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第145章 跳舞水了一章
第145章 跳舞水了一章
楓葉路233號的公寓里。
季尋和他的表妹「索菲亞」同坐一桌，悠然吃著早點，看著今天的報紙。
「那位卡克少爺喜歡奪人所好，好人妻。所以明面上我是你的表妹，但私下裡，我是你的情人。到時候你看著給點暗示，引他上鉤。」
「嗯。」
「X局那邊怎麼樣了？」
「知道我身份的就只有一個人。我的自主行動許可權很高，到時候隨便編造一個理由就能矇混過去。」
「嗯。那伱自己小心別暴露了。一旦暴露，為了保守教派秘密，我可能會直接殺了你。」
「.」
說話的時候，季尋的餘光又瞥了一眼眼前這個自帶美顏濾鏡的絕美少女，心中暗呼一聲驚奇。
就是剛才，他就是眼睜睜地看著那位銀月首領沒有換皮，隨便一抹，就變成了這少女模樣。
而且不僅僅是外貌，膚色、瞳孔、身段維度都完全不一樣了。
他也漸漸理解那段頌詞里的「千面之月」的含義了。
難怪謝國忠他們抓都抓不到。
不僅僅是外貌，這銀月首領的實力給人感覺非常縹緲。
謝國忠那樣的高手，季尋雖然階位達不到，但也能準確體會他很強，像是一座高山。
而這位，給人感覺就是天空總飄著的雲，完全摸不到根底。
一旁，兩個女僕也沒了偽裝。
她們穿著之前那種塔倫王朝時期的透明紗衣，恭敬服侍著眼前這索菲亞。
這就給季尋一個非常詭異的感覺。
彷彿之前看到的那幅《蒙蒂妮皇后黃金項鏈》油畫時候的場景再現了。
這個女人真就像是蒙蒂妮王后從歷史中走了出來。
季尋猜到這似乎是某種「神降之軀」的儀式。
她好像是在扮演什麼。
隨著扮演的深入，她和某個存在就越來越相似，也越來越強。
季尋也猜到，這銀月教派好像和塔倫王朝覆滅那段斷代歷史，有著某種直接關聯。
如謝國忠所言，這傢伙已經成氣候了。
卧底在這位身邊，真就一個詞：刺激。
那種時刻如履薄冰的感覺，讓季尋時刻都處於一種亢奮中，思緒也越發清晰。
不過話說回來，好處也顯而易見的。
觀想那「空月神想」效率也挺高。
而且這秘法確有壓制精神畸變的奇效。
季尋昨夜觀想了一夜之後，明顯感覺那種腦袋思緒僵直，時常要宕機的感覺明顯緩解了。
這秘法就像是精神力被塑造成了月亮一樣，主意識就是月，無數繁雜的思緒像是月光。
月光無論照射多遠，卻絲毫不用擔心失控畸變。
而且精神力數值嘎嘎飆升，增幅是之前的數倍。
這對季尋操控飛刀也是極大的提升。
但稍有不足的是。
這秘法的品階太高了。
他現在的階位能理解的只是一些皮毛。
就現在這進度，季尋估摸著自己觀想幾年，都不見得能將那月亮里的秘法給學會。
而他又不敢保證哪天那什麼舊神發現了自己這個不虔誠的信徒。
腦子裡已經捉摸著，怎麼把那件災變物【X-712-月亮】給帶走。
但這可不容易。
而且他也總覺得，這位銀月首領必然還藏有什麼後手。
銀月首領很高冷。
雖然同在一棟公寓里，但兩人除了教派正事兒，根本不會有一句閑聊。
季尋也樂見於此。
雖然他對這種神秘的古神教派也很感興趣，但不敢多試探，也怕被看出破綻。
今天一整天，他都宅在公寓里，觀想那顆月亮。
傍晚的時候，季尋和索菲亞兩人就盛裝打扮了一番，乘坐蒸汽車去往獅心家族的府邸赴宴。
獅心家族在無罪城上城駐紮了五萬猛獸精銳。
當之無愧無罪城目前第一勢力。
雖然他們的府邸不如領主曹家地勢高，但規模半點不差。
就在西城，有一座巨大的白色莊園，這就是獅心家族的「玫瑰莊園」。
「嘎吱~」
蒸汽轎車停在了莊園門口。
管家躬身拉開了車門：「查理男爵，您裡面請。」
