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此愛朝朝 結婚戒指
學者的風度就是好,這些狗仔也得佩服,他們都看著辛隨安,等他的下文。
蘇日安站在他背後,小手還拉著他的衣服,緊張的蜷曲起來。
宋妱默默的把蘇家父母拉到一邊,盡量減少曝光率。
他們聽到了辛隨安醇厚低沉的聲音,“關於你們的問題,我一個個回答。第一,蘇日安是我的學生,但她早已經畢業兩年多,至於我對學生的潛規則——這個你們想查要通過法律途徑,隻要合法,歡迎來查;第二,我跟蘇日安是情侶關係,是奔著結婚去的那種情侶關係,不管是我們結婚生孩子還是打胎分手,都是合法合理的。第三,是對你們媒體提出批評,既然要采訪我,就該對我下點功夫,我夫人已經去世五年了,你們要問她對我出軌怎麽看?”
他的話一說完,這些人更沒話了。本以為可以拿到一個什麽學院腐敗教授潛規則女學生的大新聞,可到最後竟然是普通的男女戀愛,這也太丟人了。
有人還是不死心,揪住師生關係不放,“辛教授,您說蘇日安曾經是您的學生,那也就是說你們的師生戀早就開始了?想想幾年前,那個時候您夫人還活著吧,這不算出軌嗎?”
竟然還有這麽惡心的人,竟然拿死去的人說話,蘇日安氣的渾身發抖。
她推開辛隨安,大聲衝那個人喊:“你是不是受了什麽打擊想要報複社會?我們倆個人談個戀愛還非要從大學時候起?”
那人嬉笑,“那不很正常嗎?要不認識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才談戀愛?”
這下給氣到的人是劉茹——蘇媽媽。
她柳眉倒豎杏眼瞪圓,“他們倆個認識那年我女兒才十歲,是不是那個時候他們就該談戀愛了?你們這些人就知道造謠,說一點真話吧,整個世界都在看著你們呢。”
她的話把那記者懟的啞口無言,有人開始發現她麵熟。
“這不是劉茹劉老師嗎?”
“對對,就現在那個熱播劇皇後軼事,您扮演的藍嬤嬤真是太好了,觀眾現在罵人都說做人不要太藍嬤嬤,您是怎麽把握住這個人物的?還有那個殺皇後女兒的那集,您是怎麽做到不用眼妝就黑化的那麽厲害的?”
一連串的問題都衝著劉茹去了,馬上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蘇日安鬆了口氣,手卻給辛隨安抓住。
他把她汗濕的小手放在大手裏,輕輕捏了捏。
蘇日安想要掙脫,可他卻握著不放,在片刻的僵持後她順從下來,乖乖的給他握著。
辛隨安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問了劉茹,“劉老師,您的女兒未婚先孕,這好像不符合您的人生觀呀。我記得您在微博裏說過,女孩子一定要自愛……”
劉茹啞口無言,她是說過這句話,但現在給人拿來打臉了。
有記者立刻躍躍欲試,總不能無功而返,能認出劉茹這件事就有了轉機,可以借著皇後軼事的熱度再炒作一波兒。
剛才一直沉默的辛隨安開口了,“各位,我跟安安談戀愛是奔著結婚去的。劉老師的家教一直很好,我要感謝她教出這麽優秀的女兒。”
說完,他忽然單膝下跪,從口袋裏掏出了戒指。
這個神轉折誰都沒想到,蘇日安更是驚呆了。
辛隨安看著她的眼睛說:“安安,孩子我們別打了,我們結婚吧。”
蘇日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用力拉著他的手,想要把他給拉起來。
沒想到他繼續說:“我知道你不肯嫁給我不肯要孩子是不想當後媽,那我們就別當好了。辛苑已經長大,她會很好的照顧自己,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女兒,她是小女兒,我會好好照顧你們,還有你肚子裏的小寶寶。”
他的一番話不管是作秀也好真心也好,反正都是說到了蘇日安的心裏。
微微愣怔之際,她聽到那些人竟然在喊“答應他,答應他”
還有很多過往的醫生護士病人已經病人家屬,都加入了這支求婚隊伍。
蘇日安想,這可能是權宜之計,就點了點頭。
辛隨安把戒指給她戴在手上,竟然不大不小,剛剛好。
記者們紛紛說恭喜,一場危機終於化解。
等人都走了,蘇日安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低頭要把戒指摘下來。
碰到戒指,她才發現這可不是什麽隨便買來糊弄人的,這是梵克雅寶的定製款鑽戒,估計有3克拉了,光頭很足,價格不菲。
她想,這應該是辛苑母親的戒指,否則他為什麽能帶在身上,隨時拿出來配合演戲呢。
這樣想,她更是想摘下來,這樣的戒指她不要。
她也想過自己的婚禮,想過婚戒,她喜歡DR這個牌子,一生一世,隻定製一次婚戒。
可對於辛隨安來說是不可能的,他估計自己也希望這樣的婚姻,可他的愛人去了另外一個國度,這再一次的婚姻女主角,會是他愛的嗎?
