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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此愛朝朝 媳婦請客

  韓遠煜要笑不笑的聽著,“還有呢?”


  “還有什麽?真的沒有了。”


  “你就對他沒點別的想法?你和陳江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半點激情,是不是也因為他?”


  這人搞刑偵出身,什麽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宋妱仗著肚子裏有免死金牌,索性全抖出去,“是呀,在沒見到他之前肯定是有些難忘的,人家不是說了嗎?傷害越大念想越大。”


  “真的還挺大,跟我結婚了還一直在想他吧?”


  “沒有了!”


  “真沒有?”


  “沒有,你愛信不信。”


  韓遠煜怕把人逗狠了,隻能見好就收。他以前也許會沒信心,可在經曆了這麽多之後,他對自己和宋妱的感情有信心著呢。


  “好了,我信。魚來了,吃魚。”


  宋妱舀了一勺滑嫩的豆花塞到嘴裏,果然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吃飯,食物會更美味。


  “你也吃。我跟你說呀,別沒事吃幹醋。這次我見到他,特別失望。如果說他以前拋棄我跟張昕出國是有情可原,可現在他做這些事簡直可恥了。”


  韓遠煜一副感興趣的樣子,“那我領教一下,他應該怎麽做?”


  宋妱總覺得哪裏不對,可又說不上來,隻好繼續說:“如果我是他,看到我過的幸福就該站的遠遠的,而不是做出一副虐戀情深的樣子想要跟我複合。他那樣子,我看著都尷尬。”


  “說的對,來喝口果汁,繼續說。”


  “我都結婚了,他還當著人的麵跟我搞的不清不楚。這不是對我好,是害我。難道他覺得隻有他能給我幸福嗎?”


  “媳婦說的太棒了,幹杯!”


  倆個人拿果汁當酒,碰了一杯。


  宋妱恢複了平常的冷靜,她問韓遠煜,“你現在舒服了嗎?”


  “什麽意思?”


  “追問這麽多,你那萬花兒的名聲我都沒問過,不說你有多少個前任了,就林蓓月這個……”


  “別提她了,提了你能吃的下去飯嗎?”


  宋妱覺得也是,提了真讓人倒胃口。


  “那你以前呢?我聽煙煙說,你從13歲就開始早戀。”


  韓遠煜覺得,自己的底兒估計給家裏人賣了個幹淨,在宋妱這裏也不敢有所保留。


  他是從13歲開始早戀,而且他還很奇葩,找的女人都比他大,還要跟人談戀愛就要結婚。


  這個大概是跟缺少母愛有關係,他很希望有個自己的家。


  跟年齡大的女孩子戀愛沒什麽好的,每次都是給人騙去零花錢。他也不缺錢,被騙久了也習慣了。


  真正的初戀是18歲那年,對方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在他們學校裏實習。


  他的第一次就給了這個女人,那女的卻是個有男朋友的。


  她男朋友發現她劈腿,就帶著人去教訓韓遠煜,卻不想給教訓的鼻青臉腫,韓遠煜也給帶進了派出所。


  隋大舅出麵把他給保下來,沒讓他留下案底,然後就把他給發到了警校裏。


  後麵他陸續交往過幾個女孩子感覺都不對,倒是宋妱一個跟他生活完全不相關的普通小女孩,留給他深刻的印象。


  大概缺什麽就容易被什麽吸引,他缺愛,那女孩子就是心太好了,傻乎乎的用自己身體去替別人擋,難道她不知道她自己也是肉體凡胎嗎?


  太傻了還是爛好人,可這個胖乎乎的丫頭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在檢察院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認出了她。


  去逗了她一下,本以為她也會認出自己。畢竟像自己這麽帥的教官,在小女孩那段沒什麽色彩的歲月裏該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可人家沒有,但是她吃的小籠包特別香,韓遠煜剛好一個通宵抓賊沒吃飯,就故意搶了她的。


  他就是想要看看,她還是不是那個傻乎乎的小丫頭。


  結果,她雖然不高興,還是讓給他吃了,還軟乎乎的跟他說要給她留一個。


  逗她太好玩了,那樂趣簡直超過他交女友的樂趣。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斷了跟女人的交往,清心寡欲的過日子,偶爾去檢察院逗逗她,搶她的飯吃。


  宋妱見他一直在沉默,以為想起了哪個難忘的女人,頓時臉就拉下來了。


  不僅臉拉下來,就連嘴巴翹的能掛油瓶子。


  她啪的放下筷子,看著他。


  韓遠煜眼皮跳了跳,這才停止回憶,問她:“怎麽了?不合口味?”


