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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秘密的信件

  司徒勝沒想到廖局竟然這麼絕,居然會停自己的職,這在他的履歷上可是絕無僅有的,即便當年在特警隊執行任務時打傷了人,也最多只是關禁閉而已。

  司徒勝心裡那叫一個冤啊,他才剛來刑警隊短短一年時間,能夠破了兩起案子已經很了不起了。而這次只是有些心急,忘了條例,竟然就被停了職,還要接受內部調查。

  不行,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要像陳局說的,將功抵過,這個案子他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

  打定主意,司徒勝剛想抬頭為自己辯解,卻不料廖國棟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厲聲道:

  「你已經被停職了,現在,馬上離開,好好獃在家裡反省。」

  「另外,你手頭上的案子,就交給陳強負責吧。好了,沒什麼事,你們就都先出去吧。」

  沒聽錯吧,五二三案和海美案兩個案子加起來,前前後後已經歷時幾個月了,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就這樣白白送給了別人?司徒勝仍杵在原地愣了神。

  「是,廖局,我保證完成任務。」

  陳強一聲鏗鏘有力的語氣把司徒勝拉回了現實,事已至此,塵埃落定,他只得默默轉身,一步一挪地走了出去。

  該怎麼跟楊威他們說呢?司徒勝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若是停他一個人的職也就罷了。現在,因為自己的疏忽,還連累了楊威呂闖何施施三人。

  「哎,我說勝隊,怎麼突然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司徒勝啊。」

  陳強從後面冷不丁地追了上來,一巴掌拍在了司徒勝的肩頭,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司徒勝沒有搭理他,這要是在以前特警隊的時候,對方這種行為會被認為是挑釁,那自己肯定是要好好教訓,啊,不,應該是好好跟對方切磋一番,讓他知道嘲笑自己的下場。

  「哎,司徒,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見司徒勝沒有搭理自己,反而加快腳步離去的司徒勝,陳強不由地抱怨道:

  「你也太小家子氣了吧,才被廖局說了幾句就耍性子。我這剛想告訴你個秘密呢,真是不識好人心啊。」

  說完,陳強扭頭就走,可腳下的步子卻出奇的慢,好像在等某些人主動來求他似的。

  秘密?好,我倒要聽聽是什麼樣的秘密,要是敢拿我尋開心,看我怎麼收拾你,就算你老子是副局長也保不住你。司徒勝轉身追了上去,同樣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一巴掌拍在了陳強的肩頭。

  「哎呦,疼死我了。」

  雖說陳強也是練家子,但他手上的力道怎麼能和司徒勝這種特警出身的人相比,況且,剛才那一下,他也只是意思意思,並沒有用力。但司徒勝的回禮,有些難以承受啊。

  「我說要跟你講秘密,也沒說讓你用力拍我啊。不行,你功力這麼身後,我的身心,尤其是腦子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沒一頓大餐想不起來要說什麼。」

  司徒勝恨恨地看了眼陳強,這小子哪像是被打傷的模樣啊,嘚瑟的不可一世的樣子。

  司徒勝無奈,這傢伙雖說看起來成天弔兒郎當,交流起來又油嘴滑舌的,但工作卻做得相當出色。

  「到下班時間了,還是上次那家的牛排如何?」

  司徒勝裝作低頭看錶,臉色和語氣都很平靜地說道,他已經做好準備要被這傢伙宰一頓了。就看到時候從他嘴裡出來的是不是象牙了。

  可沒想到的是,陳強居然故作沉思,一會抬頭看天花板,一會又低頭捏了捏下巴:

  「不好,那地方太貴了,我們還是去吃烤串吧,順便把你的那幾個也一起叫上。」

  原本以為會被痛宰一頓,可沒想到這傢伙還會幫自己省錢,可為什麼要叫上別人呢?難道說這個秘密不光是告訴自己一個人的?

  見司徒勝有些摸不著頭腦,陳強也沒多說什麼,勾著他的肩膀就來到一中隊辦公室,叫上了楊威三人,一行來到距離警局不遠的一家燒烤攤。

  因為經常光顧,攤子的老闆和司徒勝他們都很熟悉了,就算人不多,也還是開了間包廂給他們入座。

  「勝隊,聽說廖局叫你過去,該不會是那個姓周的連廖局都請來批評你了吧。」

  剛落座,何施施就湊過來,低聲問向司徒勝。不得不說,這妮子還真是冰雪聰明,居然一猜就中,不過不是廖局被姓周的請過來,而是廖局也被叨擾了一通,又把他罵了一頓。

  司徒勝驚的一口水噴了出來,所幸他的對面並沒有坐人。見狀,何施施趕忙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抽出一張遞了過去,同時,竟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倒不是說她猜中了司徒勝的遭遇,更多的是她覺得自己真是太了解心中的男神了,這才又笑又臉紅的。

  「隊長,施施說的是真的?廖局當真批評你了?」這次呂闖倒沒有急著吃醋,反而很關切地問道。

  「隊長,是不是姓周的律師跟局長告狀,說我們沒有按程序辦事。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跟廖局說,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責任在我,要罰就罰我好了,跟你們無關。」

