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第207章 為什麼從來不碰?
小軟捏著手裡的符紙反覆查看,確定這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而已,她媽竟然願意花兩萬來買,不知道是瘋了,還是被顏臻給洗腦了!
顏臻把錢收好,見小軟拿著符紙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疑惑詢問:「還有別的事兒找我?剛才那一萬隻是符紙的錢,若想要別的,得另外收錢。」
「沒,沒有。」
小軟被嚇了一跳。
原本還想留下來和傅硯敘敘舊的,然而這顏臻卻想掙她們的錢,幾分鐘已經被忽悠去了一萬,若是再繼續待在這兒,不知道要被她哄騙多少錢。
這女人,就是用這樣的手段把四爺給哄住的?
小軟越想越不對勁,正要拉著母親離開,就聽傅硯冷冷地糾正她:「小軟,以後要叫她少奶奶,你既然在這裡工作,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
顏臻轉頭看向傅硯。
剛才小軟喊她姐姐的時候,她就覺得平白多出來個妹妹,還是一個不太喜歡她的妹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小軟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地看了傅硯一眼,「四爺,你以前對我沒那麼嚴格的。」
她是秋姨的女兒,以前寒假和暑假都可以來傅家住,和秋姨一起住在保姆房裡,和傅硯自然也經常見面。
算起來他們已經認識很多年了!
傅硯看過她的字,還誇過她呢!
這才多久沒見,竟對她這樣生疏?
「好的四爺,我知道了!」
小軟回去之後,就拉著自己母親問:「媽,你怎麼就掏錢了呢?咋這麼好騙?」
秋姨看了眼女兒手裡的符咒,叮囑她仔細收好:「千萬貼身戴著,你可不能再出事兒了,要是摔壞了臉,那可不是一萬塊就能解決的事兒。」
「……」小軟覺得完蛋了!
她媽活了半輩子,什麼能人異士沒見過。
能讓她心甘情願掏錢的,那女人還是頭一個。
「媽,顏臻那女人一看就是騙子,你……」
然而根本不等她說完,秋姨直接打斷她,勸道:「女兒,雖然我看不起她的出生,可她在玄學方面的確挺厲害,你以後吸引四爺的時候,要防著她,但不要得罪她,知道嗎?省得她害你。」
小軟突然有些害怕。
顏臻這女人是把全家上下都給唬住了啊!
可有些奇怪的是,她拿到這張符咒之後,似乎倒霉的事兒就沒有再發生了……
想到這裡,小軟搖了搖頭。
區區雕蟲小技,差點兒把她也唬住了!
…
池笙自從搬回陸家之後,沒有一晚上睡得踏實。
這天晚上,陸君溟回來得很晚,似乎喝多了酒,被他的助理給扶上樓。
聽著那腳步聲即將路過自己的卧室,池笙忙把門反鎖。
她定定站著背後聽著走廊里的聲音,然後就聽見陸君溟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池笙,阿笙……」
她嚇了一大跳。
然而更嚇人的是,陸君溟的助理竟然敲了她的房門,說:「少夫人,陸總喝多了,麻煩您出來做照顧他一下。」 「我,我今晚不太舒服。」
池笙隔著門拒絕之後,就忙走向卧室,門外再說什麼她已然聽不清。
這種情況讓她很慌,這是陸君溟的房子。
住在他的地盤上,如果不讓他如願,只怕日子是不會好過的。
正在她十分焦慮的時候,就聽見門外的管家通報,說:「陸先生,芷柔小姐來看您了,說是您今晚喝多了,實在不放心您自己回來。」
「什麼叫不放心陸爺一個人回來?」那有些憤怒的聲音是陸君溟的助理,只聽他冷笑了一聲說:「我難道是死人嗎?」
喬助理說著就往門外走,攔住了蘇芷柔,說:「蘇小姐,陸爺今晚有少奶奶照顧,您如果沒事兒的話,請回。」
蘇芷柔莞爾一笑:「喬助理在開什麼玩笑?你覺得那女人能把君溟哥給照顧好嗎?」
說完她閃身擦過喬助理的肩膀,徑直往陸君溟的卧室走去,頭也不回地對喬助理說:「你沒事可以下班了,這裡交給我就好。」
喬助理有些為難地看了眼池笙緊閉的房門,有些不明白,外面的女人都已經婊到家裡來了,她怎麼還坐得住?
「你在擔心池小姐生氣啊?」
蘇芷柔看出了喬助理的心思,有些生氣地說:「喬助理真是糊塗了,我和君溟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池小姐若是真生氣,早就找我鬧了!」
喬助理等了一會兒,池笙的房門還沒開,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先下班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最後一句是對池笙說的。
蘇芷柔走進了陸君溟的卧室,其實她之前沒來過,但看著喬助理是從這兒出去的,她猜想這間肯定是陸君溟的卧室,所以就大著膽子走了進來。
她走到桌前,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溫水,走到陸君溟身邊兒坐下,說:「君溟哥,你喝多了,先喝點兒溫水暖暖胃吧!」
陸君溟靠在沙發上,有些疲憊地掀起眼前看貼過來的女人,冷聲說:「你越線了!」
蘇芷柔稍微頓了下,眼神痴迷地盯著陸君溟俊逸的臉,嬌媚地笑了笑說:「君溟哥,別那麼無情嘛!我實在太喜歡你了,所以才忍不住越線的。」
陸君溟有些煩躁地揉著太陽穴,感覺到女人朝著自己貼過來,他一把將她掀開,「滾回去!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蘇芷柔險些被他掀在地上,眼圈兒當時就紅了。
她期期艾艾地說:「君溟哥,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陸君溟覺得莫名其妙:「什麼?」
蘇芷柔十分委屈:「我當年的確和你堂哥在一起過,不過我和他直接清清白白,最多就是牽了手的關係,不信你可以親自驗我的身子,我若是有半句假話,你怎麼處置我都行……」
「我管你以前和誰在一起。」陸君溟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煩,「我還沒死,別在這兒哭喪。」
蘇芷柔知道陸君溟的性格,他說話向來硬邦邦的,叫人聽著難過。
不過這些年她早已習慣,抬起臉楚楚可憐地望著陸君溟:「既然你不介意,為什麼從來都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