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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莫說我欺負你

  第150章 莫說我欺負你

  魯載一聽此話,一手輕捏著美人小小的臉頰,捉弄了起來,戲聲笑道:「子琴眼中怎就只有一個小哥,那我呢?」


  「你啊,五六十歲的人了,這一大把年紀放在世俗里都能當祖父了,還覺得自己小,也忒不害臊了,奴家都替你臉紅。」袁子琴嗤聲笑道。


  這美人外披透明羅紗裙裝,內里若隱若現,乍一看衣料色彩繽紛,與那雪白更為映襯。此外這位合歡宗的道友也放得開,有種呼之欲出的坦蕩胸襟。


  曹魏見這兩人這般郎情妾意的模樣,便已然明白魯載也是這舒春園的常客。


  不過他倒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只是看著對方渾身煥發著一股恍若天成的嬌媚之意,不禁咽了下口水,而後端起杯茶,抿了一口后,緩聲說道:

  「魯道友是小還是大,想必子琴道友最是清楚不過了,此次可要好好把握把握,到時候也給我說一說。」


  此人一聽,面如春水帶笑地說道:

  「道友模樣長得倒是正兒八經的,可這一聽也是個酷愛尋歡作樂的浪子,不知眼下可已婚配了,不如我介紹幾位姐妹給你,看合不合眼緣,她們可都是好女孩。」


  而後她脆聲喊道:「姐妹們,還不快一點,要不然兩個我可都帶走了,沒得吃也別怪姐姐不分潤。」


  「來了,能讓師姐這般急不可耐的,定是這世間一等一的美男子。」門外傳來了一陣陣燕語鶯啼之聲。


  只不過仍不見佳人身影,但能隱約聽到眾人在打鬧著,其中有人輕哼著,哎喲著,嬉嬉鬧鬧個不停。


  又過了十餘息工夫,只見一人似香風一般跑了進來,一邊還將落肩的紗衣挽了起來,而後輕喘著氣,跑到那袁子琴面前,急聲說道:「師姐,我可是來得最早。」


  而曹魏見了來人,打量了一眼,頓覺得極為眼熟,這位美人看起來年歲並不大,正值雙十年華模樣,滿頭青絲僅一一根素雅的碧玉花卉紋簪定著,面色微紅,好似初夏風起半綻的粉蓮。


  隨後一想,這才回憶起了近兩個月前,曾遇到的那合歡宗修士中,正好有此人在。


  只不過那時雙方鏖戰不休,這些修士仗著人多勢眾以車輪戰對陣曹魏一個,他正值獨木難支危急之際,因而倒也沒有多瞧,只要有人膽敢上前叫陣應戰,他便看也不看地接了下來。


  而此人正是最講義氣的一個,沒經過人事,竟還敢率先捨身為宗門其他姐妹強出頭,實在不知人間險惡。


  雖然如此,但曹魏可半點都不相讓,諸般手段盡出,只打得對方青絲散亂,目露驚恐之色,口中直呼著救命,待有人相替后,急忙抽身急退,偃旗息鼓,稍作休整以圖再戰。


  直至過了許久,此人才緩過氣,又不知死活地上前叫囂。


  只是這時曹魏已苦戰幾輪,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任憑對方嘲弄。


  如今在此地巧合再遇,他可算是能報了舊怨了。


  「道友,可還認得我不?」


  聞言,這位美人才轉頭循聲看去,一見了曹魏不禁臉色慘白了起來。


  她眼珠子一轉,強裝鎮定地說道:「原來是曹道友啊,小妹突然想起了還有些急事。」


  話語未落,便想轉身逃離此地。


  只不過那在魯載懷中的袁子琴卻已一把將其拉住,嗤笑道:「原來雲芝伱與曹道友還是對故人啊,那還走什麼?」


  說著,她就用力一推,這美人便凌空倒飛了起來,下一刻眼看著就要重重地摔倒在地。


  見此,向來是憐花惜玉的曹魏哪能坐視不管,只在原座位上留下了一道虛影,整個人便移形換影地出現在了此人身後,一把將其抱了起來。


  在懷中的左雲芝驚呼了一聲,朝著那袁子琴伸出了手,滿臉幽怨地說道:「師姐,這次你可要害苦我了。小妹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聞言,袁子琴噗嗤地笑了一聲,團扇半掩地說道:「你這小蹄子要是不想,怕早就跑了,何必還留在這兒捨不得離去。曹道友,那你今兒可要努力一些,就她多死上幾回,也省得化作厲鬼回來尋我報仇。」


