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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瘋狂的愛情降臨了

  聽了媳婦和妹妹的話,葉子烽沒說話,隻是眉眼含情的看著妻子,作為一個軍人,他虧欠她和兒子的太多了。


  他和景安安認識在醫院裏,他是病人,她是醫生。


  那是過年期間,他回家探親,在大街上抓了小偷,對方竟然是四五個人,他把人給製服了也掛了點小彩。


  到醫院裏來上藥,值班醫生就是景安安。


  可是戲劇化的是景安安這個醫生正被人欺負,一個女人甩了她耳光,還罵她是不要臉的小三兒。


  景安安穿著白大褂,被打紅的臉卻仍一片冷清,似乎沒什麽感覺。


  可是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卻含著淚,一直看著那個站在一邊的英俊男人。


  那個男人長得儒雅英俊,有著跟二十多歲小青年不同的成熟,他微微垂著眸子去抱那個撒潑的女人,卻避開了景安安的眸光。


  葉子烽向來都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可麵對著景安安,這個明明柔弱偏又裝出堅強的女人,他想要抱在懷裏嗬護。


  於是,他真那麽做了。


  嬌小的女人被他一扯,就撞在他堅硬的胸脯上,沒等景安安明白過來就聽到他說:“哪來的老女人,我都不認識你,你憑什麽說我女朋友是小三兒。”


  被一個大塊頭橫插進來,還被人叫老女人,那老女人果然是瘋了。


  她打量著葉子烽,那天葉子烽穿的是便裝,普通的牛子褲和羽絨服,而且羽絨服被砍了一刀,正飛著羽毛。


  老女人冷笑,拉著身邊的成熟男人說:“你看到了吧,我就說她是個小賤人,不會安分的。這才幾天就勾搭上一個窮小子,恐怕還得要她倒貼,你以後別再給她錢了。”


  景安安給葉子烽撞的頭暈腦脹,半天沒反應過發生了什麽,等聽到老女人提起錢她才狠狠的眨了眨眼睛,逼退淚水冷漠的說:“關於錢的事不用你提,我會找律師和你們算清楚的。那是我爸爸留給我的財產,而我早過了18歲,我有權利自己支配。”


  一直沉默的男人終於發話了,“安安,不用找什麽律師,那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隻是替你保管,我還給你。”


  景安安在看著他的時候眸光複雜,語氣卻超乎異常的堅定,“不用,這些我也不懂,讓律師來最好,到時候你跟我的律師談就好,也省的你夫人誤會。”


  葉子烽感覺到懷裏小女人的顫抖,心裏一陣陣的不舒服。


  她比妹妹葉子菱大不了幾歲,個子也沒葉子菱高,可是她的眼睛裏好像裝了很多事,讓人很想去一窺究竟。


  男人看了看葉子烽,很深沉的對景安安說:“安安,不管怎麽說你父親都委托我照顧你,你年齡還小,我怕你被人騙。”


  他這麽說,他老婆就瘋了,“常柏霖,你還要不要臉了?她被人騙是自己賤,關你什麽事?你要是再不跟她保持距離,我就去你們醫學院告你,讓你臭到底。”


  說到這裏,她又看著葉子烽和景安安,“小賤人配小混混,真是絕配。”


  這裏是普通的醫院,雖然因為到了臘月二十九人變少了,可還是有不少人圍攏過來看笑話。


  這年頭小三人人喊打,特別是景安安還年輕漂亮,他們鐵定認定了她是狐狸精,幫著那個女人說話。


  葉子烽也不知道怎麽了,明明是跟自己無關的事,他今天還真是打抱不平打到家了,就得替景安安說話。


  甚至沒有想過她是不是真的小三,是不是個好女人,值不值的他為她出頭。


  那個時候他想法瘋狂,目的明確的他自己都害怕,“這個女人我要了。”


  他低頭,薄唇幾乎貼著她的臉說:“安安,別在乎他們說的,就當在噴糞。”


  景安安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葉子烽覺得她的眼睛會說話,而且說什麽他都聽懂了,“你怎麽知道我叫安安?”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因為……我看到了你的胸牌。”


  景安安一低頭,卻不想薄唇擦過了他的下巴,倆個人都是一愣。


  可能是當兵當久了,抱著這樣又軟又香的女人,葉子烽覺得自己的定力在破功。


  他們的曖昧落在了常柏霖眼裏,他大喊:“你放開安安。安安,別給他騙了,他長得凶神惡煞,胳膊上還有血,一看就不是好人。”


  葉子烽氣的差點想把他的鼻子打歪,你家葉二爺好歹也是被星探盯上過的人,你敢說我凶神惡煞?