越是急躁,戒指越是摘不下來,蘇日安都快哭了。
辛隨安握住了她的手,“安安,你要幹什麽?”
“戲演完了,我摘下來還給你。這個戒指有好幾百萬吧,丟了我還不起。”
“演戲?你們倆個是演戲?結婚都是假的嗎?”劉茹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宋妱忙去扶著她,“阿姨,別生氣,會長皺紋的,你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我們去外麵喝杯茶。”
辛隨安聽了蘇日安的話表情不那麽溫柔了,甚至生氣。
他握住了安安的手,“安安,我說過是演戲嗎?我的求婚是真心的。”
“真心?”
“嗯,這個戒指是在我們——那個後三天去買的,我想要跟你結婚。可是你一直不肯答應我,我知道原因,怕自己給不了你幸福,所以也沒勉強你。今天的事讓我看清楚了,我再逃避也沒用,我想要做的就是盡力讓你過的幸福,請你也給我這個機會。”
“盡力?那萬一盡力我還是不幸福呢?”
辛隨安真是要無語了,“那除非你有喜歡的人,你證明你喜歡的人是他對我沒感覺,我就放棄。”
蘇日安皺起眉頭,也生氣了。
“辛隨安,你真偉大。你的意思是我有要的人你就不當接盤俠了嗎?你要我隻是因為沒有人要我嗎?”
他雙手捧住她的臉,“你別曲解我的意思,我是為了你好。”
“你要是真愛我,真為了我好,那不管我有沒有人愛的人,你都要把我搶過來。是一定給你能給我幸福,而不是盡力。你這種老男人,說話總是要給自己留退路,為什麽就不能為了我勇敢一次?”
他皺了皺眉,過了一會兒才說:“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蘇日安偏過頭去不願意看他,“孩子有了媒體也曝光了你婚也求了我也沒有那個愛的男人,你說我能怎麽辦?”
他低頭就親了下去,“能怎麽辦,結婚。”
蘇日安撲到他懷裏,哭著說:“怎麽辦,我怕死了。我不是不喜歡你,我是害怕,我不想當個給孩子吃有毒蘋果的後媽。”
他輕輕摸著她的長發,“傻丫頭,我都說了以後我寵你。再說了,以你的智商,恐怕辛苑給你吃毒蘋果差不多。”
“那她真要給我吃呢,怎麽辦?”
這是孕婦綜合症嗎?這麽緊張!
“她不會的,辛苑是個明理的好女孩,她一直勸我再婚。我想以後她會和我一起照顧你。”
“可是以後你等於有了三個孩子,會很辛苦的。”
還知道替他著想,辛隨安說這丫頭總算還有點良心。
他點點頭,“是會很辛苦,那你一定要乖乖聽話,對我好點。”
她傻,“怎麽好啊,我不會賺錢,難道要我賺錢養家?”
他搖搖頭,“你放心,我們家還淪落不到要女人養家的地步,你隻需要床上照顧好我。”
蘇日安眨眨眼睛,他在說什麽呢?這話是他說的嗎?怎麽畫風突變了?
辛隨安看著她迷迷糊糊的可愛樣子,忍不住低下頭想要親吻她。
可是卻聽到門響了一下,同時有人喊,“小姨父安安,你們在做什麽?”
