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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秋山遇晚十六

  昨晚,葉城的初雪已經降臨了,比往年要來的更早一些。


  課間時間,唐晚一邊打著嗬欠一邊單手托腮翻看著手邊的漫畫書,眼看著距離聖誕節隻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班上的女生都在談論著送哪些聖誕禮物——


  無非都是送些奢侈品牌,需要用金錢才能堆砌出來的東西。


  這些話題唐晚從來就沒參加過。


  況且她的吃穿用度都是唐家的,就算有用不完的零花錢也都是出自唐秋山之手,買禮物意義根本就不大。


  無聊的談話中,唐晚坐在那群人之外聽的昏昏欲睡,卻意外的聽到了最特別而用心的禮物。


  回到唐莊後,唐晚將書包丟給方伯,匆匆忙忙就往外跑。


  眼看外麵飄著雪,方伯不放心,跟在後麵嘮嘮叨叨:“下雪天外麵路滑,小姐慢點跑,有什麽事情吩咐其他人去辦就好了,何苦自己跑一趟?”


  唐晚一邊走一邊說:“沒去多遠,而且這件事情怎麽能讓別人代勞,心誠則靈知道嗎?”


  方伯不理解她的一套說辭,還想再說什麽,卻是腳下一滑,伴隨著一聲驚呼。


  唐晚的心猛地緊了一下,急忙轉身攙扶著他,驚魂未定的方伯愣愣的看了唐晚一眼,想到她有一年就是貪玩跑出去結果滑了一跤,被唐秋山禁足了半個多月。


  就在方伯張口想要再說什麽的時候,唐晚想了想,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但甩開方伯才是關鍵,所以隻說:

  “我去看看婉柔姐,晚飯就不用等我了,我想嚐嚐婉柔姐的手藝,就這樣,您別來了,小心路滑。”


  方伯拿她沒辦法,隻好將手邊的圍巾遞過去。


  唐晚將圍巾胡亂的纏繞了兩圈後就小跑了出去,將方伯的嘮叨甩在身後。


  晚飯前,唐秋山回來的早,頂著寒風進來,一邊脫大衣一邊問方伯:“人呢?”


  方伯早就習慣了他問話的方式,所以一邊收著外套一邊說:“小姐去婉柔那邊了,說晚飯不回來了,想嚐嚐婉柔的手藝。”


  說完看了唐秋山身後的江由一眼,江由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對唐晚會突然去自己家的舉動也是不解。


  不過在唐莊,婉柔算得上唐晚的半個姐姐,很多女孩子的事情幾乎都是婉柔在照料著,她們關係一直都很好,會突然過去吃飯,也算是情理之中。


  隻是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


  唐秋山卷著袖子回身看了方伯一眼,而後低低的嗯了一聲,就朝著壁爐那邊的沙發過去。


  晚飯後,唐秋山到書房處理生意上的事情,一直到很晚,他還在處理文件,江由在一旁守著,想著該是提醒他休息了,卻是唐秋山清清冷冷的問了他一句:

  “回來了嗎?”


  江由怔愣了一下,點頭說:“剛剛有人來回話,小姐這會兒已經回到偏閣了。”


  這麽晚才回來……


  唐秋山停下筆,抬頭看了江由一眼,“去你那邊做什麽了?”


  他可不認為唐晚會特地跑到江由家裏,隻為了吃陳婉柔做的飯。


  昨晚他才告訴過她,今天會回來吃晚飯,以往的時候她總是在家裏翹首以盼,恨不能天天都有機會同他一起吃飯,今天的確是反常了。


  江由搖搖頭,“回話的人沒說。”


  唐秋山還要繼續處理東西,江由猶豫了幾秒,還是開口提醒他:“這會兒已經很遲了,您這幾天燒剛退,先去休息吧。”


  唐秋山低低應了一聲,外麵的寒風嗚咽,今年葉城的冬天來得格外早,空氣濕冷得難受。


  他抬眼朝外麵看了看,院子裏的燈光還亮著,照著天上落下的銀白色雪花,而保鏢都還在院子外麵守著,他停下筆,說:

  “嗯,你也回去吧,讓外麵的人也都休息,東苑外也不用留人了。”


  江由很快就反應過來低頭答應了一聲。


  唐晚沒想到這麽晚了唐秋山還過來,開門的時候呆愣愣了幾秒,看到他的肩上還有幾片雪花,踮起腳尖輕輕拍了拍。


  唐秋山的手攬住她的腰低頭看了看她近在咫尺的臉,又朝她屋裏開著的最亮的那一盞燈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問她:

  “明天周末,今晚是不準備睡了嗎?”