  他從口袋裏掏出軍官證打開遞到他麵前,卻回頭眼睛看著景安安,“常教授是吧,麻煩你看清楚了,葉子烽,空軍某軍團雪鷹飛行大隊,中尉軍銜。”


  在男人驚愕的表情下,他繼續說:“所以,不是小流氓也不是小混混,我是一名軍人。”


  常教授目光落在軍官證上,照片的男人英俊陽剛,正是青春好年華,跟甜美溫柔的景安安再般配不過了。


  那種“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苦澀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無力起來,反駁的話也沒那麽有氣勢了。


  “你,軍人也不一定都是好人吧?”


  葉子烽微微一笑,他收起軍官證,長臂一伸竟然在那麽長的距離也把景安安困在了懷裏。爆發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朔到她臉上,他看著她的眼睛笑,“什麽行業裏都可能有敗類,教授也有拿著成績威脅侵犯女學生的。”


  這也挺巧的,前一段時間媒體剛爆出知名大學的教授性侵女學生,現在由他這麽一說,不少人都看著常教授,以為他就是那個主角。


  “你們看我老公幹什麽?那個人是音樂學院的,我老公可是醫學院的。”


  “是嗎?”葉子烽輕飄飄的問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卻更嘲諷。


  那位音樂學院的教授其實隻是那類人中的代表,恰好被曝光出而已,誰能保證醫學院沒有這種事呢。


  吃瓜群眾的想象力總是非凡的,他們忽然想起剛才常教授老婆罵人家小三的事兒。那是不是這位教授也是那樣脅迫女孩子,現在人家有了男朋友還不放過呢?


  風向以變,陳教授老婆的解釋變得稀薄可笑。


  而景安安卻被這個陌生男人困在炙熱的胸膛上,他小聲跟她說:“我是個好人,也是個好軍人,要不要跟我試試?”


  這一天,應該是他們的集體發瘋日。


  也許,是受到的侮辱太嚴重,也許是他的懷抱太溫暖,也許是他的眼神太灼熱,景安安竟然被蠱惑了,她不由自主的點了頭。


  葉子烽勾起唇角笑了,他的眼睛很細很長,嘴唇薄薄的,笑的時候柔軟了臉上剛硬的線條,很好看。


  後來,葉子烽在問她是為什麽要答應自己的時候,她回答是美色,這讓葉子烽鬱悶了半天。


  他以為是見義勇為的高貴品格,再不濟就是洋溢的才華,可是他竟然是靠了臉?


  常教授帶著他老婆灰溜溜的走了,景安安帶著他去處理傷口。


  “你這是怎麽弄得?”


  他看著她白皙臉蛋上細小的絨毛,有些出神,都沒聽清楚她的話。


  “喂,你專心點。”醫德很好的景醫生第一次對病人使了點壞,疼得葉子烽終於把目光從她臉上撕下來。


  “你真好看。”


  景安安白了他一眼,“有你這樣直白的嗎?”


  “我誇我女朋友呢,你剛答應了,別後悔。”


  景安安點點頭,“我沒後悔。”


  葉子烽心裏很美,他沒看錯,景安安果然是個不一樣的女孩子。


  “明天就是大年夜,你還值班嗎?”


  軍人的敏銳,讓他從剛才她和常柏霖的對話裏得知她很可能沒什麽親人了。


  她點頭,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著,“我是個孤兒,我母親死在地震救援的災區,我爸爸為此得了抑鬱症,也自殺了。”


  她說著最悲傷的秘密,可是嘴角卻勾著淡淡的笑,那白皙的手指卻停留在葉子烽的手臂上不動。


  他去拉住了她的手,裹住,“安安,我會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景安安眨了眨眼睛,她深深的看著他,那目光裏似乎帶著點諷刺,“真的嗎?”


