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備忘錄里的小數

  端木感覺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舍。

  端木也不管是不是量變還是質變了。畢竟做學問要有這樣的精神覺悟：

  「進一寸有進一寸的歡喜。」

  雖然聽著有點奇怪，但魯迅，呸，胡適說的話肯定是有道理的。

  說起來胡適和京城大學淵源頗深，端木感覺自己一直把老校長的這句話作為自己人生的座右銘：「怕什麼真理無窮，進一寸有進一寸的歡喜。」

  端木也一直用自己的行為將這句話親自躬行。

  本著這個原則，端木很快就將275點學神積分全部花掉，將原本數學的27強化到29花了8積分，物理和化學端木感覺一時半會用不到，將生物的積分從31提升到39，總共用了64積分。還剩下203積分。

  【雷達圖數學29分，物理23分，化學21分，生物39分，邏輯69分】

  端木試著在腦子裡想了一下南宮的【雷達圖數學19分，物理11分，化學5分，生物21分，邏輯27分】，

  端木決定再試試上官飛雪的【雷達圖數學50分，物理21分，生物17分，邏輯47分】

  端木看見上官飛雪作為一個理科生還沒有南宮高的生物分，不由得感慨自己把南宮帶壞了。端木感覺自己也不認識幾個女的，索性不試了。

  接著端木打算試試這個所謂的大西精靈，原本以為精靈是個女孩紙，結果出來一個紫色的胖子，端木感覺自己看見了農藥里蠢萌蠢萌的夢奇。

  西西給出了很多書的報價，端木也不清楚這些書本身的價值，於是決定找一個衡量標準，「再出一本和《木宮》相仿的書需要多少錢？」

  「如果長度依舊差不多的話需要16枚銀幣。或者一枚金幣，再或者256枚銅幣。」

  原本還聽著挺明白的端木此時有點糊塗了，合著這貨幣不是十進位啊。端木感覺自己有點沒反應過來。還是很痛快的花了1枚金幣，32枚銀幣，還有256枚銅幣，分別買下了四本續集。

  儘管覺得這個16進位的貨幣總讓端木想起老美的坑爹進位，但還是釋然了。

  端木很快又聯繫了林昱羽，還是在那個老屋裡，林昱羽這次來卻發現了很多不同，首先周圍在安裝了很多各種安保設施，圍牆也從以前的柵欄風格全部換成了防攀爬的設置，儘管端木和南宮很快就要去京里，不久前端木突然想到了前世自己看過的一篇報道：《消失的夫妻》。不由得嚇得毛骨悚然，端木雖然人高馬大，但是端木不覺得自己能同時對付四個人。自己雖然在老屋很愜意，端木感覺或許是寫推理自己入戲太深了，但端木覺得自己輸不起。

  看到林昱羽衣著得體的樣子，端木突然想到了什麼，很快看到【生物43分，邏輯-15分】，端木只看自己關心的分數，端木都驚呆了。

  果然女人都是不講邏輯的生物，端木突然很慶幸自己身邊的同學戀人還是起碼有邏輯的，至於生物43分，端木感覺到系統明確說過自己不同十位數代表著不同的等級，作為一個不是從事生物相關的女人，卻比自己高了一個等級，而且端木想起來系統曾明確表示不同級別之間不是簡單的量變積累，那會是什麼原因呢？

  被一個小自己8歲的人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林昱羽雖然是個過來人，還是禮貌性地臉紅了一下。

  「你女朋友呢？怎麼今天沒跟你在一塊。」

  「我跟她媽媽是同一天生日，沒辦法她就得兩頭跑了。」

  「放你單獨跟我見面，她不怕我吃了你啊。」

  「姐姐你要吃哪裡呀？」

  「你猜！」

  合作久了，端木很快拿出了預印本的《木宮2》、《木宮3》、《木宮4》、《木宮5》說是預印本其實就是四個文件夾，林昱羽也是端木的書迷，結果看著第一本就看入迷了。

  「哎哎，工作呢，大致翻翻得了，回頭你買一套慢慢看，怎麼樣？」

  「端木，你還真的是高產似母豬。這看書的都沒你寫書的快！」

  「.……」

  「那這次出版你打算怎麼辦呢？一次都出來嗎？還是一本一本的吊著？」

  「肯定是一次都弄出來啊，羽姐你打算弄幾次？」

  林昱羽感覺這話好奇怪，但還是工作為重，於是說：「我覺得還是多來幾次好。」

  看見端木此時嘴角的壞笑，林昱羽感覺他就是故意的。端木知道林昱羽的想法，一次都出來，很容易盜版猖獗。即使是有心思支持正版的也不是每個人手裡閑錢都那麼多。

  「那我們就多來幾次。」

  早就不是剛認識了，林昱羽早就不止一次的打量過端木了，雖然剛剛18周歲，但端木遠比自己之前處過的男朋友高大。夏天衣服穿的比較單薄的原因，林昱羽也能清楚的看見端木露在外面完美的肌肉。

  「你現在單身嗎？」這次林昱羽真的臉紅了，這就不是暗示了，紅果果地明示了。一時臉有點紅，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她當然單身，而且已經分手快兩年了，此時.……

  此時的端木還在暗暗思忖林昱羽到底哪裡高4分了。

  看見端木沒反應了，林昱羽心道啥意思，難得讓自己主動？雖然自己大八歲，但好歹自己也是個仙女，誰還不是個18歲零96個月的孩子。

  ……

  端木總覺得很麻煩，但自己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辦法去應付盜版。端木頭一次感覺到即使多出5年信息優勢端木本身也想不出任何好辦法。端木也想過搞一個書的合訂本，但一來因為書之後還有後續，現在就搞合計跟割韭菜也沒區別，本質上端木覺得自己是個學者，而不是個商人。

  好像林昱羽把稿子弄掉了，端木瞥見了林昱羽俯下身子去揀去了，看著掉的方向離自己不近，也沒管。

  一時間空氣好像凝固了，端木感覺自己不得不管了。

  ……

  一下午南宮都沒有回來。

  傍晚的時候，林昱羽心滿意足地走了。

  端木不在糾結於林昱羽分高了，因為他自己的也上40了，只見系統里清晰顯示著【生物44分】

  儘管有些不好意思，但端木還是新建了個備忘錄記下了：

  Y+0.3；X+0.7+0.5；Z+0.5；X+1；Y+0.2；Z+0.3；X+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