  唐晚臉頰一紅,忽然想到什麽,掙開唐秋山又將房門關上。


  “砰”的一聲,唐秋山被她關在門外。


  還從來沒有人敢當著唐秋山的麵做這種事情。


  眼下她已經顧不得剛才的行為可能會惹怒唐秋山,當下匆匆跑到床邊,將散落在床上的毛線和織針收了起來,手忙腳亂又衝進衣帽間,將東西藏在櫃子最底下一層,胡亂的扯下幾件衣服遮掩在上麵。


  做完這些之後,她才提心吊膽的去開門。


  門外,唐秋山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眼看著他似乎要動怒了,在他還沒開口之前,唐晚隻好先說:


  “我是女孩子嘛,總有自己的隱私,你突然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總得收拾一下,免得被你笑話。”


  被她這麽一說,唐秋山忽然就想到前不久的一件事情。


  唐晚生理期時而紊亂,秦恒給她調理了很久也不見效。


  那一天她正好在他書房,月事來的突然,從書房急匆匆的就往回跑,一句話也沒留下,他放心不下就跟了過來。


  她房間的門沒上鎖,他扭開門把就進去。


  她的浴室在房間的右手邊,唐秋山進到房間一眼就能看見浴室,她因為肚子疼的厲害連浴室的門來不及關好,隻是虛掩著,他過去推門,正好撞見窘迫的一幕。


  他忘記了那天自己為什麽會心跳加速,可一直都記得她臉頰通紅,像是一顆熟透的蘋果。


  唐晚見他不動聲色,心裏慌慌的急忙轉移話題:“哥哥,你這麽晚了怎麽不去休息,還來我這?”


  唐秋山低頭看了她一眼,走進房間反手將房門關上,微涼的指尖輕觸她的手背,一陣陣的涼意襲來,可唐晚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溫度,下意識就反握住他。


  卻是唐秋山反問她:“那你呢,怎麽還不睡?”


  唐晚在他麵前什麽心思都藏不住,隻能低著頭不看他的眼睛,說:“這不是快月考了嗎,我,複習呢。”


  “撒謊。”


  唐秋山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忽然躺倒下來,將頭枕在唐晚的腿上,也不在意她究竟在做什麽,隻是低聲說:“給我揉揉,頭痛。”


  唐晚抬手在他的額頭探了探,又低下頭用額頭探了探確定他沒在發燒,才安下心來。


  溫熱的指腹在他的太陽穴上適度的按壓著,心疼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唐秋山閉著眼睛,清冷俊逸的臉那樣近,唐晚看著看著就失了神,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低頭吻住了唐秋山。


  她猛地瞪大眼睛,然而反應已經來不及了,就在她要直起身子的一瞬間腰背被兩隻有力的大手禁錮著,連抬頭都不能。


  唐秋山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如墨的眸子底下隱隱藏著笑意,看著唐晚百口莫辯,窘迫的樣子。


  他忽然一個翻身將唐晚按在沙發上,溫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的臉上,越來越近,近到他都能看見她瞳仁裏細小的波紋,微微縮起一顫一顫的。


  “為什麽偷親我?”唐秋山一貫清冷的聲音都染上了笑意。


  唐晚紅著臉,咬咬牙狡辯道:“誰說我是偷親,我是大著膽子親的,你是我的人,做什麽都不是偷!”


  這句話好像一下子就取悅了唐秋山,他空出來的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很認真的問她:“我是你的人?”


  “難道……難道不是嗎?”唐晚的臉越來越紅,可還是理直氣壯的仰起脖子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得意道:

  “這就是證明。”


  唐秋山笑了,唐晚可從來沒見過唐秋山這樣溫暖的笑意,他最多的時候都是淡淡的笑著,不顯山露水,隻有在她麵前的時候才會有些不同,可這樣溫暖的,還是頭一次。


  可還不等唐晚多看幾眼,唐秋山的唇就吻了下來。


  唐晚到最後都繳械投降了,唐秋山直吻的她臉色漲紅才放開她,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說:“晚晚,記住你的話。”


  兩天的周末唐秋山隻有在吃飯的時間才有機會看到唐晚,其餘時間他在書房裏忙,而唐晚在偏閣的房間裏不吵也不鬧。


  他這兩天抽不開身,每天夜裏都要等到很晚才回房間休息,太遲了所以他就沒去偏閣打擾唐晚的好睡眠,也不相信她在複習的鬼話。


  問了方伯,方伯也說這兩天唐晚吃完飯就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裏,就連西苑的老太爺那邊都很少過去,隻聽唐晚說是要複習功課。


  方伯自然也是不相信的。


  但每次她打開房門後,書桌上的確是放了不少的練習題和書,看樣子還真是在複習功課。


  周一早晨。


  唐晚頂著黑眼圈走到餐桌麵前,她走的晃悠悠的也沒看清路一下就撞到了桌角,這一撞她才精神起來,這時方伯正好端著熱好的牛奶過來,一看到她痛的齜牙咧嘴急忙疾步走過去。


  “撞哪兒了,哪兒疼?”