  「子琴道友有令,在下敢不從命?」曹魏朗聲說道。


  而後他俯首看著懷中的美人,笑道:「乘鳧舟兮為水嬉,臨芳洲兮拔雲芝,果真是人美,這名字也美。子琴道友,不知此處可有秀湖小舟,若有曹某欲邀雲芝道友同游,正好應其芳名。」


  「曹道友果真是個風流人物,只是可惜此城乃是偏僻之地,可修建不了園林湖院以供遊玩。道友若有此意,當出城朝東飛上兩百里地,便能見著一方位於群山壑谷之中的明湖,約有二三十里方圓,想來足夠你們水嬉的。只不過奴家可事先說好了,此湖仍有些低階妖物潛伏,還有其他道友時不時地御器凌空途經而過,你們兩個要是有這等興緻,也不介意外人眼光,那自可前去。」袁子琴笑呵呵地說道。


  在此人說這話的時候,七八個身著各般衣裙,長著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走了進來。


  一見到曹魏玄色長袍背影,感受著對方築基中期的法力氣息,又如穿花蝴蝶般繞到前頭,一看那風姿秀逸的模樣,眼中綻出了精光。


  其中一個黛眉巧畫的坤修笑道:「曹道友,雲芝剛出宗門不久,哪懂得怎麼疼人,不如奴家來侍候,想要什麼,可都依你。」


  聞言,那左雲芝輕捶了曹魏胸膛好幾下。


  「雲雪,你說得讓這小蹄子急了。」


  「看來是見著舊情郎了。」


  「可不是,一開始還拖拖拉拉的,可一踏入了殿門,就撒瘋地跑過來。這要是說不認識的,我第一個不信。」


  那合歡宗一眾美人圍著兩人,嬉笑調侃了起來。


  「你們啊,雲芝剛來就這般作弄,要是人家師姐過來找你們麻煩,我可權當看不到。」袁子琴笑道。


  「南宮師姐已閉關參悟,沒有個三五年時間,哪有那麼快就出來的?要是不趁著這段日子,往後我們哪有什麼機會戲弄雲芝?」其中一人笑道。


  「等我修行到師姐一般境界,定要叫你們好看,把你們都扒光了丟在街上。」左雲芝似乳虎般惡狠狠地說道。


  只不過在場的眾人一個個都是身經百戰之輩,聽了此話,便笑得更是大聲了。


  有三兩人周身靈光縈繞,渾身上下已無外物拖累。


  之前那最先開口的雲雪女修,身姿曼妙地旋轉了一圈。


  只見她腳下僅套著一雙白襪,手持著團扇,嗤聲笑道:「小師妹你看看是不是這樣子的,姐姐現在就去街上轉一圈如何?」


  而曹魏見懷中的美人,實在不是這些已不拘於皮囊之輩的對手,便朗聲說道:「真有這等好事,那曹某可先要去敲鑼打鼓,讓大夥過來飽一飽眼福了。」


  「你好壞啊,壞得叫奴家心裡像是有貓兒在撓一樣。」雲雪嬌嗔道。 「那過些時候曹某再來替你撓一撓。不過今日是我與雲芝了結個人舊怨,各位道友還望不要搭手相救。」曹魏笑道。


  眾人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


  「前兩日雲芝剛來的時候,還在說途中遇到一位青霞宗的道友,被她一人斬於馬下,嗚呼求饒,說的莫不是曹道友?」雲雪笑道。


  「哦,竟然如此大言不慚?」曹魏看了懷中的美人一眼。


  而後他抬頭說道:「不如雲雪姑娘也來做個見證,看到底是誰率先認輸?」


  「雙方交戰,合該有個見證的。本來我也可以,只是眼下騰不出身來,只好麻煩雲雪道友了。」坐在一旁的魯載附聲說道。


  一聽此話,在其懷中的袁子琴兩指在腰間肉上扭了一下,佯怒道:「你這死鬼一看到新人就想丟了舊人?」


  「哪敢哪敢?這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子琴你可是最了解我的,我這人可是最是專一的。」魯載吃痛,頓時吸了一口涼氣。


