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陰陽2
覺卧傑明白采陰補陽之術,需要源源不斷的女孩子作為輔助原料。但是他這一大把年紀又不想做採花大盜,而且採花大盜是自己最不齒之事,這是多麼丟面子的事情。
再有就是,一個人如果做了人神共憤的事情,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不會波瀾不驚的。內心的一潭平靜水面,也會掀起陣陣的漣漪。
這些都是極其影響修鍊的,因為任何修鍊之功,其實前提都是要先修心,才能事半功倍。不然本末倒置了,最後將會永遠無法修成正果。
這也是蕭敗老前輩為何選用母猴子的原因,因為牲畜沒有凡人之間那麼多繁文縟節,約束自己肆意妄為。
此刻,這些道理在覺卧傑和王思訓心中,都踹得明明白白。
覺卧傑之後安排王思訓做了一件人販子才會做的事,他吩咐地說道:「王思訓愛徒,這石室里的金銀珠寶隨你支配,能保證一個月給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就成!」
覺卧傑有求於王思訓,就連稱呼都讓覺卧傑內心一陣噁心。
王思訓本身就是一個極其貪財之人,見到有這好事,便屁顛屁顛地答應了。
他打扮成了一個富家子弟,見人便竊竊私語地詢問道:「你家裡有黃花大閨女買嗎?」
路人紛紛投來一個憎惡的眼神給王思訓,然後口中又再次問候了一下王思訓的兩位高堂。
他可算碰了一鼻子灰,深深地感受到,原來有錢不是萬能的啊,連個黃花大閨女都無法買到,更不用說能使鬼推磨了。
原來一切都是騙人的鬼話,沒有下線地提高了金錢的作用,只是讓一些紙醉金迷之人,更加地沉淪下去,慢慢地忘記了生活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當然,王思訓畢竟也只是一個二十齣頭的少年,江湖險惡的一面見識得還是太少太少。後來,他也傻不拉嘰地跑去妓院說要買黃花大閨女。
最後被幾個彪形大漢,狠狠地從後門摔了出去,口中還在冷嘲熱諷地道:「傻小子,找黃花大閨女來這裡,真當這裡的姐姐們只會彈琴唱歌啦!」
但是,被扔出去的王思訓確問問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這兩個彪形大漢,抱拳詢問地說道:「兩位大哥,小弟想詢問一下,到底如何才能買到黃花大閨女呢?」
兩位彪形大漢目瞪口呆地看著王思訓神奇地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後結結巴巴地說道:「一年一度的花魁大會,會有一名黃花大閨女拍賣。到時候請大俠在光臨本店。」
王思訓挑了一下眉頭,搖了搖頭說道:「一年只有一次機會,有沒有一個月就可以得到一個黃花大閨女的。」
「少俠!那樣的話本店是沒有,除非您是海王,可以讓其漁民都對您死心塌地,別說一個月一個黃花大閨女,就算是一天一個,他們也都樂意的很。」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壞笑著說道。
「一天一個,嘛,太多了。我只需要一個月一個就可以了。」王思訓說道。
原本那兩個變形大漢也只是戲言而已,沒想到王思訓便信以為真了。從此靠海為生的漁民們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
王思訓利用十分喪盡天良的辦法,取得了漁民們毫無根據地相信自己。
當然他那一雙原本拿筆白嫩的小手,卻背負起他這個年紀不還有的血債累累。
可憐的李奶奶的掌上明珠小蘭便是王思訓騙到的第一個黃花大閨女。
他欣喜若狂地將小蘭帶回了山洞,一向無欲無求的覺卧傑。一見到水靈靈的小蘭,一下子就五迷三道了起來。
嘴角邊的哈喇子,如果要不控制一點,那便直接說著嘴角流了滿地了。
小蘭的兩隻小手也在面前不停地搓揉了起來,被看得好像渾身不自在了起來。
小蘭唯唯諾諾地說道:「海王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小蘭一定會把你們伺候好的。」
「你叫小蘭啊,真的非常好聽的名字了。」覺卧傑一臉陶醉地看著小蘭說道。
「是的,奴婢叫做小蘭。」小蘭點了點頭,說道。
「師傅,徒弟沒有辜負您的眾望吧,看,這樣的姿色也是人間少有吧!」王思訓瞧了瞧小蘭,然後在覺卧傑耳邊竊竊私語地說道。
王思訓此時就像覺卧傑肚子里的蛔蟲,他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了如指掌,他是什麼意思。
覺卧傑沒有回應王思訓這沒大沒小的話語,只是頭不停地點著頭,嘴角露出那一抹猥瑣的微笑,早已經將他出賣了,讓王思訓看出了他內心狂喜之色。
王思訓之後很知趣地退了出來,然後讓覺卧傑和小蘭獨處一室。
他一步一步地向外面邁著矯健的步伐,可是耳邊依舊還是傳來了小蘭歇斯底里地叫喊聲:「海王,你幹什麼呢!不要過來啊!」
王思訓哭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繼續地向前走著。
此時耳邊小蘭尖叫聲讓她前所未有地興奮著。他慢慢地坐在了山洞出口處,將兩個拳頭緊緊地握緊,然後將埋在胸前的額頭,猛地抬起來。
最後,仰天長嘯地叫道:「啊!啊……我難受,我痛苦啊!誰來救救我啊!」
過了有好幾個時辰,小蘭衣衫不整地從山洞裡跑了出來。
王思訓見到衣衫不整嗯小蘭,從後面緊緊地抱住她。
小蘭拼了命地睜著著,可是她越掙扎王思訓雙臂便環抱著更緊。
「畜生!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畜生!」小蘭怒吼地罵道。
王思訓聽到小蘭這麼罵,越來越興奮,臉上慢慢地露出了猙獰之色。
然後一把將小蘭推到在了地上,嘴角歪著上揚說道:「你叫呀!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小蘭被推得趴在了地上,雙眼不停地哀求著王思訓他能大發慈悲,饒了自己這一會兒。
王思訓此時大腦神經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哪裡聽得進小蘭這種廉價的祈求。
他慢慢地也寬衣解帶,獸性大發了起來。興緻使然,又怎麼會感受他人的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