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出師不利的長州藩
第309章 出師不利的長州藩
第308章
四萬餘小日子軍隊,也算是九州可以調集到最精銳的部隊了,這其中有六千餘支從葡萄牙、西班牙、荷蘭人購買的火繩槍,當然,小日子把火繩槍稱為鐵炮。
如果光看著火槍的比例,小日子軍隊其實真比大明邊軍部隊裝備的火銃要高得多,至於衛所兵,根本就沒有辦法比。
除了六千多支火繩槍,還有多達三十門紅夷大炮和五十六門佛郎機火炮,八十六門火炮被小日子人稱為國崩,在寧海軍火炮打擊下,小日子以最快的速度將九州島的九個較的藩,各率領各自的部隊,這樣以來,九路大軍分別是薩摩藩島津氏,福岡藩黑田氏,肥前藩佐賀氏,熊本藩細川氏等等。
九大藩主各自領著軍隊,來到寧海軍陣前,他們發現,寧海軍沿著鹿兒城以及碼頭,布置了防禦體系。
小日子面對寧海軍將士布置的戰壕和胸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防禦工事,有些不解地問道:「明軍這防線……看上去不怎麼樣嘛!」
細川忠利騎著戰馬,用單筒望遠鏡觀察著明軍的陣地,他看到的只是一層縱深只有十米左右的鹿砦和拒馬樁,還有一道用沙袋壘成的牆,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細川忠利的些詫異的問道:「這就是明軍的防線?柵欄呢?壕溝呢?圍牆、瞭望塔呢?怎麼什麼都沒有?這防線也太簡陋了吧?」
黑石行二道:「真不敢相信他們深入小日子本土,在強敵環伺的情況下居然還敢如此託大,只弄了一道如此簡陋的工事糊弄人!」
島津光久道:「可別小瞧了,這支明軍的戰鬥力非常強悍,他們裝備的弓和弩射程驚人,是我們的長弓的兩倍以上,甚至能跟我們的鐵炮相媲美……」
「所以明軍就仗著這些強悍的弓弩有恃無恐,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只修築了這麼一道簡陋到極點的工事?」
福岡藩的統軍大將黑田行二冷笑:「依我看我們也用不著緊張兮兮了,先集中所有國崩猛轟破壞他們的工事,然後騎兵衝鋒,步兵尾隨掩殺,最多付出死傷一千人的代價就能將這支明軍全部趕下大海餵魚!」
在九州各大藩軍隊中,只有島津氏與寧海軍交過手,可偏偏因為薩摩藩丟了鹿兒城,在小日子其他藩主看來,島津氏把老臉丟光了,根本就沒有資格在他們面前指手畫腳。
當然,島津光久也非常生氣,他也趕脆閉上了自己嘴,讓其他藩主軍隊吃點苦頭。
隨著各路大軍部署到位,太陽已經西斜,已經過了中午。
「他們在搞什麼鬼啊!」
李定國沒好氣的望著一眼劉文秀道:「數萬大軍,組織調動非常困難,那有這麼容易的事情,他們又不像咱們的老兄弟,經驗豐富!」
張獻忠麾下的部隊不是沒有吃過敗仗,可問題是,作為張獻忠精銳嫡系人馬,他們有一套自己的管理體系,事實上,他們的管理模式有些像天雄軍,以同鄉同縣同府作為管理方式,不論人數多少,而只管自己那一伙人馬。
這是因為古代沒有普通話,語言也非常不容易溝通,只有本鄉本縣才可以溝通,因為大家在一起熟悉,所在會比較容易。
小日子用了半天時間已經不錯了。在小日子炮兵開始布陣時,小日子騎兵十數人為一隊飛馳過來,圍著明軍防線往來飛奔,嘴裡發出陣陣詭異的、似獸非獸似人非人的怪叫聲,吸引明軍的注意,甚至拉開長度跟他們的身高差不多的長弓朝著明軍陣地放箭,試圖引誘明軍開火,消耗明軍的彈藥和箭支。