倆個人同時回過頭去,看到了林北陽。
他眼睛都紅了,怔怔的盯著倆個人,那模樣好像隨時能哭出來。
辛隨安還有什麽不懂的,他對安安說:“你去床上躺著休息,我跟北陽聊聊。”
“我不和你這個壞老頭子聊!安安,你是不是被他欺負了?你跟我說,我替你出氣。還有,我不嫌棄你肚子裏的孩子,不管這個孩子你留還是不留,我都願意保護你。”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把蘇日安給嚇壞了,這一天之內,怎麽倆個男人都對她表白了呢?
她試著擠出一個微笑,“北陽,你是我閨蜜,你不要因為同情我就說這些傻話,我……”
“這不是同情!蘇日安,你要我怎麽說你才能明白,我喜歡你,喜歡你很多年了。”
蘇日安:……
辛隨安眯起眼睛,這個孩子沒把握住機會,現在卻來撬小姨父的牆角,實在是不應該。
他拉住林北陽的手腕,“北陽,別打擾安安休息,她今天也夠辛苦了。走,跟我出去,我們倆個談談。”
林北陽想要拒絕,卻給辛隨安緊緊拉住,掙脫不開。
看著蘇日安虛弱的麵容,他咬咬牙跟著辛隨安走了。
其實蘇日安也想跟他談談的,但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剛才發生的一切把她腦子裏的氧氣耗光了,她需要休息。
等人都走了,她立刻爬上床去,蓋著被子把身體蜷縮起來,太尼瑪累了。你們都鬧吧,本小仙女要先去修煉一會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醒了,揉揉眼睛看到床邊的高大男人。
辛隨安身上還穿著那件細條紋的襯衣,正拿著筆電在批改作業,認真的樣子特別英俊。
蘇日安看著他出神,作為顏控,她覺得辛教授的顏值是真高呀,根本沒法挑剔。就算笑的時候眼角淺淺的紋路都代表著恰到好處的成熟睿智。
感覺到有人在看他,辛教授合上筆電,靜靜的看著她。
蘇日安是不會臉紅的,她衝他嘿嘿笑了兩聲,“早啊,教授。”
辛隨安看了看屋外,“晚上八點鍾,你跟我說早?”
“這麽晚了?對了,你跟林北陽沒打起來吧?”
辛隨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你希望我們打起來嗎?”
看這個樣子就沒有,安安懶得跟他說,她起來就要下床。
辛隨安製止了她,“又要幹什麽,你說我替你做。”
她白了他一眼,“教授,管的寬了,我要上廁所,你能替我去嗎?”
說完,她還挑釁的眨眨眼睛,還衝他吐舌頭略略略。
辛隨安無奈的轉過頭去,可就在蘇日安得意的時候,他忽然把她給抱起來。
忽然的襲擊讓她大呼出聲,離著地麵那麽高也是怕怕的,趕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放我下來。”
他不說話,穩穩的把她給抱到了洗手間,放在馬桶上。
“我出去等你,完了叫我。”
蘇日安這老臉皮都紅了,“悶騷的男人,還真是老母豬穿胸罩,一套又一套兒。”
沒穿鞋子,她也不好走出去,完了後就喊了他一聲,“蘇教授,我好了。”
門立刻被推開,高大的男人走進來。
原來他一直等在門口,那剛才……真TM的尷尬!
“洗手了嗎?”
果然是當爸爸的,管的真寬。
蘇日安搖搖頭,“我沒穿鞋子,你讓我去馬桶裏洗嗎?”
她這話是味道的,辛隨安不由得皺起眉頭。
“一個女孩子,就不能說話注意點?”
她很得意,“不能,你現在後悔了,那戒指還給你。”
他握住了她的手,表情嚴肅,好像生氣了。
蘇日安吐吐舌頭,才不去管他。
辛隨安把她給抱到了洗手盆那裏,“踩著我的腳,地上髒。”
蘇日安也沒跟他客氣,踩著他的腳把手給洗了。
他胳膊長,拿了毛巾給她擦幹,再次教育她,“不要每次洗手後都是甩幹,或者用紙巾擦,要用毛巾擦。”
“紙巾不行嗎?”