  唐晚按著被桌角撞到的腰窩,一邊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坐下來後直接拿過方伯端過來的牛奶就往嘴裏送——


  “噗——”


  好燙!


  方伯急忙抽了幾張紙給她,一邊歎氣一邊說:“就算為了功課也不要這麽拚,你看看眼睛都熬紅了,人也犯迷糊。”


  唐晚隻是訕訕的笑著答應。


  卻在唐晚拿起書包要出門的時候,唐秋山帶著人剛好從餐廳前麵經過,身後跟著江由和陳義,看陣勢就知道一定是要去什麽不太平的地方。


  唐晚心裏有些擔心,小跑了幾步過去,卻不知道怎麽了又收回了腳步。


  可她的動靜已經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尤其走在最前麵的唐秋山。


  他清冷的目光掃了過來,一眼就看到她布滿血絲的一雙眼睛,他蹙了蹙眉頭,“過來。”


  唐晚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過去,卻是不敢抬頭看唐秋山。


  然而唐秋山微涼的指尖已經扣住了她的下巴,輕輕一抬就讓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那雙清澈的眸子黯淡了不少,眼白爬上了細長的紅血絲,一看就是睡眠嚴重不足。


  “看書熬夜了?”唐秋山問完後微微抿了一下唇。


  唐晚睜著大眼睛,木訥的點點頭,趁唐秋山還沒再說什麽的時候,她迅速後退了一步掙開唐秋山的桎梏,背起書包,隻說了一句哥哥照顧好自己就跑了出去。


  聖誕節的這一天,葉城下了大雪。


  下了車唐晚就往裏麵跑,連和方伯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


  方伯在後麵搖頭晃腦:

  “小姐最近想讀書想瘋了。”


  唐晚回到房間後,將自己包裝好的盒子從衣帽間最底層裏找了出來。


  她捧著手裏的盒子,虔誠的眼神就好像手捧稀世珍寶一樣。


  唐秋山的書房裏一個人都沒有,唐晚忍著笑推開門走了進去,又朝後看了看確定唐秋山還沒來,轉身就要將手裏的盒子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然而——


  卻看到唐秋山整潔的辦公桌上放著一條黑色的圍巾,圍巾還用一個很精致的袋子包裝著。


  原來……


  原來已經有人給他送圍巾了……


  唐晚的眼眶一紅,手忽然就沒了力氣一樣,盒子掉在地上,蓋子也被打翻了,露出裏麵一條淺灰色的圍巾。


  隻不過在桌上那條黑色的圍巾的光環下,她的圍巾好像一瞬間就黯然失色了。


  她辛苦了好幾個晚上,手指因為尖細的織針摩擦到紅腫了,可織成的圍巾還是不如桌上的那一條好看,甚至像是一件殘次品一樣。


  而她還滿心歡喜的想象著唐秋山收到圍巾後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好傻!


  他都已經有圍巾了!


  唐晚狠狠的擦了一下不爭氣的眼淚,撿起地上的盒子像是要逃離這裏一樣,飛速的跑了出去。


  回到房間後,方伯來叫了幾次吃晚飯,唐晚都說自己不餓。


  她坐在梳妝鏡前看著盒子裏的那條圍巾,之前她還特意將圍巾擺成笑臉的形狀。


  可後來盒子掉地上,形狀都扭曲了,就好像原本的一張笑臉都被扭曲了,比哭還要難看。


  真的好難看!

  唐晚吸了吸紅紅的鼻子,抬眼朝著窗外的飛雪看了幾眼,越想越難過,情緒到最後,她忽然拿起一把剪刀就要將圍巾剪破。


  然而,當她拿著剪刀,鋒利的刀口對著一刀下去立馬就會斷開的毛線時,她猶豫了。


  這可是她辛苦了幾天幾夜的成果,憑什麽就這麽剪了!


  門外不放心的方伯一聽到開門聲,終於如釋重負的笑了,“小姐,你終於肯吃飯啦。”


  卻是見唐晚手裏拿著一個盒子,眼睛紅腫的走出來,擔心道:“怎麽哭了?”


  唐晚朝方伯看了一眼而後就往樓梯口走,語氣聽不出什麽情緒:“我沒哭,天太黑您看錯了。”


  下了閣樓後,唐晚的腳步明顯不是朝著餐廳的方向過去,方伯:“小姐,該吃飯了,你還要哪兒去?”