看得出這些小日子武士的素質還是相當高的,所有戰術一環扣著一環,很有章法,不愧是在持續兩百年戰亂中錘鍊出來的精銳之師。
只可惜,小日子也就那麼大一點,格局有限,他們自認為非常巧合的戰術配合,在明軍眼裡也就那麼回事了。
對那些往來飛馳虛張聲勢的小日子騎兵,寧海軍將士看都懶得看,因為和建奴騎兵比起來,小日子的騎兵差得太遠,別說跟建奴騎兵相比,就算是建奴的僕從軍蒙古騎兵,玩騎兵擾敵也比他們專業。
倒是李定國有些好奇,問程世傑:「大帥,這些小矮子在搞什麼鬼?」
程世傑沒有說話,倒是在程世傑面前想要表現自己的孫可望接過話茬道:「還能搞什麼鬼?無非就是想吸引我們的注意,掩護炮兵展開,順便試探出我軍的弓弩和火槍的手效射程而已……」
「不錯!」
程世傑道:「可望,通知下去,任何都別動!」
「是!」
就在這時,劉文秀問道:「大帥,那是什麼?」
程世傑拿起望遠鏡,順著劉文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小日子的陣地上出現十數輛獨輪車,這種獨輪車正面一塊巨大的護盾,上面還帶著數十根鋒利的長槍,這種車有點類似於中國古代的塞門刀車。
這是古代城門被敵人撞開以後,用來臨時阻擊敵人的武裝車輛,估計也是從隋唐時期學過去的,小日子對塞門刀車進行了改進,還往上面放了不少濕棉被之類的東西。
這樣以來,小日子等於擁有了一個可以防止火銃或碗口銃攻擊的土坦克,可別小瞧這種土坦克,至少寧海軍的火槍也無法擊穿。
「土坦克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土坦克是什麼東西?」
「坦克就是……」
程世傑突然想到這玩意可是好幾個世紀之後的產物,就算他說破嘴皮子,劉文秀他們也不會明白坦克是什麼的,只好改口說:「就是一種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車啦。我說那幫小矮子也真夠白痴的,用得著又是護盾又是棉被嗎,直接在車上裝鬆土不是更好?不光能防箭防火,連炮彈都砸不動了。」
「該死的明狗,現在你們要為自己的狂妄付出血的代價!」
島津光久鹿兒城飄揚的明軍旗幟,喃喃自語。
當然,現在他更是無語,九路大軍,其中七路沖著寧海軍的野戰攻勢而去,至於鹿兒城,則沒有人,畢竟,鹿兒城是他們島津家的城池,與其他藩主無關。
看著越來越近的那種土坦克,一名寧海軍將士道:「總領,他們進入地雷範圍內了,要不要……」
「先讓小矮們高興一會,有他們哭的時候!」
程世傑打了一個哈欠,擺擺手道:「可望,你來指揮吧,本帥去睡會!」
就在小日子騎兵看著明軍根本就不上當,而且他們的炮兵陣地布置好以後,小日子騎兵呼啦啦一下像潮水一樣退了下去。
緊接著,小日子炮兵陣地的地皮猛然一抖,噴發出大團硝煙和火光,轟轟巨響連成一線跟失控的列車似的狠狠的撞過來,撞得明軍士兵耳膜翁翁作響。
一直在觀察那邊的情況的寧海軍士兵大叫:「炮擊!」
所有寧海軍士兵和決死營的士兵們幾乎是本能反應的跳進戰壕或防炮洞里,趴在地上,下一秒,沉重的鉛球一路旋轉著,挾著駭人的威力猛砸過來!
遇到炮擊趕緊躲進戰壕里,這已經成了明軍的本能反應。聽到炮聲他們都會本能的往戰壕滾,一道戰壕就是生與死的界限!
