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計劃第一步：費爾奇的虔誠（求追讀
第30章 計劃第一步：費爾奇的虔誠（求追讀 求票票）
和在魔咒課的安排不同，對待不同的課程約翰都有不一樣的準備。
與格蘭芬多學院一同進行的草藥課上，約翰憑藉超強的記憶力和強大的身體素質，以及有哈爾世界費雷澤老師傳授的照顧草藥的經驗，對草藥的處理都近乎完美。
這讓本就很欣賞約翰的院長斯普勞特教授更欣賞約翰了，大方的給他加了五分。
也讓哈利他們再次認知到了約翰的優秀，同時再次激發了赫敏的進取心。
黑魔法防禦課上，早就做好準備的約翰，施展了藉助哈爾世界魔法知識結合閉耳塞聽，暫時研究出來可以在一小時內暫時封閉嗅覺的小魔咒，或者說偽魔咒。
可能之後他積累足夠會優化這道咒語，讓其和閉耳塞聽般不施展反咒或者咒立停無法解除，但現在暫時夠用了。
相比於特徵明顯並且是高年級才能學習的泡頭咒，被約翰命名為閉嗅咒，咒語為「無聞無嗅」的小魔咒更加隱蔽與簡單，就算是一年級小巫師也只要練習幾次就學會了。
同時出於友好相助的原則，約翰將這個小魔咒提前教給了同年級的小巫師，還有哈利他們，這也讓赫敏更進一步堅定了要超過自己的內心。
憑藉這個小魔咒，除去斯萊特林，其他幾個學院在未來這一學期內，都逃過了奇洛教授的臭氣攻擊。
也正是如此，讓約翰等小獾們在上課的時候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似乎這樣安慰了奇洛本就千瘡百孔、脆弱的內心，他當場就給赫奇帕奇加了五分。
雖然後續上大課的時候，他無意中看見了學生因為時間到了魔咒失效，從而對自己施展閉嗅咒的場面，導致脆弱的內心碎成一地渣，但那也和約翰沒什麼關係了。
不過這樣也並不能改變後續小獾們對他的評價，也不知道是伏地魔這麼要求的，還是奇洛被折磨怕了不敢造次。
真的就是照本宣科一點真本事都不教，甚至連最基礎、最簡單、用來在緊急情況下求救、交流的火花咒都不教。
和拉文克勞一同上的飛行課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雖然對於約翰來說騎掃帚飛行確實很吸引人，但是相比于飛行魔導器，騎掃帚還是稍微溫和了一些。
就算是未來最快的火箭弩最高時速也不過是300km/h，而在譚雅世界經過訓練的約翰，使用飛行魔導器最高時速可是能達到亞音速也就是900km/h，直接快了火箭弩兩倍。
就飛行課上這些早就破爛不堪的老古董，速度提升到極限在約翰眼中也不過是烏龜爬。
所以約翰為了表現出自己也有不擅長的方面，直接表現出一般的飛行天賦，他對於魁地奇可沒什麼興趣。
而且他這麼表現，讓與他同級的小獾們，以及聽說了約翰被表現的小鷹們壓力驟減，實在是這一天被打擊的太多了，終於發現學霸不擅長的方面了。
約翰自然從眾人臉上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們的想法，笑了笑也沒說什麼，畢竟他這麼表現的真實原因，說出來實在是招人恨。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約翰在吃完晚飯稍微準備了一番后，便跟在公共休息室內等待自己的斯普勞特教授前往今晚的緊閉地點。
走過走廊最終約翰看見了站在獎牌陳列櫃前，拎著工具的費爾奇，和在他腳邊則是安靜蹲坐著的洛麗絲夫人。
見到約翰被斯普勞特教授帶過來，費爾奇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複雜的表情。
「約翰，你今天晚上緊閉的懲罰內容就是擦洗這些獎牌，到時間會由費爾奇帶你回宿舍，知道了嗎？」斯普勞特教授慈愛的摸了摸約翰的頭髮，關心的說道。
對於這個僅僅一天就表現出絕無僅有優秀的孩子，斯普勞特教授心中還是非常喜愛的，尤其是知道約翰的經歷后，更是多出了一份心疼。
「我知道的，謝謝您的關心，斯普勞特教授。」約翰笑著點點頭。
斯普勞特教授沒在多說什麼，只是再次摸了摸約翰的頭髮，稍微囑咐了費爾奇幾句，便轉身離開了這裡，溫室內還有很多草藥在晚上都要她照顧呢。
在斯普勞特教授走後許久，約翰都沒有第一時間接過費爾奇準備好的工具，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注視著費爾奇，這位在巫師界都很有名的老啞炮。
而對方此刻也正在與他對視，似乎是被約翰的眼神中蘊含的情緒刺激到了，費爾奇面容有些扭曲，帶著怒火和嘲諷開口說道。
「威廉姆斯先生，就算你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會心軟免去伱的處罰的！」
但約翰無視了這些，而是用一種有些緩慢、飄忽的語氣說道：「費爾奇先生，我想你應該有事想要和我說吧？不然你第一時間就會讓我開始工作了，不如我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樣對你我都好。」
聽到約翰的話，費爾奇面色變得扭曲，似乎是在掙扎最終他還是咬著牙開口說道：「威廉姆斯先生，不得不說你確實是一位優秀的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和你說的是關於什麼的！」
看著費爾奇死死攥緊的拳頭，約翰沒有出聲但是嘴唇稍微動了動，費爾奇看出了約翰剛剛說出的單詞是什麼。