  唐晚攬了攬手裏的盒子,忽然覺得喉嚨梗得難受,疼得她都快說不出話來了,所以揚了揚嗓子:


  “我去西苑看爺爺,晚飯不用等我。”


  去西苑的路上,雪越來越大,她想起今天回來的路上,街頭巷尾都掛著彩燈,耳邊還流淌著聖誕歌曲,變成了所有人的狂歡。


  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下一秒,一隻冰涼的手就抓著她的手腕,清冷的聲音都融進了風雪裏:

  “為什麽要到爺爺那邊去?”


  唐秋山氣息微喘,好像是一路跑過來的。


  唐晚被抓著怎麽都掙不開,她掙紮的厲害,好像在發泄著心裏的怨氣,卻不小心將手裏的盒子丟了出去。


  裏麵的圍巾掉了出來。


  唐秋山看了一眼,“這是做什麽?”


  “送給爺爺的。”唐晚賭氣的回答。


  唐秋山朝著圍巾又再看了兩眼,淺灰色的色調很好看,然而圍巾中間的破洞卻分外紮眼,唐秋山眉頭輕擰,“這都破了,爺爺怎麽圍。”


  唐晚一下子就被他的話刺中心髒,紅著眼眶將地上的圍巾撿起來,背對著他,深呼吸了幾下才能開口說話,氣急敗壞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下來。


  “是,我織的圍巾就是破的,反正你也不稀罕,爺爺才不會嫌棄!”


  唐秋山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過來,他走過去繞到唐晚的麵前,然而唐晚心裏還有氣,一看見他立馬就轉身。


  唐秋山沒辦法,隻能用了力氣強迫她轉回身,他看著她鼻頭紅紅,眼眶紅紅的樣子,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刺激到她了,聲音低了下來。


  “你都沒給我看過,怎麽知道我不稀罕?”


  唐晚怒極了,“你剛剛不是看到了嗎?”


  她生氣的樣子還真是……


  唐秋山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捏了捏,“那是因為你沒說圍巾是你織給我的。”


  “那有什麽區別,你還不是一樣會嫌棄!”唐晚越想越氣,掙紮著就要跑開。


  可是唐秋山卻將她攬進懷裏,“隻要是你織的就行。”


  他的話沒說完,可意思足夠清楚。


  唐晚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然而她一想到他辦公桌上的那條圍巾,她的心裏就難受的緊,“你已經有一條那麽好看的圍巾了,怎麽可能還會看上我的!”


  唐秋山愣了一下,“什麽圍巾?”


  “就是你辦公桌上的那一條!”


  就在唐晚的話剛說完的時候,江由撐著大傘急匆匆的從後麵趕過來,而他脖子上係著的那一條黑色圍巾因為他跑動的緣故在胸前搖搖晃晃。


  唐晚目瞪口呆的看著江由,指著他脖子上的那條圍巾,“你……你……你的圍巾哪裏來的!”


  江由撐著傘過來,憨笑了幾聲:

  “我老婆織的。說還是你的提醒,她才想著給我織條圍巾。


  早上見我要出門就讓我戴上,我說有公事要處理,就隨便找了一個袋子先裝著,後來放在唐先生書房裏就給忘了,回家還被老婆批評了呢。”


  唐秋山一下子全都明白了,他接過江由手裏的傘,而後讓江由退下。


  園子裏就隻剩下他們兩人。


  夜幕下飛雪不斷,唐秋山撐著傘將不知所措的唐晚擁進懷裏,聲音輕輕的說:“你可以來問我,也不至於誤會了。”


  唐晚委屈道:“我織了這麽久才織好,而且還不好看,一看到你桌上的圍巾一下就氣糊塗了。”


  唐秋山微涼的指尖在她的眼角摩挲,知道她這些天熬夜了,可不知道卻是在忙著給他織圍巾。


  他心疼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對不起,是我的疏忽。”


  唐晚也知道其實都是自己的不對,她紅著臉將手裏的圍巾往唐秋山懷裏塞,不敢抬頭的問他:“那你還要不要?”


  “還是……給爺爺吧。”唐秋山想也沒想就拒絕。


  唐晚的臉越來越紅,最後索性踮起腳尖強行將圍巾戴在唐秋山脖子上,而唐秋山卻悄悄的彎下腰身。


  這麽一戴上,兩邊的破洞就更加明顯了。


  她看著那兩個破洞窘迫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也怪不得唐秋山第一的眼看到的時候會說圍巾是破的。


  最後,連唐晚自己都嫌棄了,又要抬手將圍巾扯下來,可是唐秋山卻將她攬進懷裏不讓她亂動,“都戴上了,回屋再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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