  “你在想誰呢?”


  “我……”韓遠煜要是能正經回答她的話就不是韓遠煜了,他壞笑著,“想一個姑娘,以前就喜歡的。”


  “這麽刻骨銘心呢,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他來了興致,微微往前湊了湊,“你想聽?”


  雖然心裏酸溜溜的,她還是說:“嗯。”


  “那你可不準生氣,我說了。”


  “過去的事兒,我多無聊呀我生氣。”


  “我不是警校畢業的嗎?畢業後進了武警部隊,有一年去大學裏給大一新生軍訓。”


  他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宋妱的表現。


  她果然是沒想起來,隻是一副吃了檸檬的表情。


  他繼續說下去,“我就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非常可愛。”


  她冷哼,“真不要臉,最討厭這種把軍訓當成把妹遊戲的人。”


  他不理會她的尖酸刻薄,繼續說:“我也沒對人家做什麽呀,也是多看兩眼多對她笑幾次,而已。”


  還而已,宋妱都想用紅辣椒堵住他的嘴巴了。


  “那後來呢?”


  韓遠煜笑著說:“當然是我把她給拿下了,我們一起吃飯看電影擁抱接吻……”


  宋妱一下就站起來,韓遠煜忙拉她,“這是幹什麽?不是說不生氣嗎?”


  她冷笑,“我沒生氣,我就是吃飽了,要回家。”


  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生氣到了個這個程度的宋妱,韓遠煜也是少見。


  他站起來拉著她不讓走,“我還沒吃飽呢。”


  “那你就留下來慢慢吃。”


  “別介呀,我還沒說完呢。你知道我是為什麽會愛上她嗎?”


  宋妱氣的眼睛都紅了,“我管你們狗男女的愛情呀。”


  “是因為那個女孩子特別的傻,在訓練的時候工事倒塌,她竟然用自己的身體去護住一個平日裏跟她關係不好的同學,我把她抱出去的時候,她傷的很重,一直在我懷裏哭……”


  宋妱有半分鍾腦子裏是空白一片的,他說的這個畫麵怎麽這麽熟悉。


  “你去軍訓是法大?”


  他點頭,“是呀。”


  “是xx級。”


  “嗯。”


  “你……你是救我的人?”


  他捏捏她的手,“小沒良心的,我從在檢察院第一次見到你就認出你了,為什麽你就不認識我?”


  “你沒直接給我們軍訓……我也不知道是你救的我,我找了救命恩人好久都沒找到,沒想到竟然是……”


  她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激動,幾次哽咽,說不出話來。


  韓遠煜把她給抱住,“行了,別太崇拜我,生活費多給我500就行了。”


  她破涕為笑,“你為什麽不早說?”


  “我看你這個小笨蛋根本都不記得,我還提了幹嘛?施恩不圖報,哥我的情操高尚著呢。”


  “我是因為當時昏迷了,根本不知道誰就得我。後麵他們隻說是指導員,我也不知道你姓什麽樣子更是忘了。”


  這個小笨蛋,真是讀書讀傻了,他那麽大個帥哥在那裏,又穿著軍裝,天天有女孩子為了他瘋狂,這丫頭竟然不認識他。


  他也是無語了,“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了,但這零花錢翻倍的事兒必須提到日程上來。”


  她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不管你了,自己的卡自己拿著。”


  “別呀,我還要嚐嚐被媳婦管是個什麽滋味呢,乖,就給我2000吧。”


  人家都是想法子藏小金庫不被老婆發現,他可好,想法設法要被老婆管,抖M是嗎?


  宋妱忽然問他,“你記得這麽清楚,所以在檢察院搶我吃的是故意搭訕了?”


  他笑嘻嘻的,“當然了,一抱終情,偏偏你不認識我,怎麽才能讓你對我印象深刻?唯有從你嘴裏奪食兒,你這樣肯定就記我一輩子了。”


  宋妱半信半疑,“真的?不對呀,如果那個時候喜歡我為什麽不來找我?還有你萬花的那個外號,韓遠煜,你又在忽悠我!”


  韓遠煜哈哈笑著擁住她,“行了,我不騙你。對你開始就是好奇,覺得這姑娘忒傻。事實證明,不能隨便對女孩子好奇,隻要去了解她,就會喜歡上。”


  “那你後麵跟我結婚呢,也是套路?”


