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青鸞嘗試開顱手術
青鸞帶著另外的三人闖出了巫主洞,就下令暗夜堂的人撤回。在沒搞清楚這個巫主洞有什麼秘密之前,還是遠離危險吧!青鸞的宗旨是,一切未知都不建議拿人命去試探。既然從巫主洞帶出了十翼金蠶蠱王,還擔心破譯不了謎題嗎?
青鸞回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醫言居看赤炎。一直擔心著小狐狸撐不過去,這都過去三天了,也沒聽暗衛傳來噩耗,心下稍稍安了些。
青鸞吩咐完顏卓:「你先帶覺緣去安頓一下,以後我們就要多個軍師了。再去考察一下收編的暗龍衛,了解一下都有什麼人才,每個人都擅長什麼,綜合完了報給我結果。現在我得去醫言居看看瑩瑩和赤炎。」
完顏卓答應一聲,帶著人走了,歐陽靖因為擔心瑩瑩,也跟著青鸞一起去了醫言居。
此時的醫言居內,李瑩瑩正抱著赤炎酣睡呢。前兩天因為赤炎的反應太痛苦,一人一狐都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度過的,等到第三天,赤炎才漸漸地安靜下來,李瑩瑩也跟著放鬆了神經。青鸞到了醫言居看到的就是這一人一狐正相擁著打鼾呢。
何老聞訊趕來,示意青鸞暫時不要打擾這兩位。等幾人退到外面的大堂,何老才解釋說:「瑩瑩這幾天一直抱著赤炎,不吃不睡,直到赤炎安靜下來才雙雙睡過去的。如果不是我安排人給瑩瑩強硬地灌些流食,小丫頭估計早撐不住了。」
青鸞也知道瑩瑩對待事情有些執拗,特別是她放進心裡的人和事,不達到滿意的結果,誓不罷休。「隨她去吧!小丫頭在乎的東西不多,能讓她放進心裡的更少。可憐的孩子,嚴重缺乏安全感。希望她隨著閱歷的增長能有所改變。至於赤炎,到現在還活著,就是好事!……歐陽靖,既然瑩瑩還在休息,你就先去處理其它的事吧!現在是多事之秋,你那邊應該積累了不少事情急需處理。」
歐陽靖點頭答應了一句就離開了。
青鸞也招呼著何老一起走進了醫言居的研究室。「師傅,今天要讓你開開眼!我從外面帶回了一件大殺器,是你絕對意想不到!」
何老聽青鸞說的這樣神秘,也來了興緻:「丫頭,你又搞出了什麼稀罕玩意?是做什麼用的?」
青鸞走進研究室,一邊招呼著何老準備需要的實驗器材和實驗藥品,一邊接著說到:「師傅,今天的這個大殺器可不是我搞出來的,這可是存在千年之久的王者!」
何老眼見青鸞手腳麻利地拿出許多瓶瓶罐罐,配置了幾十瓶不同作用的藥液。最後把手裡的布包打開,露出一個「金疙瘩」。青鸞小心地把「金疙瘩」放入一個帶蓋的空白器皿中,逐一加入配置好的不同藥液。一開始,「金疙瘩」沒什麼反應,隨著青鸞不斷的加入藥液,「金疙瘩」漸漸地化作一個個金色的小點點散落在藥液中。等金色的小點點散落乾淨,最終露出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
何老見玻璃瓶中關著一隻金色的蛾子,個頭比平常的蛾子大多了,有五雙金翼,五雙細爪,正安靜地躺在玻璃瓶中一動不動。何老問道:「丫頭,你把蛾子密閉在瓶子中,悶死了吧?這隻蛾子有什麼特別?」
青鸞回答:「師傅,你可別小看這隻蛾子,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青鸞看瓶子外表附著的金色小點點都散落乾淨了,用工具取出藥液浸泡著的玻璃瓶,放入另外一個稍大點的空白器皿中,又蓋上了帶有透氣孔的蓋子。
青鸞對何老說:「師傅,你好好看著,接下來是見證奇迹的時刻!」說著用內力震碎了器皿中封閉的玻璃瓶。隨後往一動不動的金色蛾子身上滴入兩三滴自己存留的葯血。
