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48章 做我的太太,不能太窮。
第48章 做我的太太,不能太窮。
風凌澈只能透過溫漾近乎燙人的肌膚感受到她的疼痛。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攬在懷裡,讓她舒服地坐在自己腿上。
「……還好嗎?」風凌澈低聲問,聲音輕如羽毛。
溫漾滾燙的小臉貼在他沁涼的頸窩處,靜靜閉著眸子去感應風凌澈戴著的那枚戒指里的玄冰寒氣。
她搖頭,笑容輕淡,「……沒事。」
風凌澈低頭看了她一會兒,見她唇瓣蒼白乾涸,便拿起手機打給了陸縝,讓他搬幾箱礦泉水,再送些冰塊來,正猶豫要不要讓保潔阿姨把辦公室後面的房間收拾出來讓溫漾休息時,身子驀然一僵!
她的唇瓣無意間擦到了他的鎖骨上!軟軟的,輕輕的,卻剛好點燃了他那一小塊冰冷的肌膚!
風凌澈忽然感覺全身上下有一道電流穿過,就連呼吸彷彿也要停滯了,他的黑眸幽深,凝視著眼前這張美玉般絕美空靈的臉,放在腰間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幾分。
溫漾吃痛地蹙起眉心,仰頭看著他,眸底清澈見底,「怎麼了?」
他的手勒得她好痛。
風凌澈:「……」
他將頭偏過去,兀自調整呼吸,身體雖然還是冰涼的,但心跳卻比平時快了不少,微敞開的胸膛不停地起伏。
溫漾感受到他不太正常的心跳,有些擔心地坐起來,用手按住他的脈。
「有點心律不齊,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去房間睡一覺?」
風凌澈啞然失笑,慾念在這一刻瞬間澆熄,他將人重新按回懷裡,嘆了口氣,「老實一點,不要亂動。」
溫漾:?哪裡亂動了?
她正要開口,就聽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陸縝指揮員工把礦泉水和儲存冰塊的恆溫箱放到地上,抬頭見到溫漾坐在風凌澈腿上,微愣,然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佛爺一向怕冷,這會兒要這麼多礦泉水和冰塊,不會是想和風太太在浴室里玩點刺激的吧?」
溫漾小臉騰地紅了,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風凌澈按住,只聽他嗓音低醇,攜帶著不經察覺的幽寒,「非洲視察1個月。」
陸縝表情一僵:「……」說過的話可以撤回嗎?
他求饒地看向溫漾,苦笑道,「風太太,您忍心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在非洲的大沙漠里嗎?萬一我被老虎吃掉,或者被大蜘蛛咬上一口,那佛爺可就少了個得力幫手~」
溫漾聞言再看向陸縝的靈台,雖然還是看不出他的未來,但單從五官面相來看,長命百歲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笑吟吟地安慰他,「放心,就算被毒蜘蛛咬了,你也頂多被鋸斷條腿,不會死的。」
陸縝一僵,笑著摸了摸鼻子,「風太太還真幽默……」
見東西搬得差不多了,陸縝對風凌澈說道,「許晉已經到風越大廈了,正在跟著設計師討論格局,您看要不要帶著風太太過去看看?」
「風越大廈?」溫漾忽然插了句嘴。
沒記錯的話,這棟樓如今好像在自己名下……
陸縝偏頭看向她,「風太太也認識這個地方?」
一旁的風凌澈看了他一眼,「現在她是那裡的老闆。」
陸縝:「……」行吧。
有錢人出手就是闊綽,隨隨便便就送一棟帝都最貴的樓。
陸縝出去后。
溫漾這才將昨晚的疑問提了出來,「為什麼把這麼多股份都轉給我?」
風凌澈的語氣依舊很壕,「做我的太太,不能太窮。」
溫漾:就還挺無法反駁的?
坐在冰塊旁邊足足喝了六箱水,她體內的燥熱終於褪去一些。疲倦襲來,溫漾靠著風凌澈身上斷斷續續睡了一上午,直到肚子感覺到餓才醒過來。
她看了眼窗外,迷糊地揉著眼睛站起來,「幾點了?」
風凌澈活動了下被她壓麻的半邊身子,看了眼表,「1點半。」
「哦,」溫漾起身拿了瓶水,咕咚咕咚喝下去,正想跟風凌澈說要不要出去吃飯,鼻尖微動,忽然聞到了極有食慾的香味,於是笑道,「我想去買個煎餅,你要嗎?」
風凌澈看著她,有些疑惑,「煎餅是什麼?」
說起煎餅,溫漾眉眼彎彎,笑容燦爛,如冬日裡溫柔和煦的暖陽,「我跟你說,這個東西可好吃啦~把麵糊放到鍋上,打兩個雞蛋,刷上醬料,再放上一根火腿腸和薄脆,好吃又管飽。」
風凌澈看到她興緻勃勃描繪煎餅的模樣,心中一動,忽然有些好奇,這麼多年來沒有家人,她一個人生活在山上都是靠什麼活下來的。
難道平時吃的,就是她口中說的『煎餅』?
他有些好奇這個味道,便對急著去追賣煎餅小攤的溫漾說道,「那就按照你說的,來一份吧。」
溫漾聽后眼睛一亮,直接跑著出門了。
在她走後,熱鬧的辦公室安靜下來。
疏散的陽光從枝葉的縫隙里透下來投在辦公桌上,帶著微微涼意的風掀起印著結婚協議的紙,風凌澈垂眸看過去,眼中流轉著極淡的笑意。
他撥通電話,打給江辭。
「招一個會做煎餅的廚師。」
江辭握著手機,一臉懵,「啊?」
…
霧白忍著耐性等妙慶說完,腳底下已經多了好幾個空酒罈。
此時他背對妙慶,形容疏懶地靠在椅子上,不知是清醒著還是喝醉了。
妙慶小心翼翼瞥了眼活閻王,見他閉著眼睛沒說話,雙腳偷偷朝大門蹭了幾步。
忽然,一縷黑氣迅速纏在腿上,妙慶瞬間邁不動步子,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緊跟著,一道極其陰冷的聲音伴著酒味從頭頂響起,「我允許你走了?」
妙慶身子一僵,嘴唇微微有些顫抖,「……我、我就是想活動活動。」
「呵,是么?」隨著這道聲音落下,妙慶舌根猛然傳來一陣劇痛,他張嘴慘叫一聲,血登時噴涌而出!
隨後就見一根鮮紅的舌頭從他嘴裡掉了出來。
霧白冷冷睨著妙慶,眼底已完全看不出酒意,聲音輕飄飄的帶著陰冷笑意,「看來你還是不想要這根舌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