季尋先下了車，然後很紳士地伸出了手，將一席藍色低胸公主短裙的索菲亞給攙扶了下來。
季尋這幾天倒是已經習慣了這種上流圈子的社交活動，一下車就能和各種貴族熟門熟路地打上招呼。
遞上了請帖，順利進入了莊園。
而一下了車，索菲亞就從剛才那種冷漠女王變成了一個靈動而俏皮的少女，好像對什麼都感興趣，一雙大眼四處打量。
季尋對這種演技也驚嘆不已。
兩人都知道，四周有不少高手關注著來來往往的所有人。
其中就包括謝國忠。
這位偽裝在護衛中的X局的收容專家看著遠處剛進門的季尋二人，也嘀咕了一聲：「這小子還真是演什麼像什麼啊」
如果不是「查理男爵」的身份是他親自定製的，他都會覺得認錯人了。
眼前那個白西裝的帥氣青年，臉上那股瀟洒與貴氣，不是正經貴族，萬萬不可能這麼從容的。
轉眼又看著季尋身邊親昵挽著的那個藍裙少女，謝國忠也咂了咂嘴：「嘖嘖.這小子女人緣是真誇張啊。」
這才卧底幾天，就把銀月教派的首領給勾搭上了？
若非親眼所見，他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本來以為能卧底進去當個小嘍啰的信徒就已經很成功了，季尋這一手，著實出乎了預料。
不過，風險也不小就是了。
就在一眾晚宴賓客陸續抵達莊園的時候。
府邸主樓的書房裡。
安卡家族的成員們剛進行了一場秘密會議。
二房家主，聯邦四星大將「黃金獅子」卡洛率先走了出來。
他身後跟著一眾臉上都掛著興奮神採的安卡加小獅子們。
原來前幾天曹家那一手機械圖紙分享，讓曹家一下子掌握了舊大陸開發的主動權，好多貴族都選擇了站隊過去。
而沒想到他們獅心家族高層同樣早就有了應對之法，他們手裡竟然也有不少舊大陸的絕密檔案。
比曹家的只多不少！
這些小獅子們已經知道了今晚晚宴的目的。
他們獅心家族會宣布在舊大陸建立新城！
這將會是一個天大的機緣。
按照聯邦法律，建立新城的家族算是開拓新領地。
誰建立誰就是領主。
這也就意味著，獅心家族會多出很多擁有爵位的新貴族。
而家族高層那邊也是同樣鼓勵子嗣去開拓新領地，這可能會直接影響到家族的最終繼承權。
不僅僅是繼承權。
誰都知道舊大陸那邊機緣遍地，真要能開闢新城，這好處絕對難以想象。
這讓小獅子們一個個迫不及待就想去開拓新領地。
卡特琳娜走出了書房，一個人走廊的欄杆邊上，倚靠在圍欄上。
她手裡把玩著那枚【命運金幣】，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賓客，晶眸中倒映著璀璨燈火。
這位卡洛大將最疼愛的小女兒，銀霧城第一才女，似乎對新城開發的興緻並不如旁人那樣熱衷。
發獃了片刻，這時，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走了過來，笑道：「噢，我們銀霧玫瑰怎麼了？最近聽說你的心情不太好？」
卡特琳娜聽著聲音，回頭一看，彎彎的睫毛眨了眨，也有了幾分驚喜：「母親大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莊園。」
美婦打量了卡特琳娜，寵溺地輕撫了少女柔順的秀髮。
自己的閨女，她自然一眼就看出異常來了，問道：「怎麼了？家族明天就要頒布開拓令了，換作以前的小卡特，一定會想要拿到開拓第一名的。」
「.」
卡特琳娜聽著微微一笑，卻沒說話。
是啊，換作以前，她篤定自己一定會比族兄們做的更好。
那種駕馭權利和勝利的感覺，會給她濃濃的成就感。
現在依舊有。