沒過多久,一動不動的蛾子漸漸有了反應,等葯血消耗完,蛾子猛地振翅飛起,直直撞向透明的器皿內壁,又被反彈了回去。只見「蛾子」氣急敗壞地拚命振動金翼,發出人類的聲音:「卑鄙的人類!你怎敢如此對待女王!」
何老眼見此景,簡直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問道:「丫頭……這個是……什麼東西?一個……一個蛾子怎麼會說話?……我不是在做夢吧?」
青鸞還沒回答,「蛾子」怒了:「放肆!卑鄙的人類,怎麼能稱呼南疆王者為蛾子!我是南疆女王!」
青鸞沒搭理氣急敗壞的蠱王,回頭向何老解釋:「師傅,這個就是我從巫主洞帶回的千年蠱王。」接著把完顏卓這幾天的遭遇和自己帶人探尋巫主洞的所見所聞詳細給何老解釋了一遍。
何老驚呼:「簡直難以置信!十翼金蠶蠱是什麼樣的存在,我聽老一輩的人講過,確實能稱為了不得的大殺器!丫頭,你把它弄來做什麼?小心引火燒身!」
青鸞看著器皿中的蠱王,上竄下跳地難以安靜,不斷地撞向器皿內壁,企圖破困而出。隨即非常「邪惡」地笑了笑,又找出好幾個透明器皿,里三層外三層地把蠱王套在最中央。
蠱王的靈智確實不低,看懂了青鸞的「惡意」,終於露出了滿嘴的獠牙!一邊直直盯著青鸞,一邊狠狠地啃咬器皿內壁。可是沒什麼用!這些研究室內的器皿都是青鸞親手特製,牢固得很,蠱王除了能製造出點噪音外,對這層層樊籠枷鎖,一點辦法也沒有!
青鸞知道,這蠱王的思維和記憶受雲的影響,氣性高傲得很,一時半會不可能妥協,也沒打算在這裡浪費時間,先關十天半個月,晾一邊讓它自己認清現實再來說事。確定這蠱王無法逃走,青鸞就直接無視了這位自封的南疆女王。
青鸞又問何老:「師傅,聽說你帶回來一個什麼宗主?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們去看看吧!」兩個人說話間走出了研究室,鎖好門,直接離去。
何老回道:「小姐也知道白金令的事了?我檢查過了,那位雪狼宗的小公子,病灶在頭部,其他的醫者給出的結論都是不治之症,包括北地的縹緲神宗。我想著,如果小姐能解決連縹緲宗都無能為力的病灶,那「神仙居」的名號就真的是名副其實了!嘿嘿嘿······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動過頭部的手術,小姐可以試試。」
青鸞被何老的自信驚到了:「我的嫡親師傅哎!您老可是我的師傅!頭部手術是什麼概念,您老不清楚啊?這分明是讓我自砸招牌啊!」
何老哪裡肯信這話:「我看是你這丫頭越來越懶了,醫學世界,哪裡能故步自封的?當今世上,如果還能有一絲希望治好這頭疾之症,非你莫屬!丫頭先不要想著推脫,等你檢查完病人再決定吧!」
「嘿嘿,師傅你可真看得起我!瑩瑩一個把我當成神崇拜就算了,你老還是別跟著湊熱鬧了!」
何老聽到青鸞提及「神仙」,目光瞬間怪異起來:「我說丫頭,你在長公主宴席上變的戲法,可真是不得了啊!現在整個府城,把你當神仙拜的,知道有多少嗎?這幾天你不在,根本不知道整個府城因為你的龍舟和彩虹橋有多麼地瘋狂!根據暗衛傳來的消息,有很多人甚至到大通錢莊門口去燒香叩拜了!如果不是有暗衛攔著,估計大通錢莊比天機寺還熱鬧呢!呵呵······」
青鸞也有點意外:「我沒宣揚宗教信仰啊!一點小戲法就能有那麼大的效果?……看來老百姓還真是好騙啊!······」
雖然嘴上抗議,其實青鸞內心也很想嘗試突破,如果這個雪狼宗的病人不是腦部惡性腫瘤,開顱手術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