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9章 當年真相

  第149章 當年真相

  這樣的變化徹底讓哈利三人震驚在原地，比看到小天狼星和約翰待在一起還要讓他震驚。


  尤其是羅恩，只見他面色蒼白，似乎是想到過去和斑斑的相處，他捂住嘴巴努力讓自己不要吐出來。


  小天狼星拿魔杖的胳膊舉了起來，但盧平抓住他的手腕，使了一個警告的眼色，然後轉向小矮星，語氣依然愉快而輕鬆。


  「我們剛才在聊天，彼得，說到莉莉和詹姆遇難那天夜裡的事情，你在籠子裡面吱吱亂叫的時候，可能漏過了一些細節！」


  「萊姆斯，」小矮星急促地說，哈利看到他蒼白的面孔上冒出了汗珠「你不會相信他吧……？他想殺死我，萊姆斯……」


  「我們聽說是這樣，」盧平說，聲音冷淡了一些，「我想跟你澄清一兩個小問題，彼得，如果伱願意……」


  「他又來殺我了！」彼得突然尖叫起來，指著布萊克。


  哈利看到他用的是中指，因為他沒有食指。「他殺了莉莉和詹姆，現在又來殺我……你要救我，萊姆斯……」


  小天狼星的臉徹底黑了下來，深不可測的眼睛死死盯著小矮星，彷彿想要用眼神在彼得身上開出兩個洞。


  「在我們把一些事情弄清楚之前，沒人會殺你的。」盧平說。


  「弄清楚？」小矮星尖聲叫道，又張皇四顧。


  他的小眼睛瞟向封死的窗戶，又瞟向那扇唯一的門，語氣中慌張不已：「我知道他會來找我！我知道他會回來的！我等了十二年了！」


  「你知道小天狼星會從阿茲卡班逃出來嗎？」盧平皺眉道，「以前可沒人做到過啊。」


  「他有我們做夢都想不到的黑魔力！」小矮星尖厲地叫道，「不然他怎麼能逃出來？我猜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教了他幾手！」


  小天狼星聽到小矮星彼的話頓時笑了起來，一種可怕的、沒有溫度的笑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伏地魔？教了我幾手？」


  小矮星畏縮了一下，好像小天狼星朝他抽了一鞭子似的。


  「怎麼？聽到你老主人的名字害怕了？」布萊克說，「情有可原，彼得。他手下的那些人可對你不太滿意啊，是不是？」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天狼星……」小矮星嘟噥道，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現在已經滿臉是汗了。


  「這十二年你不是在躲我！」小天狼星幽幽地說「而是在躲著伏地魔的老部下，我在阿茲卡班聽到了一些事情。」


  「彼得……他們都以為你死了，不然就會讓你坦白交待……我聽到他們在夢裡嚷嚷著各種話，似乎認為是那個騙子背叛了他們。」


  「伏地魔按你的情報去了波特家……伏地魔在那兒被打垮了，伏地魔的部下並沒有全部進入阿茲卡班，是不是？還有好些在外面，等待時機，假裝已經改過自新……要是他們得知你還活著，彼得……你覺得他們會對你幹什麼呢？」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矮星又說，聲音更加尖厲。


  他用袖子擦了擦臉，抬頭看著盧平：「你不相信這……這些瘋話吧，萊姆斯……」


  「我必須承認，彼得，我想不通為什麼一個清清白白的人會願意做十二年老鼠。」盧平公正地說。


  「清白是清白的，但是害怕呀！」小矮星尖叫道，「如果伏地魔的部下在找我，那是因為我把他們最得力的幹將送進了阿茲卡班！這個姦細，小天狼星布萊克！」


  小天狼星氣的臉都歪了，頓時他就想要抬手攻擊小矮星彼得，但被約翰伸手按住了。


  「你怎麼敢！」他咆哮著，聽起來很像他變成的那條熊一般的大狗「我，伏地魔的姦細？我什麼時候巴結過比我強大、有勢力的人？」


  「而你——我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沒有一開始就看出你是姦細。你一向喜歡強大的朋友，好得到他們的關照，是不是？以前是我們……我和萊姆斯……還有詹姆……」


  小矮星又擦了擦臉，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我，姦細……你準是瘋了……沒有的事……不知道你怎麼能說出這樣……」


  「莉莉和詹姆是聽了我的建議才讓你做保密人的。」布萊克咬牙切齒地說，語氣那麼激烈，小矮星後退了一步。


  「我以為那是個好計策……一個掉包計……伏地魔一定會來找我，而沒有想到他們會用你這樣一個軟弱無能的東西……你告訴伏地魔，你可以把波特夫婦獻給他，那一定是你卑劣的一生中最得意的時刻。」


  小矮星語無倫次地咕噥著，哈利聽見了「荒唐」、「神經病」之類的字眼，但他不能不注意到小矮星那土灰般的臉色，還有那雙眼睛又在朝窗戶和門口瞟著。


  「盧平教授？」赫敏怯生生地問，「我……我可以說一句嗎？」


  「當然可以，赫敏。」盧平親切地說。


  「嗯……斑斑……我是說，這個……這個人……他在哈利的寢室里睡了幾乎三年，如果他是神秘人的幫凶，那他為什麼一直沒有傷害哈利呢？」


  「對啊！」小矮星尖聲說，用他那殘缺的手指著赫敏，「謝謝你！看到了嗎，萊姆斯？我沒有動過哈利一根頭髮！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布萊克說，「因為你從來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伏地魔銷聲匿跡十二年了，人家說他已經半死不活。你不會為了一個殘廢、失勢的巫師在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眼皮底下殺人，是不是？」