  他知道她是不信任自己,可他卻無比的有信心,“你等著瞧。”


  包紮完畢,他忽然抱住她的腰,就在景安安緊張的要喊的時候他拿了她的手機。


  “解鎖。”


  景安安瞪著大眼睛給他解鎖,眼看著他輸入一串號碼還存上了“葉子烽”三個字。


  “原來是烽火的烽。”


  “嗯”他點頭,“我們家三代都是軍人,所以才用了這個字。”


  景安安雖然給他身上的男性氣息搞的暈頭轉向,卻也沒丟了腦子,他這麽一說頓時明白他是個軍三代。


  看他一身朗然正氣,而且年紀輕輕就是中尉。雖然她不太懂這些軍銜什麽的,但也知道空軍的軍官文化水平都很高,他這樣,她很有壓力。


  他用她的手機撥打他的手機,然後也把她的號碼給存了起來,那名字有點羞恥感,安安寶貝。


  最後,他走了,並沒有說什麽,也沒有什麽約定,搞的她大半天都悵然所失,以為自己在做了個美夢。


  不過她很快鎮定下來,她給自己的律師打了個電話,因為現在已經放假,律師答應他等過了年後就幫她去跟常柏霖辦財產交接手續。


  那個男人,是該過去了。


  她父親死後把他委托給摯交好友照顧,那年她16歲,常柏霖32歲,剛好大她一倍。


  在她失去父親的時候溫文爾雅的常教授給了她很多安慰,情竇初開的少女也確實對他有了粉色幻想,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妻子,答應等她長到20歲就娶她。


  可他後來還是失約了,他娶了一個漂亮有韻味的女人金雅,就是剛才羞辱自己的那個女人。


  她是一個網紅,雖然漂亮卻奢靡無度,常柏霖隻是一個醫學院教授,哪裏能滿足她的要求?


  金雅私下裏約會土豪,倆個人的婚姻沒有超過一年就離婚了。離婚後的常柏霖痛苦不堪,還是景安安安慰鼓勵他,還替他還了金雅欠下的信用卡賬單。


  常柏霖振作起來後瘋狂追求已經22歲的景安安,可她卻覺得自己可能是長大了,對常柏霖已經生不出愛慕。


  對於景安安的冷淡他一點都不灰心,還是繼續自己的追求,一直到景安安醫學院畢業到醫院實習。


  可是沒想到,就在景安安被他打動要接受他的時候,金雅又回來了,她沒有變老變醜卻更成熟性感,她哭著求他原諒,倆個人幹柴烈火的又擰在了一起。


  景安安說不出的失望,她已經做好了要跟常柏霖斷絕一切關係的準備,卻沒想到金雅還來醫院鬧。


  讓她更失望的是,常柏霖來了後並不維護她,反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為她出頭。


  她以為她會想不起葉子烽的樣子,可是他的一言一行,哪怕一個眼神她都記得清清楚楚,想起她抱著自己的樣子,臉紅的都不行了。


  醫院那點八卦很快就傳遍了,值個夜班不停的有人來問小景你有個軍官男朋友,聽說還是空軍還好帥,什麽時候結婚呀。


  結婚?景安安可不敢想,她跟葉子烽剛認識呢。


  但是景安安怎麽也想不到,倆個人真的結婚了,而且是先上車後補票,三十兒晚上把車上了,初七民政局一開門就去領了證兒,絕壁的閃婚。


  第二天是新年,市裏不讓放爆竹,醫院裏也感覺不到喜氣,反而因為病人的減少顯得冷清陰森。


  景安安是在急診,她這種沒家的人這種日子值夜班最好不過,否則在家裏也是難熬。


  往年總有常柏霖噓寒問暖,甚至帶著他去他父母家吃年夜飯,今年鬧翻了,她隻能在醫院裏過。


  醫院食堂煮了餃子,但不是景安安喜歡的羊肉西葫蘆餡,她知道自己這個喜好比較小眾,海城人過年都是白菜豬肉餡的,白菜百財,取個諧音。


  她吃了一個餃子算是過年,想到自己的家裏好像除了泡麵也沒啥了,等天亮後去趟超市,買點吃的吧,總不能把自己餓死。


  她坐在急診室裏,一點點看著時間劃過,絲毫沒有意識到會發生什麽。


  大概12點40,忽然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她不由得皺起眉頭,大過年的還有人急診。


  她站起來打開門,身體就被一個高的黑影所籠罩,她聽到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景安安,新年快樂。”


  是葉子烽,他從羽絨服裏拿出一個飯盒,塞到已經傻掉的景安安手裏。


  她打開,完全是機械的塞了一個到嘴巴裏,然互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西葫蘆羊肉餡,她這麽小眾的愛好,竟然沒他猜到了?