那是他一生的痛，也是折磨他心靈的源頭。
看著面色徹底鐵青的費爾奇，約翰臉上無悲無喜，無形之中釋放一絲龍威落在費爾奇身上，很輕鬆便擊穿了他的心神，所以接下來約翰的聲音就像是縹緲的霧難以捉摸。
「費爾奇先生，實際上我想我很理解你，畢竟我們很像，都是那樣迫切的想要改變命運，唯一不同的是，我魔力暴動了，而你蹉跎半生也不過是被多騙了一些錢財。」
「雖然我很不想這麼說，但是除非是像我一樣是很晚才魔力暴動，不然啞炮永遠都不要想施展魔法」
聽到這句話，已經被龍威魘住心神的費爾奇，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但很快這種表情變成了絕望。
這位渴望魔法將自己扔在霍格沃茨折磨了半輩子的老啞炮，跪倒在約翰面前，面色蒼白就像是一具溺水的屍骸，渾身顫抖著如同處在冰天雪地之中。 「不過你也看出了我的優秀，而且我對於改變你們的命運很感興趣，實不相瞞，我已經在煉金方面有了些許成果。」
「相比於那些千篇一律的騙局，說什麼讓啞炮可以施法，要不你來試著相信我的鍊金術？」
在龍威下被擊穿心神，徹底臣服約翰的費爾奇此刻帶著淚水抬頭看他，此刻在費爾奇眼中約翰現在背後亮起了聖光，就像是聖經中降臨世間的大天使，給他帶來了救贖。
是的，費爾奇甚至還是一名虔誠的天主教徒，因為他虔誠的希望上帝賜予他奇迹，可以讓他能夠施法。
「你要什麼？金錢？魔法書？魔葯？還是我的生命？只要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願意付出一切。」
如同最虔誠的信徒，費爾奇跪拜在約翰腳邊，若不是他稍微收了收腳，甚至對方會選擇親吻他的鞋子。
「費爾奇先生，我想我並不需要這些，這是一場交易，我提出條件，你同意了那麼我不介意讓你成為第一個施展魔法的啞炮。」約翰語氣平靜，就像是無悲無喜的雕塑。
費爾奇像是抓住了救命繩索的絕望之人，眼神之中滿是虔誠與喜悅：「那條件是什麼？威廉姆斯先生」
「很簡單，未來我也許會夜遊，到時候只要你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約翰直接說道「畢竟我現在的水平還不夠，還需要進行更深入的學習，這時間跨度可能會到五年級」
「同意還是拒絕？」
聽到約翰的要求，費爾奇遲疑了，並不是因為這個他做不到，而是太簡單了，讓他猶豫起來，害怕這只是一個小巫師為了便利說出的謊言。
約翰自然看出了費爾奇的擔憂，或者說他早就想到了這點，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大概只有手掌長短的黃銅管，上面刻畫著大量的符號和圖案，頂端則是一枚透明的玻璃。
「我知道你的擔憂，費爾奇先生，所以我帶來了我的誠意，試試這個，這是我研究製作出來的試驗品之一」
聽到約翰的話，看著那雙淡定的龍瞳，費爾奇顫抖著伸出手接過了約翰手中的煉金造物。
「我想我不用教你熒光咒怎麼念了吧？費爾奇先生」
聽到約翰的話，費爾奇呆愣的點點頭，粗糙且蒼老的手緩緩握緊了手中的煉金造物。
和約翰說的一樣，他很清楚熒光咒的咒語，因為在曾經多少個日日夜夜中，他拿著撿來的舊魔杖，徒勞的在房間中一遍一遍的練習著這些咒語。
費爾奇此刻臉上帶著對於希望的渴望，還有害怕這只是夢的恐懼，聲音中帶著顫抖，用非常非常輕的語氣念了聲
「熒光閃爍」
下個瞬間，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有什麼流入了手中的煉金造物，這種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隨後就在他震驚、激動、狂喜的眼神中，那頂端的玻璃亮起了光芒。
「這……我……這……」
費爾奇就像是迷茫的孩子，臉上帶著笑容，淚水從他眼中流出，視線不斷在手中的光芒和約翰臉上交替。
約翰點點頭，果然和他實驗的一樣，啞炮只是因為血脈原因無法調動體內的魔力，不代表他們沒有魔力。
費爾奇手心中拿著的，約翰根據哈爾世界的魔法陣，結合譚雅世界演算寶珠調動魔力的原因，再加上主世界的鍊金術製造的固定魔法發生器，在接收固定的指令后吸取啞炮體內的魔力，釋放出其內固定好的魔咒。
不過就像是約翰自己說的，他現在也只能製造出這最簡單的試驗品，要想製造出能進一步釋放其他魔法或者多個魔法的發生器，還需要進一步學習，提升自己的知識儲備。
似乎是確認了約翰真的可以讓他釋放魔法，費爾奇更加虔誠了，低著頭雙手捧著手心中的固定魔法發生器遞給約翰。
不過約翰沒有接受，這本來就是要交給費爾奇的東西，所以約翰直接說道：「收下吧，費爾奇先生，這算是我們之間交易的小小添頭，這場交易可能時間跨度會很長，我希望你能耐心等待。」
「不……先生，這太珍貴了，我……我不知道……我……」
費爾奇獃獃的看著約翰，但抓著固定魔法發生器的手冒起了青筋。
約翰伸手拍了拍費爾奇的肩膀，然後隨手對著陳列室釋放了一個清理咒，直接說道：「我要去圖書館了，晚安，費爾奇先生，還有洛麗絲夫人。」
隨後也不管費爾奇的反應，直接消失在了漆黑的走廊中。
費爾奇跪在地上，注視著約翰漸漸消失的背影，直到徹底看不見。
當費爾奇擦乾眼淚重新從地上爬起的時候，眼神之中除去對魔法渴望的烈火，還有對於約翰無盡的崇拜。
費爾奇可憐又可恨，但是作為工具人還是很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