  「你必須確定他還是最大的霸主，才會回去跟他，是不是？不然你為什麼會找一個巫師家庭來收留你呢？因為這樣可以豎著耳朵聽消息，是不是，彼得？萬一你的老庇護人東山再起，形勢安全了，你再回去跟他……」 小矮星的嘴巴張了幾下，似乎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見他還想說出一些狡辯的話，約翰有些沒有耐心聽下去了。


  直接抬手，就見地面上的木板飛起，直接變成了鐵鏈，直接將其四肢全都限制起來，徹底將其死死固定在原地。


  「與其這麼吵來吵去，其實還有更快的辦法。」說著約翰從戒指中取出一瓶流轉著銀白色光輝的魔葯。


  「這是我煉製的吐真劑，相較於市面上的，這種吐真劑效果更加猛烈。」


  說著約翰拔開了吐真劑的瓶塞，緩步向著小矮星彼得走去。


  「不！不！你這是非法的行為，你這是非法的行為！！」小矮星彼得尖細的聲音高了好幾度，身體不斷扭動著，想要擺脫鎖鏈的束縛。


  並且更讓他驚恐的是，他想要變成阿尼馬格斯形態，這鎖鏈上就傳來某種力量，將他體內的魔力擊散，使其無法順利變形。


  最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約翰捏開他的嘴巴，將手中的吐真劑灌入他的嘴巴之中。


  伴隨著液體滑入喉嚨，落入小矮星彼得的肚子中，魔葯內被攝魂怪之塵強化的力量開始發揮效果。


  在約翰的示意下，哈利開口問道：「是不是你告訴神秘人我父母的位置的！」


  小矮星彼得此刻眼神滿是哀求，但在魔藥力量作用下，他還是用他獨有的尖細聲音放肆的說道：「當然是我，傲慢的詹姆將保密人換成我的第一時間，我就將一切告訴了那……那個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我父親的好朋友嗎？」哈利憤怒的質問道


  「朋友？什麼朋友，他從來沒把我當做是朋友，我不過是他的跟班，他所謂的幫助無非也是一種施捨！」


  「不過現在也不錯，他死了，死在他看不清的跟班手中，真是令人感到愉悅，這簡直就是我這一生最輝煌的成就，強大且聰慧的詹姆·波特與天才魔藥師莉莉·波特死在我的手中！哈哈哈」


  小矮星彼得不屑的說道，但他的身體與眼神則是在反抗。


  「你！！」小天狼星終於忍不住了，狠狠一拳砸在小矮星彼得的臉上。


  幾顆泛黃的牙齒隨著血液濺射在地面上。


  哈利氣得渾身發抖，手緊緊攥成拳頭，看著暴怒的小天狼星暴揍小矮星彼得。


  最後還是盧平出面攔住了小天狼星，要是現在將小矮星彼得打死了，那麼小天狼星永遠都無法洗脫自己身上的冤屈了。


  很快每個人都問出了自己的問題，而隨著小矮星彼得在魔葯作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當年真正的真相也是擺在了所有人面前。


  小天狼星說的全都是真的，此刻在場的每個人，都用一種厭惡的眼神注視著小矮星彼得。


  此時，魔葯的效果也逐漸退去，清楚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的小矮星彼得面色蒼白，第一時間他就想要求饒。


  「不……不要……」小矮星驚恐地叫道，慌忙轉身看向站在後方面露厭惡的羅恩。


  「羅恩……我不是你的好朋友……好寵物嗎？你不會讓他們殺我的，羅恩，對吧……你會站在我一邊，是不是？」


  但羅恩帶著極度的厭惡瞪著小矮星，眼神中的惡意簡直化為了實質。


  「我竟然讓你睡在我的床上！」羅恩說。


  「好心的孩子……好心的主人……」小矮星繼續開口哀求到：「你不會讓他們那麼做的……我是你的小老鼠……我是個好寵物……」


  「如果你當老鼠當得比人好一些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可誇耀的，彼得。」小天狼星尖刻地說。


  羅恩的臉色因為小矮星的話更加難看了，他轉頭看向赫敏不去看小矮星那令人作嘔的臉。


  見到如此，小矮星彼得看向了赫敏，開口哀求到：「可愛的女孩……聰明的女孩……我知道你最善良了……你……你不會讓他們……幫幫我……」


  赫敏抱著克魯克山向後退了幾步，似乎是被噁心到了，而在赫敏懷中的克魯克山對著小矮星彼得發出了尖銳的警告聲。


  小矮星彼得控制不住地哆嗦著，慢慢把頭轉向了哈利。


  「哈利……哈利……你看上去跟你爸爸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你怎麼還敢對哈利說話？」小天狼星怒吼「你怎麼還敢面對他？你怎麼還敢在他面前說到詹姆？」


  「哈利，」小矮星彼得沒有理會小天狼星，繼續低聲說「哈利，詹姆不會希望我被殺死的……詹姆會理解的，哈利……他會對我手下留情……」


  可哈利絲毫沒給小矮星彼得一個眼神，只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注視著小天狼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