但她卻並不覺得，沖在第一名就一定是得到最多的那個。
美婦轉念想到了什麼，問道：「我又聽說.你是在無罪城吃了點小虧？」
卡特琳娜聽到這話，微笑著搖搖頭：「不，母親大人，反而學到很多呢。」
聽到這話，美婦也欣慰一笑，她看出了什麼，意味深長道：「我們卡特長大了呢。」
卡特琳娜聽著那雙靈動的眼睛里光華收斂。
她想到了什麼，主動問道：「母親大人來無罪城是為什麼呢？這裡可不太安全。」
美婦笑盈盈地反問道：「你覺得呢？」
卡特琳娜秀眉毛一挑：「為了我的婚約？」
美婦笑而不語。
但好像談到這個話題，氣氛就不太好了。
沉吟了片刻，美婦又道：「我聽你父親說.你好像對婚約不太上心了？要知道，你大伯家的幾個族姐可是爭相想替代你的。畢竟，這次家族聯姻的對象可是非常重要的呢，甚至可能會直接決定家族下一任獅心王的繼承。」
聽到這話，卡特琳娜手裡的命運金幣突然顫動了一下。
她也有些不解，那雙碧藍的晶眸看著遠方，淡淡道：「可是.我連自己要嫁的是誰都不知道呢。」
美婦彷彿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麼，笑道：「你以前不是說不介意的嗎？而且我記得，來無罪城之前你還很期待這份婚約的。還是你自己去找爺爺定下來的。」
卡特琳娜沉默著沒說話。
這婚約確實是她自己爭取的。
之前她都沒覺得有任何問題。
因為從小到大接觸到的觀念都是，貴族的婚約就是利益聯姻的橋樑。
自己無法選擇。
那麼就給自己挑個最好的。
或許還能掌握更多的權力，讓自己站上權力的高峰。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個念頭，突然動搖了。
也不知道動搖什麼。
但就是.那股從小到大都追求第一的執念，好像突然就沒了什麼興緻。
不是鋒芒不再。
而是總覺得缺少點什麼。
美婦也曾經是少女，她看著自家閨女這般神態，彷彿猜到了什麼：「是遇到喜歡的男孩子了？母親也曾經年輕過」
但還沒說完，卡特琳娜就搖搖頭。
「那？」
美婦聽著疑惑了。
她想不明白，又微微笑道：「我可以給你保證，那人一表人才，不會是肥頭大耳的醜八怪的。而且身份尊貴。你嫁過去之後，絕對不會失望的.」
這是聯邦貴婦私下交流的一些俚語笑話，吐槽家族聯姻就像是開盲盒，不開到丑的，就是好運氣了。
何況這個在她看來，確實是上上之選。 但卡特琳娜卻半點沒覺得，反而大那大腦道：「母親大人想說那是位『王子』吧？」
美婦也頗為意外：「你猜到了？」
卡特琳娜的語氣非常平靜：「之前沒猜到。現在大概是猜到了。父親拿到的那些舊大陸檔案，是從那些舊時代殘黨手裡得來的吧？這麼看起來，好像這份婚約，還賣了個不錯的價錢呢。」
美婦也知道自家閨女有著遠超常人的聰慧，沒多說。
但聽著最後那句話，她也微微一嘆，道：「聽上去像是利益交換。但家族的榮譽.我想你應該明白的。母親能給你的，也只是給你挑選一個最好的。」
「嗯。我知道。」
卡特琳娜淡然回應了一句，表情沒什麼喜悲。
但這話說出，指間靈動跳轉的命運金幣卻突然又顫動了。
好像命運的齒輪這個節骨眼轉動了一下。
腦中靈光一閃。
卡特琳娜那精緻臉龐上的光芒突然就亮了起來。
終於知道心中那一直覺得缺少點什麼的感覺是什麼了。
我不是誰的私有物品，也不是等待交換的貨物。
我就是我。
我是卡特琳娜！
季尋和索菲亞進入了玫瑰莊園里。
整個無罪城，也只有曹家和獅心家族有邀請滿城貴族的財力和面子。
偌大的莊園里僅僅是賓客都有好幾百人。
季尋掃視了一眼，這幾天時間，又多了很多新面孔。
