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第222章 223,把記憶還給你
等馬不停蹄的離開了那片海域,上了岸,韓卿卿直接坐在地上休息,然後把竹葉青,小藤妖他們放出來。驚疑不定道,「小墨墨,那到底是什麼?」剛剛那個鬼東西還沒出來的時候就很強的壓迫感。
此時已經快要天亮了,遠遠的海平面上,能看到微弱的日出,她將培元丹分給小藤妖和竹葉青,自己也吃下一顆培元丹,大概休息了一刻鐘身體的消耗恢復的差不多,不過鼻息尖尖還是那股鮫人的臭味,就算清潔術都拯救不了。
「是蝰魔,封印在九層煉獄裡面的大魔之一,以一己之力玩完了五個低階位面,被我察覺之後遁走其他位面,花了幾千年才將它困於九層煉獄,性情琢磨不定,陰險狡詐,喜怒無常,最重要的是我們彼此很熟悉對方的氣息。」當年為了鎮壓它,他在九層煉獄待了五千年,最終將他封印在九層煉獄最底層,因為當時的其他神族頂不住事,很多需要他親自頂上,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蝰魔耗在九層煉獄裡面,而且只要蝰魔在九層煉獄最底層沉睡五千年,就會自己消散,有祝修鎮守,他也放心。
「那些鮫人不需要我們動手,蝰魔也不會讓它們活著的。」它最討厭別人讓他做事,喜怒無常,全憑喜好。
「哦!那可惜殺了那麼多鮫人還沒有來得及采鮫珠,我還用掉了一顆村民的鮫珠。」韓卿卿想著要用什麼東西補償村民。
礁石群上少說也是上百條鮫人,母鮫人數量差不多對半,也有50多顆鮫珠,好可惜!
小藤妖得知韓卿卿是可惜了鮫珠,頓時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贊,連忙上前獻寶,「小仙子,我每次絞殺了母鮫人都順便挖了它們的鮫珠,你看是不是這個!」
只見小藤妖手心裡躺著5顆鮫珠,在昏暗的環境下還閃閃發亮,與村民給的相同,想不到鮫人那麼丑,它們的鮫珠這麼好看。
小藤妖是看韓卿卿下海的時候村民給了她一顆,她也收下了,想著這個東西小仙子應該是需要的,所以就直接殺了的鮫人就順便取走了對方的鮫珠。
她在小仙子的空間修鍊,可以隨意喝靈泉水,還有能蹭一蹭主神大人的神氣,合該要留意小仙子喜歡什麼需要什麼,讓小仙子離不開它。
韓卿卿見到鮫珠果然很驚喜,而且還有五顆,還掉村民的,還有四顆,不然她還在想要怎麼填補對方的鮫珠,有頭疼下海的問題,小藤妖果然深得她心。
隨後她決定先回村子,將鮫珠還給村民,然後要繼續尋找在這片海域的殘魂,有鮫珠在手,在海底有了保障。
不過出發前,她搜索了一下前幾十世的記憶,差不多的時間寧妙蘊開始要對人類基地出手了,也不知道白雲基地現在是什麼情況,其他的基地人有沒有遷移到白雲基地,父母朋友到了什麼境界,。
這幾天修鍊她自己境界一直沒有動靜,她有強烈的預感,也許寧妙蘊可能會提前計劃,她每一世都太早被對方殺死,導致後面不知道是不是寧妙蘊還有其他的招式。
因為之前九十九世接觸認知狹隘,根本不知道還有一些隱士的大能者,寧妙蘊想要世界崩塌這些大能者也必須除掉才行,就是不知道後面是怎麼成功的。
白雲基地那邊沒有消息傳來,現在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過她依舊放心不下,最終還是讓小藤妖出發去基地,順便用空間袋帶了不少的丹藥和靈泉水過去,那邊人越來越多,靈泉水怕是不夠用。
結果就是小藤妖帶上了竹葉青一起,因為小藤妖不識路,韓卿卿給了他們地圖,標清楚了路線。
韓卿卿先在漁村一邊修鍊一邊等回信,沒有確認安全,她如果下海,回信很難及時送到她手裡。 。。。。。。
那邊的寧妙蘊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而許衡則是一身臟污的站著一邊,見她醒過來,冷冷的盯著她。
地上還有兩個不斷嘶吼的喪屍,正是許氏夫妻。
心裡大抵是知道許衡為什麼這樣看她了,不過她不擔心,而是擔心韓卿卿那邊。
「阿衡,你這是做什麼?」寧妙蘊一臉無辜的看著許衡。
一般控制著許氏夫妻,讓他們看著如同正常人,
「阿衡!」許父許母雙雙都變得如同正常人一樣,呼喊許衡。
讓許衡有一瞬間的失神,如果不是他父母衣服上的血跡,還有剛剛癒合未完全的傷口,他也以為他父母是好好的。
「你就是這麼控制喪屍的?」他好幾天沒有開口說話,聲音有點暗啞,他雖然與父母不親但是不代表他可以無視父母死亡!
「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綁著我跟你爸爸?還有妙蘊,你這死孩子,綁著我們做什麼!」許母大聲的訓斥他,看不出半點是被控制的。
「你看阿姨都生氣了!」話落,她身上的鐵鏈全部爆開,她不急不緩的疏通自己的筋骨。
許衡見狀上前想用雷鞭抽打對方,卻被她抬手就攔下了,「原本還想跟你的一縷魂談個戀愛的,在神界得不到你,想不到現在也得不到,算了還是正事要緊,畢竟小命比情情愛愛重要多了!」
許衡擰著眉頭,「你什麼意思?」
寧妙蘊上前,伸手要觸碰許衡,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躲開,質問道,「你做什麼?」
寧妙蘊笑道:「這簡單呀,你不是想知道么,我把你記憶還給你,可以吧?」
她可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他們在同一個位面長大,互相扶持成長,可惜他不愛她。
記憶?不知道為什麼許衡的心底很抗拒。
寧妙蘊看的哈哈大笑,盯著許衡說道:「你不想?還是怕自己想起來自己做過什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可是你教我的,緒衡啊,你一路殺上神界,殺了那麼多人,欺師滅祖的事都干過,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