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那個女人

  第152章 那個女人


  「你別管誰跟我說的,消息遞到我這來了!」


  花灼說的話挺狠的,要麼即墨家和解家解除關係,要麼解家徹底拋棄掉解凌雨。


  解凌彥拿頭也該知道怎麼選。


  「他不離開帝城,對我們解家沒有任何好處,你聽我的,讓他走!」


  解凌雨搖著頭,語氣很倔強:「我不!」


  解凌彥:「……」


  他能在即墨家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也不是個仁慈心善的,知道自己妹妹什麼德行,從小就被寵的太天真了,說這些話她聽不進去的,解凌彥便直接放狠話:「你要是不願意,那伱就跟他一起滾!離開解家,和解家斷絕關係!為了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男人,你連哥哥的話也聽不下去了。」


  解凌雨不敢相信的看向解凌彥。


  她眼淚當時就涌了出來:「哥,你居然這麼對我,我要去告訴媽!」


  她想去找解家老太太,但解凌彥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找媽沒用,我早跟媽說了這件事,媽也同意,你就是從小日子過的舒服,不知道天高地厚!」


  人人都有野心,但解凌彥知道現在他無法完全掌握即墨家,本來就憋屈,不敢在問姜面前舞,這個妹妹還是個腦溢血不肯聽勸的。


  解凌彥自然覺得火大。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想要即墨家的財產可以,但要是即墨家被帝國懷疑了,他解家更是罪魁禍首,這可涉及到嚴重的國際法!

  解凌彥想把解凌雨關起來然後自己去辭掉阿厲,剛抓住解凌雨,她就大聲尖叫起來:「阿厲……阿厲……」


  「砰。」


  一股令人恐怖的窒息力道傳來,阿厲的身影冷冷出現在門口,毫不客氣的對著解凌彥出手。


  解凌彥就是個普通人,哪裡扛的住靈卡師的攻擊,當即倒在地上,感覺五臟六腑都在被擠壓,喉嚨里竟嘔出一灘血來。


  阿厲是一點都沒留情。


  「阿厲,他是我哥!」


  解凌雨驚恐的撲向阿厲,阿厲這才收回精神威壓,冰冷的問:「我和血煞有關係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他用著仇恨的眼神,解凌彥這才知道得罪一個靈卡師有多恐怖,加上阿厲的殺氣重,他捂著心口,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即墨的人說的。」


  這人是誰,顯而易見。


  他覺得是花灼,但阿厲的帳肯定會算到問姜身上去。


  阿厲果然眯起了眼。


  上次被花灼針對還歷歷在目,但他果然想到了問姜那張蔑視他的臉,心裏面的殺意止不住。


  他知道自己留下來也沒用了,解家留不下他,他抓著解凌雨的胳膊:「跟我走,這個家不待也罷,我遲早會讓他們跪下來求你回來。」


  解凌雨也糊塗了:「去哪?阿厲,我是解家人,我能去哪!」


  阿厲一下打暈了解凌雨,毫不廢話的就要帶著人離開。


  解凌彥也攔不住。


  阿厲鬼魅的身影消失在解家大宅,只是剛沒走多遠,一股鋪天蓋地的壓力傳來,花灼淡淡的嗓音傳了過來:「擄了解家的人,想去哪裡?」


  阿厲臉色難看的轉身。 夜色中,花灼坐在輪椅上,雙腿殘疾卻不折損屬於她自己的風華,她平靜的眼神看著阿厲:「這麼多年我們帝國與你們血煞井水不犯河水,你接近解家人,有什麼目的?」


  既然來自血煞,現在阿厲的做法也證明了他們調查的方向沒錯,她不信阿厲不是帶著目的接近解家人的。


  一個S級的靈卡師,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負傷,被一個普通女人救走。


  阿厲知道用卡靈戰鬥也不是花灼的對手,畢竟對方當年可是差點進階為UR級的靈卡師。


  再者,這裡是帝城,用卡靈戰鬥,他周圍會立刻出現一堆S級守衛軍將他斬殺。


  看起來是無法逃脫的阿厲,忽然間笑了起來,那笑容透出幾分殘忍的味道來:「她讓我問問你,這麼多年,當個殘疾的廢物,心裏面好受嗎?」


  花灼平靜的面孔倏然間僵硬。


  「轟——」


  下一秒,阿厲不知道用了什麼道具,全身身形扭曲,帶著解凌雨,驟然間消失了。


  花灼眉眼倏地一沉。


  這消失的方法不是靈卡師能辦到的,就和當年那女人一模一樣。


  只以為對方是來自血煞組織,沒想到是那個女人的人。


  聯想到這麼多年的猜測,花灼有了不好的預感,她立刻回到即墨家,先通知了帝國。


  此時問姜還在協會裡面,她打了個電話給問姜,語氣稍微有些紊亂:「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女人嗎?」


  聽著她不平靜的聲線,問姜猜測出了一點問題:「你釣魚失敗了,那個叫做阿厲的跑了?」


  花灼知道會對她造成麻煩,不可能放一個阿厲回去,多半是用了釣魚的方式想讓阿厲做出不利於解家的事情來,她好出手。


  結果現在明顯失敗了,阿厲肯定跑掉了。


  花灼一怔,對於問姜的過分敏銳不意外,「他消失的方式和那個當年那個女人一模一樣,我們抓不住她,她的卡靈總是很詭異,這個阿厲擁有跟她一樣的卡靈能力,和那個女人關係不淺,查到的消息對方來自血煞,我們曾經在懷疑,那個女人逃出雲夏后混進了這些國際組織。」


  才能安然無憂的躲過宋霽調查這麼多年。


  問姜也不意外。


  她只是奇怪一點:「為什麼她不能是移民到別的帝國了?」


  花灼好像篤定那個宿主不可能在這些帝國待下去。


  花灼緩緩搖頭:「她當年在這些帝國都造成了大麻煩,她的能力很詭異,聖堂和霜月都想抓住她,其他小國家都有帝國的人,她待不了那麼久。」


  她身上除了卡牌還有別的秘密,帝國一直想抓住她弄懂那些秘密。


  可她像是個泥鰍,沒有人能抓住。


  她本性也不是那種喜歡受人控制的,更不可能與別的帝國達成交易,這麼多年一直在逃跑。


  問姜嘆口氣:「花夫人,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有些話,還是開誠布公的說了吧。」


  那個天命宿主,究竟給這個世界帶來了怎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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