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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181:一戰成名眾人知,低調處事方長

  第148章 181:一戰成名眾人知,低調處事方長遠(為月票加更)


  當陳登鳴二人返回長壽宗后,不僅宗門考核任務算是判定完美完成了,便是其他的功勞,也收穫了一大堆。


  甚至他與玉鼎真人聯手擊退熾炎血魔的消息,也在長壽宗內逐漸傳開了。


  一時間,這位才進入長壽宗的假丹大修,聲名已是大噪。


  對於功勞的認定,長壽宗自是有其嚴謹的規定和驗證方式。


  事實上,玉鼎真人非但向宗門彙報了重傷擊退熾炎血魔的詳細過程,還附上了記錄的音影珠作為佐證。


  再加上一開始識破卞宇成等人身份並警報求援的,是陳登鳴。


  擊殺卞宇成的,仍是陳登鳴。


  警告鶴盈玉和錢應全避開了化龍宗駐地危險的,還是陳登鳴.

  這一系列功勞層層疊加下來,鶴盈玉、錢應全都跟著沾光收穫了額外的功勞,陳登鳴就更是居功至偉,贏麻了。


  三日後。


  在長壽宗真正站穩腳跟的陳登鳴與鶴盈玉聯袂來到功勞殿,領取已統計出的功勞。


  記錄功勞的執事,是一名頭髮花白的築基後期老者,屬於資歷很老的弟子,通過考核后成為的執事。


  平日里坐在櫃檯前擺著一張老臉,對來往弟子記錄功勞愛搭不理。


  看到陳登鳴與鶴盈玉聯袂而來,這老頭卻立即起身,作揖笑道,「陳師兄,我才給您發的玉符消息,這麼快就收到了?

  您這次,可真是大出了風頭啊,立下的這些功勞,我在長壽宗是干十來年都未必能積累出來。」


  陳登鳴客氣作揖回應,笑道,「吳師弟,多謝你及時通知,什麼風頭不風頭的,咱們長壽宗,比我這更出風頭的不是更多?我這也是小打小鬧。」


  「哎!」


  吳老頭忙搖頭,笑道,「陳師兄啊,您是太妄自菲薄了,要說這次,您還真是給咱們長壽宗爭光了。


  要知道,這次戰爭爆發,我們長壽宗還並沒有完全摻和進去,只是搞搞後勤,本來迫於天道宗等各方壓力,上頭壓力也大。


  結果您這次立功,卻就是給咱們宗門大大長臉了,也讓上頭都緩了口氣,天道宗這些宗門,接下來也沒那麼好施壓了。


  咱們長壽宗啊,又可以過一段時間安逸日子了,現在宗內不少弟子,都念著您的好呢」


  「吳道友,你這真是會說.」


  陳登鳴呵呵一笑,回身看了眼門口,便看到門口一些弟子投來的景仰目光,心裡也不得不承認,有些暗爽。


  不過由此也真是可看出,長壽宗都是一群苟道中人啊,都圖安逸。


  他這次立功,解決了很多麻煩事,讓長壽宗在其他宗門面前有機會趾高氣昂一次,的確讓不少弟子都跟著爽了。


  一旁,鶴盈玉挽住陳登鳴的小手,抓得更緊了,俏面生輝,明艷動人,感到與有榮焉。


  二人很快將功勞統計,錄入了各自的築基弟子身份令牌中。


  陳登鳴得到了總計6400點的門派貢獻。


  鶴盈玉則只得到800點門派貢獻。


  「師弟,兌換長壽功金丹初級篇只需要2000點門派貢獻,中級篇也只需要3000點,咱們算上昔日在長春派積累的貢獻,完全足夠了。」


  飛往挑選洞府的福地殿時,鶴盈玉計算著二人剛剛轉換過來的門派貢獻,笑道。


  長春派的門派貢獻與長壽宗門派貢獻,是可以轉換流通的,乃是一比一的平移兌換比例。


  因此二人在轉換了門派貢獻后,陳登鳴在長壽宗的門派貢獻,已是有九千三。


  鶴盈玉在長春派積累的門派貢獻更多,轉換后如今也有七千多長壽宗的門派貢獻。


  這也是下宗修士進入長壽宗的優勢。


  換作其他金丹修士想要加入長壽宗,也不可能立即就能學長壽功這種鎮派功法,得慢慢積累門派貢獻,甚至還會有其他的約束協議,首先受信任程度也就不一樣,各大宗門對於根本法的保護措施是最嚴格的。


