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用油大戶
天下會。
顏盈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沈皓峰為什麼會把薛芸帶回來,而薛芸卻還以為自己,是個放火包的丫鬟。
不過顏盈卻沒有半點不滿,一方面是沈皓峰確是足夠強悍,完全征服了她,二是在她眼裡,薛芸就是個小丫頭而已,不可能比她更騷…不是,不可能比她更能得到沈皓峰的寵愛。
「你這是要做什麼?」
見沈皓峰拿了一堆草藥,顏盈有些好奇。
沈皓峰解釋道:「做些類似蓖麻油般的潤滑油。」
聞言,顏盈瞥了眼不遠處的薛芸,一臉瞭然。她和沈皓峰相處的久了,已經不太需要了,自然以為沈皓峰是替薛芸準備的。
其實是覺得風雲他們早晚會用得上的沈皓峰,儘管看到顏盈誤會了,也沒有解釋。太複雜了,還涉及到聶風,還不如不說,這鍋他背下就是了。
潤滑油還需陰乾幾日,才算大功告成,沈皓峰伸了個懶腰,朝顏盈道:「你先帶她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之後準備好熱水,幫我沐浴。」
顏盈含笑點頭。
將她的表現看在眼裡,沈皓峰多少有點感慨,她除了一生要強這一點,真的是沒什麼可挑剔的。
他沒有提前打招呼,就把薛芸帶了回來,她不僅沒有絲毫不滿,還一副要替他教會薛芸該如何取悅他的架勢,實在令人感動。
沈皓峰想想,似乎有日子沒有用過【電光獨龍鑽】了,今晚可以用心和她切磋一番。
本就得雄霸看中,如今又成了入室弟子,沈皓峰的房間,十分闊大。
大到房中沐浴,用的不是浴桶,而是修了一方浴池,池中還有假山和流水點綴,頗具匠心。好看是好看,精美是精美,顏盈或趴或躺在假山上的時候,實用也是真實用,但在房間里,難免濕氣過重。
可沈皓峰練的是【天霜拳】,這對他練功有益。
嗯,這是對外的解釋。
對內…
一點濕氣,吃了那麼多血菩提,體溫都比常人高一些的沈皓峰哪裡會在乎。退一步說,他如果怕濕,顏盈都不可能像眼下這般,離開他就活不下去。
替沈皓峰寬衣,薛芸還能勉強接受,但看到沈皓峰坐進浴池后,顏盈也隨即褪去身上的衣衫,緩緩坐到了他身邊,薛芸整個人都愣住了。
無需沈皓峰開口,顏盈已扭頭看向她,「你這樣,怎麼替公子沐浴?」
「我…」這對薛芸來說,確實不是容易克服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想到沈皓峰替她報了父母之仇,她面上的糾結慢慢變成堅定,手摸到了腰間的系帶。
片刻之後。
顏盈妖艷嫵媚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只因薛芸竟然用一道道白布,緊緊纏住了胸口。可問題是,她分明纏了,先前看的時候,卻還是那麼壯闊。
倒不是覺得纏了個寂寞,顏盈是覺得錯愕,布條之下的真實模樣,該如何恐怖?
