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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煽風點火東掌事

  悅瑤見著兩閨女都沒傷著,也不想再和這周老闆糾纏,便打發了去。

  偏偏也巧了,到廂房沒見著曲懷仁和悅瑤的喬南,領著夫人與女兒尋了過來。不偏不倚的與周老闆撞了個正著。

  兩家一見面,整個氣氛瞬間就凝固了。

  這事還得從喬家門檻被那些媒婆塌破說起。

  話說那些想與悅家合作的,把目光投向了已經和悅家合作的喬家。有些甚至把主意打到喬大小姐的身上。

  這周老闆便擠身其中。但是他沒請媒婆,而是攜夫人登門拜訪之餘,順道很有誠意的提了一下。

  這周公子極少在邊臨縣行走,是自小就拜了先生,送到先生那裡讀書識禮的。

  喬南也是有所耳聞的,聽聞周公子生得風度翩翩,識禮懂術。更是九歲得秀才名,而後便一直住讀於先生家,盡心於中舉。

  雖說不如悅家大公子,六歲得秀才且為三案首,可九歲得秀才名,已經很是難得。且出身大家。與喬家算得上門當戶對。

  於是,喬南與自家夫人一合計,決定尋個機會,見上那周公子一面。若傳聞屬實,便將這門親事說定下來。待到他日周公子得了功名,便將女兒嫁過去。

  所以此時這樣的見面,如何能不尷尬?周老闆甚至不敢與喬南一家有過多交談,卻又覺得這麼唐突的離開,會壞事。

  於是急忙喚那些隨從,將自家兒子抬回家去。自己留下來,與喬南寒暄了半晌。又對喬家大小姐好一番誇讚。

  從模樣到心性,都被周老闆誇到了天上。半晌,才尋了個借口,離開了這事非之地。眼下已然這樣,他還得回去想想迴旋之計。

  周老闆一到家,恨不得將那逆子拖出來打上一頓。尋了根棍子就往後宅去。方入院,就聽到女人哀怨的哭聲。

  就連自家老娘都在那,連哭帶罵。周老闆一進去,就被自家夫人撲了個滿懷。

  「老爺!咱們俊兒怎麼傷得這麼重啊?」

  「傷得重?」周老闆不解,不過一個七歲女娃,能傷他多重?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家這不成器的東西,居然被傷了根本,有可能連男人都做不了啦。

  最可恨的是,受了這麼重的傷,他還連氣都不敢吭!耳邊又是自己女人和老娘的哭聲,什麼要報仇了!什麼要以死相拼啊!什麼此仇不報,世不為人了!

  鬧來鬧去,就是想逼著他去為這逆子出頭。

  那手中棍子一甩,怒呵道:「報仇?你們知道他得罪的是誰嗎?是悅家!悅家!現在邊臨縣誰不想攀附悅家?我費盡了心思,眼看大事要成。他倒好,這一下,就給我合廢了!活該!」

  躲在被子里的周公子,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命根子再疼,也得很所小命保住嘍。

  與其在這聽她們哭哭啼啼,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將這局面扳回來!

  說活該那是氣話,兒子被人打成了殘廢,他能不氣?然而再氣也是無濟於事,只有等到打進悅家酒坊的內部,拿到釀酒的方子,他才有說報仇的底氣!

  眼下,喬家的親事,只怕遲早得黃。只能再另闢蹊徑了!

  再說曲家樓子解封后,『三大盆』一夜走紅,曲懷仁勢如破竹,一舉用自家所剩不多的樓子為基石,瞬間就將悅家酒坊的釀酒帶了出去。

  二者相依相輔,效果格外顯著。一時間,曲家樓子紅了,成了高官大戶們的寵兒,平日相聚小酌的、時逢宴請的,皆奔赴曲家樓子。

  於是,曲家的生意一瞬大火了起來,加之悅瑤教其所使的預售一出,許多有宴請計劃的,就怕臨時定不上,便早早到曲家付銀子,定了下來。

  生意就是這樣,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曲家如同乘風破浪,席捲了邊陲三郡各地。

  而平衡也就此打破了。有人盆滿缽滿,有人就被逼成了冷冷清清。如鳳家。

  這個消息也被送進了鳳宅,東毅收到信后,不免驚訝。不過轉念一想,徐震光那種蠢蛋,自然是成不了事的。

  鳳家世代經商,是有底蘊的,哪是曲家這麼隨便鬧鬧,就會傷極根本的?別的不說,去年對曲家的打壓之下,他吞下的各處曲家樓子。

  就算經營不走,將之便賣了,也能出個好價錢!這些白得的銀子,任他曲懷仁鬧到大天去,一時也不會對鳳家造成多大的影響。

  比起鳳家,只怕是徐家此次遭創更甚。他嘛,只需是不是的添把火,扇扇風,任他兩家斗去,等到兩敗俱傷,他這漁翁,豈不樂哉?

  於是,王世熏那張阿諛逢迎的臉,浮於眼前。反正坐著也無趣得很,不如把火添得更旺一些。

  即刻差了人,去王世熏那要錢!誰他王世熏年前從鳳家借了不少銀錢,說是要大量採買徐家的酒,準備來年大幹一場。

  這小半年過去了,王老闆的銀子定錢是進了徐家,只是買在手裡的酒,不知道還能不能賣得出去嘍!

  就如東毅所想,要銀子的人一去王家,王老闆是哀嚎連天。銀子雖沒要回來,可目地卻是達到了。

  這不,王世熏哪裡還坐得住,直奔都德縣而去。

  然而徐震光此時更是焦頭爛額。因著年前生意不錯,又有好幾個似王世熏這樣的大商戶來訂酒。

  於是徐震光決定今年大幹一場,擴建了自家酒坊不說,還一連吞併了三家小酒坊。

  產量一下就上去了,為了能不斷供,他更是開春就命酒坊動了工,產出來的酒,將庫房塞得滿滿當當。

  年初一開張,就得了個滿堂彩,那一庫房的酒,被買得乾乾淨淨。他又乘勝追擊,日夜不停的趕工。

  本該迎來第二春之際,曲家樓子里忽然出了什麼花釀和果釀!這東西,他不是沒聽說過。可他沒想到悅家會這麼無恥,搭上曲家這個壞了心肝的玩意兒。

  更可氣的是,曲家還搞出個什麼預售和預定,原本還能走量的宴席就這麼被生生奪了過去。

  二人一見面,王世熏就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說服徐震光,把自己手上賣不出去的酒,都退回來。

  徐震光自己都火燒了眉毛,哪肯鬆口,於是二人連多年的交情都拋至腦後,吵得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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