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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敢使喚南宮越,我就是忍不了

  方將沃土去處談好,三人又說起了沃土方子。悅瑤自然明白,許瑞這時候將方子之事拿出來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無非是上面那人,想將沃土惠普北遙天下。悅瑤自然識趣,將方子墨寫出來,又將仙鯉一詞畫了圈。

  「大人,其實此方,若無仙鯉也可用,產量提升幾乎沒有影響。無非是口感上的差異罷了!於小婦人看來,此方惠普天下,不如掌於自己手中。」

  悅瑤這麼一說,許瑞蹙眉看來,莫不是此女不願惠民於北遙?這可與王爺囑咐相悖!

  「許大人沒聽明白,小婦人意思是指,這方子放在自己人手中,比惠民更好!試想,世人都知道了,那國境之外呢?想不知,都不易吧!隨便花點銀子,哪個百姓會不說?與其給天下便利,不如只給北遙便利。」

  此話一出,許瑞只覺如醍醐灌頂,頓時清明許多。

  「大人若是無事,可請李大人隨待,到悅禮村走坊看看。如今村人們都養著地龍,悅家又從他們手中收來地龍糞,再將其處理妥當,便成為沃土。但凡有種地需要沃土的,也都還是會到鋪子里來買。如此這麼一換手,即保護了沃土方子,又惠普了四方百姓。」

  「那至於你說的差異?」

  「許大人多慮了!這北遙天下,四方百姓還有著各自的差異,更何況是糧食了!再者,比起收成的數量,口感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這一回,許瑞倒是不直接誇悅瑤了,而是對李泰滿意點頭道:「李大人真是好眼光啊!」

  於是接下來的話題,自然就是悅家學院了!許瑞將話抬得很高,一開口就談起了當今的三王爺和六王爺。

  不過這對世人皆知不過章的兄弟,從許大人嘴裡出來,簡直就跟一個娘肚子里出來的親兄弟似的。

  「這牙齒和舌頭還有咬到的時候,何況是兄弟了!那些傳言,不過是誇大其詞罷了。」

  悅瑤自然也明白,許瑞這是在和自己刮舌頭呢!說白了,無非是說悅家的學院,勢與三王爺為敵!六王爺雖賞識悅家,卻不會因學院一事,與三王爺不和。

  這些彎彎繞,悅瑤上一世,看得可多了去了。合著這位六王爺,是想看鷸蚌相爭,坐享漁翁之利呢!

  「小婦人自然知道!」悅瑤將話應了下來,轉而提起了文東引,文大儒。

  「悅氏有兒拜於文大儒門下,對於學院本是讓家中姐兒玩鬧的。然而,在文大儒鼓勵之下,小婦人這才知曉,雖身為女子,一樣可以大智天下。這不,方才有樣學樣的,想著將其擴大。」

  果然,文大儒的名號一出,許瑞臉色立馬又不一樣了,眼中雖驚訝,卻不再多言。只道了句:「本官會如實上稟。」

  悅瑤心裡清楚得很,若沒有上位者於背後支持,學院最多也就只能在邊陲三郡!出了這個地界,她就真的是與北遙天下商人為敵了!而這些敵對大軍背後,還站著一個王三爺。

  她是有多想不開,才會與這樣的敵人糾纏?雖然憑藉著小聰明走到今天,她卻不敢說能與天下為敵。

  話言罷,就有下人上來稟:「大人,鳳大小姐已於門外等候。」

  悅瑤看了眼許瑞,心道:咋的?這是要擺桌麻將不成?

  許瑞揮手,不多時,下人就將美艷嬌羞的鳳仙兒領了上來。不止是悅瑤不解,此時的鳳仙兒,也是一臉困惑。

  許瑞風度翩翩的上前,扶著鳳仙兒坐下,方道:「本官昨日聽聞懷容居的獨到之處,今日實忍不住好奇,不知悅老闆可願讓本官看個新鮮?」

  喔?悅瑤這才看明白,想來這是許瑞給鳳仙兒面子呢?想探聽懷容居?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這倒是小婦人做得不周了!今日前來,也沒能帶個廚子。」悅瑤一臉壞笑的看向身後的南宮越道:「不過,也行!許大人可是想在這裡觀看?」

  李泰看出端倪,替悅瑤說了幾句,什麼日後到懷容居一坐之類的,卻被許瑞回絕了。如此這般,悅瑤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當下打發了南宮越去廚房逮只雞來。不多時,昨日帶來的廚子就提著雞,隨南宮越來了。

  於是下人堆了柴,起了架。南宮越則挽袖殺雞,取血剔毛。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可是讓在場的幾人都看傻了眼。

  廚子於一旁打著下手,又是端盆,又是燒水的。

  開膛破肚時,悅瑤還好,可鳳仙兒那種嬌養的大小姐,哪裡看過這些。差點嘔吐起來。許瑞忙於一旁安撫,又是倒茶,又是拍背,忙得不亦樂乎。

  雞上了架,悅瑤見著鳳仙兒好些了,玩笑道:「聽聞大小姐彈得一手好琴,不知今日,小婦人能否求上一曲?」

  聽琴是假!此女敢背地裡使喚南宮越,她可忍不了!南宮越是她的人,平日在自家小院,怎麼折騰,那也是她的事。可被一個外人使喚,她就忍不了!

  你敢讓南宮越當眾做這些,她就敢讓你這大小姐,如窯姐一般,賣琴獻藝!

  於是琴被下人抱了過來,兩位大人品著茶,悅瑤卻欣賞著南宮越的手藝。琴嘛,她又聽不懂,無非是給鳳仙兒尋事做罷了。

  一曲作罷,掌聲雷動。許瑞如今看鳳仙兒的眼神,那叫一個如痴如醉。李泰眼底,卻是閃過些嫉妒。估計是想起了自家女兒。

  要不怎麼說一方人一齣戲呢!看看眼前,不就是一出好戲嗎?

  「悅老闆?」許瑞喚她,又道:「別給我說,傳聞中需麟牌出入的懷容居,吃的就是這個?」

  他可是行軍打仗之人,架火烤肉之事,如尋常人家炒菜吃飯一般平常。此刻他只覺得悅氏,是有意戲弄而為。

  悅瑤點頭,又示意南宮越轉動一下架子上的雞。方答道:「吃的嘛,飛禽走獸都有!至於獨到之處,自然也是有的!不然,那懷容居,只怕早就被客人們給拆了嘛!」

  說話間,一股子獨特的香味瀰漫於院中,方才離開的廚子,也回來了。身後有下人們抬來一個兩米左右的大桌。

  那廚子看了眼南宮越手中的雞,忙在桌旁忙活起來,不多時,數碟顏色各異的醬料,程現於眾人眼前。

  看得許瑞起身上前,不時的還伸出手指勾上一些放進嘴裡,時爾蹙眉、時爾抿嘴、時爾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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