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神秘空間

  蘇醒的青木茫然四顧，望著灰暗的世界，如同末日般，只能看到眼前幾米處。

  「小白狐你在哪，小白狐」。青木向著四周胡亂叫喚。

  聲音在灰暗世界中回蕩。青木等了再等，沒有絲毫的回應。

  看著眼前的灰暗，恐懼之感慢慢從心中浮現。

  站起身來向前方走去，一天，兩三，半月還是一個樣子，這個世界只有灰暗再沒其他之物。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四周沒有出現任何變化，就像鬼撞牆般一直在原地打轉。

  恐懼之感愈來愈烈，「喂有人嗎，有人在就回我一聲」，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咚 咚 咚」灰暗的世界安靜的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這到是什麼鬼地方啊，連只鳥都沒有，青木自嘲一笑，樹木都沒有哪來的鳥。

  轉眼間已是半年之後，如同老僧入定般打坐的青汁，臉上長滿鬍鬚，烏亮的黑髮長長盤卷在地上。

  再嘗試行走半月左右的青木，看著無一變化的世界，不再嘗試，反而盤坐修鍊。

  青木睜眼吐出一口濁氣，「要是沒有記錯來到這個世界已有半年之久了」。長長嘆了口氣，陷入思索。

  「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走了這麼久，還是這個鳥樣」。

  青木猛的睜眼「是誰，小白狐是你嗎」？

  「是我是我」一個驚喜無比帶著幾分稚嫩的聲音回應青木。

  青木興奮不已的站起身來「小白狐你跑哪去了，半年了半年了，哈哈哈」。

  青木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路跑去，前七八米處，隱隱約約出現一隻白狐神影。

  青木加快速度，跑到白狐面前一把將其抱入懷中。「終於不再是我一人了」。

  「幹嘛呀，快放開我」，先是高興后是被青木抱起一臉震驚，過了稍許才醒悟過來。

  「失禮了，失禮了」青木將小白狐放下，嘴上說著道歉。可臉上神情瞎子都可以看的出他的興奮。

  「小狐狸到底發生什麼事？這裡是哪裡？我們怎麼來的」？

  剛剛站在地面上的小狐狸，面對青木接二連三的提問，小腦袋瞬間頭疼無比。看著青木似要再發問，小狐狸急忙阻止。

  「停停停，你先別問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小狐狸停頓片刻「我兩個月前才醒來，一醒來就身處在這個鳥地方。足足走了幾個月方才與你相遇」。

  「你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那我們該怎麼出去啊」青木瞬間跨下臉來。

  「不知道，這個地方全是這樣灰暗灰暗的，我走了兩月看到的都是這個樣」。小狐狸也垂頭喪氣。

  青木一把坐在地上，唉聲嘆氣的抱怨到「我比你醒的早些，也走了一段時間，一直向轉圈圈一樣。走不出這裡」。

  趴在地上的小狐狸有聲無力「這地方半點靈力都沒有，我自身法力也快消化殆盡。看來我們要死在這裡了」。

  「死在這裡，不我不甘心。我才剛踏入修行，我要修鍊到極高處。我要復活父母與弟弟。我不能就這樣死去，絕不會」。青木仰天長嘯，臉上露出猙獰面目。

  「你不可能復活你父母和弟弟，即便你修為通天，無敵於世間你也不可能做得到。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在復活，之前都是我再騙你，騙我你的」。這小狐狸雙頰低落下一滴滴晶瑩淚水。

  「騙我的，你都是騙我……」青木站起身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若無目的行走。

  「你要去哪裡，不要丟下我。爹娘死了，族人死光了，就在我眼前。我看著他們被人活活煉化掉。我什麼也做不了做不了」。小白狐追趕上去。

  青木站在原地，如機械般回頭。「即便不能復活，我們還要活下去，我還要報仇。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尋找出路，一天不行，一月不行，那就一年十年百年我都要找到出路」。

