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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鋼管舞

  倆個人吃的差不多了,該吃甜品了。


  晏名揚說,“看著呀,哥哥給你表演個魔術。”


  葉子菱喝了點酒,臉紅撲撲的,嘴角勾著一抹極淡的笑容,人比花嬌。


  她安靜的點頭,並不反感晏名揚以哥哥自居。


  其實她看過他的資料,他看著嫩,但確實比她大一歲。


  晏名揚拿著噴槍,打開了做好的布丁蓋子。


  嫩黃的布丁嫩嫩的,看著就很誘人,但還缺少關鍵的一步。


  他把所有的燈都關了,“好了,看,見證奇跡的時刻就要到了。”


  葉子菱嘴角含笑,她慵懶的摸了摸鬢角。


  晏名揚隔著一盞幽暗的燭光對她笑了笑,還眨眨眼睛。


  葉子菱頓時渾身熱了起來,很想去抱住他。


  晏名揚又衝她笑笑,就要去開噴槍。


  忽然,葉子菱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倆個人之間的安靜氣氛,刺耳的響起來。


  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葉子是要第一時間接電話的,她說了聲對不起,就掏出了手機。


  看著屏幕上的號碼是秦錚的,她不由得擰起了眉頭。


  晏名揚清楚的她喊對方“秦錚。”


  頓時,一股子失望從心頭湧遍了全身,他握著噴槍的手緊了緊。


  葉子菱說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對不起,我有急事要先回去。”


  晏名揚看著她行雲流水的去開燈拿衣服,隻是拿著噴槍傻傻的跟在她後麵。


  等她要去穿鞋子的時候,晏名揚終於忍不住吼起來,“秦錚一喊你就忙不迭的走掉,葉子菱你心裏有我嗎?”


  她正在係鞋帶,聽到他的話詫異的抬起頭來。


  晏名揚蹲下,跟她平視,“葉子菱,那個秦錚在你心裏就那麽重要嗎?”


  她根本沒有猶豫的回答,“當然。”


  “那我呢?”


  “你?”她不解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晏名揚差不多已經理解了她的意思,秦錚是她的心頭愛,而他卻不過是個炮友,是個可以玩上床的夥伴而已。


  他站起來,因為用力過猛身體晃了晃,“葉子菱,你走吧,走了後我們以後再也不用聯係了。”


  葉子菱皺起眉頭,“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我晏名揚從來都不是個不幹脆的人,你這樣的,我看不上。”


  葉子菱嘴角扯動,倒是也沒有太多的表情,她淡淡的站起來,“告辭。”


  看著關上的門,門外是幹脆利落毫不留戀走掉的女人,晏名揚閉上了眼睛。


  他真沒想到,他也會有讓女人避之不及的一天。


  提著噴槍走到餐廳,他看著那布丁好一會兒,還是按照大廚教給的方法給燒了。


  香味流溢而出,他深吸了一口氣,放下噴槍剜了一勺子。


  敬自己一勺布丁,跟往事說聲再見。


  葉子菱喝了酒按理說不能開車,來的時候她是準備住在這裏的,所以才沒考慮。


  現在,事發突然,她也沒辦法,打開了鑰匙上了車。


  剛才是秦錚的朋友給她打的電話,說秦錚跟他們喝酒的時候忽然暈倒,送到了醫院。


  葉子菱心裏很焦慮,秦錚的身體素質一直很好,雖然是因為傷病退伍,但比普通人的身體還是要強些,突然暈倒住院一定是了不起的大事。


  其實她也看出來了,這次離婚對秦錚打擊還是挺大的,他經常偷偷發呆借酒澆愁,蘇霖是怕他在這方麵出了問題。


  到了醫院,果然是因為喝酒過度造成的胃出血,要是晚一點送來,就胃穿孔了。


  葉子菱真是氣的不行,可是看到秦錚麵色蒼白的躺在那裏,甚至嘴角還有一絲沒有擦幹的血跡,她什麽重話都說不出來。


  她看的很清楚,秦錚雖然生活在她家裏,但態度是謹慎而討好的。什麽時候那個意氣風發指揮著無數英勇男兒上陣殺敵的大英雄,變成了這幅模樣?