  這也說明了昔日陳登鳴堅持以長春派作為跳板,混臉熟后再加入長壽宗的策略,是尤為明智之舉。


  二人來到福地殿,打算用兩個名額,共同挑選一處足夠大的、地段也還算不錯的洞府,方便居住。


  在正式入宗之前的臨時洞府,顯然不及此時正式入門后親自挑選的。


  …


  「呂執事,麻煩了,幫忙看看。」


  福地殿內,陳登鳴含笑遞送過去一個小儲物袋給負責管理的執事。


  管理福地殿的執事忙客氣推卻,「陳師兄,你這太客氣了,師弟哪裡敢收?沒必要!這小事」


  陳登鳴含笑摁住呂溥的手,道,「我們夫婦二人初次加入長壽宗,也沒來得及去拜訪呂執事,就算這次是小事,這點見面禮也是該送的」


  鶴盈玉落落大方笑道,「不錯,這算是我們夫婦二人走動拜訪的小禮品,呂執事可莫要再推辭了」


  「這」呂溥臉上笑容更盛,收下好處道,「伱們伉儷二人,真是太熱情了。」


  「應該的。」


  鶴盈玉微笑道。


  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麒麟跟著走。


  鶴盈玉跟著陳登鳴這麼久,耳濡目染之下,為人處世也不自覺向陳登鳴靠攏。


  …


  片晌后,二人滿意離開福地殿,又去領了這幾日定製的長壽宗築基法袍。


  途中但凡遇到一些長壽宗弟子,見到二人都是立即恭敬尊稱師叔或是前輩,便是沒第一時間認出的,事後知曉也是恍然,旋即均是眼神流露景仰之色。


  長春派來了一對伉儷高手長春仙侶,執行宗門考核任務時立下大功,教長壽宗在諸宗面前長臉。


  這事情傳開后,陳登鳴與鶴盈玉二人的形象,也逐漸在長壽宗內擴散開。


  不少弟子都知道,長春仙侶中的男性修士乃是假丹大修,面容俊偉,兩鬢白髮,待人隨和,教人如沐春風。


  女性則眉目如畫,身姿曼妙豐腴,言談舉止都散發出一種高貴、典雅、知性的氣息,是少有的實力又強又美的尤物。


  二人領了道袍后,依循福地殿呂執事給的地址,找到靠近宗門三級靈脈下的一處寬敞洞府。


  這裡靈泉潺潺自門口過,遠處靈田散發來靈植清香。


  因靠近擁有三級靈脈的長樂峰,故而洞府附近的靈氣更為濃郁,幽靜而舒適。


  二人進入庭院后,將馭獸袋內關著的黑雲豹以及魂屋內的許微和小陣靈都放出來透氣,登時一個大家庭立即熱鬧起來。


  夜裡。


  陳登鳴換上刺繡有椿樹的長壽宗築基法袍,身姿筆挺,儀錶堂堂,在燈火中轉身,看得鶴盈玉美眸發亮。


  「師弟,這身法袍雖然好,但卻還配不上你。」


  鶴盈玉掩嘴一笑,上前為陳登鳴整理衣領后道,「咱們長壽宗為金丹修士煉製的三階法袍更配你,現在便是妾身煉製出二階頂級的法袍,也配不上你了。」


  陳登鳴一笑洒脫搖頭道,「二階頂級的法袍我都沒穿過,還三階的?不敢想。


  當初我在聚集地時,一件一階低級的法袍都穿了很久,現在是過好了,卻也不能太奢侈。」


  他說著,一拍儲物袋。


  嗖嗖——


  一堆法器、法袍皆飛出,擺在地上。


  其中還有一件印形法寶,散發濃鬱血腥氣。


  這些赫然都是前些時日從卞宇成以及另一位築基修士身上搜刮出的戰利品。


  「師姐,這些法器還有這件法寶,你覺得如何?」


  鶴盈玉從中挑選出一把巴掌大小金光熠熠的飛劍,道。


  「這把飛劍是二階頂級的飛劍,比我為你煉製的神變刀還要好,你可以用作另一件主戰的副武器。」