「嘿，查理男爵，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溫斯頓先生，羅蒙爵士，別來無恙.」
「這位漂亮小姐是？」
「我的表妹索菲亞。」
「喲，表妹？噢，原諒我的失禮~」
「.」
季尋領著索菲亞就一路在賓客間遊走，很快就混了個臉熟。
很多賓客還能開幾句玩笑。
「表妹」這種稱呼在貴族圈子裡本就有曖昧暗示。
大家也都心照不宣，都猜到可能是查理的情人。
風流對於貴族來說，可不是什麼道德問題，反而吹噓的資本。
季尋就這樣領著索菲亞一路在莊園里閑逛。
聽了一圈，也才知道這次晚宴的目的。
原來是過兩天聯邦就會下達新的開拓令。
曹家和獅心家族會在舊大陸建立兩座新城。
曹家的選址在「惡魔十字」，就是季尋穿越來時候的那個遺迹。
而獅心家族選擇的地址就是「雷霆要塞」附近。
新城可不是獵人營地，一旦建立起來，也就意味著會遷入大量的居民，到時候舊大陸的開發就算徹底拉開帷幕了。
季尋也覺得挺期待。
甚至他猜到，身邊這位銀月首領想要接近高等貴族，可能就是沖著舊大陸開發去的。
畢竟那些已經掩埋在歷史塵埃中的舊神神跡幾乎都在舊大陸。
那些高危險遺迹光靠幾箇舊日信徒要開發，無異於痴人說夢。
不多時，正主出現了。
獅心家族人年輕一輩陸陸續續進入了晚宴現場。
嫡系也只有兩個。
一臉傲然的卡克大少，還有一襲性感黑金禮服的葉卡捷琳娜。
畢竟是主人家，他們一出來，各方賓客也都紛紛上前打招呼。
燈光變緩，悠揚的舞曲同時也響了起來。
身著正裝的紳士們紛紛邀請自己的舞伴，在舞池裡暢舞起來。
索菲亞摟著季尋的脖子，貼在耳旁道：「想辦法接近那位。」
「好。」
季尋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
就這樣接近目的太過明顯，
兩人也沒傻到就這樣過去。
但跳了一曲舞之後，季尋突然就看到了機會。
卡特琳娜坐在舞池邊的沙發上。
作為獅心家族最耀眼的小公主，她自然是全場紳士眼中的焦點。
就是剛坐下不久，就陸續去了好幾撥想要邀請她跳舞的青年俊傑。
不過卡特琳娜並沒有跳舞的興緻，一一婉拒。
被拒絕的人也沒覺得不悅，反而被拒絕了，也是一種榮耀。
畢竟沒人能邀請到這位。
然而，就這時候，季尋去了。
他在一個很巧妙的位置，拋下了自己的舞伴表妹，自己一個人去了休息區。
索菲亞也嘟囔著嘴，一臉不太情願地走到了另外一邊的沙發上。
而這裡不遠，正好坐著那位卡克大少，他也饒有興緻地看著。
當然，這一幕早就被卡特琳娜看在眼裡。
季尋走了過去，大大方方道：「好久不見，美麗的卡特小姐。」
卡特琳娜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但眉心蘇展開的微表情，卻沒拒人千里的意思。
季尋躬身行了一個紳士禮：「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聽到這話，卡特琳娜不知道為什麼，心緒一動，第一次沒有直接拒絕：「噢，能說一個讓我答應邀約的理由嗎？」
季尋問道：「卡特小姐最近是要訂婚了嗎？」
卡特琳娜聽著晶眸異色一閃，她不覺得外人會知道這事兒，「為什麼這麼說？」
季尋看到她那微微有異色的表情，暗道自己不會真猜中了吧？
不過他也繼續說道：「我祖母曾經給我說過，漂亮的小姐如果連續拒絕了九個邀請你跳舞的紳士，那麼第十個就該回應的。不然.就說明她有婚約了。」
