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冰冷的眼神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畫面中的小丑,殺氣凌然道。
「說」
見狀,小丑舉起雙手,燦燦笑道。
「好吧,好吧,我投降,真不知道你是這麼成為四號的,一點幽默感都沒……」
「我不是」
簡潔明了的打斷並否認,讓小丑那一直笑的臉都不由一楞,最後無語道。
「我說夥計,否認有意義嗎?消滅小丑毒素失敗了吧」
一聽這話,莫宇的眼神變的更加的凌厲,周身黑霧劇烈翻湧,恐怖絕倫的氣息爆發。
「轟~」
整棟房子的強化玻璃瞬間崩碎並射向四面八方,甚至將牆上那眾多機槍給紛紛擊毀。
「哎哎.……夥計,悠著點,這台電視可承受不住你的摧殘」
無需小丑提醒,莫宇至始至終都保持著冷靜。
為了不讓接下來的談話泄露,所以打算破壞監視器,只是對力量沒把控好而已。
見莫宇恢復了冷靜,小丑用極其誇張的姿勢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才開口笑道。
「你是不是認為,面具是我留給你的,還專門留下毒素害你?」
莫宇沒有開口,但無聲的沉默已經表明了一切。
「哦哦哦,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我是這樣的人嗎?」
又是一個誇張到極點的無奈表情,讓后他看向莫宇。
而因為某人極其不要臉的勁,導致場面一度異常安靜.……
但這次對方碰到了釘子,因為莫宇眼神始終冷漠。
只是身上的殺意越來越強,那若隱若現的血紅氣息,都達到了肉眼可見的地步。
最終小丑首先感到了無趣,這才撇撇嘴道。
「切……好吧,夥計,我實話告訴你,面具只是一把鑰匙,你才是原體,請問你要如何消滅你自己?」
此話一出,周圍的黑霧和殺意突然一滯。
隨後全部收縮回了莫宇體內,好似剛剛一切都不存在般。
這下反倒是小丑雙眼微眯,嘴巴還是微笑,但眼神卻異常嚴肅,用一種詭異的語氣道。
「如果不是確定了你原體的身份,我差點都懷疑是蝙蝠俠那傢伙假扮的了,一樣的奸詐和無恥.……」
「我同意」
「啊???」
這下小丑真的愣住了,但聰明如他很快反應了過來,嘿嘿笑道。
「嘿嘿.……,看來你已經猜到了,沒錯,我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為方便區分,你可以稱我為二號,而你則是四號……」
莫宇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聽著。
「我不知道一號和三號的來歷,同樣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
「你也一樣,我們能感覺出你的存在,但卻無法干涉」
「因為一個世界內,只能存在一個原體」
說著小丑……不,二號的笑容越發瘋狂道。
「多元宇宙無限多,所以理論上存在無限個世界和無限個不盡相同的小丑」
「但只有三個.……不,加上你是四個,才是真正的小丑,我們是最尊貴的原體」
說完這些二號雙目圓瞪,死死盯著莫宇的雙眼。
哪怕黑霧繚繞,但他依舊能清晰的看到那.……毫無變化的眼神。
最終他第二次翻了翻白眼,無語的雙手交叉背靠座椅,以此表示.……你可以提問了。
「原體代表什……」
「不知道,哦~耶」
這次是二號成功搶答,為此他一下跳了起來,圍繞著椅子又蹦又跳。
莫宇雙眼眯起,思考了會又道。
「如果我在其他世界遇到本地的小丑呢?」
狂歡中的二號在遠處大聲喊道。
「你會直接代替他,成為當前世界的小丑」
肯定了心中的答案后,莫宇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之所以能聯繫我,是你小丑毒素所擁有的能力吧」
聽到這話,奔跑中的二號猛地衝到畫面前,整個臉都塞滿了電視劇的畫面,尖叫道。
「不是吧夥計,你這麼快就發現了,不行,你也要說說你的能力是什麼才公平」
「不清楚」
二號第三次翻了翻白眼,但卻是相信了。
原體擁有的小丑毒素不同於其他小丑,會覺醒類似超能力一樣的奇怪能力。
但這些能力卻不是固定的,隨著時間和經歷會發生變化,並且這些變化是完全不可預測的。
但不管如何,莫宇剛擁有小丑毒素,肯定是什麼都沒覺醒。
至於二號為什麼會有這麼大反應,純粹是因為.……閑的無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莫宇不再理會對方,轉身踏出一步,直接霧化消失。
見狀,二號氣的咬牙切齒,但下一秒又嘿嘿笑了起來。
「越看越像小蝙蝠了,真好奇當四號遇到這個世界的那傢伙會發生什麼狀況.……」
說著說著,二號突然開始扯頭髮,蹲在地上喃喃自語了起來。
而電視也隨之關閉,最後只能隱約聽到一句。
「好好奇啊,這麼辦,要不炸個哥譚市玩玩……」
。。。。。
基地操控室內
奧斯瓦爾德一手指著雪花狀的屏幕,一手拎著名下屬吼道。
「現在又是什麼情況,我花那麼多美刀養你們,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啊……」
被噴一臉口水的下屬感覺委屈無比,這明顯是神仙打架殃及魚池。
但他不敢說。
別看奧斯瓦爾德在莫宇面前一直處於弱勢,可好歹是叫得出名的超級反派。
殺人對他來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
可就在這名下屬準備認栽道歉時,突然猛的瞪大雙眼,驚恐的看向奧斯瓦爾德身後。
和他有相同表情的不止一個,而是全部人。
咯噔……不由感到內心一涼。
因為奧斯瓦爾德也感覺到了身後那恐怖無比的威壓。
冷汗瞬間滲透其後背,但他還是咬牙轉過了頭。
而在他正前方兩米處就站著一尊周身散發黑霧的煞神。
結束和二號的談話后,莫宇便直接出現在了這裡,血紅的雙眼就這麼俯視著奧斯瓦爾德。
意思已經時非常明顯了。
在內心一陣糾結后,最終嘆了一口氣,緩緩單膝跪地低頭恭聲道。
「屬下奧斯瓦爾德·科波特見過吾主」
跟隨他下跪的還有室內其餘所有人。
其實他們早就想要臣服了,但之前礙於奧斯瓦爾德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看著下跪的眾人,莫宇撤去鬼神形態,重新變回了穿著西裝的社會精英。
唯一不同的是那張帶在臉上的純白笑臉面具。
這一刻,小丑正式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