  她在他床邊坐下,幫他把那縷血絲給擦掉。


  送他來的朋友抱歉的說:“真是對不起,老秦今天過生日,我們看著他情緒不高就陪著多喝了幾杯。”


  “生日?”葉子菱忽然想起來,今天還真是秦錚的生日。


  她這個人不太記這些,她甚至連自己的生日都忘更別說別人的。每年爹媽的生日以前是哥哥提醒,現在換成了嫂子,否則她也給忘了。


  想起今天她出門遇到秦錚時候他臉上的那種喜悅跟祈求,她隻忙著去見晏名揚倒是沒發現。


  葉子菱心裏很不舒服,覺得是自己造成了秦錚胃出血的元凶。


  要是她在家陪著他,或許他就不會這樣了。


  “那葉警官您陪著老秦,我先回去了,家裏還有孩子。”


  葉子菱擺擺手,“走吧,這裏交給我。”


  過了一會兒,葉子菱想要再去問問秦錚的情況,怎麽這麽久了還沒有清醒。


  可是剛站起來,秦錚的手就把她的手腕拉住。


  葉子菱低頭看著,“你醒了。”


  “對不起。”


  葉子菱看著他蒼白幹裂的唇邊,拿了棉棒沾水給他濕潤了一下,“為什麽說對不起。”


  “給你看到我這麽狼狽的樣子,破壞了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葉子菱笑起來,“你也是個人,總不能是供著的關二哥吧。哪裏不舒服就說出來,別硬撐著。”


  “還是對不起,打擾你了。”


  葉子菱搖搖頭,“沒事,倒是你把我嚇了一跳。秦老師,還喝嗎?”


  秦錚搖搖頭,“我錯了,這段時間我不該借酒消愁。”


  葉子菱拍了拍他的手,“行了,放開吧,我去問問醫生可不可以吃東西。”


  “葉子,謝謝你,還有……”


  葉子菱等著他說後麵的話,可是他始終沒有說出口。


  葉子菱笑笑,“那我去了。”


  “嗯。”


  “秦老師,生日快樂。”


  秦錚看著她的笑容,愣住。


  秦錚住了一個周的醫院,一直是葉子菱照顧著。


  自然的,她跟晏名揚也沒有任何關係。


  晏名揚自有自己的渠道,他很快就知道了葉子菱是去醫院照顧喝酒喝到胃出血的秦錚,也知道那天是秦錚的生日,他因為葉子菱沒陪著過生日就借酒澆愁喝到胃出血住院,結果讓葉子菱愛心爆棚衣不解帶的照顧他,倆個人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


  “嗬嗬,這要是個女人還不知道婊成什麽樣?”他放下手裏的馬克杯,輕輕嘲諷。


  晏名揚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既然要跟葉子菱掰了,那麽就算是炮友關係也不能存在。


  他最近跟鬱晨忙著籌備電影的事兒,衛奇那個小狼狗乖的跟薩摩耶一樣,就差在他麵前搖尾巴。


  這樣的日子過得飛快,眼瞅著要過年了。


  晏名揚各種不得閑,年代一個個這樣的影視節那樣的大賞會,忙的他頭暈腦轉。


  其實忙起來倒好,他沒有功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本以為這樣跟葉子菱就沒機會見麵了,但是臘月28那天,他還是遇到了她。


  那天,他好不容易推開一切陪著老媽去買過年東西,在商場裏就遇到了葉子菱。


  她和秦錚在一起,倆個人都穿著黑色短款羽絨服,一個高大強健,一個修長冷厲,是超市裏十分惹眼的一對兒。


  開始先是徐青看到的,她小聲跟葉子菱說:“寶寶你看看,那是不是一對男男呀。”


  晏名揚看過去,剛好看到秦錚彎腰挑選牛肉,還教葉子菱方法。


  他頓時像吞了一片檸檬,從嘴巴酸到了心口。


  “到底是不是呀?”


  “不是,那個矮的是女人。徐女士,您別這樣八卦成不成?指不定人家看著還以為你是包養小白臉的富婆呢。”


  他的話倒是把徐青哄的樂開了花,“小壞蛋,今晚不給你飯吃。”


  “好了,快點買吧,明天就要去陪著爺爺過年了,您就別出幺蛾子了。”


  其實,他們看別人惹眼,別人看他們也是的。


  晏名揚和徐青都穿著紅色大衣,隻是徐青的偏暗一些,搞的很像情侶裝。


  葉子菱自然也看到了,從她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晏名揚白皙的側臉和長長翹翹的黑睫毛,她不由得愣住。


  她身邊的秦錚說:“看來媒體的消息也不一定是假的,這位女士少說也大晏名揚十幾歲吧。”


  葉子菱不知道為什麽很想替晏名揚辯解,“也許是他母親呢。”


  秦錚並不跟她爭辯,“也許,這些有錢人的父母都是比較年輕的。”


  恰在這時候,徐青捏了晏名揚的臉一下,跟著倆個人就笑起來。


  在葉子菱身邊的一個女人酸溜溜的說:“瞧瞧那女人,得有40了吧,那男的估計也就20來歲,這老牛吃嫩草真是夭壽呀。”


  秦錚回頭看了那人一眼,然後對葉子菱笑笑。


  隻聽到那女人的同伴又說:“你懂什麽,現在有錢女人不都這麽幹嗎?好幾個影後級別的人物不都找了小鮮肉還結婚了,那些男孩子甘願往跟自己一樣高的繼子叫爸爸,有錢就行。再說了女人如狼似虎的時候找個年輕有力的小夥子,不是更好嗎?”