等真相揭開了后,顏盈俏臉上的驚訝不減,饒是以她的水準,也得說句是真的大。但也就這樣了,沒有什麼羨慕嫉妒恨。
作為D級大佬,對E又或是F,真沒那麼羨慕,甚至還因為有D,會覺得對方承載了這麼大的分量,一定十分痛苦。
坐在浴池中的沈皓峰,則一直很淡定。薛芸雖然比《來電狂響》里的徐娜年輕一些,身材卻沒有更惹火,反而少了一分風吹雨打的風流圓潤。
薛芸小心翼翼的跨進浴池的時候,顏盈早已收回目光,認真的替沈皓峰擦拭。
這些事她做了三年,無比嫻熟。
先擦哪,后擦哪,什麼時候打胰子,打多少,閉著眼睛都可以完成。毫不誇張的說,她對沈皓峰身體每一寸的了解,比沈皓峰自己都強。
薛芸忍住羞澀,在一邊幫她打下手。
就在薛芸以為洗的差不多,可以替沈皓峰穿衣的時候,卻聽顏盈道:「外表的肌膚已經清理乾淨了,但公子練的是【天霜拳】,每每運功又或者與人交手,體內便會累積白膿,需要將其擠出,否則健康會受損。」
沈皓峰:「……」
薛芸連忙問道:「那該怎麼做?」
她這麼緊張,是因為沈皓峰今日為了她,和風雷幫的人動手了。
「我教你。」顏盈如同知心大姐一般,拉起薛芸的手,柔聲說道。
頃刻間。
沈皓峰低頭看著顏盈的頭頂,他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是那句話,她除了一生要強,真是挑不出一點瑕疵啊。
一滴血滴到十尺見方的浴池裡,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幾滴也是差不多的結果。
將薛芸的羞澀和尷尬看在眼裡,沈皓峰輕輕在她白皙的肥臀上拍了拍,「沒關係,明日將水換了就好。」
即便明日不換,可如果血很多,又或者滴個幾十年,他哪怕百毒不侵,也是不敢的。
隔天。
哪怕多了一個薛芸,影響也不大,沈皓峰龍精虎猛的起床,自行梳洗寬衣,出了房間,直奔大殿外的平地。
沒辦法,顏盈和薛芸都在熟睡,沒人伺候他。
自打成了入室弟子,他就不和普通弟子一起,在解劍碑前的練功場練功了。
讓沈皓峰意外的是,他今天竟然是第一個到的,步驚雲和聶風都還沒來。
這…
沈皓峰想起自己接觸到第一本啟蒙讀物,躲在被子里打著電筒孜孜不倦的翻看的時候,第二天也起晚了。
風雲如果昨晚就迫不及待的看那些「小人書」,怕不是有種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感覺,練功遲到一會兒,情有可原。
沒有乾等他們,沈皓峰開始練拳。
一套【天霜拳】打完,沈皓峰終於瞥到了兩道人影。
只是不論是步驚雲還是聶風,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古怪。那種步態,沈皓峰只在痔瘡犯了的人身上看過。
但怎麼會兩個人都這樣呢?
沈皓峰多少有些費解。
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才出現了眼前的局面。
不過沈皓峰暫時不知道的是。
「這年輕人,很心急啊。」製作的油還在房間陰乾,還沒來及送給他們的沈皓峰,心底一陣感慨。 想著心思的沈皓峰,等他們走近,明知故問道:「雲師弟、風師弟,你們受傷了?」
聽到他的話,風雲二人眼底閃過一絲尷尬,聶風搖頭,「沒有,房間里的凳子壞了,我和雲師兄同時摔了一跤,不妨事。」
「這樣啊…」之前還在想著要怎麼把油給他們的沈皓峰開口道:「我這趟也受了點皮外傷,做了些藥油,可以擦在傷處緩解疼痛,還可以用來潤滑…傷勢,遲點哪些給你們。」
潤滑二字讓風雲神色微變,同時想起了書上的文字,兩人互相看看,還是聶風朝沈皓峰說,「那就多謝師兄了。」
「你我兄弟之間,何必客套。」沈皓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經打了一套拳,答應了替小師妹找彩石,你們練功吧,我先走了。」
哎,沈皓峰真的是。
好在雄霸是個鋼鐵直男,文丑丑又不會來看他們練功,所以天下會上下,除了沈皓峰。
替他們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是真,去找孔慈也是真。
沈皓峰輕車熟路的在院中穿梭,須臾便到了一處房屋前,見門只是虛掩,他沒有敲門,伸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好似有些陳舊的木軸發出嘎吱一聲聲響。
房裡數個鳥籠里的鳥,紛紛發出嘰嘰喳喳的鳴叫,一個身著紅衣坐在桌案前的俏麗少女,抬頭朝門口看了一眼,在看到進來的人是沈皓峰后,故意扭過頭不看他,可愛的瓊鼻還發出「哼」的一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三年來,小孔慈出落的越發俏麗,已然有了幾分大姑娘的模樣,亭亭玉立。
