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我說人要早點認命,早一步認識到了你就早快樂一天。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毫無根據甚至是毫無意義,那我隻能告訴你,你還年輕,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有點道理甚至說出了你的心聲,那我相信你必定不再年輕。人定勝天,你是否喜歡這個詞,我來告訴你,我認為這些詞就像永遠,緣分,朋友,這類詞一樣,都是讓人活的不至於絕望給的甜頭。如果你相信了,那我隻能說你注定比別人更受傷,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隻能說你生活毫無神采。
就在隨心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寫著這些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時,隨心的室友拍她的肩膀,激動地的說“今天是北大的國際法最有牛逼的老師有講座,我托朋友霸占了兩個座位,這次我一定拉你去聽聽,讓你知道我沒有胡說”隨心閑閑看著文文,想自己不知道昨天是什麽時間睡著的了,大概不超過4個小時,她想自己年輕的時候還能支持,老了呢,想必老了也就離生命終結已經不遠了,也沒有必要考慮這麽多了。
文文又拉了拉她“隨心,你相信我,我保證你絕不後悔,那個老師正的是場場都爆滿,連窗外都站滿了人。”她說的唾沫星子都飛到了她的臉上,她無奈的說“文文,這個場麵在咱自己學校不是也看的到嗎?”
文文開始她那孜孜不倦的說起,北大是如何的了不得,和清華是如何如何的不一樣。
隨心從大一認識了她就一直想她們這樣喜歡為什麽不選擇北大,來清華較勁。天天跑去北大吃飯不說,還天天去上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北大的帥哥多,其實她不過是喜歡那裏的老師。有是時候也懷疑她是北大派來的間諜,後來想她這種級別的間諜實在是少的可憐,還是不太可能。因為我們剛剛升上大四,她還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除了一次又一次拉我去上那個國際法老師的課程,再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後,文文對自己發誓如果這四年沒有拉我去上過一堂課,那她就是不夠朋友,她自認那是有福不同享的最大罪證。
我看看幾天上的課程實在沒有意思,想想還是說好吧。文文高興的跳了起來。
想著隨雲和隨雨都在北大,到是忘了那個係的了。剛想到他們這戶人物,隨意就給我打了電話“隨心,今天是隨風的生日,隨雲說給隨風搞點特別的”我想又能什麽特別的,我問她的地點,她說是老地方。我又問了下時間,說是9點開始,我就有點犯愁,因為北大的晚上的講座是在9點結束,跑到俱樂部定要遲到的,我便對對隨意說晚上要去北大聽講座,可能遲點到。
隨意有點意外,頓了一秒,我們這幾個都練出了處事不驚的姿態,她說“來我們學校幹什麽,聽誰的,這麽大的麵子”我也頓了一下,思來想去,隨意也在北大,那隨雲或者是隨雨在那個大學?
隨意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似的“隨心,你太不關心我這些同胞了,連這個都記不住”
我笑了一下“我關心人民大眾,我們要隻想千萬的大眾,你們哪裏要的我關心,個個旁邊圈一個小幫派似的”
隨意歎了一口氣“隨心,你知道的我們需要的你的關心,你知道我們必須緊緊依靠在一起,否則搞不好那天就堅持不住崩潰了。”我沉默了,想這些是最最沒有意思的,說好了,情緒這個東西一定要打壓,否則就更加自卑自憐,打不起精神。在這些朋友裏,我知道隨意是感情用事的,她似乎還在掙紮,我想她是勇敢的也是很有毅力的。可是也是最痛苦最無助的。她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她的命就是要比別人更加不一樣。
我把電話掛斷,看看自己手機裏的號碼。人數真的很多,可是似乎都是陌生的,有似乎都是熟悉的。一直都不知道如何區分這個鑒定,我想這些人都將離開我,而最後剩下也不過那10個人,因為我們的命早就綁定在一起了。
隨意說的對,我們是必須緊緊依靠在一起,否則不知道那一天就將崩潰。可是隨意不明白,我們是遲早會崩潰的,可是崩潰也不用怕,自然有人會再次拯救我們,然後我們再次麵對崩潰。這就是命。