  秦錚拉了葉子菱一下,“葉子,我們去那邊買魚。”


  葉子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頭了,她忽然回頭對那倆個八卦的女人說:“他不需要錢,他自己很有錢。”


  那倆個女人給她犀利的目光盯的心虛,立刻走開了,邊走邊說她是個神經病。


  葉子菱自己也覺得完全沒有理由,可不知為什麽她像是要說服自己一樣。


  對,晏安的太子不需要錢,要美女什麽樣的都有,可為什麽他要和一個年紀看起來比他大許多的女人走在一起。


  程歆,喬音,還有這個,難道是真的喜歡成熟禦姐?

  秦錚去拉她的手,“趕緊的,去晚了就買不到好的鰻魚了。”


  葉子菱機械的跟著他走了兩步,再回頭已經看不到晏名揚他們。


  這就是年前晏名揚和葉子菱的唯一一次見麵,臘月二十九他就跟父母一起去了鄰城跟爺爺一起過年,初二才回來。回來後就忙著給本家長輩還有外公家拜年,然後就是跟沈良夜楚江河他們聚會,本來年前沈良夜和明玥鬧翻了,明玥孩子流產去國外休息了一年,在元旦的時候回到了海城,現在沈良夜又死皮賴臉的各種追求,名目搞的一套又一套,過年的聚會就變多了。


  因為明玥的事白景譽和沈良夜鬧翻,晏名揚也從中調解過多次都沒有結果。這次明玥回來了,倆個人倒是不用調解看著也好了,切,都跟小孩子一樣。


  年初五晚上下了場大雪,晏名揚的車子開到了清水派出所附近,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不對了,他把車停下,跑到了人家派出所裏。


  他們是初七正式上班,但就算是大年夜也喲值班的,這就是人民公仆跟人民的不一樣。


  今天值班的是猴頭兒和小隨,他們倆個正講到刑警隊法檢科裏麵的死屍,忽然看到進來個白色的修長人影,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晏名揚這都好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穿羽絨服,大概那次看到葉子菱和秦錚一起穿黑色羽絨服受刺激了,他也去買了一件,白色修長的中長款,帽子上一圈兒厚厚的毛,又輕薄又柔軟,裝逼滿分。


  看到那倆哥們兒還傻站著,晏名揚打了個響指,“二位,過年好呀。”


  “晏少,什麽風把您吹過來了?嗷嗷,快進來。”


  晏名揚指指門口,“雪太大,不敢開車,進來討杯茶喝。”


  猴頭趕緊把上次從所長那裏順來的最好的茶給晏名揚泡了一壺,然後還拿出了瓜子幹果糖點心。


  “你們這也有個過年的樣子了。”晏名揚剝開一顆開心果,扔到了嘴裏。


  “可不是,領導越來越大方了。這還對虧葉警官,她來了我們所裏這段時間,是我們治安最好的一段兒,業績也蹭蹭的往上提。”


  晏名揚覺得這倆個人挺上道兒,他還沒提葉子菱呢,他們就先說上了。


  “那她是不是要升官了?”


  猴頭撇了撇嘴,“再升就是所長了,她呀,調回刑警隊了。”


  “什麽?”晏名揚沒想到才多少日子,就這麽個結果。


  “本來她也是刑警隊的,到我們所裏也是鍛煉,以後再見就要去刑警隊嘍。”