  而且,更讓人驚訝的是,她吃出了一枚亮晶晶的硬幣。


  葉子烽哈哈大笑,“果然是一家人,我媽包了八個硬幣,吃出了七個,剩下的一個給你。”


  他什麽再沒有說,來去匆匆,都沒等她吃完餃子就走了。


  景安安是真餓了,滿滿一飯盒的餃子起碼有20個,她全吃光了。


  然後她就想著他為什麽會知道自己愛吃這個餡的餃子到了天亮。


  第二天她早上8點下班,一出門兒就看到他靠在一輛軍綠色吉普車上。


  他人長得高,又穿了一件短款的羽絨服,大長腿看著都像有1米8.

  他微微側著臉,寸把長的頭發根根豎起,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景安安看到了他的腮幫在動,好像在吃什麽。


  她一出來他就看到了,衝她招招手,然後打開了車門。


  景安安上了車後還覺得有點尷尬,倒是他很自然,完全是把她當媳婦的那種自然。


  摸摸她的臉,“冷吧,你多穿點。”


  景安安覺得這樣自己很不占上風,就也去拍拍他的臉,“你冷吧,站在外麵。”


  他一下就按住了她的手,“冷,你給我暖暖。”


  景安安一下就紅了臉,他也太會打蛇上棍了。


  景安安抽不回自己的手,就隻好盯著他的臉,看到他鼓鼓的腮幫就問了,“你在吃什麽?”


  “你想知道?”


  其實不是很想,但景安安在他充滿渴望的眼神裏點點頭。


  然後,一個黑影籠罩下來,他吻了她。


  他的吻沒什麽技術,在她瞪大的眼睛裏把嘴裏的糖度到了她的嘴巴裏。


  他舔了舔她的唇,“甜吧?”


  景安安已經石化了,她應該覺得很髒把糖吐出來,可是她又感覺那樣他會生氣。看他的樣子這麽強壯,生起氣來一定很可怕,還是吃了吧。


  看著她乖巧的眨著大眼睛,葉子烽覺得特別喜歡,果然自己挑的媳婦哪裏都好。


  親親她的嘴角,“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家。”


  景安安覺得自己根本是被虜獲的小白兔,乖乖的報出自家的地址。


  景安安的家在醫學院附近,是個套三的房子,裝修的非常簡潔大方,但到處都是書,顯得古香古色。


  她脫掉自己的外套,拿了一雙拖鞋給他,“可能有點小,你湊合……”


  話沒說完,她就給葉子烽抱起來。


  她嚇得花容失色,“你放我下來。”


  他眉宇緊鎖,“臥室在哪裏?”


  景安安這才覺出了危險,“你要幹什麽?”


  他自己去找,很快就推開一扇門進去,看著屋裏純女性的擺設,就知道是景安安的臥室。


  他把她扔到床上,自己跟著壓了過去。


  “景安安”他從褲袋裏掏出了一些東西放在枕頭邊,“我的身份證警官證工資卡。我的假期有限,我沒時間慢慢來追你,但是我怕我走了你又跟那個常教授牽扯不清,所以我們結婚吧。”


  景安安的腦子完全是懵的,“你是不是喝醉了,葉,葉子烽,我們剛認識,還不了解,甚至你連我是什麽人都不知道。”


  “我沒喝酒,我知道你是景安安,至於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我能感覺到。景安安,我想要你,我會負責。而且你要了解我,現在就是最好的方式。”


  景安安玩去哪說不出話來,在這個男人深邃而灼熱的注視下,她覺得自己都要被融化。


  後來,她曾經想過無數次,當時到底是怎麽了?難道自己天生淫蕩容易被男人勾引?

  不不,她就算喜歡常柏霖也他也一直保持著距離,那天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她都可能拿了手術刀把他給閹了。


  沒有原因,反正那個人是葉子烽,以後發生的一切都理所當然了。


  她開始是羞澀的,“不行,我值了夜班,沒洗澡沒刷牙。”


  他笑的時候露出一口鯊魚一樣的白牙齒,“不要緊,我不嫌棄。而且,你很甜。”


  有人醉酒,有人罪咖啡,景安安覺得自己醉葉子烽的荷爾蒙。


  脫掉衣服的時候,她的害羞都不見了,瞪大眼睛看著他的身體。


  麥色的肌膚健美,腹肌一寸寸的都透著他的陽剛。景安安偷偷的去戳,好硬呀!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都是你的,隨便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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