其說,張賢和徐少離生氣賀敬的罪惡滔天,不如說,他們似乎嗅到了皇上要廢棄賀敬的瞄頭,這才是他們要一起辦這個案子的最根本原因。 

  因為皇上想廢掉賀敬,他們只是拿出證據來證明賀敬的罪行,順水推舟,若是沒有她的出來,賀敬也要很難活過年底。 

  「清清,遲些時候我入宮一趟,你先回府,不要到處亂跑!」趙柳眉突然說。 

  蕭清點點頭:「好,娘放心!」 

  她知道趙柳眉要去做什麼,她去救蕭碧恆。 

  趙柳眉讓馬車先將蕭清送回平寧郡王府,讓車夫駕車而去。 

  蕭清下了馬車后,看著馬車被人群湮沒,她遲遲的收回了視線,回來的路上心裡好像一塊大石頭放下了,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雖然賀敬的罪行沒定,喬大經的冤屈還未洗凈,但她堅信前面的路平坦又暢通。 

  她回頭看著平寧郡王府的門匾,突然覺得匾上的鎏金大字明亮許多,像是被人重新燙過一樣。 

  「好看嗎?你們家的門匾我上午找人重新做了,還有大門口的這些漆,我找人重新刷了!」那人俏皮的笑著說:「還有你們家牆頭上,你是沒看到,長了很多乾草堆,我讓人給你們府上清理了一遍,這會子剛清理乾淨,你就回來了!」 

  蕭清見於修承灰頭土臉的沖她笑著說,手裡還拿著一個鏟子,身上全是泥土。 

  「你為我家修葺牆頭?」蕭清不敢置信的問。 

  於修承將一身的泥湊到蕭清面前:「可不是嗎,我累了一上午了,你看你家牆頭上,保證一根草也沒了。」 

  「不是,你不是要去翼州嗎,出發前事情有很多,怎麼有閑空跑來我家拔牆頭草?」蕭清疑惑的問。 

  於修承不以為然,像是回到阿亂的時候,指著地上的草:「這些也是令我心不安的事,我跟趙管家說過了,一個月要清理一次,若是他忙不過來,就去相府找護衛幫忙,還有你家的門匾,找人鎏了一層,我覺得不錯!」 

  蕭清不解他為啥要做這些,質疑的道:「於修承,這是我家?」 

  於修承笑了:「是啊,我知道,這裡以後也是我的家,我跟我爹說了,以後我要成親,我就要當上門女婿,相府留給他和他妾室們!我爹同意了!」 

  蕭清驚然,他的家?他爹還同意了?這什麼時候的事? 

  「於修承,你想做什麼?你在我家做這些,這些下人做的事,你不覺得委屈?」 

  於修承撣撣身上的灰,擦拭著臉道:「蕭清,我這是親手為咱們家布置委屈什麼?我想讓平寧郡王府的一草一木皆是我於修承的成果,哪裡有錯?不僅如此,我還打算過幾日把平寧郡王府重新翻修一遍,然後在前面水池旁邊新建一個院子,以後那院子就屬於我們兩人了……」 

  蕭清驚愕的道:「你還要翻修我家,新建一個院子?」 

  她完全傻了臉,她不想再跟於修承說下去,她不知道是她耳朵出了問題,還是於修承腦子出了問題,反正他們不是正常。 

  她不能繼續跟於修承說下去,再說下去,平寧郡王府就不是郡王府了,就變成於家別院了。 

  蕭清獨自走回家裡,不想再見到於修承。 

  「哎,蕭清,蕭清,說的好好的,你怎麼走了?」於修承在她身後追著她:「喂,蕭清,別走,你站住!」 

  蕭清停下腳步,她一轉身,帶著感謝道:「我知道是你,這一次你又幫了我家很多,賀敬被抓,將他手上的兵歸一,不讓他限制肖都統的人回上京,並且把齊都尉直接送入宮裡作證,還有今日在堂上,也是你叮囑過張賢和徐少離兩位大人,我心裡很感激,但感激歸感激,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感謝你,但從來沒答應過你要等你,要嫁給你!不是我作,我心思不在成親上,不會好好跟你過日子,你們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女子不能出二門,而我要經常外出,拋頭露面,甚至會跟其他的人吃酒到深夜,很多的規矩不會守,你忍我一年二年還行,時日長了,你肯定會抱怨很多,於修承,既然想到成親這一步,不該多想想嗎?」 

  她說完,見於修承臉色變了,不忍傷害他道:「你回去吧,不要再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不想再看他沉沉的臉。 

  沒走幾步,忽然,身後一個大力將她扯回來,狠狠的將她的頭摁在他懷裡,讓她聽著他的心跳,細心揉著:「說什麼瘋話,我於修承從不後悔自己做的決定,我沒有做年少輕狂的衝動,想跟你成親,入住你家,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來,在上京等著我回來,我不准你跟其他男人一起喝酒吃飯,還要到深夜,簡直無法無天了,你爹娘不管你,我來管,做什麼生意還要跟男人們喝酒吃飯?我看那生意別做了!聽到了嗎?」 

  蕭清的頭被他的大掌壓在他的臟衣服上,衣服上的泥粘在蕭清臉上,粘在她的鼻子里,一呼一吸,一口泥,嗆的她難受,她推開於修承,但他的頭像是被他釘在他懷裡:「咳咳咳……」 

  「咳什麼咳?還想逃開?」於修承用下巴抵著蕭清的額頭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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