  晏名揚最終還是在大雪裏走了,葉子菱呀葉子菱,原來我們真的離得太遠太遠。


  手機上的那個微信號一直還在,可是當知道當初加他的人根本不是她的時候,他也沒有了聊天的衝動。


  看著看著,他把人給拖入了黑名單。


  就這麽著吧,他看著漫天大雪文藝的想:雲彩也隻是偶爾投影都水波裏,卻永遠都不會和水在一起。除非,它化成雨。


  可是,為了一個人把自己改變成另外一個樣子,太傻了,他才不要做這麽愚蠢的事。


  後來,當晏名揚剪短了頭發,脫下了紅衣,跋涉在高原雪嶺之間,臉色黝黑身體健壯,他才知道,不是不可以,隻有願意不願意。


  初七這天大家都開工了,晏名揚去公司喝了個開工酒,借口身體不適早早的回家了。


  他確實不舒服,從初五那天就像感染上一場病毒,讓他的身體很虛。


  徐青說可能最近酒局太多喝澇了,強迫他住在家裏讓傭人給他熬小米粥喝,要不會壞了腸胃。


  又過了兩天,他們一群朋友在皇都聚會。


  本來好安靜的楚江河搞了一個狂歡派對,熱鬧的很。


  讓晏名揚意外的是,這次來的人竟然有葉子菱和她的師兄徐盞。


  徐盞這個人他是久聞大名,不但跟葉子菱關係密切,還跟明玥不清不楚。今天他一來,儼然就成了他和沈良夜的敵人。


  晏名揚盡量把葉子菱當成了空氣,他覺得自己和徐盞較勁也是為了沈良夜,所以玩起遊戲來他就不要命的喝酒,老媽這些日子給他喝的小米粥療效一下全泡湯了。


  徐盞是犯罪心理學家,深諳人心,所以在遊戲裏他幾乎沒有輸過,酒全到了晏名揚嘴裏。


  他也不叨叨,願賭服輸來者不拒,紅的白的黃的跟水一樣灌下去。


  晏名揚這人,酒喝的越多,臉色就越白,眼睛也越亮。


  很多人以為他是千杯不醉,其實往往這個時候,他是真醉了。


  偏偏大冒險裏讓他去跳鋼管舞。


  晏名揚今天穿了一身紅,大過年的倒是喜慶,像個大紅包。


  他站起來把上衣一脫,露出裏麵貼身的紅色襯衫,“好呀,鋼管就鋼管,我們外麵走著。”


  沈良夜還想去勸他,“名揚,適可而止。”


  他勾起眼角對沈良夜嫵媚一笑,眼風卻瞟著葉子菱,葉子菱麵無表情,一晚上別說酒,就是水都很少喝。


  他記得她酒量不錯,但大概她的秦老師管的嚴,不讓她喝酒吧。


  想到這個他心裏就膈應的要命,特別想到她那白皙柔韌又有彈性的身體給秦錚抱在懷裏,他就想發瘋。


  跟著他出去,沈良夜小聲跟白景譽說,“他是不是不太正常?”


  白景譽瞅了一眼葉子菱,“他什麽時候正常過,隨便他玩吧。”


  晏名揚忽然爬上了舞台,把正在搔首弄姿的倆個鋼管舞女郎給拽了下來。


  這裏的人都知道他身份尊貴,也不敢說什麽,趕緊把場子讓給他。


  晏名揚上台的時候特地從服務生那裏選了一個金色的王子麵具,臉的上半部分算是遮住了,隻露出高挺的鼻子和薄薄的紅唇。


  因為他穿的醒目,身材高挑頎長,再加上穩健的台風,開始大家都以為他是皇都請來的藝人。


  晏名揚也不廢話,他一揮手,音樂響起,燈光閃爍,他就跳了起來。


  因為徐青女士的惡趣味,晏名揚從小就學習拉丁舞,身體比一般的人都柔韌,他在美國留學的時候也跟一幫朋友組建了舞團,跳跳街舞什麽的,人家本來就是個文藝青年。


  其實要不是被家世所累,他要是參加個男團什麽的,根本就不會讓現在那個吳畏什麽的事兒,他的底子都可以當他們的舞蹈老師。


  鋼管舞他沒跳過,可看過倒是不少,所以他的鋼管舞動作糅合著拉丁和現代舞,不騷不浪不做作,反而大氣酷帥,看著現場的小姑娘都激動不已,嗷嗷的想要揭開他的麵具。


  晏名揚酒喝多了浪的起飛,他竟然解開了襯衣。


  看著修長清瘦的身體骨肉勻稱,雖然不至於有壁壘分明的堅硬腹肌,卻也是白皙結實,再配上不斷扭動的腰胯,現場的姑娘們都哭了。


  “脫褲子。脫褲子,脫褲子。”這樣的呼聲不絕於耳。


  白景譽簡直無語了,他低頭對身邊的小護士藍心柔說:“你們現在的女孩都這麽饑渴嗎?”


  藍心柔大眼睛裏光芒閃閃,她完全沒聽到白景譽的話,腦子裏也跟著喊“脫褲子,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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