  陳登鳴盯著這金色飛劍劍身上的龍形圖案,想到卞宇成驅使這件飛劍時的威力,微微頷首。


  「還有這件法器寶扇,應該是仿製傳說中的芭蕉扇,一扇之下氣流暴涌,可干擾敵人施法,這應也是一件二階頂級法器。」


  鶴盈玉挑出另一件扇形法器。


  陳登鳴搖頭一笑,道,「這扇子就還是給你用吧。」 他目光看向地上的血印,眼神凝重。


  這法寶被那卞宇成一經催動,便可強行將他體內鮮血吸出,令他氣血翻騰,被強制打破天人合一的狀態,端得是厲害歹毒,興許與熾炎血魔有關。


  「這法寶倒是與韓永緒的法寶一樣,並不適合師弟你使用,看來日後我們還是得找一家暗坊出手了,再為師弟你備一件合適的法寶」


  鶴盈玉蹙眉搖頭,又體貼看向自家男人,笑道,「你呀,現在也是假丹大修了,有丹力,可以催動法寶了,也是得準備一件法寶了。」


  陳登鳴不置可否,「算上韓永緒的那兩件,我們現在是有三件法寶了,你也快要突破假丹了,也得給你備上一件。」


  鶴盈玉心中一暖,「不急,我們現在的資源,夠用了,而且你的就是我的。」


  陳登鳴話鋒一轉,「如今雖然是在長壽宗站穩了跟腳,但長壽宗每年也會有履職任務。


  我們剛立下大功,倒是可以兩年不出任務,但三年後,也麻煩,只希望,東西域的戰爭能在三年後結束吧」


  他有種緊迫感,履職任務雖然都很簡單,但也不是沒有傷亡的,像杜寶月,這次就死了。


  三年後,若是戰爭還沒結束,長壽宗未必就能置身事外,履職任務也就未必會簡單了。


  這是一個時代環境造成的不安定,陳登鳴也無法避免,唯一能做的,就是快速提升實力。


  但他的實力,想要在短時間突破到金丹,也不現實,倒是鶴盈玉,能在短時間再度突破。


  鶴盈玉感到壓力,「放心,我會加快修鍊的。」


  她修鍊速度本就不算慢,在氪金后就更是迅猛,不亞於尋常上品靈根修士,但比之陳登鳴這個怪胎,顯然還是差一些的。


  「不必心急,明天你再留在洞府安心修鍊,我想下山看看杜道友的那些家眷。


  現在叫上許微,我們今晚先一起修鍊。」


  「美得你!哼,你現在就成了大爺了,要我們二人伺候。」


  鶴盈玉白了一眼,暗呼孽債,曾經在長春派,諸多男修雖對她心生愛慕,但皆為她高雅貴氣所懾,誰不自慚形穢,唯恐冒瀆。


  唯有眼前這小子一開始就嘴甜又會哄人,如今還儘是捉弄


  她嘴上不樂意,卻仍是轉身羅裙飄飄,裊裊婷婷的去喚姐妹。


  出於對許微的愧疚,她願意克服。


  因為適當修鍊,提升修為,還增進感情,且算算時間,留給許微陪伴在陳登鳴身旁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長生這個問題,擺在很多人面前,都是一個很無奈也很冰冷的問題。


  唯一能讓這個問題變得有溫度而有趣的,便是在抓緊有限的時間,珍惜有限的人,令有限人生,充滿無限回味。


  與此同時。


  長壽宗外夜色中的山林內,一陣如野獸般的粗重呼吸聲,在山林深處沉迭響起。


  呼吸者似很難控制情緒,處於極端克制的狀態。


  他一雙遍布血筋的眼睛,死死盯著遠處的長壽十三峰,蒼老面龐上,儘是邪惡的黑氣繚繞,似恨不得直接沖入那足可震懾無數屑小的山門之內,哪怕粉身碎骨。


  但還好,此時那股充滿邪意的力量,並沒有如前兩日那般,徹底侵襲到心靈深處,讓他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滿腦子都是古怪的念頭。