  說這話的自然是楊威,多年來的從警經驗告訴他,這次廖國棟找司徒勝肯定不會有好事。

  因為他們確實在沒有搜查令和拘捕令的情況下,把李牧循和他的私人物品都帶了回來,還對他實施了一項很嚴重的指控。

  「哎,楊哥,你別這麼激動。勝隊又沒說什麼,而且,我當時也在場,要追究的話,我也有份,不能讓你一個人全扛下來。」

  「就算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嫂子和孩子想想啊。」

  呂闖趕忙回過來勸慰楊威,他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又年輕,即使受了處分,大不了改行做別的。

  但楊威不一樣,他可是全家人的支柱,老婆是家庭主婦,多年沒有踏入過職場,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而且年紀也大了,除了警察,他又能做什麼呢?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掙得不可開交,司徒勝始終沒有說話,何施施也不好插嘴,只能在一旁時不時看看二人,又看看司徒勝,一臉的焦急。

  「好啦,你們都別爭了。放心,廖局長確實是發火了,但他也沒有把責任推給司徒勝一個人。」

  陳強看不下去開口了,表情還是笑嘻嘻的,語氣卻顯得有些不耐煩,這也沒喝酒啊,怎麼黑鍋還搶著背呢。

  「陳隊長,當時你也在場?」

  何施施意識到今天這頓飯似乎並不像往常,不然陳強怎麼會一起來呢?

  「沒錯,我在啊。而且廖局說了什麼,我都知道。因為怕你們的司徒隊長不好開口,所以才把你們都叫來。」

  陳強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之前跟司徒勝那樣賣關子。

  「因為你們這次做的太過分,加上對方的實力太雄厚,所以呢,你們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哈哈哈哈。」

  一聽陳強的笑聲,楊威呂闖停止了爭執,原本還自責的表情,馬上變得怒目圓睜起來,包括何施施也是一樣。

  怎麼,我們隊長好心好意請你來蹭飯吃,你居然還當著他的面兒,挖苦我們,真是欺人太甚。三人不約而同地腹誹道。

  「司徒,怎麼著,是你來告訴他們處理結果,還是我來說?」

  陳強擺出一副欠K樣,用手肘碰了碰還在發獃的司徒勝。見他抬了抬頭,卻欲言又止的樣子,無奈,搖了搖頭。

  「那還是我來說吧。是這樣的,關於這次事件,廖局的意思是停職,接受內部紀律調查。」

  「什麼?隊長天天這麼辛苦查案,幾天都不回一趟家的,廖老頭就這麼把他停職了?還要紀律調查?不行,我得找他去。憑什麼啊?」

  楊威一拍桌子,正欲轉身離去,卻不料陳強又說道:

  「哎你坐下,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著走哪去啊。」

  「廖局不是說讓你們隊長停職,是你們在座的都停職,除了司徒,特別還有你,得接受紀律調查。」

  陳強的一番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三人的腦海里炸了開來。整組人都停職?那案子誰來跟?工作誰來作?

  短暫的愣神后,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陳強。該不會是都交給這貨了吧,那可是我們多少個曰曰夜夜,加班加點做出來的啊。就這麼平白無故地交給別人了?

  這下倒好,站起來的不光楊威一人,就連呂闖何施施也一起起身,欲奪門而出,哪去?當然是去找廖國棟說清楚嘍。

  「都給我回來!坐下!」

  這時候,一直一言不發的司徒勝開了口,喝住了眾人正欲邁出的腳步。眼角餘光瞄到三人停在了原地,司徒勝轉而扭頭看向陳強,意思不言而喻:你該說什麼秘密了吧。

  眼瞧著事態有些失控,陳強也不好繼續賣關子了,雙手成掌地拍了下桌子,又長舒了一口氣,這才不慌不忙地從公事包里掏出一封信,遞給了司徒勝。

  「吶,這是走前廖局讓我轉交給你的,我也不知道裡面說什麼。」

  看著這封沒有署名,薄薄的信封,司徒勝覺得以廖國棟的性格,應該不至於會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吧,尤其是打一棒子還塞顆糖。

  而且看他當時在在辦公室里的表情,應該不會只是隨口說的,所以,信里也不可能會是讓他副職的內容。

  難道這又是陳強的把戲?

  似乎覺察到司徒勝的氣場有些不對,陳強連忙兩步跨到門邊,一個閃身便竄了出去,順手還帶上了門。

  就在門即將關上的時候,他居然又探了個腦袋進來說道:

  「司徒,你慢慢看,慢慢吃,我就先閃了。據說我老媽給我相了門親事,我得去和佳人赴約了。啊哈哈哈。」

  竟然被他溜了,司徒勝越發相信自己的猜測,又被他耍了。將信封重重地拍在桌上,頭也不回地叫何施施去問老闆搬箱啤酒,反正已經被停了職,當然要不醉不歸了。

  何施施沒有出去叫老闆,而是似乎瞄到信封口露出的一點白,便好奇地走過去,拿了出來。

  「勝隊,廖局給你寫這個做什麼?」

  聞言,司徒勝馬上站了起來,幾乎是用奪的,將何施施手中的信紙拿到手中,看著上面那短短的一行字:

  明天上午10點,龍河大飯店,迎賓廳,準時,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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