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上課了,老師重新掃了我一眼,然後極度崇拜的口氣的說“真的,你就是為了我們家李讚跳未名湖的那個”我感覺她很不得跑到我跟前緊緊握著我的手,就像毛爺爺握著列寧的手一樣。我看了看李讚,臉涮下就紅了。又在思索什麽叫她們家的李讚,李讚倒是處之淡然笑聲對我說“她是我姑姑”我倒了,搞了半天他們李家全潛伏在北大混了。


  下了課程硬是拉著我說去和她聊天,李讚馬上說“老師,我還有課呢?”


  李響的馬上怒斥他“你幹什麽,你上你的去,我和隨心聊天”她必定真是認為我是崇拜她來了。我也隻好表示很高的興趣,對李讚說“你先去吧,下了課我們一起去吃飯”


  李讚的姑姑也是老師這號人物馬上高興了“對了,今天回家吃飯”


  我連忙擺手,那姑姑根本沒有看見似的,就這樣我和李讚就這樣分開了。接下來就是李讚的姑媽,李響同誌對我介紹他們家的背景和她為什麽也選擇法律選擇了北大。其實她開始一點都沒有想過學法律也沒有想過去北大,是因為她有個了不起的哥哥,她說一定要超過他,摧毀他在長輩麵前的地位,也就說一定要選擇北大,選擇法律。雖然她也小有名氣,可是還是和她哥哥沒有的比,而且學校裏很少人知道她是他的妹妹。選擇了法律才發現裏麵在其樂無窮,也就越來越喜歡了。


  再就說了些她對我的喜歡,說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征服李讚,就像很少人征服李讚父親一樣。還說了許多女生追李讚的情況,一邊說一邊笑,那種感覺就像在回味自己的初戀一樣的溫馨和浪漫。我這才發現這位姑媽上課和下課幾乎是兩個人,當我知道這點的時候就有點害怕,因為我不知道她除了上課出現那種犀利的眼神還會不會在別的場合也會出現這樣的眼神,比如在吃飯的時候。


  李讚那天的課程上的上不上下不下,心裏就惦記著隨心。不知道姑姑會和她說什麽,他太了解這個姑姑的個性,漂浮不定。


  當然還是最後被李響拉了去她的小小屋裏做她親自做的東西,吃飯的時候就看她一個偷樂似的說“我這叫先下手為強,等我哪大哥發現了,他也就沒有辦法了”原來她什麽都喜歡跟她哥哥比,連誰先認識李讚的女友似乎都是值得炫耀的一樣的。又似乎這頓飯是在收買人心似的,似乎我以後就是她的走狗,或者說是她的心腹了。又似乎像是我是她的一個工具,是報複李讚父親的工具,我有些無奈。李讚一直握了握的手,我想他不是害怕我胡思亂想,而是自己怕自己忍不住對她的姑姑吼起來。因為她姑姑這個樣子真的很詭異。


  好不容易吃完了這頓飯,我和李讚都恨不的馬上離開。李讚說要送我回家,我連忙說不要。可是李讚堅持,雖然就算讓他知道爸爸媽媽,也不會暴露身份,可是我怕的卻是讓他看到樓下那些車,我怕司機走下來說“小姐,風少讓你回別墅”我也怕下來傭人把全國各地的報紙送上來,也怕幾個老師下車說為我上課。這些都是不能讓李讚知道的,我不不知道我和李讚還能一起還有幾天,因為大四的課程結束我就要飛英國讀研究生課程,雖然也常常飛回來,可是也隻是為了長輩的工作,一般完成了任務就要飛回去。而且我不知道突然有什麽變化,讓我不得不去改變,我也知道我一定會很殘忍結束這段不該開始的感情,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對李讚到底是什麽感覺。我的內心似乎已經死了我隻是討厭這一成不變的生活,我想嚐試一下新的口味。我渴望更多人知道我們的世界,可是越是渴望的東西卻越是不能讓人看見。


  我做在李讚的自行車就在想這些,到了我才發現什麽都沒有。我想隨風可能還沒有回來,而且家裏可能以為我現在飛向了墨爾本了。隨風的行程是這樣的,而我自然也是跟隨的。誰都不知道出現了一個LIDA,而我回來還不到12小時。