鉛球飛砸過來,打在明軍陣地上。不得不說,前裝滑膛炮發射的實心鉛球雖然準頭很差,超過三百米全靠蒙,威力也不怎麼樣,但是破壞力還是相當驚人的,基本上是碰哪碎哪,沾誰死誰,像胸牆之類的擦一下就碎了。
八十六門大炮同時射擊,威力異常駭人,只是一輪齊射,明軍布置的胸牆就被砸了個亂七八糟,有幾枚鉛球飛越胸牆一路翻滾著彈跳著,從寧海軍士兵頭頂飛過,落在一處臨時關押著小日子俘虜中間,頓時激起一片血浪,有好幾名小日子俘虜被當場砸爆碎了頭顱,有一個胸口被一枚五斤重的鉛球擊中,整個人都碎了,還有好幾個腿部傳來咔嚓一聲,沫狀碎骨混合著血肉呈放射狀四下飛濺,大動脈暴露在空氣中,一抽一抽的噴出大股血漿。
受了致命重傷的小日子俘虜抱著短了一截的腿倒在地上,只來得及發出半聲慘叫就昏迷過去,即便是在昏迷中,他們的身體仍然在抽搐。
李定國的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平心而論,論騎兵悍勇,小日子騎兵還真不如建奴騎兵,要論炮戰,小日子的炮兵還真比建奴的漢軍旗要專業,畢竟,他們被荷蘭人和西班牙人教訓過。
「轟轟轟轟……」
小日子第二輪齊射又開始了,胸牆被打得碎片滿天飛,看那速度,誰要是被擊中,准得被捅個透心凉。胸牆微微震動,顯然是被鉛球擊中了。令人吃驚的是,鉛球打在沙袋上,只是將沙袋打穿,然後深深的陷進了沙子里,並沒有給鵬牆造成什麼實質性的破壞,這道看似不起眼的防線堅如磐石。
只是,小日子俘虜依舊是那麼倒霉,碼頭位置的一座巨大的倉庫,裡面關押著數百名小日子俘虜,倉庫被小日子的紅夷大炮打中了,關在裡面的小日子俘虜被壓在廢墟下面,發出凄厲的慘叫聲,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好多人腸子都被壓出來了,還叫個毛?
這些小日子的俘虜的悲慘遭遇異常逼真的詮釋了什麼叫「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該死……」
無數小日子俘虜問候著這些小日子炮手,殺你們人的是大明人,為什麼老是開炮打我們!
孫可望看著自己也有數十人傷亡,急忙望著袁世良問道:「袁將軍,什麼時候才能開火炮還擊?」
「馬上就好!」
袁世良看著炮兵參謀拿著計算出來的射擊參數,於是道:「各炮位,聽我命令,方位XX,仰角XX,開炮!」
率先開火的自然是火箭炮,一條條火龍狂嘯著從發射管內衝出,拉出一道道直直的拋物線,張牙舞爪撲向小日子的炮兵陣地,轉瞬之間便有上千枚火箭炮炮彈砸到了小日子炮兵陣地上。
沒有見識過火箭炮的小日子還驚訝的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見過火箭炮的島津家的炮兵,撒腿就跑,只是非常可惜,他們再快,也快不過火箭炮炮彈,一枚火箭炮炮彈落在黑田駿的腳下,負責指揮黑田家炮兵的指揮官黑石駿眼前閃過一團桔紅的火光,隨即,他的意識便轟然粉碎開來了。
不光是他的意識,他的身體,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瞬間粉碎開來,消失得無影無蹤!爆炸衝擊波排山倒海般擴散,一門六七百斤重的大炮在震耳欲聾的巨響中翻滾著飛上了半空,離炸點十五米內的叛軍士兵頃刻之間粉身碎骨,二十五米內的在火光一閃間哀號著倒下,七竅流血,大口大口的吐出污血,眼看就活不成了。
恐怖的火光接連不斷的在小日子炮兵陣地中間綻開,雷霆萬鈞的暴烈之聲讓他們魂飛魄散,他們站得實在太密了,每一門火炮都有火藥桶,火藥桶被火箭炮引爆,在他們中間炸開,都有十幾個人甚至幾十個人被爆風拋上半空,撕成碎塊再紛紛揚揚的落下,瀝下一陣陣血雨,即便是在地獄中,如此恐怖的情景也絕不多見!