  即便如此,每當他試圖遠離長壽宗時,那股強烈的邪意便又會侵襲心靈,似欲要將他拖入邪惡的深淵,萬劫不復。


  無可奈何,他唯有如三魂六魄丟了一半的失魂之人,徘徊在長壽宗附近。


  他知道,吸引他來到這裡的,或者說吸引那將他控制的邪惡力量來到這裡的,便是深深刻入腦海中的那兩鬢白髮的男子,似對方可以給予他解脫。


  「吼!——」


  一道急促的虎吼突然在山林間響起。


  他難以控制心中的焦躁不安,獵殺了一頭猛虎。


  剜心后,取出一顆尤自鼓動的虎心,塞入口中,雙目猩紅著盯著長壽峰,大口咀嚼起來。


  哪怕滿臉血污,濃郁噁心的熱騰騰血腥嗆得他雙眼冒淚,近乎反胃到吐,卻還是一口一口的艱難塞下,彷彿要將腦海那個人也一起活吞了

  第二日。


  陳登鳴神清氣爽起床,長春功進度增進了10點,他拋下疲憊的一人和一沓紙人,穿上長壽宗築基道袍,離開洞府。


  他首先去了一趟長壽宗藏經閣。


  挑選接下來的修鍊歲月中應該鑽研的術法。


  長壽宗藏經閣顯然是防備最森嚴之地。


  有一位名叫冉毅強的金丹長老親自坐鎮於此。


  不過見到陳登鳴,對方卻也頗為客氣友好,顯然已在這幾日聽過陳登鳴的名頭,收了身份令牌,便讓陳登鳴直接進入閣內的二層區域挑選術法。


  不得不說,大宗門就是大宗門。


  長壽宗藏經閣內,便有市面上近乎絕跡的《金遁術》。


  五行遁術之中,土木二遁比較常見,其中水遁和火遁則比較罕見,金遁卻在尋常市面上近乎絕跡。


  故而哪怕只是一階術法,《金遁術》的價值在多數時候,還要超過二階術法。


  陳登鳴還記得前些時日與卞宇成交手時,對方突然遁入飛劍之中,藉助無數劍光掩人耳目遁走。


  這種戰鬥方式,進可攻退可守,且防不勝防,足可見金遁術用好了后的價值。


  不過對方的儲物袋中,也並未搜出金遁術的術法秘籍,正常修士的儲物袋中,也很少會攜帶術法秘籍,除非是秘籍販子或是購買了秘籍還未學習。


  陳登鳴以一百門派貢獻值兌換了金遁術后,又在二階頂級術法之間陷入了選擇困難症。


  長壽宗的二階頂級術法有五門,分別對應金、木、水、火、土等五行術法。


  其中木系二階頂級術法便是《水陰木郁毒蠱術》的增強版本《木偶術》。


  此術名字倒是更為簡單了,威力卻更強。


  施法后,可憑藉強橫的木系靈氣強行侵入敵人體內,將對方操控成木偶,任由擺布。


  兌換這一門術法,需要消耗1500點門派貢獻值,極其昂貴。


  二階頂級的金系術法,則是《控金術》,施法后,可憑藉對金系靈氣的掌控,控制周遭任何金屬物質,不同金屬結構或是狀態,對施法者的靈氣損耗程度不同。


  在陳登鳴看來,此術倒是有些類似前世某款電影里那位亦正亦邪的人物的能力。


  「兌換《控金術》,需要2000門派貢獻加上《木偶術》,就是三千五,這兩門都是控制系的術法,效果重疊,是不是也不需要都學.」


  陳登鳴沉吟了片刻后,又在藏經閣內看了看三階術法的學習條件。


  那動輒五千多的門派貢獻,令他咂舌。


  思忖過後,陳登鳴還是咬牙消耗了三千五門派貢獻,兌換了兩門術法的學習權。


  金丹那是未來十年的目標。


  十年後,他的門派貢獻說不定就積累得更多了。


  《木偶術》以及《控金術》都非常實用,能在戰鬥時應付不同的狀況,等級練高了后,效果不亞於法寶,還是有必要都學會的。


  這種二階頂級的術法,在外面,哪怕是一些頂級修仙家族中,都未必有,學了不吃虧。


  留在藏經閣內花了小半天時間,將三門術法都領悟后。


  陳登鳴旋即離開了藏經閣。


  駐守藏經閣的冉長老目視其離去背影,眼神流露出一絲讚許之色。


  「這麼快學會三門術法,其中兩門是二階頂級術法,這資質,倒是不比我差了。」


  陳登鳴不知自己的資質竟是被人金丹長老都誇好。


  這學完術法后,天色已然黃昏。


  他準備下山去探望探望杜寶月的家眷。


  不論怎麼說,也算是相處了三個月的『同事』道友兼并肩作戰的戰友。


  如今杜寶月意外死去,連遺物都沒能留下帶回來,陳登鳴決定還是去探望一番,將對方的那一份『功勞』帶到。


  他心內也不無感慨,若是自己哪一天也意外戰死,是否會有隊友也會去探望自己的家眷。


  這種事情,還真是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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