  李讚放我下來,我有些累了,對他說再見。他拉著說“你就這樣走了”我看著他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他說“你還沒有交代,你去那裏的”我隨便撒了謊說我是下鄉了,那裏沒有信號,我姥姥死了。他對我真誠的說“對不起”我恨自己,還好我的姥姥和我從沒有見過麵。我說沒有關係,他走過來輕輕的把我抱住“以後去什麽地方都得告訴我,我會擔心的\"我突然發現他和隨風很像,說話的口氣似乎就是一個人,似乎在和你商量,其實是命令。我點點頭,我發誓我不想傷害他,可是我在這個下定了決心,我根本配不上這樣的他,我要和他分開。那怕不舍,可是必須。再下去會越傷他越深,也傷自己。


  接下來一個日子我都盡量避免去北大,他也沒有來學校找我,聽說他最近在趕論文,聽說他保研。所以比較忙。隨家的子弟在幹什麽也不知道,我們都在等待畢業,當然我們的課程也很忙,文憑可是真的自己拿的。從來都是我們自己的成績上任何學校,當時我們是從外國考進國內的,因為我們的大學必須在國內上,雖然不是讓我們自己選擇學校,可是考試還是自己考的,分數是一點水分的。因為長輩們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意外,因為花巨資為了培養我們,如果一個國內的大學都考不上的話是會被訓斥的。


  隨雲和隨雨叫我去吃飯,我一下車就看到隨雲把手伸進了迎賓小姐的大腿,甚至手還在不自覺的向上爬。看那小姐也沒有阻攔,似乎很樂意,我看看她穿的旗袍,兩側都開到屁股上也就是方便別人這樣也說不定,我想我如果不是隨心,一個普通家的孩子會不會也會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如果眼前的那個女子真是我會不會也這樣心安理得,我想我也會的,因為我骨子裏似乎好像就是這樣順其自然心安理得的人。雖然我也抗拒過這不可思議的命運,可是還是妥協了。這樣想我也就看開了,我想很多來這裏吃飯的女性朋友都看到過這幕也同樣是這樣放過這些女子,放過這些可恥的男人,也這樣放過自己。隨風說過妓女是個職業的名稱,從古就有,從來沒有消失過自然是有原因的。社會有這個需求她們就能生存。


  隨雨看見我招我“你楞著幹什麽,還不快進去”我才回過神來,跟著進去了。我不自覺看了看剛才那個女子她對我是最標準的微笑。我深深感到悲傷。是同為女子的悲哀。隨雲最近很交了2個女伴,一邊一個,隨雨也帶了一個,隨地,隨涵,也個個是帶了一個,隨意也在,隨天也在,隨緣竟然也在,除了隨明和隨風。我知道隨明不是不喜歡和大家在一起,而是他更有誘惑力的東西讓他不來。而隨風也許在和佳人在一起像周遊世界一樣。我不知道今天聚會的主題是什麽,我知道大家聚在一起其實都是有重要的事情。


  隨意拍了拍桌子,這個動作是大忌,因為我們的教育女子是一定不能做這樣的舉動的。我想隨意自從他的愛人全家死去了,似乎再也不在乎什麽也不再怕什麽。隨意說“你們男人這是怎麽了,這是什麽時候還帶外人,還要不要說話了”


  隨雲就不高興了,他最喜歡搶白隨意,似乎就是和她過不去“隨意,你怎麽說話的,搞不好這裏其中一位就是你嫂子,怎麽是外人了,再說我也隻是形式一下,你可是牛人,差點真把一個外人帶進來了。”隨意站了起來,對住隨雲“隨雲,這裏如果你有辦法讓其中一個進入成為我嫂子我都服氣了,我巴不得你全弄了進來,隻有你有本事”隨雨開始勸了“隨意,你別火啊,這不是還沒有開始嗎,自然她們都是要出去的”隨涵和隨地很識趣的把旁邊的女人都支開了,可是這個隨雲還上勁了“誰也不須走,就留這裏,我就不相信了,我告訴你隨意,我今天就讓你看看,老子娶給你看”隨雨又對著隨雲說“你這是幹什麽,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再說了,你跟隨意叫什麽勁啊”


  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按身份除了隨風我是最有說話的權利,雖然我不怎麽說話,一般也都有隨風在。我相信隨風在的話隨雲不敢這樣和隨意說話。隨意似乎很樂意聽到隨雲這麽說“去啊,你娶給我看,你不娶我還真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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