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93章 特殊的殭屍
第193章 特殊的殭屍
陳天十分鎮定,他找就察覺到附近有殺陣。
但這殺陣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他倒要看看這老鼠、玩得是什麼把戲!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正道的人,虛偽至極!恨不得把你們都殺了!」
趕屍人一臉厭惡,手上拿著青銅蛇符,注入靈力,想將陳天直接秒殺!
「這是一處上古殘陣,經過我的修復,這陣法可殺了不少像你這樣的臭道士!」
「上古殘陣?可惜了!」
陳天搖頭,直接用一招雷電潮汐,將整個陣法的靈氣都攪亂,讓陣法自動崩裂。
「可惜不是完整的上古陣法!」
趕屍人手,上的青銅蛇符也瞬間化為粉末,他張大了嘴巴,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噗通!」
他又給陳天跪下,抱著他的大腿,哭得眼淚鼻涕直流。
「爺爺,繞了我吧!我願意做你的孫子!」
陳天抬腳將他踹開,冷漠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趕屍人戰戰兢兢地開口,再也不敢隱瞞了。
「是洋鬼子要什麼殭屍,說越厲害給的錢越多!我一貪心,就打起了活人的主.
「但我只殺了一個老乞丐!任天舒我可不敢殺,是那群小混混殺的,他們免費送給我的!」
陳天點頭,問出了小混混的地址,直接一掌拍到趕屍人的頭頂,將他殺了。
這等混蛋,還是早死早超生!
陳天帶著任天舒的身體回到任家,任天平正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待,看見陳天回來了,急忙沖了過來。
這是二弟的.
他紅了眼睛,陡然看見弟弟的屍體,忍不住嘆息了一聲,一時又不敢接受事實。
「還沒死,等我做法,讓他的神魂歸位。」
陳天也覺得這是個巧合,任天舒的運氣不錯!
他自己交代是和混混發生了口角,被他們勒死,一口氣閉了過去,但還沒死。
後來,他被趕屍人丟入了陰氣濃郁的地窖關著,在地窖裡面醒來。
機緣巧合之下靈魂出竅,回家找家人求救,而身體卻半吊子趕屍人煉製活屍,卻因為還沒死透,所以沒有成功!
聽了事情經過,任天平拍了一下手掌,氣憤地說:
「他們哪裡是無意殺人,分明是財迷心竅,想拿我的二弟來煉成殭屍啊!」
陳天一時覺得毛骨悚然,這世道人比鬼更可怕!
開壇做法,祭拜茅山祖師,陳天用硃砂在任天舒的胸口畫了一道引魂符。
將他手上的紅線一扯,他直接將任天舒的生魂拍進身體里,再貼上一張鎮魂符。
解開手上的紅線,系在任天舒的手腕上,他對著任天平囑咐道:
「這根紅繩我用黑狗血浸泡過,至剛至陽,綁在二老爺的手,上,可以幫他鎮住神魂!」
「記住,一定要戴夠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摘下來!
「好的,謝謝大師!」
任天平連忙點頭,給了陳天一百塊大洋,神情滿是感激。
「大師,那他什麼時候蘇醒?」
陳天將硃砂收好,聞言看了一眼天色。
「雞鳴三聲就會醒,記得帶他多晒晒太陽,驅散陰氣!」
「還有,鎮魂符不要丟,裝錦囊中,佩戴七天!
「謝謝大師!大師真是辛苦了!我還有一事想拜託大師!」
任天平又將一個錢袋子塞入陳天的手中,卻是提前將酬勞都給了,生怕他不肯答應。
「關於那個洋鬼子,也是個不安定的因素,還請大師幫我們剷除!酬勞翻倍!」
陳天點了點頭,也不客氣,將自己的酬勞收下。
「任老爺放心!」
此時,月黑天高,冷風陣陣,阿豪趕著屍往周家鎮趕去。
他搖著鈴鐺,在黑漆漆的森林中趕路,一邊大喊著:「生人勿近,仙人回歸!」
任天堂蹦蹦跳跳地跟在他的身後,對阿豪的數落沉默以對。
「唉,拜託你走快點!怎麼同樣是殭屍,你就特別慢?」
阿豪的心中充滿了煩躁,想起了白天任珠珠對他的
態度,再對比那混蛋的態度,他的心情愈發憋屈起來。
此時,他只能將滿腔怒火都宣洩在任天堂的身上。
「你真是太沒用了!」
「拜託!你走得快點,行不行?」
阿豪煩躁地甩了甩手,卻聽見「噗通」一聲,一轉頭,任天堂就不見了!