知道她是氣自己失約,沈皓峰也不在意,快步走到她身邊,沒有說話,從背後抱住了她,又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幾個呼吸后,孔慈雖然氣消了,趴在他懷裡,卻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壞蛋。就如她在畫紙上畫了個可愛的「火柴人」,旁邊還寫了大壞蛋秦霜幾個字。
沈皓峰嘆了口氣,她從小就是美人胚子,會越長越漂亮,尤其那雙羞怯中含著嫵媚的眼睛,令人著迷。
但琴棋書畫,她好像是一竅不通啊。
又和顏盈是一個路子啊,只是年輕時段位肯定是比不上顏盈的,不知道十年二十年後,會成長到什麼地步。
嗯,還是值得期待一下的。
「我不是故意失約的,是師父派我下山執行任務,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時間就趕回來見你了。」伸手攬著她纖細的柳腰的沈皓峰笑著解釋。
光解釋顯然是不夠的,沈皓峰又從「背後」拿出一個發簪,「在山下時看到的,你戴上一定十分好看。」
「真的?」看著手裡漂亮的銀簪,孔慈嘴角揚起,靈動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
「我幫你戴上。」
一個發簪,只是插到髮髻里,不是改變髮型,哪怕多了點珠花的點綴,其實效果有限,但這絲毫不妨礙一個個溢美之詞,從沈皓峰口中蹦出來。
聽得孔慈笑靨如花。
解釋過了,又送了禮物,沈皓峰又道:「那天沒去得成,我們現在去後山的水潭裡找彩石吧。」
這才是完整的道歉過程。
「嗯。」孔慈開心的應了一聲,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
潭水邊。
撿到彩石又玩累了的孔慈,心滿意足的躺在草地上,「雲師兄和風師兄都不和我玩了。」
看得出來,哪怕只要有機會就和沈皓峰又親又抱的她,骨子裡的海王基因,也在慢慢覺醒。沈皓峰笑道:「可能他們覺得和你玩不好玩吧。」
「他們有什麼好玩的事嗎?」孔慈一臉好奇。
這…
他知道,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呢,而且也怕會功虧一簣。
沈皓峰搖頭,「當然是練功變強了,師父每次讓我們執行的任務,並非沒有危險。每變強一分,就會多一分自保之力。」
見孔慈面露緊張,明顯是在擔心他,沈皓峰轉了話題,「替你找到這麼多彩石,你要怎麼感謝我?」
孔慈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想我怎麼感謝你?」
她說完,就主動嘟起嘴,蜻蜓點水般,在沈皓峰臉上親了一下。
沈皓峰趁勢抱住她,滑過她的小翹臀,撓她痒痒。
這一撓,又是三年。
一切恍如昨日。
只是躺在沈皓峰懷裡的孔慈,已然成了動人的大姑娘,她在沈皓峰臉上親了一下又想跑,被沈皓峰抱住后,沈皓峰這次沒有撓癢。
幕天席地。
一個時辰后,孔慈出落的愈發嬌艷。
「我要回去了。」生性愛潔的孔慈回神之後,在沈皓峰肩膀上咬了一口,有些艱難的從草地上爬起來,小聲說道。
沈皓峰一臉詫異,「這麼快?」
看到他「獃滯」的樣子,孔慈噗嗤一笑,眼裡的嫵媚不經意閃過,她俯身趴在坐起來的沈皓峰耳邊說了一句,立馬轉身走了。
從她窈窕的背影上收回目光,沈皓峰笑了笑,她在他耳邊說的是,捨不得我的話,晚上到我房裡找我。
回去的路上,沈皓峰遇到兩根攪屎棍…不是,是形影不離的風雲。
他們沒有發現他,沈皓峰也沒有刻意過去打招呼。
三年間,沈皓峰還記得將一瓶油給他們沒多久,他們就以那油治療傷勢極好,想問他再討一點。
沈皓峰將熬制的一半都給他們了。
沒有全給,是因為薛芸那邊也要用。
可沒過多久,他們又來了。沈皓峰看著自己還剩的半瓶,陷入了沉思。他們這是成了用油大戶啊。
沈皓峰乾脆將方子給他們了。
這會兒遠遠的看到他們,沈皓峰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試過彼此的排雲掌和風神腿。
這三年,沈皓峰教了薛芸排雲掌,教了顏盈風神腿,因為顏盈的腳小一些。
他不惜以內力幫她們打通經脈,強行提升她們的功力,就是在被排雲掌和風神腿lu…嗯,是切磋的時候,嘗到了極大的甜頭。
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