  「報仇雪恨，對我也要為爹娘族長報仇。天嵐宗」。小白狐雙目閃出電芒。一躍跳到青木肩頭。

  「我們一起尋找出路」一狐一人同聲說道。

  再他們幾里之地，一名少女也在茫然行走，「怎麼會到了這裡」。

  「對了和你在一起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陳青木」，青木先自報名會。

  「我叫白瑤，是遠古九尾天狐後裔之一，靈月狐族」。趴在青木肩頭眯著雙眼。

  「陳青木，那以後我便叫你木頭好了，嘿嘿嘿」。「你可以叫我小瑤，以前爹娘都是這樣叫我的」。

  「好以後我便叫你小瑤」。青木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撫摸白瑤毛絨絨的小腦袋。

  白瑤就要自然反應的躲閃，又停止，任由青木撫摸自己腦袋。臉上滿滿的幸福。

  「小瑤能說說哪位女子為何說你們背叛了他們」？

  在青木肩頭上白狐白毛立起，正要向青木發出攻擊。又戛然而止懶洋洋的又趴會青木肩頭。

  「罷了，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出去」。陷入回憶緩緩言道「我族和古蠻族一樣，不知多少年了，一直在白芒山脈與世隔絕守護某種東西，至於是什麼我不就知道了。在哪事發生前我還太小」。

  「百年前，我族中有個前輩偷偷離開白芒山脈。正是因此為我族招來滅族大禍」。

  「族中前輩一去就是十年，回來時帶著一個人族修士。哪位前輩說與那人結為道侶，人族修士也發下誓言永世不再出去，我母親才答應她們留下」。

  「沒過幾年，那人族修士壽元將盡。從族中前輩哪裡得知我族守護的秘密可以延長壽命，更可以明悟長生的奧秘」。

  「那人心生歹意，在那人的修鍊出布下大陣，引誘我族人前往將其困住，搜神奪魄。我母親奮力抵擋，才將我帶離大陣。躲進你我先前的洞穴中，那名修士也前往追殺。我躲在洞穴的一旁看著那人殺死我的母親，抽出她的魂魄搜索她的記憶」。白狐滿臉怨恨，聲音有些顫抖。