  “都有。”他態度很誠懇,“一方麵是確實想要個人替我擋住家裏的逼婚,可這個人怎麽著都要是自己喜歡的,你挺合適。”


  宋妱想了想,皺眉問他,“那要是我跟陳江沒出問題呢?”


  他溫柔的眸子蕩漾起波瀾,“陳江配不上你,隻要我起了心思,他就必須出問題,你懂嗎?”


  她懂了,她就是他早看在眼裏的獵物,是勢在必得。


  見她一直沉思不說話,韓遠煜有些摸不準她的想法,“生氣了?”


  她搖搖頭,衝他笑的很明豔,“不是,我該謝謝你。韓遠煜,是你給了我追求幸福的勇氣。”


  “乖媳婦兒,那我們可以再繼續吃嗎?我還沒吃飽呢。”


  宋妱點點頭,剛坐下就上了一盤切片的烤鴨。


  “怎麽又上菜了,我們吃不完的?”


  “我還餓著呢,反正錢在你手裏,媳婦兒你請客呀。”


  宋妱用鴨餅包了鴨肉生菜遞給他,“張嘴。”


  韓遠煜嘴大的,竟然一口給吞了。


  宋妱笑罵道:“你慢點兒,誰搶你的呀?”


  他擦擦嘴巴,“媳婦喂的,好吃。來,張嘴。”


  宋妱搖搖頭,“我還是少吃點肉吧,上次在醫院裏醫生說的你也聽到了,一定要控製好體重,我這個基數大,長上去自己和寶寶的負荷都重。”


  “沒事兒,你別被醫生嚇唬到。你這還沒反應呢,我看過很多反應厲害的,吃不進去東西。仙子啊趁著還能吃點,你就吃點,別虧著自己。”


  好吧,他給了她理由,那就多吃點。


  倆個人正在甜甜蜜蜜吃飯的時候,蘇日安也和辛隨安在一起,不過不是吃飯,而是盤賬。


  她把一天的帳理順了,發現店裏也給辛隨安收拾的整齊有序。


  她有些不好意思,自從自己到店裏來,他幾乎天天來報道,成了店裏的小弟。


  不過也因為他的“坐台”,很多學生都跑來喝奶茶,生意好了不少。


  生意好的後果就是很忙,雖然蘇日安隻管收錢,可辛隨安看著也心疼。


  但他沒說什麽,看她一天到晚小臉兒發光的樣子,他能做的就是盡量分擔她的工作量,讓她不那麽辛苦。


  “好了嗎?”辛隨安抬頭,看到她在傻傻看著自己。


  蘇日安忙點點頭,“可以回家了,辛教授,您辛苦了。”


  他給她拿了外套穿上,等她出去後拉下卷簾門,再去開車。


  等他把車子開過來的時候,發現她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他。


  他心裏暖熱,給她打開了車門。


  蘇日安上車後說:“我決定以後我們奶茶店5點後就不做生意了,早點下班早點回家。”


  他手指瞧著方向盤,“那會少賺很多錢,晚上是黃金時間。”


  “錢是賺不完的,我總不能讓你陪著我這麽晚。回家後還要批改作業做教案,辛苑都跟我們說不上幾句話。”


  他點頭,修長的手指嫻熟的打著方向盤,“都聽你的。”


  安安靠在他肩上,閉上了眼睛。


  他偏頭看看她,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這丫頭毛發濃密,眉毛睫毛額頭的碎發,讓她看起來毛茸茸的,像個小毛熊。


  手指動了一下,他實在沒忍住,抬起摸了摸她的額頭。


  睡夢中的小女人在他手上蹭了蹭,還發出舒服的咕嚕聲,真像一隻貓。


  辛隨安失笑,她要不要這麽可愛?


  真感覺自己又養了一個女兒,還是個小女兒。


  到了家,剛停下車蘇日安就醒了,她睜開眼睛看看外麵,“到家了嗎?”