“浪費資源。”
好吧好吧,辛教授環保小課堂又開課了。
辛隨安這個人環保意識強烈,出門吃飯自己帶筷子,保溫杯裏永遠都裝著不冷不熱的白水。家裏有阿姨做飯,拒絕一切垃圾食品;晚上從不超過11點睡覺,早上6點30分起床,雷打不動的跑步鍛煉,明明四十還不到,已經活的像七十。
蘇日安呢,那絕對是現代的不能再現代的女孩子。喜歡熬夜追劇看,喜歡吃麻辣燙牛肉粉涼皮烤串方便麵,喜歡賴床刷微博,感覺自己胖了就節食減肥,偶爾拖出個瑜伽墊子動兩下,就趕緊吃個冰淇淋補補。
這倆個人的生活習慣真是差了十萬八千裏,這要是生活在一起可有的熱鬧了。
把人給抱到床上,他從保溫桶裏給她盛雞湯。
蘇日安看看左右,“宋妱呢?”
“回家了,這裏有我就夠了,人家結婚不久,你還讓她整晚的陪著你嗎?”
“我就是問問,問問都不行嗎?”真來氣,這個人動不動就教訓人。
蘇日安想要找事兒鬧一鬧,本來想挑雞湯的毛病,可看著碗裏的雞湯是清的,一點油都沒有,聞著熱香,還有一股甜甜的紅棗味道。
“紅棗雞湯,喝一點。”
蘇日安喝了一口,不冷不熱,下肚後胃都暖了,很舒服。
再也顧不上挑剔,她自己捧著很快就喝光了一碗。
等有空去看的時候,發現他帶著一次性的手套,幫她把雞腿上的骨頭給剔了,肉全放在了碗裏。
蘇日安看著他濃鬱的眉毛,不由得甜甜笑了。
“辛教授,你回去吧,我沒什麽事其實現在出院也是可以的。辛苑一個人在家,我怕她害怕。”
“放心,我把她給送到她同學家裏了。她同學的父母都很好,她也喜歡在那裏。”
“哦。”
“張嘴。”
她傻乎乎的張開嘴巴,讓他把雞肉給喂到嘴巴裏。
伺候她吃完飯,她才記得問他,“你呢,你吃了嗎?”
他點點頭,“你睡的時候我跟你爸媽一起吃了點。”
他不說她都忘了,她還有爸媽。
“他們都說了什麽,我媽沒罵你吧?”
他看著她笑了笑,用紙巾替她擦擦嘴巴,“罵是肯定的,我都叫了她十幾年的嫂子,現在要改口叫媽,她難接受也是一定的。”
“瞧瞧你這厚臉皮,說的跟多光榮一樣。”
辛隨安沒跟她計較,繼續說:“我跟他們商量了一下,你這情況婚禮要盡快舉行。明天檢查沒事就出院,我們去領證,然後結婚。”
“不不不,這也太倉促了。我們能不能緩一緩?”
他嚴厲起來,“還不想嫁?你可以緩,但是你肚子裏的孩子緩不了。”
她都要哭了,“說白了,你還是為了我肚子裏的孩子才娶我。”
他雙手輕輕握著她的肩膀,眼睛看著她的臉,“安安,我知道我可能沒法像你想的那樣去愛你,在我這個歲數可不可能跟毛頭小夥子一樣那戀愛視為生命。可是在婚姻裏,我會忠於你愛護你,我們都試試吧。”
蘇日安不語,她知道,他說的這些都是事實,而且已經進了他最大的努力。
他說的很對,愛情是什麽,不過是男女荷爾蒙分泌的一種吸引,保質期沒多久。可婚姻就不一樣,他有錢有顏滿足了她顏控的一切幻想,還在強求什麽?
