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抱一起睡
「貪念……慾望,有了。」
林蕭大喜,忙問道,「有辦法了?」
「嗯,眼下去送信求援,絕對不能讓2W士兵跟著去,你讓耶律輪騎著獅鷲去,集結完的兵力等待我們的信號,在域州城內亂之時,一舉和寧親王來一場決戰。」
「這叫什麼鬼辦法,你知道域州城什麼時候內亂?在則說,內亂如果過於嚴重,圍在域州城外的寧親王軍隊第一時間就打了進去,可能還沒等我們反應,就陷落了。」
「不……不……不,你說的過於誇張了,我問你,你當初挖地道去見大將軍,既然你能離開,為什麼大將軍不和你一起離開。」
「額……大將軍說他要守護域州城。」
「那不就對了嘛,他可是大將軍,戰場上打出來的,有號召力,能夠鎮壓域州城內亂,所以完全不必擔心域州城會瞬間陷落,所以眼下,我們要和寧親王的軍隊進行周旋,拖延他的時間打亂他的節奏,等到時機成熟,在聯動其他3城兵力一舉拿下寧親王。」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初大將軍說什麼也不離開。」
「放心把,我們一定會贏的。」
「嗯!」林蕭應道,拍了拍符寧的肩膀,隨後送他回去休息。
步軍也趁這個時間寫了3封信,
等他回來,將信件交給他,並告訴他,等會交給耶律輪轉交三位城主,會議繼續,到了這種狀況,十分危急,眼下已無退路。
他吩咐道,「耶律輪。」
「末將在!」
林蕭表情冷峻,嚴肅的看著他,「給你個重要的使命,同時也是我們本次對付寧親王決勝的關鍵,整個域州城,乃至於楚國的命脈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耶律輪雙腳合十,恭敬的彎腰,「必不辱使命!」
「好!」林蕭遞過三封信,「你將這三封信交給安平城的焱文城主,烈光城的溫莎莎城主,以及里塞城的徐方城主。」
耶律輪慎重接過信件,準備離去。
林蕭忙道,「等一下,你將這封信給三位城主看。」
他又拿出一封信,這信是剛才步軍寫的,應該是一份計劃書,讓三人聯動出發,單兵容易被逐個擊破。
等耶律輪帶了4個親兵一同騎著獅鷲離開了。
林蕭凝重的雙眸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有一絲孤寂,又有一絲悲涼,可實際上整個軍隊的命脈都是相互系在一起的,不管任何一點出錯,最終得到的就是慘敗,滅亡。
步軍站在他旁邊,他比林蕭稍微矮一點點,順著他的目標眺望遠方,問道,「在想什麼?」
「我在想,會輸嗎?」
「不一定。」
「你有幾分把握?」
「6分。」
「只有6分嗎?」
「是的,難。」
「那如果把你放在寧親王的地盤,打我們這樣會有幾分把握?」
「8分。」
「……!不是應該4分嗎,10-6不等於4嗎?」
「不……。」
「我們下一步的旗怎麼走?」
「等待機會,臨場發揮。」
離開主營帳,林蕭來到了俊守的營帳,看著他正在獨自喝悶酒,端起酒杯乾了一下,也順勢喝了下去,「怎麼……喝悶酒?」
俊守沒有理會他,而是一直端著罈子喝了一口又一口,彷彿根本就看不見林蕭。
林蕭感覺他有心事,「聊聊嗎?」
俊守搖搖頭,繼續喝悶酒。
「好,你不說,我陪你喝。「也端起酒罈子喝了起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將自己心中的苦悶埋藏在酒里。
林蕭的煩惱不小,何時能夠回渭水城?何時能回到玩家身份,何時能見到自己幫派的兄弟,又何時能見到晞靈詩。
想到實現這些眼下打敗寧親王就成了最大的難題,此刻楚國大亂在即,搞的好,相安無事,搞不好,各地起兵,楚國就會面臨最大的滅國危機。
俊守煩惱什麼,林蕭不知道,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腦中有兩個婀娜的身影時常浮現在眼前,隨即兩個身影重疊在一起變成一個人,苦惱……極度的煩惱,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堂堂魔劍士會變成這麼優柔寡斷,自尋煩惱。
而他能夠解憂擾愁的方法就是喝酒,喝到醉,忘記一切瑣事,忘掉內心那骯髒不堪的思想。
人有人性是為實,人有獸性才為真。
俊守一直都沒發現,自己的內心居然還潛藏著一頭猛獸,它在慢慢的蠶食自己理智的想法,那世俗的眼光,那道德倫理的敗壞之氣,內心的防線正在逐步崩塌,他在堅守……最後那薄如脆紙的理智。
兩人都喝的差不多了,俊守開始說話了,「林蕭,我問你個問題。」
「問……嗝!」
「你愛符寧郡主嗎?」
林蕭沒有多想,「當然,符寧一直陪我度過最艱難的時刻,為了我放棄自己的親情,我當然愛她。」
「好,那你就應該對符寧一生一世守護她。」
林蕭暈暈乎乎的轉過頭看著他,「俊守,你怎麼了?」
俊守如同做錯事的孩子連忙轉身不敢直視,「沒什麼,就是想到自己的父母了。」
林蕭拍了拍他的肩膀,「都過去了,逝者已矣,生者奮強。」
「是啊,你現在什麼強度了?回到宗師沒?」
「沒呢,才50級。」
「我已經卡在宗師級巔峰好幾年了,絲毫沒有突破的跡象,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進階劍聖級。」
「不急,不急,你才20多歲,相信你能在30歲前突破到劍聖級的。」
「希望把。」
說完,兩個人抱在一起睡著了。
深夜中,有哨探來稟報,步軍帶著哨探來到俊守營帳,見林蕭已經醉的死豬一樣叫不醒,他只好自己決定。
吩咐完后,隱約間,聽到林蕭在說夢話。
他沉心一聽,林蕭嘴裡念念叨叨的喊著,「靈詩,晞靈詩,你別走,你聽我解釋,靈詩……詩!」
步軍疑惑的思考了一下,輕聲喊了林蕭喊過的名字,「晞靈詩是誰?好像從沒聽他提起,聽上去不像是親人,難道……不會是……不可能是……前女友?」
如果步軍剛在大膽的猜測,預計就能猜到,可他絕對不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