  “嗯,你先別急著下車,等我過去。”


  辛隨安繞到副駕駛,打開門後把她給半抱出來。


  每當這個時候,蘇日安都覺得不好意思。


  “我月份還小,你不用這麽緊張。”


  他伸手摸摸她已經凸出的小腹,“這個時候更應該注意點。”


  他們進屋,辛苑從屋裏出來,懷裏抱著隻白毛的波斯貓。


  這貓是辛苑媽媽留下來的,這孩子愛的跟命一樣。


  蘇日安也愛小動物,雖然不碰它,但對這隻叫小主兒的貓一直很好。


  可最近不知道怎麽了,身上一直起紅疹,去醫院看,說是可能對動物的毛過敏。


  辛隨安立刻就想到了小主兒,他要把貓送到同事家寄養段時間,可是辛苑不同意。


  蘇日安知道這貓對辛苑的重要性,這貓是她媽媽去世前養的,陪著她這些年,是她對媽媽思念的寄托。


  要是真送走了就太殘忍了,她跟辛隨安說了這貓要留下。


  最後,辛隨安要求辛苑隻能把貓養在房間裏,不要隨便放出來。


  辛苑雖然答應了,但是蘇日安也看出來了,她不是那麽高興。


  再懂事再成熟也是個孩子,她沒經曆過那麽多事兒,理解不了大人的心思。


  蘇日安想要安慰她的,可她一直也回避著她,說什麽自己身上有貓毛,怕感染到了她。


  蘇日安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她總覺得隱藏的矛盾要爆發出來。


  這些日子,辛隨安一心都撲在她和她的奶茶店上,沒給辛苑輔導過作業,也沒有跟她下棋品茶談心,女孩子心裏肯定不舒服。


  現在,他看到女兒把貓放出來,立刻生氣了。


  “辛苑,我怎麽跟你說的,不是不能把小主兒給放出來嗎?安安她的疹子剛好了沒幾天,你這樣做我要把貓給你送走了。”


  辛苑立刻把貓抱起來,“爸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關門不小心,它給跑出來了。”


  蘇日安怕他們父女鬧起來,忙打圓場,“沒事,我沒那麽嬌弱。”


  辛隨安連她都給訓斥了,“你也是,整天都不在乎,到時候難受的時候別哭。”


  “我沒哭。”她小聲辯解著,當著孩子的麵她覺得尷尬。


  辛苑抱起貓,沉默的回了房間。


  蘇日安推他,“你趕緊去安慰一下孩子,你一進門就劈頭蓋臉的訓一頓。就是辛苑聽話,要是我一定要跟你吵起來。”


  他皺皺眉,“嗯,那你自己去換衣服。”


  “你可不準在訓斥她了,聽到沒有?”


  辛隨安沒說話,他捏捏眉心,也有點後悔。


  辛苑的房間很大,不是單純的一間臥室,從她的房門進去,儼然就是個小套二的房子,裏麵有書房、練功房和琴室,在這樣的空間裏,貓是足夠活動開的。


  辛隨安找了一圈兒,才在琴房裏發現了孩子和貓,她們躲在陽台的窗簾後麵,辛苑懷裏抱著貓。


  她沒哭,月亮的光照在她白嫩的小臉兒上,是一片玉石一般的光滑。


  辛隨安心裏一陣酸楚,他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


  辛苑沒看他在,還是看著月亮說:“死到底是什麽?月亮上會不會真有人的靈魂在飄蕩?”


  辛隨安俊朗的眉宇皺了皺,“苑苑,別瞎想。”


  “爸爸,我想寫一本,名字就叫月亮上的靈魂。”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手輕輕環住她,“當然可以,爸爸支持你。”


  她扭過頭來看著他,睫毛上有淚水,“寫會花費很多時間,這樣我就不會打擾到你和安安了。”


  辛隨安的心裏一疼,“苑苑……”


  “爸爸你沈都不用說,我都懂。安安對我很好,你也沒少愛我,隻是我自己心裏不舒服。你就讓我慢慢調節吧,我會好的。”


  辛隨安點點頭,抬手摸摸她的頭發,“苑苑,爸爸愛你。”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辛苑忽然說:“爸爸,你先洗澡換衣服再去臥室,要不安安又過敏了。”


  他心裏頭難受,一個字都不敢回應,跟逃一樣逃出了女兒的房間。


  這個時候,蘇日安已經洗完澡,她正在擦頭發。


  辛隨安快速的去洗了個澡,然後接過她手裏的毛巾,替她擦頭發。


  她的頭發是黑長直,幾乎到腰,平時裏保養的好,又黑又亮。


  他說她的頭發像黑緞子,讓人愛不釋手。


  此時,安安躺在他腿上,忽然對他說:“要不,我去把頭發剪了吧?”


  “為什麽?”


  “我這頭發呀,要養護很麻煩,平時都是要去理發店做發膜的。我覺得我氣紅疹子跟這個也許雨關係,不是辛苑的貓。”


  辛隨安更沉默了,她很善良就如同辛苑的懂事,她們倆個都懂得為這個家著想。


  現在不公平的,反正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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