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第217章 她高興,我就滿足(小修)
第217章 她高興,我就滿足(小修)
沈寶蘭雖然成功給沈明珠添了堵,但她心情也沒多暢快。
三千四百塊,一想到沈明珠賺了這麼多錢,她心裡就跟被熱油烹炸一樣的難受。
她什麼時候才能賺到這麼多錢啊。
工作上的順利讓周書桓這段時間心情很不錯,難得有興緻的想跟沈寶蘭親熱一番,往常沈寶蘭都很配合和主動,今晚卻心不在焉。
他吭哧吭哧弄了半天,沈寶蘭都跟木頭樁子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讓他很是挫敗和掃興,只得潦草結束。
沈寶蘭滿腦子都想著錢,根本沒注意到自家男人的鬱悶,「書桓,你也去做生意吧。沈明珠都能瞎貓碰死耗子的把錢掙了,你肯定比她厲害。」
周書桓沒盡到興,心情本就煩悶,聽到沈寶蘭又犯了軸,心裡頓時來了火氣。
「你說得容易,做生意不要本錢嗎?哪來的本錢?」
沈寶蘭不以為然,「問你媽要唄,你和爸掙的錢都在你媽手裡捏著,攢了這麼多年,怎麼也得有個大幾千萬把塊錢吧?」
周書桓翻身坐起,冷笑著同她算起帳。
「咱倆結婚,你家要了五百彩禮,辦酒席花了一千,你學沈明珠搞雞蛋糕,前前後後賠了一千二,你流產大出血,手術費和醫療費花了兩百,你進門這一年多,折騰出去小三千塊,我媽攢的那點家底,不剩多少了!」
「你還想跟人沈明珠比,你比得過嗎?你安分守已的少折騰少惹事,我就謝謝你了!」
周書恆發完脾氣,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沈寶蘭被自家男人吼得臉上火辣辣疼,既覺得委屈,又很鬱悶,還很不服氣。
難道她只能眼睜睜沈明珠踩在她頭上,將她給比下去嗎?
明明從小到大,她處處都比沈明珠強,還在相親前做了那樣一個夢。
對於棄裴颺選周書桓這事,沈寶蘭倒也不後悔。
雖然裴颺並沒有像夢裡那樣早死,但卻是個不中用的,她真嫁過去了,還不是跟夢裡的一樣守活寡。
「噗~噗~」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紅薯吃多了,一連放了好幾個屁,沈寶蘭揉了揉的肚子,起身捏了幾張草紙準備去蹲坑。
走了兩步,她忽然低頭瞅著自己的肚子,嘴角逐漸裂開。
她也有比沈明珠強的,攤上裴颺這麼個不中用的,沈明珠可生不出來兒子來!
……
經歷一場激烈的運動后,沈明珠就像一隻貪懶睏乏的貓兒,軟趴趴蜷縮在裴颺懷裡,手指頭都不想動彈一下。
半夢半醒之際,她感覺到裴颺將她的頭擺放到枕頭上。
儘管他的動作很溫柔,並未讓她感覺不舒服,但她嘴裡還是忍不住哼唧了兩聲。
裴颺被她無意識表現出來的嬌氣萌得心都快融化了,輕拍她背脊哄道:「電話響了,我去接一下。」
「嗯。」
沈明珠剛哼出半聲氣音,就感覺嘴唇被熱熱的貼了一下,下一秒就聽到床發出輕微的響動。
裴颺起身出去了。
她翻身換了個舒服的睡姿,繼續睡。
沒一會,她聽到開門聲,很快眼前籠下一道陰影。
她下意識睜眼,就看到裴颺半蹲在床邊,彎著腰看她,深邃的眉眼被燈光氤氳得格外溫柔。
「怎麼了?」她呢喃道。
「我出去一趟,晚點回來。」
裴颺的聲線有些低啞,帶著溫柔的磁性,她覺得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幹什麼去呀?」
「書桓找我喝酒。」
「都這麼晚了,還找你,明天不上班了?」
見她抱怨,裴颺說道:「那我不去了,我給書桓回個電話。」
說著就要起去出去。 沈明珠從被窩裡伸出藕節似的細白胳膊,拽住他,「算了,你去吧,免得你兄弟笑話你妻管嚴。」
裴颺重新彎下腰,眉眼帶笑的看著她,「那我真去了。」
「嗯,早點回來。」
頓了頓,沈明珠又補充一句,「不然我收拾你。」
裴颺一副很期待的樣子,「你想怎麼收拾我?」
沈明珠哼哼,「你試試看。」
壓著她纏綿了一番,又給她在床頭柜上放了一杯溫水后,裴颺才穿上衣服出了門。
沈明珠本來挺困的,被男人這麼一鬧也醒了,索性披上外套起來學習。
距離下一次自考還有兩個月了。
……
「颺哥來了,坐吧。」
周書桓一邊招呼他,一邊幫他倒酒。
裴颺坐到桌前,左右張望了下,臉上有些奇怪,「濤子他們幾個呢?還沒來嗎?」
「我沒叫他們,心裡煩,就想找個人說說話。」
裴颺一聽,順嘴接道:「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見周書桓愣愣望著自己,裴颺好笑摸了摸後腦勺,「你嫂子總愛跟我這麼說笑,我也不小心學到了。」
望著裴颺說起沈明珠時,一臉掩飾不住的喜悅,周書桓不由怔然。
裴颺比他大半歲,理論上,他該喊沈明珠一聲嫂子。
但沈明珠實際年齡比他小很多,他有些叫不出口。
兄弟倆走了一個,邊吃邊聊。
發完一通牢騷后,周書恆關心起裴颺工作的事——
「……你在遠洋呆了這麼些年,好不容易才到這個位置,就這麼辭了,不後悔嗎?」
裴颺仰脖灌下一口酒,40多度的烈酒,就像火一樣從喉嚨燒到胃裡,卻遠不及他想到媳婦時,胸口的滾燙。
「沒辦法,一想到要扔下她們母子倆個去那邊工作,給我金磚我都覺得沒意思。」
周書桓無法理解,「你讓沈明珠帶著孩子跟你過去不就行了?」
「她扔不下這邊,我不想勉強她。」
周書桓向來是知道裴颺這個兄弟很寵著媳婦,但寵到這個地步,還是教他震驚。
他沉默了一會,才出聲,「那你就不為你自己想想嗎?辭了工作,你這些年的打拚全都成了泡影。」
裴颺反問他,「書桓,你覺得掙錢的意義是什麼?」
為了吃,吃了穿,為了養活一家老小。
裴颺捏著酒杯,深邃英俊的臉龐上流露不同於一般人的堅定與執著——
「二十歲的時候,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出色的船長,這幾年,為了這個目標,我不怕苦也不怕死,拿著命在拼。」
「但現在,我的夢想就是守著她,她高興,我就滿足。」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絕不後悔。」
周書桓看著他剛毅的臉龐,看著他眉宇間洋溢的自信與神采,心裡說不出的羨慕。
從小到大,裴颺都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任何時候面對任何事,都有一股旁人學不來的自信從容,讓他忌妒,又讓他敬佩,忍不住崇拜。
裴颺並不知道兄弟的心思,酒精讓他感到亢奮和放鬆,忍不住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