我一直想給隨風掛個電話,可是知道他沒有帶手機的習慣,其實也許並不是他的習慣,而是被逼的成了自己的習慣。我不知道隨風是如何堅持的這幾年,我隻知道我自己是怎麽殘忍對待自己才挺過來的。
我也不知道麵對比我們更大的壓力又是怎麽一天一天的過下去的,其實誰沒有一個生日,可是對我們這些來說一個生日過去就是更證明你有資格再走下一步,更高的一步。我其實想對隨風說“你,不容易。好好過個生日吧”可是我沒有。我看向窗外,隨風你現在又在哪裏招蜂引蝶呢,小小的清華園你要折騰到什麽時候。其實我和他已經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即使我們在同一個學校了。
晚上我和文文騎著單車從清華園衝到北大,想必這條路程就是多少年前為了爭取言論自由的路線,真是搞笑的運動,言論自由的之路就是北大到清華那段路程,就被打了回來。
清華與北大其實很對頭的,最主要的抗議就是那天食堂不好就去那邊,下了課就大家都跨上單車急匆匆的朝北大衝去,那壯觀的場麵比那場集體革命都厲害。雖然我沒有參加任何一次革命的運動,真是遺憾。我想我如果有多出來的時間讓我和普通大學生幹一樣能幹的事情,我也許心態會年輕幾年的。
到了北大法學院模擬法庭,才知道那場麵是驚人的。文文拉著我打頭陣“請讓讓,請讓讓”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安穩的做了下來。想必文文還是挺厲害的,能讓她弄到位置。旁邊幾個小女人竊竊私語一個問“你幾點來的?”對方回答“我午飯吃了就來了,還好來的比較早,有人早上就來了”我咂舌,為了2個小時的講座犧牲一天時間,到底是什麽人物。
伴著掌聲我見到這號人物,隻見他一頭白發,可是麵容卻隻有40歲上下的樣子,是挺年輕的教授了。我嘖嘖稱奇,文文湊過頭來壓抑自己的興奮說“帥吧”我看到她的雙眼發出異樣的光芒,一閃一閃的。我暗暗笑,這是正常的少女狀態。我看看窗外,確實站滿了人。
這教授確實很能耐,很明顯有反共的傾向。逗的全場的師生都在咯咯的笑,其實這些學生都是無力個體,他們隻有聚在一起罵罵才解氣。中國人有這愛好,就是湊熱鬧。戲罵兩個結束,也就是結束了。
我不知道如果隨家這些人聽到是作何感想,有這麽多人將和我們作對,不好好幹怎麽行。這學國際法的老師很狂妄。他嬉皮的說“從看各個國際上的政黨,我預言中國共產黨執政不會超過70年了。”我悍然,真是勇敢的老師,他應該知道危險的。他應該知道北大各國的留學生有些是各國暗中派來的具有間諜性質的學生,他也應該知道北大附近不知道那個建築樓裏有幾架你叫不出名字的望遠鏡在望著整個北大的一舉一動,他也應該知道像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教授一般在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被一些你看不出是什麽人的跟蹤一段距離。其實想想這些應該到底是以他的標準還是以自己的標準。
講座的高潮是他PPT投向大屏幕是從江爺爺到國務院各個部門的領導的關係圖,那些紅紅藍藍綠綠的線條錯綜複雜,可是還會是交代的很清楚。我也隨著鼓起掌起來,這個老師真是不可小看,能把裏麵的關係理清楚真是不容易。他又風趣說“你知道胡錦濤的妻子是誰了吧,那你知道他妻子的父親是誰了吧,那就明白了。同學們,我說了這麽多,其實你們還有機會的,隻要你站在高處死命的等。
你也有機會的,我也分析為什麽北大清華是暗藏希望的,搞不好你就能遇到未來的主席,女的可能成為主席夫人,男的可以成為主席,那還等待什麽睜大眼睛找吧”大家又是一片笑聲和一片掌聲,我也站了起來鼓掌,他是一個很善於總結的教師,他知道了規律。
不知道為什麽我特別的高興,也許我骨子裏就渴望有更多人知道這些東西,雖然他知道隻是一點一點的皮毛。掌聲一陣一陣的,很多女孩還留下纏著問問題,我突然想玩玩便問文文這個教授有子女嗎?文文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說你想幹什麽,旁邊一個女的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北大的就是幫文文站位置的,所謂文文的位友說“別做夢了,我告訴你他有個兒子也在我們北大,出了名的冷酷不近女色,是我們法學院第一才子”我第一次拍案叫絕站起來,心想我就想讓這個教授的兒子嚐嚐進入內部的感覺。我想這個國家教授也猜不到不要他兒子睜大眼睛找,自動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