他調頭,走了幾步,嘴裡還在埋怨著:
「唉,怎麼才說你兩句,你就摔下去了?真煩人!」
然而,他才走了過去,一張大網就將他兜了起來,掛在樹上。
「啊!」
他慌張地大叫一聲,掙扎了起來。
透過網格,他卻看見有幾個模糊的人影將任天堂給抬了起來,飛快地消失不見。
天啊,這什麼世道,連屍體都有人偷!
「喂!放開我!」
他大叫了一聲,根本沒有回應,反而搖的樹葉掉落了下來。
該死的!這可怎麼辦?
此事,一行人抬著任天堂的屍體在森林中穿行著,臉上都是興奮的光芒!
還好他們分兵兩路,沒有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個古怪的法師身上,找到了一個活生生的殭屍!
他們發了!
一行人將殭屍抬到一一個廢棄的穀倉,裡面被洋博士改造了一番,成了一個秘密的實驗室。
裡面擺滿了先進的科學機器,都是從國外進口的,幾個小混混也看不懂,只知道這眼博士特別有錢!
他們將殭屍交給了洋博士,放在他的手術台上,立即獲得了一大袋銀元。
大虎拿了錢,臉上滿是興奮,將藍色的錢袋子打開一看,裡面都是銀光閃閃的大洋。
他拿出了一塊大洋,吹了吹,銀元發出清脆的聲音。
多麼美妙的聲音啊!
將錢收好,他從褲腰帶取出一本厚厚的詞典,查著英文。
這還是任二老爺提供的!
可惜那個邪惡的法師非要什麼新鮮的屍體,他們本來打算對別人動手,但被任天平給聽到了,只能殺了他!
翻到了英語,他「啊」了一聲,伸出手,和洋博士握了握,用英文說。
「多謝!多謝!」
「多謝!多謝!
洋博土也回以同樣的話語,對他們的效率感到十分滿意!
大虎恍然大悟,合上厚厚的英語詞典。
「原來殭屍是猶太人叫我們偷的?」
洋博士穿著灰色的西裝,打著領結,頭髮花白,戴著金絲眼鏡,用不大標準的中文,慢悠悠地說。
「不是吃,要解剖。我是研究人類學,從琺國來。」
「我的目的就是研究天朝殭屍跟埃及的木乃伊,還有美國的吸血鬼,有什麼地方不同!」
說到自己研究的話題,他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展開雙臂,大笑著。
「如果讓我研究成功,今年年諾貝爾和平獎就一定屬於我的啦!哈哈哈.」
此時,阿豪從懸挂在樹.上的網中爬了出來,拽著網格,落在地上。
他焦急地往大坑處一看,哪裡看不出這是人工挖的痕迹。
「糟了!這可怎麼辦?」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唉,管他的!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
他轉身,往他們約定的地方走去,準備先將這件事隱瞞起來。
森林中,他們分開的岔路口,麻麻地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生起了火堆,正等著徒弟回來。
而阿強勤奮多了,正在火邊練功,一拳一腳都帶著勁風。
阿豪見師傅依靠在大樹旁邊,眯著眼睛,正在休息。他跑到阿強的身邊,打了一個招呼。
「唉,練功練這麼勤!討師傅開心啊!」
阿強收起了拳腳,忍不住對阿豪翻了一個白眼。 「神經啊!不練功幹什麼?難道跟你一樣?」
阿豪朝他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一屁股將他拱到地上,跑到麻麻地的身邊。
「師傅,我回來了!」
麻麻地揉著眼睛,睡眼朦朧地望著他,「嗯」了一聲。
接著,阿豪開始了浮誇的表演,語氣十分誇張。
「事情已辦妥啦!原來人的地好大啊!他們好有錢!還有好多人!」
「還還有,很多老爸!很多的老好
「多你個死人頭!少說廢話,說完了嗎?是不是要睡這裡啊?」
麻麻地從地上起身,拍著身上的灰塵,聽得不耐煩了,打斷了他的話。
「不是!」
阿豪乾笑著回答。
阿強走了過來,對著他數落道:
「對呀!師傅等了很久就啦!」
麻麻地揮了揮袖子,不耐煩地說:「走啦!走!」
「走!」兩個徒弟應了一聲,拿起包袱走人。
阿豪鬆了一口氣,這件事就這麼暫時應付了過去。
