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穿成小寡婦后我乘風破浪> 第二百七十三章 吃喝玩樂七日游白掙三千兩

第二百七十三章 吃喝玩樂七日游白掙三千兩

  最後,那些紅蓼花和一個方子,以三千兩轉手給了南宮越。

  周、孫、李三人,臉上那叫一個笑開了花。反倒是悅瑤心下有些不爽,才要價三千兩,到底是這三人沒見過銀子?還是瞧不起她的紅蓼花?

  當即,南宮越就付清了銀票,且與三人簽下了契約書。約定明日一早,就去李家取紅蓼花。而方子,則當時就由南宮越帶走了。

  回到詞苑,悅瑤看著契約書上籤定的條約。雖氣憤三千兩太少,轉而又想,自己啥也沒做,好吃好喝的遊玩了七日,就白掙了三千兩,這氣也就消了。

  扯了髮帶,換了衣裳,南宮越看了眼夜色,輕聲囑咐道:「晚上天涼,蓋好被子。」

  「你也是,早去早回。」悅瑤拉了被子蓋好,忽然想起什麼,將正要跳窗而出的南宮越叫住了。「去了李家,就別去周家了,那是我放的長線。」

  這一晚,悅瑤睡得香甜,以至於南宮越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都不知道。反正早上醒來的時候,南宮越已經回來了。

  然而今早,李家哭天喊地的跑到縣衙,說自家遭了匪的消息。讓整個邊臨縣都為之而震了三震。

  不少人又把縣太爺布防一事,拿出來論。好事者,甚至還編出了一個足以寫成畫本的故事。

  說是那山匪是沖著悅家來的,所以縣太爺才會在縣學和學院布防。可沒想到悅氏運勢極好,竟躲過一劫。山匪從來不空手而回,就找上了李家這個怨大頭。

  瞧瞧,這個故事,若讓說書先生去講,估摸著沒有月余,都講得不夠精彩。

  今兒一早,悅瑤甚至懶得再往下演,拿著昨兒簽來的契約書,去找李家要東西。李家當然拿不出來了!

  那些紅蓼,昨兒晚上可是遭了『山匪』的!

  那李老闆也不是傻子,當即就知道,自家中了圈套。可他打哪兒說理去?

  沒著紅蓼花的悅瑤,當然告到了李泰那裡。於是,孫明策、周恣言、李容海三人都被傳來了縣衙。

  這可把李泰弄懵了!也顧不上面子,當著一堂的人,就把悅瑤叫到了後堂去。

  「悅老闆?你這是唱的哪出?」李泰揉著眉心,喚下人端了茶水上來,猛的唱了一大碗。

  「李大人說的什麼話?他們拿了小婦人的銀子,沒交貨給小婦人。小婦人還不能來找大人說理了?大人該怎麼斷,就怎麼斷。那契約書,不也明明白白寫著呢嘛!他們交不出貨來,就得賠償小婦人的損失!」

  被悅瑤說得無話可說的李泰,只能點頭認下。

  於是孫、周、李三人,按著簽屬的契約書,被判賠償退還三千兩,且賠償三千兩。

  三人當堂哭訴起來,只道是著了悅氏婦人的道。可契約簽了,銀子付了,按著北遙法典,契約書就是生效的。

  「好你個悅氏,下手是真的黑!」周恣言怒言。將昨晚到手還沒捂熱和的一千兩銀票,退還給了悅瑤。

  其餘二人再哭,也是無濟於事的。只能把銀票吐出來。

  只是賠償的那一部分,他們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來。

  悅瑤賣了李泰一個人情,只道:「就看在李大人的面兒上,小婦人也不把你們往死里逼,給你們七日便賣家業籌銀子。」

  這案子方罷,悅瑤就大搖大擺的取了自家寄存的馬車,出城而去。回悅禮村的路上,悅瑤已將匿境中的紅蓼花取出,裝了足足十婁。

  如今回去,也不是能得空的。還得防著狗急跳牆呢!把紅蓼花送去酒坊,可把王雨山樂壞了。

  抱著婁子的樣子,跟抱著個娃似的。

  當晚,南宮越吃了晚飯,就去王家窪『上崗』了。對於南宮越的主動性,悅瑤很滿意,臨走前,還給南宮越灌了一提酒,包了一隻烤錦雞。

  「夜裡風大,喝酒暖暖身。」

  送走了南宮越,悅瑤自己也提著酒去了林子里的工棚。

  當晚,不止是悅瑤忙得腳不沾地。周老闆家,也是異常熱鬧。

  這還得從離開縣衙后說起。

  當時出了縣衙,孫、李二人就將主意打到周恣言身上。雖說得隱諱,卻也是明裡暗裡的意指,周恣言手裡還有紅蓼。

  「二位老闆說的什麼話?我周恣言是那種,藏私之人嗎?」周恣言時下也是怒了,以商議對策之言,將二人請去了自家宅中。

  這麼好的機會,孫、李二人自然不會放過。周恣言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心中各有定論。

  當初接近悅家偷取方子是孫明策出的主意;陳氏是周恣言安排進悅家的,就連拿走紅蓼的人,也是周恣言的人;只是最後那紅蓼卻被養在李容海手裡的。

  你且細品三人所為!孫明策雖有計謀,卻選擇自保,將事情讓周恣言去做。周恣言有貪念,卻不想承擔後果。

  所以將偷來的紅蓼交到李容海手裡養著。李容海也不是省油的,再三思量此事對外,自己不曾參與,覺著悅氏就算看出端倪,也不會想到東西在他手中。

  之所以三人同時出現在聚香閣,那是因著正如悅瑤所言,三人之間有著猜忌!與買家談價錢,他們除了自己誰也不信。這才三人圍坐一桌!

  只是沒想到,會被悅氏一網子給兜了底。

  此刻,三人又在周宅中,圍坐一桌。大有難兄難弟的意味。孫、李二人,覺著經手紅蓼花的周恣言,定有存貨。

  然,相談一番后,周恣言卻是立下重誓,把自己表得一清二白。商議無果,孫明策提議,不如花些銀子,差人去悅瑤再偷些來。把這事應付過去!

  原本該掙的一千兩還沒捂熱和,自己還賠出去一千兩!他孫家手裡的酒坊,因著悅家釀酒一出,就只能免強維持。若不是得了機會經營教坊,孫家早就敗落了!

  只是,如今酒坊這邊銀子沒掙著,還得倒貼教坊那邊掙的銀子!每每想到這,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李容海本就是個膽小的,從來都是隨大流。不表言論,意思大家說做,他也可以做。

  可周恣言是個有心思的,算計著就算自己賠償了一千兩,也不礙事兒。他還有機會把更多的銀子掙回來。至於眼前這二位,那就不是他去操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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