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澤王和安馥珮私奔
第207章 澤王和安馥珮私奔
安馥珮好像是聽到了什麼晴天霹靂,「私奔?」
堂堂的王爺居然要帶她去私奔。
黑漆漆的夜裡,澤王的桃花眼也閃著狡黠的光,「快一點,趁他們都睡著,沒發現。」
說畢,澤王就跳入窗,從床頭架子上取下外衣,扔給安馥珮,「穿上,行李就不用帶了,反正本王有錢,到處可以買。」
安馥珮恨不得背後給他兩拳,「不是,咱們為什麼要私奔?你父親就這麼可怕?他真的要把我塞給蔡思源那個混蛋?」
澤王笑笑,「倒也不會,只不過看見他少不了麻煩,本王不想見到他。」一邊說,已經把衣服披在安馥珮的身上,「快穿上。」
安馥珮想不通,「不是吧,澤王,你不會這麼窩囊吧?看你平時也不是這種怕事的人啊。」
安馥珮身子一扭,把衣服抖掉了,轉身躺回床上,「不走,我非要到京城,讓越皇,也就是你父親承認我們的婚事不可。」
她可不想一輩子頂著個沒有官方承認的王妃身份,要做就做光明正大的。
安馥珮說得果決,「要不然,咱們就分手!」
澤王拉了拉安馥珮,沒拉動,不由得又笑起來,「本王逗你玩呢。你看蔡思源幾次三番想要抄小路,就是想要趕在我們之前進京,到越皇面前遊說,好敲定越皇封你為蔡夫人的旨意。咱們偏偏趕在他前面去,叫越皇收回旨意。」
安馥珮似信不信的,「真的?」
澤王大手掌摸摸安馥珮的臉頰,「當然是真的,只咱們兩個早些走,其他車隊還是照常速度前進,這樣,蔡思源不知道咱們已經偷偷入京了,等他到京城的時候,咱們早就把事情辦得妥妥的了。」
安馥珮一想,這倒是澤王平時處事的風格,遂坐了起來,當胸捶了澤王一拳,「那你怎麼由騙我,害我差點信以為真。」
澤王揉了揉胸口,發笑,「那不是逗你玩嘛。」
安馥珮哭笑不得,「真被你氣死了。那走吧。」便起身找到衣服穿了,見澤王背著兩個大包袱,問道:「怎麼不收到空間戒指裡面?」
遂就將包袱都收了,兩個人輕輕鬆鬆下了樓,到馬廄牽馬,澤王還很仔細地在馬蹄上裹上棉布,免得其發出聲響。
跟做賊似的,二人悄沒聲息地出了驛站,走了將近一里地,這才放開手腳,上了馬。
安馥珮忽然想起什麼,「哎呀,都沒跟花紅說一聲,不知道她醒了會不會找我。」
澤王道:「放心吧,本王已經交代過小泗小伍了,出不了問題。」
二人騎馬在路上狂奔。
安馥珮此時有些後悔,這時候是秋冬之交,風太冷了,而且她沒睡飽,又困。
走夜路,還是很辛苦的。
安馥珮不免感到鬱悶,「為了蔡思源這個狗雜碎,我還得半夜三更趕路,真是見了大鬼了。」
澤王轉頭看看她,「才不是為了蔡思源,是為了我們自己。」他向她伸出手,將安馥珮拉到他自己的馬上,將她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安安,你要是覺得困,就在本王的懷裡睡會兒吧。」
煉乳似的月光灑落在路邊。
安馥珮嬌小的身軀陷在澤王寬大的懷抱里,只覺得又溫暖又舒適,過不了多會,打著呵欠,竟真的窩在他懷裡睡著了。
這一睡,直到次日晨,天放亮了。
彼時,到了一個小鎮上,澤王找了一家旅店,要了個房間,睡了半天,到中午時分醒來,吃罷了中飯,然後繼續趕路。
兩個人,兩匹馬,並肩快跑在官道上,可安馥珮總想起昨夜窩在澤王的懷抱里,真是太溫暖,太舒適了。
安馥珮貪戀這份溫暖,便覺得自己騎馬可真太辛苦,而且也太無趣了。
不過,她也不好意思開口讓澤王抱她,想了想,索性身子一歪,從馬上摔了下去。
這一摔,剛好摔在路邊的草堆里。
澤王幾乎是同一瞬間,從馬上跳了下來,跑到安馥珮身邊,「安安,你怎麼了?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的?摔到哪裡了?」
看他臉色蒼白,額頭冒著冷汗的樣子,安馥珮嘴角抽了抽,略感歉疚,咬咬牙,繼續裝:「腳好痛。」
澤王脫了安馥珮的鞋子,看看她光潔白潤的腳,不紅也不腫,嘆了一口氣,「看來是內傷了。」
安馥珮點頭:「內傷。」
「傷得好嚴重。」
「是啊,好嚴重,嚴重地站也站不起來了。」
澤王倒也沒說別的什麼,抱了安馥珮站起來,一躍上了馬。
這之後,便是澤王抱著安馥珮,一路往前走。
安馥珮不知道澤王是沒看破自己的心機,還是看破了沒說破,總而言之,躲在澤王的懷裡,那真是太舒服了,安馥珮一會兒摸摸澤王的胸肌,一會兒掐一把澤王的腰。一路風光不要太旖旎。
馬速飛快。
天還沒黑,又到了一處小鎮,澤王找了一間旅店,抱著安馥珮上樓。
一進了門,澤王把安馥珮往床上一扔,整個人便壓了上去,「呢妹,本王忍了你一下午了。」
安馥珮見澤王臉色沉沉的樣子,「啥?你還生氣了?」
澤王勾著安馥珮的下巴,對著她唇一口咬了下去。
不等安馥珮反應過來,下唇便是一痛,除了疼痛之外,是一陣竄上神經的酥麻。
安馥珮腦袋好一陣放空。
等到停下來,方才發現澤王的雙眸紅紅的。
「怎能不氣,一路撩騷就沒停過,本王非好好懲罰你不可!」
安馥珮雙眼眯起,糟糕,好像玩過頭了。
此時澤王的大手掌有力地按在她的腰上,伸向她的衣裳裡面,「乖,本王的王妃,咱們該洞房了吧。」
安馥珮驚起,一頭撞上了澤王的鼻子,「啊,不行啊,大姨媽來了。」
然後兩個人相互瞪著雙眼,彼此看了半晌。
「靠,」澤王的血條都拉滿了,才被告知大姨媽來了,頭上就好像挨了一金箍棒,嗡嗡嗡的。
兩行紅色的液體從澤王的鼻子里流下來。
澤王氣呼呼地跳下床,拿冷水撲了臉,抬腿往外面走。
安馥珮覺得他走得可憐巴巴的,有點兒歉疚,「嬴景琰,你到哪裡去啊。」
澤王鼻子里噴火,「還能去哪裡,給你買生薑紅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