  「你怕是只專一那十八歲的小姑娘吧?」袁子琴說道。


  見此,曹魏笑了笑,而後問道:「雲雪姑娘可知這裡有哪裡能讓我們施展手腳的?」


  「隨我來便是,我知道有個好地方。」


  此人一雙白襪子踩在玉磚之上,朝著門外走去,伸手勾了勾。


  「子琴道友,今日曹某做東,你可要好好教訓下魯道友,讓他明白什麼叫做專一。」曹魏只留了一句話,便抱著美人,大步朝前走去。


  「曹道友儘管放心,魯道友我可是最了解不過了,定會讓他明明白白。」袁子琴笑聲回應道。


  「那就有勞了。」曹魏朗聲回應了一聲,此刻人已走出了數丈遠,行於宮殿迴廊中。


  在途中,他輕聲問道:「兩位姑娘,剛才你們口中所說的南宮師姐,可是玉霜真人那位大弟子?」


  「曹道友還認識南宮師姐?」在前方緩行的雲雪姑娘頓了下腳步,轉身問道。


  「只是有所耳聞,卻未能一睹芳容!不過在數月前,曹某倒是有幸見過玉霜真人一面,頓時驚為天人。」曹魏不急不緩地說道。


  「你見過家師?」左雲芝輕聲問道。


  「只可惜僅有一面之緣,萍水相逢。」曹魏說著,心念一動,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香帕。


  那左雲芝順手接過之後,輕嗅了一下,頷首說道:「確實是勾魂奪魄之香,正是家師最喜歡的,看到曹道友真的見過家師。」


  而那雲雪則緊問道:「不知曹道友覺得玉霜真人與雲芝小師妹相比如何?」


  「一者如牡丹雍容華貴,一者如芙蓉出水清秀,美人各有千秋,不可比!」曹魏連聲說道。


  「倒是個巧色油滑之徒,那我呢?」雲雪笑問道。


  身前的美人肌膚白裡透紅,又遍體生香。


  見此,曹魏不假思索地說道:「雲雪姑娘可比沁香丹桂,又好似雪中紅梅,直教我曹某人云醉風流而不願醒。」


  「你這麵皮生得這般倜儻不說,連這一張小嘴也儘是花言巧語,也不知招惹了多少女兒家?你看看我家的小師妹可羞得很了。你要是再說幾句,哄一哄人,她怕是整個人都恨不得擠進你身子里。」雲雪笑道。


  「曹某可是誠實之輩,所言皆出於肺腑,沒有半句假話。」曹魏神色淡然地說道。


  「似你說這種話的,我遊歷世俗時也聽過不少。在那雷雨交加之夜,荒山古廟裡不少趕考的學子也是這般哄人的。只不過這些人哄著哄著,到最後也不過就想貪身子,說是考了狀元定會回來迎娶我,可惜都一個頂用的都沒有,渾身上下也就那麼點陽氣,沒幾天時間就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雲雪姑娘嗤笑道。


  「想不到雲雪姑娘還有這般愛好,只是這些凡俗之輩哪有福氣能享得了你這般美人溫柔。」曹魏搖了搖頭說道。


  「那些學子一個個可是正經得很,但心中的花花腸子一大堆,既想著紅袖添香,又想吃抹乾凈不認賬。昔日齊國中有個貧苦士子進京趕考,得中后被榜下捉婿,轉頭竟暗中差人辱了髮妻,以七出之條休了對方。我再次見到那女子時,對方已瘋瘋癲癲了十幾年,口中卻任念念叨叨地說著對不起夫君,著實是可憐。」雲雪姑娘嗤聲笑道。


  「那這士子下場如何了?」曹魏問了一聲。


  「那日我也是這般站在他面前,曹道友你覺得呢?」


  「好,天下薄涼之輩皆可殺,雲雪姑娘所作所為實在是大快人心。」


  「那道友可也是這般人?」


  「我不一樣,曹某隻是心軟,不懂得怎麼去拒絕而已,也只好以身飼虎,割肉喂鷹。」曹魏坦然說道。


  「你這話要是讓西漠那些佛修聽到了,怕不是與你不死不休了。」在其懷中的左雲芝捂嘴笑了一聲。


  見此,雲雪姑娘看了小師妹一眼,不禁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麼。


  ……


  ……


  不久之後,三人來到了一處竹篁清幽小院之中。


  此地果真有一處極為寬闊的演武場,十八般武器依次擺放在兵架上。


  曹魏將懷中美人放下,而後負手在背,一副高人模樣地說道:


  「看你喜歡什麼兵器,儘管先挑選,莫說我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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