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女人嘛!嘴上都說不要
南宮越摸向腰間的竹笛,虎男傾身上來,二人纏鬥在一起。身形於月光之下閃爍不停。就在南宮越擊退虎男,吹響竹笛時,虎男昴頭大笑:「南宮越,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此時的屋內,悅瑤癱軟在羅漢塌上,意識開始模糊,小腹處一股火熱無法壓抑的串起。院外的打鬥之聲,圍繞在耳際。
「瑤兒?」鳳寧的手撫上她的,冰冰涼涼似春日裡的涼風,頓時讓她身體里的燥熱緩解不少。
「夫人今日且在仙睨居坐下。」門被推開,東毅進來,強行將悅瑤抱到了床上。
鳳寧追問道:「毅?你這是?」
「寧,這就是我的辦事方法。我沒你那麼正直,你或許也瞧不上我使的那些手段。可是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悅瑤給你放在床上了,過了今夜,她就是你的。女人嘛!嘴上都說不要,事兒辦完了,她們也就認命了。」
說完,東毅去扶鳳寧,卻被鳳寧一手拍開。怒視著東毅,鳳寧的心,微微動搖。
最終,鳳寧還是被扶著步入帷帳。東毅眼帶笑意的掃了眼二人,悄悄退出房間。
額頭的碎發已經被汗打濕,急促的呼吸讓悅瑤劇烈起伏,此刻悅瑤的理智已經蕩然無存,癱軟無力的手,不停抓扯著自己的衣襟。
看著眼前春光乍現,鳳寧手足無措,半晌,顫抖的手就著袖子伸向悅瑤的額頭。感受到她頭頂的滾燙,嚇壞了鳳寧。
「瑤兒?」他急切輕呼,兩隻手撫在悅瑤額上,想為她降降溫。
感受到頭頂舒爽冰涼的悅瑤一把拉著那雙手,直往自己胸口上放。胸膛里的熱,一浪高過一浪,似乎要將她淹沒了。
這雙手的冰涼讓她感覺得到解脫一般,沿著對方的手臂,悅瑤的手環上了鳳寧。將臉靠在他的頸窩裡,以便能緩解直衝腦門的熱。
原本關切低頭查看的鳳寧,目光落在了櫻紅微腫的唇上,她的呼吸帶著一種淡淡的花香,他只想近些,再近些……
直到自己的唇,與之觸碰在一起。她的唇真甜!就在他欲離開時,悅瑤猛的將他壓倒在床。
「瑤兒?」他驚呼,想要喚醒身上的女人。
他是想要她,可他要的更是心甘情願!剛才種種,他雖不曾經歷,卻不難看出,此時的悅瑤,很不正常。定是東毅使了什麼手段。如此這般,豈不是趁人之危?他做不到!
然而,感受著身上的女人強勢攻掠,鳳寧的理智正在消減。
二人交結在一起,悅瑤強吻著身下的男人,撕扯開他的衣襟,貪婪的用自己的身體,感受那沁人心脾的冰涼。記憶中,只有自己深愛的那個男人,才有這樣的溫度。
呼吸間,不禁輕喚了聲:「南宮越。」
這一聲似重鎚擊醒了鳳寧,用盡全力將身上的女人推開,搖晃著身體,從外屋桌上拿了茶水進來,盡數潑向悅瑤。
最終,他還是無法逾越自己的底紅。他從沒想到過,眼看自己想到許久的東西即將得手,心底卻沒有半分高興。
失去理智的悅瑤,被一盞茶澆醒,雖然腦中混沌不清,終是看清了站在自己眼前之人。
鳳寧因為之前的激吻而呼吸急促,顧不上自己被撕扯得凌亂不堪的衣衫,親手用錦被將悅瑤包裹起來。
「對不起,毅做事太過偏激,日後,我攜他到府上請罪。我這喚人就送你回去。」
行至外屋時,房門四散飛落,南宮越手執竹笛直抵鳳寧咽喉。
「南宮越!別傷他!」
聽到悅瑤的聲音,南宮越急步入內。見到一床的凌亂,只覺得心被誰狠狠的捏著。疼得叫他忘記了呼吸。
「帶我離開。」握緊所剩不多的理智,被南宮越摟進懷中。此刻悅瑤很慶幸這塊大冰雕,全身散發的寒氣,瞬間使她爽舒不少。
院外黑色人牆之外,鳳寧虛弱的靠在東毅懷中,指責著東毅做事不該如此偏激。可鳳寧深知,東毅做的這些,皆是因他而起。語氣緩和不少。連聲命其放悅瑤離開。
可東毅哪肯?「我說過,這一世,我為你而活!你守君子之道,我無所顧忌!」哨聲響起,黑衣人湧向屋內。自知鳳寧不願趁人之危,那他只有硬取南宮越性命了!
只聽屋內狼嚎四起,尖叫聲與血肉撕裂的聲音絞織成一首血的樂章……
血肉橫飛間,虎男已被巨狼壓在爪下,狼嘴流出的唾液,澆在虎男頭上。
「哈哈哈哈哈!殺了我啊南宮越!」
「虎男!你救過我兩次!我也放你兩次,你我從今以後恩斷義絕!你若再上門尋死,我定親手取你性命!」
曾經,他們視對方為唯一的家人,如今卻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或許這就是命運的捉弄吧!如今他有了必須保護的家人,哪怕是虎男,他也再不會手下留情!
騎在巨狼身上,懷抱悅瑤而出,四人相視而對,東毅與鳳寧眼中的驚異不已,眨眼間,又一浪黑衣人涌了過來。將他們牢牢圍住。
「住手!」鳳寧出聲。
東毅眉頭深皺,卻不再多言。當著寧的面,事難成了。還好他還留了後手。為了鳳寧,他可以不擇手段!
「先離開這兒。」悅瑤呼吸短促,身體不自覺的更加靠向南宮越。
「解藥!」南宮越看向東毅。
「沒有!」東毅依舊笑得無所謂。
不再我言,巨狼狂奔著躍出牆頭,沒入黑夜之中……
森林深處,已經無法抑制渴望的悅瑤,忽然將巨狼收入匿境。與南宮越一起跌落在地,撲在南宮越身上,她全身心的將自己交付出去。
聽著一聲聲呼喚,看著她眼中迷亂的神情,南宮越任由身上的女人,一次次的索取。
直至第一片雪花落下,南宮越緩緩睜開眸子,揚起一旁長衫,蓋在懷中小女人身上,琥珀色的眸子帶著欣慰與少有的笑意,看著空中飛落下來的紛紛絨雪。
而此時的鳳宅內,亂成了一片。邊臨縣的郎中,幾乎都被鳳家請了去。
仙睨居內,下人們進出不斷,臉色極為凝重。守在門口的鳳仙兒,坐立不安,左右踱步。不時的扶著門框,往裡張望。
而門邊靠坐著的東毅,低垂著頭。臉上的狠厲之色,無人看見。
「若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你二人與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