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出街
不一會，服務生拿來兩瓶人頭馬、一個大的兌酒容器、一桶冰塊。整齊地擺放在趙信華面前，剛想詢問是要並蘇打還是冰綠茶，只見趙信華大氣地說：「今晚得遇佳人，爺我高興，喝醇的。把這個拿走。」說著將容器使勁一推，直接滑落檯面，幸好服務生反應夠快，接在了懷裡。
「哎呦，華哥，這醇的也太烈了；而且這裡這麼多人，兌了大傢伙可以慢慢喝」盧曼娜哪裡不知道趙信華的心思，醇酒勁猛，不經常喝的要不了幾杯下肚就頭暈腦脹，這要是喝的快些，要不了半小時就得不省人事，趙信華就是想灌醉程鶯，方便他行事呢。而盧曼娜之所以這麼勸，並不是真的為了讓大家能慢慢飲酒行樂，而是激將法。
「怎麼？看不起我是不是」在場人這麼多，趙信華自然不能丟了面子：「去，再拿6瓶來。」說著，又從公文包里掏出厚厚一沓現金，甩給了服務生，而服務生卻沒有動。
老闆撒錢本是好事，但趙信華的一句「看不起我」卻是動了怒氣的，在場的人都沒了聲音，場面一度緊張。
「哎呀，華哥，您就別和下人一般見識」盧曼娜一邊說著，一邊向身後的服務生擺了擺手，服務生見狀，識趣地將地上的錢撿了起來，快速離開了包廂。
「有誰敢瞧不起華哥您啊，那就是瞎了他的狗眼」盧曼娜繼續安撫著趙信華，順勢又倒在了趙信華的懷裡，更是挽著他的胳膊夾在自己胸前，來回地磨蹭。
本就為了逞威而故意抬高嗓門的趙信華並沒有多大的怒氣，反倒是被盧曼娜這一磨蹭，這火氣蹭蹭蹭地往上冒。
「好一個騷娘們，可惜大爺我今晚沒空搭理你。」盧曼娜雖然風情萬種，可趙信華一顆心全被程鶯吊了去。
趙信華沒有接話，反而打開酒，先為程鶯倒了一杯，而後自己又倒了一杯，才讓包廂公主給在座的人逐一倒酒。待大家的杯中都已倒好就，趙信華站了起來，舉起杯子說道：「來，大家乾杯。」眾人齊齊起立，舉杯共飲。
既然客人開始玩了，盧曼娜自然很識趣地退到了一邊，坐在遠處觀察著趙信華和程鶯。時不時地也與趙信華帶來的人推杯換盞。
趙信華不管其他人怎麼瘋，怎麼玩，自己則側身對著程鶯，他要好好看看眼前的美人。從頭頂的絲絲髮縷、到精緻無暇的五官肌膚、順著玉頸直達縱深的峽谷，趙信華貪婪的目光讓程鶯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適，但由於縴手被趙信華捏在掌中，而只能輕微地扭捏。在趙信華看來，這是一個良家的嬌羞，與在場的那些個胭脂俗粉相比，這更加激發了他的慾望。但是他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衝動，因為海市不同於內地其他地方，屬於國際化大都市，法律法規相當嚴明，任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都不能在這種公共場合亂來，尤其這又是林老爺子的場子。趙信華也算是歡場老手，他要慢慢誘導程鶯，讓程鶯為之傾倒，主動投懷送抱，這樣才有成就感。
慌張的程鶯並不知道趙信華的心思，只是不安地扭動自己的身體，使勁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中抽離。端起酒杯，怯怯地說：「趙老闆，我……我敬你.……酒。」
趙信華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卻故意避開了程鶯手中的酒杯，一臉壞笑地說：「敬酒是要有說辭的，你是要敬我什麼呢？」
「我……我.……」程鶯傻了眼，明顯沒有想好敬酒詞。
「哎美女，這有什麼難的，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就碰到趙老闆這麼大的貴人，直接叫老公不就行了嗎？」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胖子插了句嘴。
「三胖子，就你話多，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亂說話，罰你喝酒。」趙信華裝作埋怨胖子，實際則遞給胖子一個眼神，意思「說得好！」
「對啊，對啊，喝交杯！」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附和地叫道。
「喝交杯！」
「喝交杯！」
「喝交杯！」
在場的人，不管男女都起鬨著。
「好了好了，別難為人家小姑娘了。都坐下吧。」趙信華擺了擺手，把酒杯遞到程鶯手中的酒杯邊，輕輕地碰了一下，說了句乾杯，便一飲而盡。
起鬨的人也都識趣地坐下，繼續各玩各的。程鶯滿臉羞紅地剛想為趙信華的解圍而道謝，但目光剛一對上他的眼睛，就感到對方那炙熱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看透似的，馬上低下頭去，眼睛一閉，一抬頭，喝光了手中的酒。因為喝的太猛，自己嗆的猛烈咳嗽著，帶動著胸前的兩塊豐滿大幅度地顫動起來。
不知是因為醇酒太過猛烈，還是包廂里的空調沒有足夠製冷，程鶯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熱乎乎的，臉更是紅的發燙。她沒有注意到的是，一邊的趙信華瞪著雙牛眼，直勾勾地盯著她抖動的前胸，大口地喘著粗氣，內心的慾火直接飆到了腦門。
「我受不了啦，我要立刻、馬上辦了她。」趙信華在心中狂吼著，但是一想到這環境，只能再次壓抑自己。
趙信華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呈大字型靠在沙發上，大口地喘著氣，想讓這慾火快些消散。同時，又向邊上的胖子遞了個眼神。
胖子自然心領神會，用膝蓋碰了下程鶯又朝趙信華的方向努了努嘴說：「美女，你看你老公都熱成這樣了，你也不去幫他去去火？」說完，又把程鶯推向了趙信華的身邊。
程鶯自然不知道胖子口中所謂的「去火」是什麼意思，但看到趙信華閉著眼，滿頭大汗的樣子，只當他是因為悶熱的環境而可能中暑。手邊也沒有扇子什麼的，慌亂間只好伏下身子，對著趙信華露出的胸膛吹氣。
「哪裡來的微微涼風，還是一段一段的」感受著胸前的清爽，趙信華不由地睜開了雙眼，是程鶯低著頭，鼓著腮幫子，一口接一口地對著自己吹氣，而那團豐滿擠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正壓在他的側腰。「轟隆」一聲，趙信華心中的火山爆發了。
「去，拿手袋。」趙信華坐直了身子，點了一顆煙，對程鶯說道。
「？？？」壓根沒手袋的程鶯又露出了她那招牌表情一臉懵。
「哎呀，美女，你發達了！」一旁的胖子又跳了起來，用近乎崇拜的表情看著程鶯：「從來沒見過趙總會頭一次就叫哪個小姐出去，你可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