只是一輪齊射,小日子的炮兵就被徹底打啞了!
一條斷臂從天而降,落在黑田行二的身邊,血水直濺到他的身上。他看看四周橫七豎八的屍體和紛紛揚揚從天上落下的裂肢斷臂碎肉,面色微微發白。
再看看細川忠利,這位悍匪的戰馬正在發了狂似的掙扎著,而他四肢僵硬,目光渙散,險些被戰馬拋下來!
四目相對,彼此都看到了對方內心的驚駭:見鬼了,明軍的裝備的都是些什麼鬼炮啊,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細川忠利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戰馬,沖六神無主的炮兵咆哮:「還愣著幹什麼?開炮啊!趕緊開炮打掉他們的火炮,否則我們都得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周圍的倖存的炮兵,只是看到他的嘴巴一張一合。
隨著小日子的炮兵被打得幾乎全軍覆,這場進攻無疾而終。
在接下來的幾天,由於沒有火炮的掩護,小日子對寧海軍的進攻只是虛張聲勢,其實小日子的九路大路啃了好幾天,一直都沒有啃動。
當然,小日子並沒有盡全力,他們一直都是一觸就走,而且每一次都是採取小部隊騷擾式進攻。
起初,孫可望還以為小日子是避重就輕,準備重點突破,可問題是,漸漸地他琢磨過味道來了。
「大帥,小日子在搞什麼鬼?」
「他們在等!」
「等?」
孫可望有些不解地道:「等德川幕府的援軍嗎?」
「有這個可能,但是,更重要的是等神風把我們的艦隊給吹散!」
平心而論,九月底十月初的博多灣風高浪急,浪濤翻滾如牆,十分危險。這個季節正是颱風高發季節,歷史上那場神風就是在這個時間段颳起的,掀起的濤天巨浪將元軍拍進了海底。
而在三百多年之後,1945年十月中旬,同樣颳起了一場超級風暴,一舉拍沉了美國十二艘驅逐艦和護衛艦,令美國太平洋艦隊損失慘重,以至於很多小日子人扼腕長嘆:「為什麼不多堅持兩個月呢?如果我們再堅持兩個月,說不定就可以在神風的庇護下重創美軍,扭轉戰局了!」
當然,扭轉戰局什麼的純屬意淫,就當時小日子國內的情形,別說刮神風,就算將木星的超級風暴搬過來也沒屁用,為了熬松油連松樹根都挖光了,就這樣也僅僅湊夠給大和號作一次單程航行的油料,還重創美軍?
但是不得不說,小日子的拖延戰術,正中了程世傑的計策。
看看地圖就知道,小日子四島並不相接連,程世傑率領寧海軍遠征軍在九州島與島津氏大打出手,目的也是吸引德川幕府的援軍。
別看程世傑表現上對小日子並不看重,以寧海軍的戰鬥力和火炮,想要打敗小日子非常容易,可問題是,這些小日子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程世傑打小日子的真正原因並不是為了佔領小日子,而是為了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
能夠擊碎小日子的抵抗意志,只有兩個方式,躲過小日子的所謂護國神風,其次就是徹底擊潰他們的援軍。
相對寧海軍的陸軍而言,寧海軍海軍的戰鬥力則更為強大,如果在海上擊沉小日子的援軍,代價比在陸地上消滅小日子更加容易。
在這種情況下,李志祥率領寧海軍第四艦隊共計三十六艘主力戰艦,連同十八艘運兵船,悄悄離開博多灣,前往長洲藩的大本營,荻城。
雖然說小日子全國共計二百七十八個藩,可事實上,真正最強的則是四強藩,也就是長州藩、薩摩藩、肥前藩和土佐藩。