小手握住了他的,她用力點點頭,“那好吧,我盡力。”
他笑了笑,把她給抱在了懷裏。
如此契合,仿佛她是他身體裏缺失的一部分。
相比他們的和諧有愛,韓遠煜家裏就雞飛狗跳了。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韓遠煜把老婆接回來後想要跟老婆洗個鴛鴦浴,可宋妱卻覺得太累了,要是跟他洗一定要那啥,沒一兩個小時完不了,她隻想快點洗個戰鬥澡睡覺。
於是她把褲子都脫了的某人推出去,還關上了浴室的門。
等她洗完後也沒去看在牆角畫圈圈的某灰太狼,直接回到了臥室。
某人畫了一會兒圈圈,還是沒人理,酸的幾乎要翻江倒海。
他發誓,一定要好好教訓宋妱,最好能十大酷刑全伺候上,看她敢忽視自己的男人。
可是到了臥室裏,發現她穿著睡衣還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就睡著了。
頓時,他的心就像個被紮破的氣球,什麽氣都沒了。
沒敢把她給叫醒,他去拿了吹風機,小心的把她的頭放在自己腿上,給她把頭發吹幹。
因為開的是小暖風,所以暖洋洋的很舒服,宋妱並沒有醒。
弄完後,他在她眉心親了親,摸摸自己咕嚕叫的肚子,去廚房找吃的。
冰箱裏倒是有老嶽父包好的餃子和包子,可這玩意要煮要蒸,他隻好放棄,最後泡了個麵充饑。
果然是世上隻好媳婦好,沒媳婦的日子隻能吃泡麵。
吃完後他洗澡刷牙,上床把宋妱抱在了懷裏,睡了。
第二天一早,宋妱是給親醒的。
她做夢夢到有條小狗在舔她的臉,給弄的滿臉的口水,給氣的不行。
可等睜開眼睛,卻發現是最怕狗的韓二少,她忽然就笑了。
韓遠煜正來勁兒呢,看到她笑就有些沒狀態了。
“笑什麽,一會兒我讓你哭。”
宋妱抱住他不讓動,“韓隊,今天還要上班呢,別鬧了。”
他不讓,“你都好幾天沒給我抱了,那晚還放我鴿子,你得補償我。”
宋妱真無語了,結婚前看他拽拽的又毒舌像二哈,怎麽結婚了又黏人又無賴像泰迪了呢。
“韓遠煜,不要忘了你是怎麽騙我的,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一提這個他就慫,騙婚的風頭還沒過去,宋妱不跟他計較不代表她沒往心裏去。
他沒再做什麽,可還是賴在她身上不起來。
宋妱隻好轉移話題,“對了,我讓你幫著查查是誰把安安墮胎的事兒發出去的,查到了嗎?”
他點點頭,“你男人是誰,當然查到了。說來這事兒跟你有關係,是你那個妹妹宋思佳跟林蓓月倆個人合謀幹的。林蓓月出錢,宋思佳幫著找營銷號和水軍,配合默契。”
宋妱氣的都發抖了,但現在始作俑者不在眼前,她就把這些火氣全發在了韓遠煜身上。
“什麽叫跟我有關係,明明是你惹得禍。都是你用情不專三心二意,要不林蓓月怎麽可能跟安安發生爭執?都是你!”
韓遠煜這才體驗到什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還是很少看到宋妱這樣發脾氣,他覺得很可愛。
宋妱發了一通火,看到他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推了他一把,“你還笑?”
“宋妱,你在吃醋。”
宋妱一愣,覺得他腦回路真有問題,“我吃醋,我吃什麽醋?”
“你吃林蓓月的醋,你嫉妒我跟她相親。”
“你……”宋妱猛地掀開被子,“是我嫉妒行了吧?韓二少,禍是你惹得,現在都害了我朋友,你要把你的林妹妹怎麽辦?”
說到這裏,宋妱恍然大悟,“還讓我叫你二哥哥,這裏一個林妹妹一個二哥哥,你們才是一對嘛。”
這個不要臉的竟然一躍而起把宋妱壓回到床上,“什麽林妹妹,我喜歡這個肉肉的寶姐姐。”
“誰是你寶姐姐……唔,韓遠煜你耍詐。”
不管耍什麽,反正給他韓遠煜隨了心願,搞的宋妱早飯都沒的吃,上班差點遲到。
更生氣的是他都沒說要怎麽給林蓓月宋思佳一個教訓,總不能讓她們倆個人就這麽蹦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