  「過了一會，聽到那人說洞穴就是守護之地。那人在洞穴尋找數天比沒有發現什麼，便在洞穴中建立洞府，依靠神泉靈性煉藥延長壽命」。

  「即便我躲藏的再好，終是被那人發現。他沒有殺我，而是將我困在一個陣法中」。

  「時間越久那人越瘋狂，時不時的自言自語己我便是從中知道他來自天嵐宗。直到某一天那人進入某座大殿就此不再出來」。

  青木伸出手去幫白瑤擦乾眼淚「好了，往事都將隨風而去，我們還活著，我們還要好好的活著」。

  「嗯嗯」在青木肩頭趴著著小白狐揮了揮小爪子。

  「對了青木，那天我見你衣衫破爛急急忙忙的，事發生何時，還有你父母弟弟是怎麼……」

  「就是你嚇我的前幾天，我生活的村莊被馬賊搶掠。父母和弟弟也被他們殺死了，我被他們追趕才跑進大山中」。

  「對不起我不是意義的」白狐露出怯怯神色。

  「沒事，我不也是……」青木一手摸著自己腦袋，另一隻摸向白狐。

  「哈哈哈」兩人同人發笑。

  「好一對狐模狗樣的小情侶，身處這般境地還笑的出來」。

  「誰」兩人一齊喝到。

  一個身體嬌美，長相清秀的少女從前方走來。正是御靈。

  「是你」二人面露緊張。

  「不用如此慌張，在這寂滅之地沒有靈力的補充。我可不想浪費自身所剩不多的靈力與你們爭鬥」。

  「我們還是一起想辦法離開此地」。

  「寂滅之地，為何我從未聽過」白狐一臉疑惑。

  「那當然不會聽過。寂滅之地那是古神死後神識變出的世界」。

  「神的神識變成的世界」青木滿臉震驚。

  「你知道這是何地，難道不知道怎麼離開」白瑤急忙問到。

  「寂滅之地是神的神識化成的世界。就是我們兩族所守護的秘密。神的傳承地」。

  「守護的秘密就是神的傳承地」白狐恍然大悟。

  「正是，想離開此地只有兩種辦法。其一是擁有法則之力，釋放法則就回被傳承地傳送出去。可你我的修為都沒有領悟法則」。看了一青木「他就更不用想了」。

  「那第二種呢」白瑤急忙追問。

  「其二便是接受傳承。而你我兩族都無法接受傳承，只有他」。手指向青木。

  「我」？「要怎樣才能接受傳承」。

  「接受傳承要有先天法則之種，天生就帶有一絲法則或者.……」。

  「或者什麼，你能不能幹脆一點」白瑤滿臉焦急。

  看向青木「像他一樣，擁有某種後天法則靈物」。

  「我有後天法則靈物」青木滿臉茫然。

  「對了對了，你被靈泉洗身閥髓如同再生，又吞下陰陽大陣凝練的神珠，那物一定有法則之力曾在」。

  「先不要高興的太早」少女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想要領悟神道傳承畢不是如此簡單。光有力先天條件也不定就能得當傳承的認可，更重要的是看其自身」。

  「只要能出去，我就要嘗試，你快說說怎樣接受傳承」。青木一臉堅定。

  「你知道現在為何仙道昌盛，而神道沒落。不僅僅是神道傳承條件苛刻，更重要的是萬族滅神」。

  「萬族滅神」？白瑤一臉驚呆。

  「不然我們兩族為何自囚在白芒山脈。不光我們所有神的後裔都躲在世界沒有角落」。

  「你只要釋放自己的法則出來，自會感應到」。

  「你能不能在詳說一些，我連法則是什麼都不知道」。青木摸著自己頭，一臉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

  「你的法則就應是在那顆珠子，你寧心靜神觀看自身找到那個珠子。而後將其觸動」。白瑤搶的先言道。

  青木依照白瑤之說，盤膝打坐。神念進入自己體內。神念入體變成一個小人，青木看著縮小几十倍的自己，這就便是神念化形。神念小人飛過五臟六腑「沒有沒有，到底在哪呢」。繼續向下而飛，眼前出現一片迷霧籠罩。「難道在哪裡」，小人穿過迷霧。迷霧下方有著一個巨大湖泊，紫色瀰漫在湖泊這上，而在湖泊中央有著一個兩個圓珠緩緩轉動，吸收著瀰漫的紫氣。

  「應該就是它了」。神念所化成的青木小人飛到珠子面前盤膝打坐，一絲神念飛出，觸碰的珠子，珠子似是感應到，輕輕一晃。「嗖」一下子飛進神念小人眉心。

  外面，在珠子飛進青木神念里。一道無形波動擴散。灰暗的世界似是有了生命，遊盪的塵埃飛舞飄搖。

  一雙巨大的眼眸出現在空中，盯著一動不動打坐的青木。

  塵埃凝聚成一隻巨大手掌，一指指向青木。青木被指間發出的灰光包裹，灰光消散青木也更著消失。

  「他怎麼沒了」，一直趴在青木肩頭上的白狐掉落在地，一臉茫然。

  「我也不知曉」。

  他們似是沒有看見剛剛說發生的事情一般。

  「這又是哪裡」青木來到一個滿是赤焰燃燒的世界。

  「我名赤焰，乃是太陽古神座下三弟子。這裡乃是吾之神道傳承地」。

  說話之人站在青木身前，此人如常人一般大小，唯一的不同便是身後有著九道燃燒赤焰神輪轉動。

  「能不能得到傳承便須看你自己的造化」。自稱為赤焰的人伸手一揮向青木，青木隨之倒下沉睡而去。

  一條大街上，一隻呲著流著哈喇子，露出被陽光照射下反射光亮的獠牙，瘦的如皮包骨似的也狗，正在死死盯著一個七八歲的瘦弱乞丐。

  「你別過來，今天我只討到幾個銅板，就買了兩個包子」。小乞丐一隻手死死著抓著胸前衣角，另一隻手拿著一塊石頭舉在空中做出投扔狀。

  「你可別過來，不然我真的會用石頭丟你」。

  野狗正要衝向小乞丐時，一個青衣青袍，頭扎書生髻，腰別一把古木做劍鞘寶劍青年。青年舉著手中劍向著朝著野狗搖了搖。野狗轉頭就走跑。

  「謝謝哥哥」乞丐向著青年道謝。

  青年露出微笑摸了摸乞丐的頭「你叫什麼名字，是本地人嗎」？

  「我叫陳青木，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裡人。在我有記憶時就生活在城中」。乞丐淳樸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