長州藩在接到島津藩的求援后,並沒有遲疑,他們非常清楚,現在是國戰,哪怕跟九州藩把狗腦子打出來,他們只是內部紛爭,可是一旦讓明軍取得九州島的立足點,倒霉的不僅僅是島津氏,還是他們長州藩。
「這片海域,實在是……」
李志祥看著眼前的第四艦隊副司令官楊紅桂。楊紅桂是原鄭氏艦隊的基層軍官,也是因為他不姓鄭,一直被壓制著,當然,楊紅桂非常熟悉小日子海附近的海況,他在十數年的時間內,多次往來福建與小日子。
然而,此時面對風高浪急,楊紅桂額頭見汗,「相比之下,南洋平靜得像個澡盆子!」
李志祥微微一笑道:「很刺激,不是嗎?」
「確實很刺激。」
前方出現一個小島,大家頓時高度緊張起來,瞭望員用望遠鏡緊盯著海面,大聲指揮著舵手修正航向,避開可能隱藏在海面之下的礁石。
有海島的地方往往意味著有暗礁,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些暗礁不顯山不露水的,看似無害,可一旦撞上,再大的船也得粉身碎骨,那是要死一大船人的,所以經過這種海域的時候必須慎之又慎。
好在每條船上都有熟悉這一帶的海域的鄭氏集團的水兵,在有熟悉小日子海況的水手,這也是程世傑敢主動進攻小日子的底氣。
如果沒有鄭氏集團的水手給寧海軍的戰艦當引水員,否則想要安然通過還真有的點難度。
然而問題是,儘管萬分注意,還是有一艘巨鯊級戰艦「蘭陵」號觸礁,好在巨鯊級有三十二個密水艙,比海鯊級的二十八個密水艙還要多四個,除非超過三分之一的密水艙水水,戰艦才會有沉沒的風險,利用了大半天的時間,有驚無險地通過這片危險的海域,遠遠的,一角尖尖的帆影從海平面後面冒了出來,接著又是一角,再一角……
瞭望員叫:「發現敵軍艦隊!至少有兩百多艘戰船,正在與我們迎頭對開!」
李志祥心中一喜:「能在這片海域出現的戰船,也只能是長州藩的運兵船隊了,殺過去,包圍他們,殲滅他們!」
寧海軍第四艦隊在的聽李志祥用對講機傳達的命令時,所有戰艦齊刷刷的調整航向,搶逼風口,把帆張滿。
強勁的海風把帆吹得高高脹起,在風力的推動之下,寧海軍第四艦隊的戰艦猶如離弦之箭,撲向那支倒霉的運兵船隊。
寧海軍戰艦上的炮手們七手八腳的掀開炮衣,打開彈藥箱從裡面取出炮彈,開始裝彈。
十數海里之外,兩百多艘小帆船正劈波斬浪,奮勇向前,其中還有十一艘荷蘭蓋倫船的武裝商船。
這些商船都是長州藩雇傭的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武裝商船,能夠給寧海軍找上一點麻煩,荷蘭人願意效勞。這一次雇傭荷蘭商船支援薩摩藩與寧海軍作戰,荷蘭人不僅僅沒有要傭金,反而支援了一千多名雇傭軍火槍手。
這些運輸船或武裝商船上滿載著糧草和兵員,沒錯,這是長州藩的運兵船隊。長州藩屬於比較好戰的一個藩國,九州戰事一起,從家主到武士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憋足了勁要主宰這場足以震動整個小日子的戰事,在這數百年未有的巨變中狠狠的出一迴風頭,贏取巨大的政治資本。
現在這些大型帆船總共運載著一萬三千名士兵和五千石糧草,這樣一支力量在小日子算是相當強大了,不管放在哪個戰場都是很有力的補充,小日子武士們同樣士氣高昂,對著海上起伏不定的巨浪又唱又叫,不亦樂乎,絲毫不知道自己正朝著死神的血盆大口奔去。
此時的寧海軍逞扇形向這支運輸船隊包圍而來,迎接他們的將是毫不留情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