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殷總滿目的莫名,“誒,你這人怎麽回事?剛剛你不是默認了,怎麽?現在……啊……”
殷總穩當當的接了一拳。
氣憤的指著陸霆昱的鼻梁,“陸霆昱!你TMD想幹什麽??”
陸霆昱優雅的折了折袖口,“滾吧。”
“你TM是喝多了嗎?”
陸霆昱歪著腦袋,“我是喝多了,可殷總一定不知道她是什麽人嗎?我前妻?我陸霆昱不要的二手貨也輪不到你來褻玩!”
殷總氣得撩了袖子,想要和他幹起來。
誰料陸霆昱不過抬手,就直接把他放倒了!
嚇得旁邊的女孩兒尖叫,頓時包廂裏亂成了一團。
殷總捂著臉上的傷,指向陸霆昱,“陸霆昱!你給我等著!”
“滾!”
所有的人都走了。
安染默然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裙子,看著陸霆昱,嘲諷的扯了扯嘴角。他救她,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她曾經是他的前妻。
再怎麽也貼過陸霆昱的標簽,怎麽可能容人如此的踐踏。
她把散亂了一地的資料重新整理好,拿過桌麵上的車鑰匙,“陸總,我打電話讓人來送你回家。”
“坐下。”
陸霆昱執起紅酒杯,冷冷的命令。
安染抿了抿唇落座,雙目冰冷的看著前方,靜靜的坐在那裏。
陸霆昱轉首看著安染,“怎麽?很失望?”
她不知道他在發什麽瘋,說什麽鬼話,沒出聲。
陸霆昱猛地傾身過來,一把捏著她的下巴,“怎麽?盛珩滿足不了你嗎?你就那麽耐不住寂寞,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就?現在是不是很恨我打擾了你的好事?”
“……”
“說話!”陸霆昱掐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安染不想與傻瓜論長短,他怎麽看她,一直都是如此,她解釋都沒用。
安染冷漠的眼神徹底的激怒了陸霆昱,他淩厲的目光慢慢落在她起伏的膛上,手幾乎沒有經過腦的同意,猛地撕開了她的襯衫……
“既然你毀了我的單子,那就肉償,我看看你到底有寂寞,到底有多Sao!”
安染一個激靈,霍然驚起身,一把推開陸霆昱的身體,“陸霆昱,你喝多了!回家吧!”
她剛起身,陸霆昱又撲了過來,把她重新壓在沙發上,“欲禽故縱的把戲?裝什麽矜持?他們玩得?我就玩不得?”
“陸霆昱!你瘋了!”
安染抓到酒杯就直接一杯酒給他潑了過去,讓他清醒清醒。
她已經不是以前愛他卑微到塵埃裏的安染。
她的心早已被他捏碎……
她不接受他的汙辱,現在他也沒有資格再汙辱她!
陸霆昱堅毅緊繃的臉上凝著紫紅色的液體,緩緩地淌過他的臉頰,他慢慢地睜開雙眼,“安染,你找死!”
安染盯著他,“我是找死!所以把我辭了吧!從此永不相見!我這般肮髒的人,配不上你的天人之姿!”
“想得美,你給我戴的綠帽仍在,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安染。”陸霆昱說著,傾身逼近,目光如刃般的鋒利。
安染捂著口節節後退,“陸霆昱!夠了!當年你將我扔進火海裏,你的恨還沒有發泄完嗎?你到底要我怎樣?我沒有……我以為那是你……我沒有想過給你戴綠帽!”
“沒想過?剛剛你在做什麽?你當我眼瞎嗎?我看不到你在對殷總做什麽嗎?拋媚眼,挑Dou!你別和我說那是正常的交流方式。”
陸霆昱或許真的是喝多了。
他居然在意她有沒有對殷總獻媚。
他應該巴不得她被人玩死。
他怎麽會如此的質問。
安染很累,不想與他爭執,“陸霆昱,夠了,很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家吧。”
“滾!”
陸霆昱轉身,嘶聲低喝。
安染像是得到釋放,忙不跌的拿過背包,穿上外套走人。
她跑到廳外,才發現自己手上的車鑰匙,遲疑了一下,又回去了。
安染輕輕地推開門縫,裏麵的陸霆昱正在喝悶酒,而且是直接抱著省酒壺喝的。
她無力的坐在包廂外麵的沙發上,仰頭深呼吸。
他恨她搶了白鈴陸太太的位置,又恨她給他戴了綠帽。
那麽矜貴,優雅的男人,居然恨她恨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
陸霆昱是一個人來的,她又拿著他的車鑰匙,她就在外麵守著他。
安染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很犯賤,他死活和自己有什麽幹係?可笑……
安染不知道在外麵坐了多久,一直到白鈴來了。
她一來就滿麵怒氣衝衝的走上前,徑直一巴掌促不及防的打在她的臉上,打得安染的身體一斜,幾乎站不住。
安染扶著牆,深呼吸,腦袋慢慢地從混沌中清醒過來,轉首看著滿麵猙獰的白鈴。
“賤人!你們已經離婚了!為什麽要纏著他?為什麽?你以為你帶著野種就能進陸家的門嗎?安染,你這個賤人!”
安染可曾想到自己最心疼的柔弱閨蜜,如今是這副嘴臉,句句夾帶棒的攻擊她,甚至上手,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抽死。
安染站穩了腳跟,滿目淡漠的睨著白鈴,“怎麽?心慌了?害怕了?我和陸霆昱走在一起,你是不是害怕他下一秒就把你拋棄了?還是你發現我走的這五年裏,他一直在想我?哈哈……”
白鈴徹底被安染的話給激怒,直接惱羞成怒的撲上前,拽著她的發絲,就想扯,卻不想……
啪!
安染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的臉上,氣勢逼人的推開她身體,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白鈴,別當我是以前的傻子。現在你休想動我一根寒毛!我打架有多厲害,你不是沒有見過。這還是托了你的福……”
當年她為她出頭,沒少在學校打架。
這身本事可還在。
白鈴猙獰到五官扭曲,跌坐在椅子上,手顫抖的指著安染,“安染,你這個賤人!可恥的小人!你偷我陸太太的位置,現在又來前夫,你到底要不要臉?”
安染嘲諷的扯過嘴角,“到底誰賤,你應該比我清楚。既然你來了,就接了你的男人回家,別在這裏發瘋。”
說完,她將手裏的車鑰匙扔給他,扭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