卡特琳娜聽著不置可否笑笑，道：「這可是很古老的宮廷禮節了。聯邦成立之後，就沒人再遵守這個。」
季尋繼續道：「所以.鄙人有這個榮幸？」
卡特琳娜聽到婚約，心中已經動了一股自己都不清楚的反叛念頭。
但她的目光卻示意不遠處坐著的索菲亞，饒有興緻地問道：「那位漂亮小姐呢？」
季尋毫無異色：「她是我的表妹。」
卡特琳娜聽著這睜眼說瞎話的傢伙，真有了興趣，「你覺得我信？」
「我覺得你也不信。」
季尋目光毫不迴避，直接就伸出了手去，道：「所以，能給我一支舞的時間，我解釋一下嗎？」
這種貴族小姐從小見慣了各種紳士。
所以季尋覺得自己哪怕是表現得再正人君子，也沒有任何意義。
但她一定沒有遇到過這麼明目張胆的渣男。
如果被拒絕了也是無所謂的。
反正他把表妹拋棄的目的也達成了。
真要色誘這位？
他可沒這想法。
然而讓季尋也沒想到的是，就是這話說完，卡特琳娜聽著卻饒有興緻一笑，把縴手搭了上來，接受了邀請，「好啊。」
談不上有什麼想法。
只是覺得莫名煩悶中，給自己找點小樂趣。
這一幕，再次驚呆了一旁的吃瓜群眾。
真有人能得到那位銀霧玫瑰的兩次青睞？
剛才被拒絕的青年才俊們紛紛投來了驚羨交加目光。
即便是那位銀月首領，也微微側目。
兩人踩著舞步進入了舞池。
「索菲亞就是我的表妹。」
「所以，這就是你的解釋？」
「嗯。」
「呵呵.」
季尋想著都邀請成功了，就隨便跳一曲。
而且這本就是一個形象氣質都極具魅力的絕美少女，這兩日被銀月首領歡愉秘術引動的躁動，此刻身體也有些按捺不住。
但理智卻十分清醒。
他很紳士地摟著卡特琳娜的纖腰，隨口說了兩句：「朋友總是說我很笨拙，一點小心機都容易露餡。遇到漂亮的姑娘更是如此。」
卡特琳娜微微一笑，竟然回了一句：「嗯，看出來了。」
平日里，可沒人敢這樣說。
換作以前，哪個追求者在自己面前不是紳士無比的樣子？
但她的眼光，又如何看不出那些人眼裡掩飾的慾望，或為美色，或為權利。
可眼前這傢伙，有點不一樣啊。
完全沒有裝模作樣的虛偽！
這傢伙讓卡特琳娜一眼就看出了動機，他就是沖著自己美色來的。
這傢伙眼中有著不加掩飾，且極具侵略性的慾望。
卻又有一種強大的理智去克制這種慾望。
微妙得又讓人不反感。
這傢伙，怎麼能把慾望和理智均衡得這麼好的？
跳著跳著，舞曲也接近了尾聲。
卡特琳娜笑笑，提醒道：「沒有什麼別的要說的話，這曲舞畢，我可是要走了。」
好像心情好了一點，但也到此為止了。
聰明、自負且傲嬌。
季尋看出了這獅心家族小姐的性子。
他原本還想絞盡腦汁給銀月首領創造一點機會的。
但餘光一瞥，那位卡克大少已經和「索菲亞」聊上了。
任務完成。
跳舞也沒必要了。
季尋想著，奇趣心起，那就來點猛的吧。
他直接說道：「抱歉，我不想掩飾我接近你，確實還別有目的。」
卡特琳娜挑眉道：「哦？
季尋直接道：「我想，如果能和卡特小姐一起共進早餐，那該是多美妙的事情。」
一般邀請不是晚餐嗎
卡特琳娜很聰明，也立刻會意這話中深意。
但她卻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眉角彎彎。
她甚至覺得挺有新意。
還是第一次有人把情慾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甚至帶了一點詩意。
說著，正好舞曲完畢，她輕笑著地鬆開了手，「呵呵.我可不想和不熟悉的人一起吃早餐。」
季尋也一臉可惜的送她落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