此時,在洋博士的實驗室中,各種藥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軟管往下滴落。
一根針管插入殭屍的腦袋中,另一根直接插入他的喉嚨中。
洋博士將吊瓶調快,讓藥水儘快地融入殭屍的身體中,產生作用。
牆上貼著各種人體解剖圖,為這陰森的實驗室更添一份神秘。
三個混混在一旁猜拳,沉浸在得到巨款的喜悅之中。
「耶!」
阿虎贏了錢,大叫起來,從同伴手中搶過贏回的錢,看著博士在做奇怪的事情,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哈嘍,你給他喝什麼東西?」
「是一種激素。所有生命都是由物理和化學過程形成,再次引起化學反應就可以促進新陳代謝。」
洋博士從一旁的實驗桌上拿了一把超大的針管,將針管的空氣推了出去。
「我現在抽他的腦子來化驗,你們不要怕!」
「如果這個屍體有什麼反應,只是他神經還沒有完全禁止。」
「幫我按住他的手腳!」
聽了這番雲里霧裡的話,幾個小混混還是心生恐懼,相互看了看,一起壯膽。
「來!來!」
幾個人按住殭屍的手腳,看著殭屍臉上被黃色的符篆給蓋住,心中發咻。
但博士還是十分淡定,他研究這些超自然的東西也有了一段時間,哪裡會害怕。
他將針管插進殭屍的脖子中,殭屍的四肢揮舞了起來。
頓時,三個小混混被嚇得屁滾尿流,放開了殭屍,縮到牆邊。
「媽呀!會動的!會動的!」
「不要怕!不要怕!這是自然反應!」
洋博士冷靜地抽完,將針管放好,對著他們揮手,安慰道。
他拿起放大鏡,準備觀察這具殭屍的反應。
卻嫌殭屍頭.上的黃符太過於礙事,直接將鎮屍符給撕了下來,扔到一旁。
鎮屍符落在地上,上面用硃砂紅色變得刺眼起來,隱隱預兆著某種不祥。
拿著放大鏡,洋博士撐開殭屍的眼睛,觀察著他的眼珠,卻覺得奇怪。
人死後,瞳孔潰散,眼睛失去光澤,看起來像玻璃晶體一般,眼球也會便得渾濁。
而這屍體的眼珠不像是死人的,黑白分明,眼神在聚光,似乎在盯著他!
下一刻,那具殭屍的手一巴掌拍在博士的臉上,將他的脖子按住,露出尖尖的獠牙!
對著博士的脖子咬去,這具殭屍坐了起,朝著三個小混混追殺。
「啊啊啊啊!
小混混大叫起來,急忙逃跑,卻被殭屍一追上,吸幹了血。
此時,跳僵已經進化成白僵,不用蹦蹦跳跳走路,完全可以正常行走。
白僵的屍體呈白色,行動遲緩,怕光,也怕火。
但任天堂吸了吸鼻子,尋著人氣,往周家鎮走去。
此時,周家鎮,任家,四更天。
陳天正在任家休息,看見任家搭了靈堂,下人在忙進忙出,準備迎接著老太爺的屍體回來。
這倒是趕巧了,任家還真是多災多難!
白色的幡布掛滿了前院,被風揚起,平添幾分悲涼。
白色的蠟燭將庭院照亮,大大的奠字貼在正堂中,兩旁貼上了紅底黑字對聯:
流芳百世,遺愛千秋。
「已經四更天了,吉時已過,怎麼還不見人送老太爺回來?」
任天平探頭在門口東張西望,忍不住焦急起來,對著一旁的管家招手。
「唉,聾伯!」
「老爺,什麼事?」
聾伯正在擺花圈,聽見任老爺叫他,急忙跑了過來。
「到底是初六,還是初七?」
任天平等著不耐煩,忍不住再次找管家確認了一遍。
聾伯仔細想了想,才回答:
「啊,.巡城馬告訴我,初七把老太爺送到這裡來的!」
「他說是初七?」
任天平無奈極了,這管家的記性越來越差了!
「唉,今天是初六,明天才是初七!你真是的!」
聾伯一臉驚訝,「明天才初七,不會吧?」
「哎呀,你真是越老越糊塗!
任天平數落了他一句,但對老管家也沒辦法。
聾伯可是看著他長大的,和老太爺一輩,這個年紀還能活著就是一件幸事了!
他轉身,將下人召過來,讓他們把東西收拾好。
「大家聽著,原來阿聾弄錯了,不是今天晚上!明天才迎接到老爺回來!」
「大家先把東西收拾一下!快點,小心火燭啊!」
眾人聽命,將剛布置好的靈堂都收了起來,內心也一陣無語。
「啊,珠珠呢?」
任天平四處看了看,找著寶貝女兒的聲音。
任珠珠拿著爺爺送給她的音樂懷錶,應了一聲,問道:
「爹,怎麼回事啊?」
「哎呀,不是今天晚上,是明天晚上!你回房休息吧!」
他擺了擺手,讓女兒先回去休息。
都這個點了,今天發生這麼多事,他也有些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